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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大将军转过头来,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非非清丽的瞳眸。两军对垒,他发誓自己从来没见过有哪个女人有如此坚毅的眼神,这样的眼神不是通常只会出现在英勇武将的眼睛里吗?他眉头一簇,最终还是点了头:“那一切就按计划进行吧。”
当天下午,一向看非非不顺眼的老王妃、老王爷都特地赶来了弄薇址,他们脸上挂着夸张的笑容,一张嘴都快笑烂了。
“我的好媳妇啊,哎哟哟,怎么还站着呢?快进屋去躺着,现在你可是有身子的人了,可不能像以前那么乱蹦乱跳的了,快乖乖去躺着。”老王妃机关枪发射似的噼里啪啦一大堆,轻松的将难得良心发现特地出门迎接他们的非非又给赶回房间。
老王爷虽然也很讨厌非非,看她哪里都不顺眼。但现在的情况比较微妙,因为这个自己最看不上眼的丫头居然怀了他们絮王府第一个种,那价值可就又不一样了。
“是啊,听你娘的话,快回房间休息去,别累着身子了。”百年难得一见的亲切啊。非非用踩了狗大便似的痛苦眼神看着老王爷,极度不适应老王爷突然的和蔼。
真心觉得——原来男人变起脸来比女人还快!
顺应民意的回到房间,乖乖躺到床上,又在二老殷切的目光中艰难的闭上眼睛。呜呜呜,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睡觉,她才刚睡完午觉起来而以。
这时,外面传来张侍卫的声音:“小王妃,您在吗?主子让你去书房见他。”边说边走进房间,看到老王爷和老王妃也在,张侍卫佯装惊讶的连忙请安:“属下见过王爷、王妃。”
“起来吧。”敷衍十足的轻应一声,又问:“煜卓那小子找我的好媳妇干嘛?他不知道媳妇现在身怀六甲,不能长途跋涉、奔波劳累的吗?”老王爷眉峰微蹙着说。
非非用更加惊悚的目光盯着老王爷,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头衔变成了絮王爷口中的——我的“好”媳妇了?
长途跋涉?从弄薇址到书房?张侍卫冷汗,不过他今天没时间解释这个距离上的问题,他今天是要来完成任务的,所以一切以完成任务为己任,废话也就不说了。
“王爷,小王爷刚才收到一封匿名信,说是……说是……”张侍卫眼睛不偏不倚的瞥向非非。
“匿名信?什么匿名信?”
“好像写的是关于小王妃半夜与男人幽会的事。”张侍卫苦笑一记,脸色微红的说。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怔住了。非非眨巴眨巴无辜的眼眸,一脸早就料到的表情。老王妃不可思议的捂嘴看着盯着非非猛瞧。老王爷则是吓得后退了一大步,颤抖着手指指着非非——
“你……你……你……”“你”个半天也在始终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原来他知道了啊。我还想说要找个机会和我的情夫私奔呢,现在这样也不错。”甩出早就设计好的对白,一句话像闷雷一般,把在场众人又一次劈中。“既然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必隐瞒了,没错,我是出轨了,而且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那个男人的,我就是给你们儿子戴绿帽子了,怎么样?不服气就休了我啊。”得意的扬着下巴,一副理所当然的欠扁表情。
“你……你……你……”可怜的老王爷还是没从结巴中解脱。
“别你你我我的了,总之你们有什么不高兴就冲着我来吧,要休就休,要把我赶出家门,还是要我游街示众都随便你们。”她说得大义凌然,好像自己做了件多么伟大的事一般。
其实当单身妈妈,这在这个世界也的确是个伟大的发明。不知道会不会在不久的将来带动出一股潮流呢?到时候街上全是带着小孩的未婚妈妈,那多热闹。
从来没见过女人这么不要脸的,老王妃因为过度的刺激终于一口气没接上来,晕过去了。老王爷身子骨也不硬朗了,被非非三番四次的挑战身体底线,他已经精疲力尽了。但他在跟随夫人昏倒之前还是颤抖着手指,恶狠狠的警告:“休你?没那么容易,我要把你……浸猪笼……”晕倒。
非非这才反应过来,浸猪笼?那不是一尸两命?完蛋了。她差点忘记了古代女人红杏出墙的惩罚可比杀人未遂好不到哪儿去。那现在怎么办?
“张侍卫,真的是龙大将军让你来的?”非非转头突然试探性的问道。
。张侍卫微笑着的点点头:“当然,还有那封信,就连那封信也是由属下从门缝底下捡起来交给主子的。”这句话有话外音。
但因为现在房间内还有很多拼命关心老王爷、老王妃的下人奴才,所以他们的对话比较婉转,但非非还是听得出,张侍卫看来已经知道他和龙煜卓的计划了,而现在他已经荣升为他们的同谋了。
“那好,我跟你去找龙大将军。”起身站起来,理也不理那两个半死不活的老人家,直接走出院子。
一走进书房,非非就堂而皇之的坐到龙大将军面前,一脸焦急的说:“这次完蛋了,你爹妈说要把我浸猪笼,你说现在怎么办?”明明最初的计划是她自己部署的,但一遇到事情,她就爱找别人擦屁股。
“那你又要怎么样?”这女人怎么要走了还走得这么麻烦?龙煜卓心里又是一阵烦躁。
“不行,趁着两个老家伙还没醒,你现在就把我休了,逐出家门。快点,快点写休书,快点休了我。”她嚷嚷的叫着,一副急不可耐的摸样更让龙煜卓心里火大极了。
花非花:故友重见
硬逼着龙大将军写了休书后,非非一把夺过休书,看了看便神采奕奕的收进包包,然后飞也一般的冲回弄薇址,之前她早就吩咐窑之收拾行李了。
“怎么样?东西都收好了吗?”一冲进房间她便急急忙忙的问。两人看起来怎么看怎么像是逃难的。
“小姐,我们真的要走?”毕竟在絮王府一转眼都呆了半年了,怎么说也是有点舍不得的。
“窑之,我们没有第二条路走了。”枕头底下的银票,床底下的檀木古董,这些东西可都是她的命根子啊。千万不能拿掉。
“那小姐,我们走了后真的就住在甘老爷给的房子里吗?”停下手上的工作,窑之执着的非要弄清楚事情的后续发展不可。
非非这边急得想热锅上的蚂蚁,窑之那边倒是不疾不徐的还那么执着。非非顿时无语了,深怕两个老家伙突然醒过来要抓着她浸猪笼,连忙抓着窑之的手哀求道:“求求你,窑之姐,现在什么都别说了,咱们先走,走到哪里去没关系,只好要先离开这个龙潭虎穴。”
窑之被非非真诚中带着可怜的眼神感染了,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跟着收拾气起来。
东西收好已经是三大箱大的,两大箱小的了。由于非非虽然在絮王府里没什么人缘,但好歹也有一群一起吃咸菜,下稀饭的患难之交,所以在张侍卫的暗示下,府里的某些侍卫无形中就在帮非非搬家。
将几大箱东西抬出房间,放进马车。非非立刻拉着窑之跳上马车。车夫手中皮鞭一挥,马儿疾驰而跑。
撩开车帘往后望去,只见那带着威赫之气的絮王府招牌突然显得那么苍凉。唉,毕竟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在一个地方住久了,难免会有点认窝。
车子轻松的开到唐双大街街北角落的一处旺中带静的庭院,院子不是很大,但也有七八个房间,算起来就和普通的四合院差不多。
虽然不是金雕玉砌,但也算是挺温馨的一个小天地,车夫帮忙将东西都搬了下来,窑之开始收拾房间,非非就前后左右的在这个属于自己房间里东张西望。
走到庭院时,她突然摸着自己还完全没有任何变化的肚子,轻轻勾起唇角,小声对肚子里的孩子嘟囔:“小宝贝,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只有妈咪和你两个人。”
女人一旦怀了孕就会变得很母性。就连一向少根筋、唯恐天下不乱的非非也有安分的时候。时间一晃而过,非非逃出絮王府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外面的留言是如何如何的她是没兴趣知道啦,因为这段时间开始她身上怀孕者初期的症状便有点彰显出来了。所以她有点忙了。
例如,睡觉。例如,大吃大喝……虽然这些事就算没怀孕非非也照样做得到国家代表选手的程度。可在孕妇症状的辅助下,她真的就像一滩软绵绵的泥巴。
“小姐,你这样成天睡着不行的,你这才怀孕一个月,怀孕初期要多锻炼身体,这样之后的几个月才不会觉得吃力。听说今年的诗会就要举办了,我们去街上凑热闹去。”窑之微笑着建议道。
所谓的诗会乃是南宁国独创的一年一度的盛会。当然这类的盛会对于长居深山的非非而言是陌生的,但凡事都有第一次,一听到有好玩的东西,非非立刻从床上跳下来,身手灵活,哪里像是有孕妇症状,每天趴在马桶上吐几个小时的女人?
诗会是年前的一个月举行,因为又恰逢快到年关,街上四处张灯结彩,到处洋溢着节庆的快乐。谁都喜欢过年,因为那是个开心和团圆的日子。非非也很喜欢,前世的时候她再忙也会陪在父母身边,与他们一起倒数。而来到南宁国的十年,她每年都和罂粟花、百合花一起过,这两个也是她在这个世界最亲的人。
而今年,她的生命中将出现另一个更重要的人会陪她一起度过,那就是她肚子里的小宝贝。想到孩子,她脸上又笑开了。
“咦,这不是小王妃吗?”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非非仰头一眼,不远处和几个贵气公子走在一起的可不是就是当今皇上的五子,大名鼎鼎的五皇子吗?
“什么小王妃,五少爷可不要乱说了。非非早就被夫家扔出家门,又与娘家恩断义绝,现在的非非不过是个受尽天下人唾骂的无耻妇孺罢了。”她笑眯眯的将自己的一连串恶名毫不客气的说出来,说的时候口气中似乎还有点得意,仿佛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位就是享誉南宁国的前絮小王妃?”一个身穿金黄色锦袍的男子一脸笑意的看着非非,问道。
我保跟跟联跟能。非非注意了一下这位金黄公子的穿着。衣着品味还是可以,就是衣服颜色太鲜艳过头了,好像谁不知道他们家是开金店似的。
“是啊,我就是那个恶名昭彰的前絮小王妃。”毫不客气的开了个在我玩笑,说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在宫里的时候非非就很喜欢五皇子洒脱的性格,所以在她以为她可能一辈子都和宫里的人不会有什么接触后,竟然在街上又重遇了五皇子,说真的她还真挺开心的。
“小王妃果然和传说中一样潇洒不羁。”金黄公子眼中露出欣赏之色。
潇洒不羁,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样的成语来形容她,非非更是觉得好玩,爽朗的笑声再次从口中溢出:“我什么时候成了传说中的人物了?这么说起来我多不好意思啊。”她没心没肺的说。
五皇子冷汗:“小王妃,你的传闻可都没一句是好听的。”
“好不好听是一回事,不过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们不要叫我小王妃了,我现在已经不是絮王府的小王妃了,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可以叫我‘非非’,我通常都喜欢别人叫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