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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几秒后,非非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她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拉住龙大将军的手:“相公,我没有,你忘了吗?那夜在我房间的不是别人,正是你自己,是你啊。”
九俗顾顾梅顾四。她这么一说,连青丝立刻愣了,龙大将军的眼神变得更加茫然,更加困惑。刚才他只是潜意识的觉得非非好像背叛了他,可……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见龙大将军居然开始细想了,连青丝心口一惊,怨恨的瞪了非非一眼,非非以唇语嘲笑的对她说:“你要让他疯,我就陪他疯,我们看看最后谁疯得厉害。”
可恶,花非非女人居然如此聪明,如此睿智,看来要赢她,她还需要点筹码。
至于这个筹码嘛,想想自古以来做坏女人的都善于用什么手段?没错了,就是绑架,绑架你最重要的人,还怕你不束手就擒?
当天晚上,换了夜行衣的连青丝就出现在了小安翼的房梁上,她看着下面那张稚嫩的睡眼,美艳的脸上泛起一丝冷意。
接着只见她以火箭般的速度一个猛然往下飞,可还没接近小家伙,只听耳边划过一丝细微的声响,她一转头,就见一只箭飞射过来,她翻身灵敏一躲,成功躲开飞箭攻击,落地。
奇怪,平白无故的怎么会冒出一支箭?算了,她现在是在作案,没空想那些有的没的,现在抓人才是要事。
于是她继续往床边走,走到床边,她左手一伸,打算掀开被子,可手一碰,倏的,猛然被什么东西一夹,手背一痛。
啊——她心底呐喊般的尖叫,可又不敢叫出声,右手死死的捂住嘴巴,她提起自己的左手,居然发现上面有一只老鼠夹子。
………………
TNN的,这小兔崽子怎么把老鼠夹抱着睡?
午夜梦回,小安翼笑得格外灿烂,甚至还低喃梦语:“活活,呵呵呵,小老鼠,你要是再敢咬我脚趾头,我就夹死你。活活,哈哈哈……”
夹老鼠?这孩子有没有常识?谁把老鼠夹放被窝里的?你放也该放地上啊。
说着她微微倾身,这次她聪明了,用手指捻起被角,成功的将被子掀开后,她下意识的又向前跨了一步……猛然……脚下又传来一阵巨痛。
她苦逼着脸不敢相信的垂下头一看,天啊,这臭小子果然在地上也放了老鼠夹。呜呜呜,呜呜呜呜啊……
不过事情都进展到这步田地了,要她现在放弃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于是连青丝掰开老鼠夹,奋力的拔出自己带血丝的脚,然后不认输的索性一把抱起熟睡中的小家伙。
身子突然被人抱起,小安翼一刹那很不适应,加上今天晚上吃得比较多,顿时更觉得胃酸倒流。于是——呕的一声,吐了连青丝一个满怀——
连青丝默,沉默,静默。——一秒,两秒,三秒——
“啊————————”彻骨的尖叫声终于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响起了。
是滴,女人可以不怕痛,不怕吃苦,但却不能不怕臭,不怕脏,不怕丑。这是女人的通病,米有任何悬念。
自然的,这样一声巨吼在半夜响起,你想不惊动街坊四邻也不是可能的。非非披着外套急急忙忙的与龙大将军一同赶来,就连住在较远的洛初都闻声赶来了。
房间内小安翼不舒服的揉着惺忪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大家:“你们怎么都来了?”
非非看了看四周,见到地上掉了一支箭,和两个带血的老鼠夹,担心的问:“怎么会这样?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刚才你叫那么可怕又是怎么回事?”
小安翼清醒了些,看了看地上的老鼠夹又看了看那支箭,突然笑起来:“哈哈,我就知道今天那只臭老鼠一定会再来攻击我,你们看我早就做好了一切防范措施,有老鼠夹,有老鼠药,有飞箭,那边还有沙包,钉墙和石灰粉。算它今晚命大,要是落到钉墙上,我要它当场死翘翘。”
非非黑线,龙大将军黑线,洛初黑线——
这孩子的业余活动貌似和普通孩子不太一样。
半夜三更,败仗而归的连青丝,浑身发臭的出现在洛初的房间里,她含冤带诉,哭哭啼啼的说:“呜呜呜,主子,你看我这都成什么了?我怎么也没想到,那小子居然在自己的房间里弄那么多机关,天啊,他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他的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他就不怕那些机关误伤自己吗?”
当然,她这么激动绝对不是担心国家的小幼苗,而是悲愤,无敌的悲愤,悲愤自己居然会输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
洛初冷冷的看着她,眼中是恨铁不成钢的怒意:“早提醒过你,花非非和龙安翼都不是吃素的主,你偏偏这般大意。今天还好,你逃出来了,要是你被捉个正着,之前的了一切都功亏一篑了?”
连青丝低头无奈瘪嘴:“是,主子,属下知罪。”
最后绑架不成功,相反的偷鸡不成还蚀了把米,连青丝那个愤恨啊,那个哀怨啊,那个忧愁啊。
第二天,她很太平,没争送早饭,也没争陪画画,自然晚上也没争散步。第三天也在这么平和,第四天,第五天,不知不觉一个星期过去了,连青丝居然奇迹般的安分了。
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暴风雨前的宁静,是掩饰黑暗的暂时性光明。
一个星期后,这光明就要彻底灭绝了。
“成亲?你说在这里?西丰国?”一大早,就听到非非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
龙大将军笑眯眯的搂着连青丝的腰,甜蜜的说:“是啊,我决定了,尽快与青丝完婚,她叫我相公都叫了这么久了,这名分的事是女儿家的大事,自然要早些办妥最好。”
从未爱过你
“可是,要成亲至少也要回南宁,由家里二老做主才行啊。相公,你……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很委屈青丝妹妹吗?”
连青丝笑眯眯的走进来,一脸得意:“姐姐放心,一周之前我便修书给了龙伯伯龙伯母,昨日终于得到了他们的回信,他们很支持我与相公的亲事,说是如果我们等不及,就在西丰国办一场,大不了回到南宁再办一场就是了,最重要的是,不要委屈了我。呵呵——”
难怪她这个礼拜这么淡定,原来趁其不备施行了第二套方案,可恶,她奇差一招了。
当天下午,非非连忙跑去找洛初,这个男人莫不是真的要让连青丝进龙家的门?
“你到底想怎么样?”瞪着洛初,他那张笑得奸险的脸现在她是越看越看不顺眼。
“我想怎么样你很清楚。”他笑着,蛊惑般的气息的荡在眼眸四周,整个人看起来神秘莫测。
“好,我认输了,但你不能让龙大将军这么莫名其妙的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要是他醒来知道了,他会疯掉。”
“我不会给他醒过来的机会,一辈子不知道,那他便能开心下去,人生在世,不是难道糊涂吗?”看他说得头头是道的,非非气得调教。
“开心你妹个大头鬼,要是把你迷迷糊糊的送给某家欲求不满的小姐去当鸭子,你会心甘情愿?你这个变态,神经病,你自己心里不平衡不要牵连我,你见不得我跟龙大将军好,你要拆散我们,你个变态狂。说实话我真的觉得你很可怜,自己的老婆却是最恨自己的人,你的日子一定过得很苦逼吧?可怜虫,变态狂。”既然这男人非要跟她拼命,那大家就一拍两散好了,不要以为她前两天装贤惠装糊涂了,她潜意识的暴躁可是长久持续着的。
洛初微微挑眉,对她的话至若未闻。他知道檀香多么怕他,他知道檀香是多么想离开他,然后和奸夫双宿双栖。呵,不过没关系,这个世上,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如今奸夫已经死了,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洛初,你到底听到我说的了没有,我在骂你,你给点反应好不好?”她刚才说了这么多,这男人有没有听懂啊?这独角戏唱得很没劲好不好。
洛初淡淡一笑,谦讯的脸上满是柔和:“我听到了,你继续说。要怎么说都由着你,反正无论你说多少,龙煜卓的事,都是不可改变的。”
………………
“那我干脆直接打你好了。”抓狂后,某女干脆使用最简单明了的一招,说话间手臂伸出,一招擒拿还没施展,手腕便被洛初轻巧的扣住,动弹不得。
“抓我?你还不够火候。”他笑道更加猖狂。
嗷嗷嗷,非非仰天长啸,老天快赐她一个奇迹吧。
不得不说老天是很厚待非非的,从借尸还魂,到如今的已经只要是她说的,都成了有求必应了。
只听门外急急的脚步声传来,接着又是急急的呼叫声:“主子主子,不得了了,夫人自杀了。”
这个消息无疑是晴天霹雳,洛初哪里还顾得了非非,顺手将她像阿猫阿狗般扔到一边,开着轮椅,才一个油门,加档快速朝龙檀香房间滑去。
这种大场面怎么少得了爱凑热闹的非非,她深怕错过好戏急忙跟在后面。
到了龙檀香的房间,门外已经聚集了很多下人,里面有大夫在看诊。洛初慌忙的冲进去,大夫看了他,立马恭敬的躬身:“主子。”
“行了别废话了,人怎么样?”他只关心檀香的安危。
大夫摸了摸额头的汗,庆幸的说道:“还好及时被发现,夫人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如今夫人……”说着无奈的看了床榻上的娇人一眼:“只是夫人实在不肯配合属下,连把脉都不许。”
洛初锐利的眼神转而投向床上的女人,他可以用摄魂术控制她,让她甘心成为他的女人,甘心每天对他说一百次他爱她。可他没这么做,他想得到她的真心。而如今她爱了十几年的那个人已经死了,为什么她还是不肯转而接受他?
他到底,错在哪里?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龙檀香英气果断的声音透着丝丝沙哑,虚弱的说。
洛初脸色一沉:“这里由不得你说,你是我夫人,我是你夫君,夫君便是天。你以为你可以反抗?”
龙檀香颓然的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丝嘲笑:“是,我没有办法忤逆你,但我终究能找到办法永远离开你。”今天被人救下是她的疏忽,但想生不易,想死却不难。
三年前,当她亲眼看到他对连青丝做的种种,她那般真实的感受到他的可怕。而三个月前,在她沉睡之前,我又看到了更让她伤心欲绝的一幕。
那个人……死了。死的那么凄凉,死的那么不甘。
从那刻起,她对洛初的恨便一发不可收拾。她知道他费尽数年无疑是想得到她的心,可偏偏,她什么都可以被他夺取,唯独心,他做梦也没别想得到。
因为那颗东西,已经碎裂在另一个人身上了。永远无法弥补。
“龙檀香,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操控你。”往日谦和的脸庞这刻却尤其的狰狞,狠戾的眼中划过一丝杀意。
龙檀香淡淡一笑,笑得凄惨而颓废,犹如一只即将碎裂的破布娃娃,狼狈极了:“好啊,如果那是你要的,请你操控我,只是这个世界上,你可以控制任何人的心,却独独不能控制我对你的爱。洛初,我根本……从未……爱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