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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边解说,一边忍不住呻吟着,沉妃娘娘媚眼如丝,白皙的脸庞染上了情欲的绯红。
接下来的画面属于儿童不宜,非非自觉将头撇到一边。看人嘿咻本来是她可以接受的娱乐项目,不过这个男人……哼,就免了吧。这个人渣。
虽然眼睛没看,不过连续不断的话还是传进了她的耳朵……
“如果没有了蕴妃呢?沉妃娘娘,你就当之无愧的一国之母了。”嘿咻空挡,男人低声建议。
沉妃明显一愣,有些局促的念道:“没有她?”
男人低笑的声音传来:“杀了她。”
沉妃蹙起眉头,脸色酡红,迷蒙着抬眸看着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低低的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清:“然,你到北昌国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身上人动作一滞,仅是一秒又恢复如常,奔驰的动作更加狂乱,惹得身下丽人娇喘连连,当一番高潮后,他趴在女人胸前,含糊不止的反问:“你说呢?”
沉妃娘娘终于有些明了了,推开身上的男人,拉起自己凌乱不堪的衣物,脸上残留着刚才欢愉过后的红晕,但表情却尤其认真:“南宁国皇上的亲信重臣,新科状元谭世然大人,果然南宁国派使节回礼我国是有预谋的。”说完脚步一踏,就想离去。
可谭世然并不打算让她走,伸手便将娇嫩的她拉入怀中,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低喃:“或许南宁对北昌是有所预谋,但我对你,确是真心实意。”说完伸出舌头含住她娇小的耳垂。
沉妃娘娘身形一震,刚才还锐利的美眸立刻化为一汪春水。
非非在房梁上实在看不下去了,闭上眼睛脑袋都快冒烟了。这种人渣,除了会说甜言蜜语外还会什么?就不明白为什么先是一个谭秋染,再是一个沉妃娘娘都对他钟情不已。这些女人都瞎了眼吗?
花非花:我有办法
“然……”缠绵的声音又响起来,沉妃娘娘伸手,反手妩媚的抚摸上谭世然俊朗的脸庞,嘴里呢南出声:“如果我说我不想要那皇后之位,你愿意带我走吗?”
非非清楚的看到谭世然的面色当即僵硬,对于这种人渣型的花花公子,最怕的就是谈真感情的女人。可是他偏偏就专门喜欢挑一些不容易打发的女人来玩,不得不说这叫自掘坟墓。
“我当然愿意,只要你舍得放弃你荣华富贵的一切。”他轻笑着说:“跟我在一起你会很辛苦,没有锦衣玉食,没有山珍海味,还要承受北昌国的追杀,那样的日子,我怕你会嫌弃。”
听他这么自怨自艾的话,沉妃立刻紧张的转过身去,深情的双眸定定的看着他:“我不怕辛苦,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说完又觉得自己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又解释一番:“真的。其实女人要的不过就是一个真心爱自己的男人,而皇上对我虽然好,但我知道他爱的不是我。在宫中蹉跎了十几年了,坐到今天这个位置,我有的除了尊贵的头衔却连一个孤单时排解心绪的人都没有。然,我愿意跟你走,这个后宫太孤独了,也太危险了。”她是真的累了,才想寻找一个心灵的港湾。
谭世然没说什么,只是将沉妃紧紧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保证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走,今生今世,都不会放你一个人。”他信誓旦旦的话让沉妃感动得流下眼泪。
非非有些惊讶,这个谭世然真的对沉妃动情了?可是按照他以往的前科来看,他不像那种有良心的人啊。
接着他又说:“你先回去,我会再找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带你走。”说完轻啄了她的唇一下。
沉妃双眸清澈的看着谭世然,信任的点点头,转身拉门离开。
待沉妃走了,谭世然却没有走的意思,他从窗缝注意到沉妃果真走远了,刚才柔情蜜意的脸庞立刻被一抹愠怒代替,大掌重重往桌子上一拍,年久失修的桌子应声碎裂,蜡烛落到地上,烛火熄灭。
房间里再无任何动静,从光明都黑暗,非非的眼睛还有些不适应,待她终于在黑暗中看清下面的情况时,只见谭世然紧握双拳,眼眸凶狠的微眯着,喃喃出声:“既然帮不上忙,那便是废物,废物的下场向来只有一个。”
说完,也拉门离开。
非非趴在房梁上心惊不已,这个男人,果然有够凶残嗜血,与他斯文的外表完全大相径庭。看来那个沉妃娘娘有危险了。
窗外月光依旧,非非当即惊叫:“糟了,骨老生他们……”而后立刻跳下房梁,瑟瑟缩缩的按照来时的路又回到夜香车的院子里。
远远的看到她来了,骨老生立刻迎上来:“非非丫头,你吓死我们了,我们还以为你出事了。”
抱歉的冲骨老生点点头:“不好意思,刚才是差点迷路了,不过幸亏没事。”说完又看了看四周:“刀大哥呢?”
“老刀以为你出事了,到附近找你去了。”骨老生有些烦闷的说:“怎么回来一个,又丢一个,再折腾下去,天都快亮了。”
这时正好刀一绝回来,看到非非也在,松了一口气走上前来:“人到齐了,走了。”
于是三人又像来时一样,推着沉甸甸的夜香车出了宫门。离开宫门没多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干瘦身影,三人将夜香车交给了老陈,让他处理善后,又叮咛了明晚照旧行事一番,才匆匆回到客栈。
回到客栈,三人立刻去洗澡,洗完澡回到雪狐老头的房间,报告今晚的行动成果。其实主要就是非非一个人报告,因为骨老生和刀一绝都绝口不提他们今晚的工作任务到底是做了什么。
“骨老生、老刀。你们还害羞不成?”尚欢师太娇笑着说道。
骨老生老脸一红,吼道:“少罗嗦,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说完立刻低下头。
雪狐老头适时的制止了大家的哄闹,转头问向非非:“丫头,今晚侦察得如何?找到司徒晋的寝宫没有?明天我们按计划去掳人应该没问题了吧?”
“不行。”非非断然拒绝。“明天还不行。这皇宫远比我预想中的守卫要森严得多,如果我们贸贸然的进去抓人必定会被发现,我们要等一个适当的时机才能行动。”
“什么?那我还要倒多久的夜香啊?”骨老生忍不住脱口而出,众人立刻一阵了然。原来今晚骨老生去倒夜香了,哈哈哈哈,难怪他说不出口。
骨老生面子顷刻扫尽,红着脸痛苦的别过头去,气得都快哭了。
雪狐老头则蹙眉向非非问道:“是啊,非非丫头,如果那个时机一直不到,那我们要等多久?”急于报仇的雪狐老头哪有那么多耐心慢慢等啊。
非非不疾不徐的说:“雪狐爷爷,你先冷静一下,我有一个好办法。”
晶亮的眼睛闪着智慧的光芒,众人立刻不自觉倾斜了身子,等待着非非说下去。
。非非故意笑而不语,卖了个关子。直到人群中已经有几个按耐不住想扁她了,她才慢悠悠的说:“今天我们进宫带出了倒夜香的大桶,而明天,我们就利用那个桶多带一个人进去。”
“利用那个桶?要装人进去?非非丫头,那个桶里面是夜香耶?很臭。”骨老生惊叫,开什么玩笑,谁能呆在那东西里面?不闷死也会臭死。
没理骨老生,非非又说:“而且躲进去的那个人,还必须是个女人。”
是女人?骨老生松了一口气,只要不让他进去就行。他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闲暇的用小眼睛扫视了在场众人一圈,最后视线停在了除了非非以为,唯一的女性身上——尚欢师太。
尚欢师太虽然名头是师太,但年纪却不大,最多三十不到,在古代虽然已经有点豆腐渣的味道了,但在现代来看还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尚欢师太原本漫不经心,可当无数双灼热的视线齐齐对向她时,她呆住了,僵硬的抬起手指,指了指自己鼻尖,嘴角抽搐:“我啊?”
非非微笑着看着尚欢师太,诚挚的点点头。
当天晚上,客栈内响起惊天动地的哭喊声,那声音哀怨缠绵,扣人心弦,害得客栈的其他住客吓得缩在被子里不敢出来,深怕运气不好,被厉鬼缠身。
花非花:欢送宴上
第二天,在尚欢师太的强烈要求下,大家只好用公款去街上买了一个一摸一样的新桶让她躲。非非见买桶用的是公款,也旁敲侧击的问了问雪狐老头,她昨晚行贿守城兵的资金可不可以报销,雪狐老头很耿直说,只要计划完成,一定给报销。
当天晚上,四人一起行动。尚欢师太事先躲在大桶里,另外三个人推着木头车走进宫门,一切和昨晚一样。
“咦?怎么今天又是你们?”侍卫还是昨晚那批,看来这批人一直都在值晚班。
非非笑眯眯的说道:“是啊,老陈的病有点严重,所以我们要多代几天班,还请差大爷们多关照。”
收过钱的就是好说话。守城兵没任何刁难,挥挥手就放行了。三人连忙推着车进了宫门。一番路途,又到了那个臭气熏天的院子里,场景和昨晚还是一样的,只是地上的小木桶数量却貌似有增加。
“好臭啊。”从木桶中爬出来的尚欢师太险恶的捂着鼻子。
骨老生没好气的撇了她一眼:“你还挑呢?昨晚我和老刀都熏了一夜了。”
“行了,别废话了。尚欢师太,我们走吧。”拉过尚欢师太,就近走进附近一间茅房里。尚欢师太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宫女衣服,非非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宫女装,又将自己的衣服换下,让尚欢师太穿上,而后尚欢师太的尼姑袍则收进包包。
这样一来,非非就成了宫女,尚欢师太就成了非非。
走出茅房后,非非朝尚欢师太说:“一会儿出宫的时候师太你稍微把脸放低一下,不要让那些侍卫发现了。”
“恩。”尚欢师太点点头,看着换了宫女装的非非,也同样叮咛她:“你自己小心一点,明晚二更,在这里见面。”
“好。”同样点了点头,不能再继续话别了,天色已经不早了。
两人各自离开之后,尚欢师太就回到了夜香院里,而非非则顺着昨晚的路继续往前走。经过昨晚那间房间时,她脚步一顿,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跨步继续走,没有逗留。
越往前走,灯火越是璀璨。巡逻的人也就越多。不过非非一身宫女装,走路的模样也不畏缩,抬头挺胸好像自己本来就是宫女一样,那些侍卫也只是看了她几眼,并没起疑。
可是越走却越不对,连绵的歌声隐隐传进非非的耳朵。非非不觉皱眉。咦,难道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皇宫在举办庆典吗?
就在非非正狐疑的时候,一个肥胖的身体突然堵在她面前,她心下一惊。
“你就是冷宫派来支援的?长得瘦瘦小小的,能搬还是能抬?”臃肿的女声从头顶传来。非非抬眸,只见一位表情倨傲,满脸肥肿的女人正一脸轻蔑的看着自己。
她一愣,不太明白这女人口中的意思。
见她呆呆傻傻的,肥胖女人又说:“我是年嬷嬷,看你这副痴痴呆呆的摸样,难怪要被派去守冷宫。今晚也算是你的造化,就你这样的,能进的正殿已经算是祖上积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