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的请求?什么请求?”
“终身服侍小姐身侧,以报小姐再造之恩。”字字铿锵,句句锐利。窑之惊得瞪大了眼睛,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非非慵懒的在中午十二点时起床后,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应该服侍她起床的窑之,而是另一张稚嫩乖顺的俏脸。
“啊。”她吓了一跳,大叫出声。
门外正端着水盆准备进房的窑之听到惨叫声连忙奔进来,只见非非一脸惊愕的缩在床上,看到她来了,连忙急切的朝她招手,手指指向念儿,问道:“她怎么会在这里?”
转头看了念儿一眼,窑之很光明正大的说:“我开门让她进来的。”
“为什么?”非非瞪圆了眼睛,极度不能理解。
窑之径直拿起干毛巾,浸在水盆中,然后拧起毛巾,递到非非手中,才说:“小姐,念儿姑娘很可怜,她说不要你的钱,只要你肯收留她,让她在你身边就够了。”说着指了指房中央桌子上的银子、银票:“这里是五百五十两。”
念儿急忙解释:“因为棺材店老板说如果好一点的棺木加上墓地的话,总共需要五十两,所以……”
“那你这两天一分钱没用?”打断她的解释,将毛巾递还给窑之,抬眸看着她问道。
念儿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她怎么敢乱用钱呢,这些钱都是要来还给小姐的。
非非脸色有了些动容,看了看念儿苍白无色的脸颊,一副营养不良,随时会倒地不起的摸样,有些心疼的说:“那你这两天都吃的什么?”
“馒头。”她老实的回答。想了想又说:“我自己本身有十文钱。”言下之意就是棺材和墓地真的实报实销花去了五十两,她没有中饱私囊。
果然,非非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从床上爬起来:“不是让你好好照顾自己了吗?怎么两天不见比之前更憔悴了?”说完扭头看她,却见她头埋得很低。边对窑之道:“窑之,以后吃饭多加一双筷子,我守着她吃,看她还乱不乱吃东西。”
此话一出,念儿倏的抬头,愣仲后便笑得灿烂夺目。小姐答应了。窑之也很开心,拍拍念儿的肩膀,鼓励着道:“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念儿感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刚想抬头再向小姐表达一下感激之情,就见洗漱完毕的非非已经踏着拖鞋急急忙忙往客厅跑去,然后远远的嚣张声音传来:“你们多聊会儿没关系,这么多一桌子好菜我一个人吃了。”
窑之脸色大变,边跑边喊道:“啊,小姐,有些是孕妇不能吃的,不准动筷子——”
念儿唇角带笑的连忙跟上。
当天晚上,窑之安排了念儿的住所后便到非非房间做最后的铺床工作,可脚步刚到院中,余光便好像不真实的撇到天空中一抹黑影掠过。可再抬头细看时,夜空寂静无波,什么都没有。
她耸耸肩,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便继续往前走。为非非铺好床,看着她睡下后。她也回房休息了。
半夜里,原本紧闭的双眸突然睁开,非非依旧躺在床上,大大的眼睛在黑暗中摸索着什么,直到眼睛渐渐习惯了黑色的氛围,她才在黑暗中大概捕捉到了他好久不见的容颜。
“原来龙大将军喜欢玩偷袭啊?不过可不可以麻烦你先解了我的穴道,我不太喜欢被困住。”
眼前的人影不言不语,但修长的手指却当真在她身上敲击了两下,穴道解开了。非非从床上爬起来,径直到桌前点了蜡烛,房间登时亮如白昼。
花非花:回雾明山
“龙大将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没好像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吧?你这么大半夜的突然到我的闺房来,我很为难耶。”房间亮了后,她又坐回到床上,缩进被子里,她身上只穿了单薄的亵衣,天气十一月的天气又是冷得发沭。挨冻她倒不怕,可冻坏了孩子就不行了。
龙煜卓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非非,目光中浓浓的眷恋割舍不开。在非非低头拉被子时,他动了动手指,想伸手把她娇小的身躯拉进怀里,却最终还是被自己强硬的理智也压制住了。
“好了,说吧,到底找我干嘛?”她将自己包得像粽子后,仰头开门见山的问道。
龙煜卓不言不语,紧闭的唇瓣抿成一条线。他能怎么说?总不能说我两天前在街上偶遇你,然后回家就一直想着你,所以特地选了个夜黑风高、寂静无声的半夜来悄悄偷看你吧。
。“喂,龙大将军,孕妇是不能困着的,请你有话直说好吗?不要打扰我的睡眠时间。”
他抬起眼眸,眼底深蓝色的光泽泽生辉,桌上的蜡烛忽明忽灭,印衬着他刚毅的脸庞明暗交替。这样的他,眼中似乎闪烁着怨气,整个人看起来让人联想到被抛弃的小动物。
非非惊讶,她在想什么?这家伙高头大马的会是小动物?是大老虎还差不多。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没回答她的问题,却反问她一句。
“我觉得我们不应该经常见面。”她淡淡的说。毕竟是已经离婚的前夫妻了,没有必要的话还是不要特地制造那么多新闻给狗仔写。
龙煜卓脸色微变,显然是被她的话打击了,却还是硬撑着说:“我是孩子的父亲。”
她不悦的抬眸:“我的孩子没有父亲。请你记住这点。”
“甘芷瑈。”他厉声大吼。声音的分贝让非非吓了一跳,连忙望向窗外,见没有惊动另外两房的窑之和念儿,才转头。
瞪着他,她认真的纠正:“第一,夜晚请你减小音量。第二,请不要叫我甘芷瑈。”他眼睛一顺不顺的看着她:“如果愿意,请叫我花非非。”
夜似乎又冷了些,感受着他如冰的注视,非非只是将被子又紧了紧,手掌抚上自己的腹部,没有再说话。
过了不知道多久,当非非实在是受不了想下逐客令了,龙煜卓才沉沉开口:“两天后我便要再征东武,此次我应了皇上,要一举拿下东武国。”
非非表情无异,随口道:“是吗?”
见她兴致缺缺,他又说:“此次出征不知道会去多久,出兵打仗的时辰本来就算不准,可能一年,可能三年,可能五年。”
“哦。”表情依旧轻描淡写。
沉着的脸色破裂,透着一丝焦急,又道:“我有可能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你,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到你肚子里的孩子。”
提到孩子,非非这才抬起眼眸,清丽的眸中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表情顿时严厉起来:“原来是这样。”
龙煜卓紧紧盯着她。
“原来你是想要回孩子?”她铁口直断。
龙煜卓晕眩,她好像没听懂她的话吧。
“龙大将军,我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我肚子里的孩子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当初我们说好了的,这个孩子是我的,你现在突然回过头来抢孩子,你难道不觉得可笑吗?”如此言而无信,这就是他龙煜卓的作风?那她还真是不够了解他。
龙煜卓烦躁的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到底从他那句话判断他要来抢孩子的?
“趁着还有两天,龙大将军何必想尽办法的在我这边打我孩子的主意?还不如快点回府,把五个夫人都找来,好好的冲刺两天,说不定你龙家就有后。”她真诚的给他建议。
这下龙大将军火了,霍的站起身来,他觉得自己今天来错了,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半点应该让他怀念的地方,他到底是哪根神经错位了,居然会想她想得快疯了?
看着他步到门口的身影,非非茫然,这么容易就放弃了?不像那个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龙大将军的作风啊。她以为好歹也还有一场唇枪舌战,她心里对白都想好了。
当门板关上的那一霎那,非非好像模糊的听到龙大将军说了句什么,好像是:“花非非,你还可以再笨一点。”
花非非?他真的叫她花非非了?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属于她的名字。
两天后龙大将军果然出征东武了,非非坐在院子里,躺在摇椅上,心思却飞到空中,跟随者看热闹的百姓聚集在人潮澎湃的城门口,等待着出征队伍的路过。
再过不久就要过年了,那皇帝伯伯也真是忍心让人家这个时间去打仗,好歹也让人家过完年再去嘛。非非心里忍不住替三千将士抱怨着。
窑之一早就出门买东西去了,念儿从房间出来,拿了条毯子搭在非非身上,虽然已经穿了大棉袄,但对于孕妇而言,再多的衣服也不保险。
“念儿,想不想去看热闹?”仰头,清澈的眼眸紧紧看着念儿。
絮小王爷出征东武的事吗?念儿再孤陋寡闻也知道自家小姐的前夫就是今天外面那场所谓的“热闹”的主角,小姐是想念小王爷了吗?可是,当初不是传言小姐心有所属才与絮王府恩断义绝、带着肚里的孩子离开吗?
“不想。”想了想,念儿还是拒绝““那些热闹没什么好看的。”
“哦。”轻轻应了一声,非非又低下头,眸中隐隐失望。
过了一会儿窑之回来了,看到非非居然坐在院子里受冻,连忙把她赶回房间。又对年纪轻不懂事的念儿教导叮咛一番,告诫她下次一定不能允许小姐在这么冷的地方呆着了,念儿频频点头,表示记住了。
当天晚上,非非在吃晚饭的时候突然抬眸轻轻说道:“唐双城的空气太繁乱了,虽然是大城市,但是对于孕妇还是显得太过尘嚣。所以我想回雾明山养胎。”
窑之和念儿均咬着筷子愣愣的看着一本正经的小姐。
“小——”窑之轻唤一声。
“吃饭吧。”没等窑之说完,她又催道。
唐双城对于她来说本来就是个充满烦恼的地方,而自由自在的雾明山才是她该呆的地方,算起来,离婚的事,百合花和罂粟花好像还不知道呢。
花非花:瞒她一人
念儿和窑之一直在猜测,到底小姐要走是为了什么?是因为小王爷吗?可是,小姐不是有了别的心上人了吗?两个丫头坐在马车上一直想不通。
而作为被讨论对象的非非却毫无自觉的躺在舒适宽大的马车里,舒舒服服的睡着她的大头觉。
九俗顾顾梅顾四。一天的路程,她们顺利到达了雾明山。到了广佛寺,主持大师显然已经从外面听到了什么苗头,他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非非的肩膀,慷慨的说:“佛门向来是大开方便之门,施主就安心在此住下吧。”这次主持不是因为有谁的请书,而是真心喜欢非非这个孩子了才收留她。
当天晚上非非爬了两座山到了凤玉门,可开门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地板干干净净的,没有花生壳,同样的也没有任何人气。
看来百合花、罂粟花都不在啊。内心一阵失望。
正准备原路返回时,一阵脚步声突然传来,她以为是百合花、罂粟花回来了,正高兴之际却听到脚步声杂多并且紊乱。
不对,凤玉门是清静之地,两位师傅绝不可能找这么多人来山上。以前每次有人找他们,他们宁愿下山约见也不将外人带上山来。
非非当机立断,身形一闪,已飞身上了房梁,躲到了最角落的阴暗处,正好一大块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