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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大结局)[1]-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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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不对,赵先生是我们这消息最灵通的人,兴许赵先生知道。”

    于是大家的目光又集中到赵先生身上了。赵先生尴尬的嘿嘿笑了笑:“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只别人知道的也不过多那么一点罢了,大多也是捕风捉影。这花神医住在皇宫,怎么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有幸见到的呢。”

    两个姑娘顿时一阵失望,拖沓着步子从茶棚走出,粉色女子拉着蓝色女子的手,不忍的说:“窑之姐你就别担心了,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没错,这两个姑娘正是窑之与念儿,两个丫头自从收到那个不负责任的主子的留书出走后,第二天便动身启程一路北上,她们不是没想过去东边,因为龙大将军就是去了东边打仗,可是她们转念又想,小姐的性格向来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怎么可能明知道那边战乱还往那边跑呢?而西边又是大片平原,唯独这北边是最太平的,她们就碰碰运气,往北边找来了。

    好不容易到了北昌国的首都,可这一路上却还是没找到小姐,两人正大失所望时,又从些百姓口中听说了一个叫花非非的神医,小姐通晓医术她们都知道,小姐经常告诉别人她的乳名叫花非非,两人几乎都可以肯定这个花神医就是她们的小姐了。

    可是花神医在宫中,她们两个老百姓,又怎么可能进宫呢?

    “念儿,你说小姐现在好不好?小姐怀了身子,又是一个姑娘家,这一路过来北昌吃了什么苦没有?怎么办念儿,如果小姐有什么不好,我要怎么办?”窑之抓着念儿的手,眼眶里饱满了担忧的泪水。

    “窑之姐,别担心,小姐会没事的。小姐那么聪明,怎么会让自己有事呢?你不要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说着说着大眼睛也氤氲起来了。

    两个外地来的姑娘就这么在大街上抱头痛哭起来。路上行人纷纷对她们投去不解的目光,心里乌鸦嘴的想,得是出了多大的事才能让这两个娇滴滴的姑娘,不顾面子的在街上大哭起来啊?不是家里遭逢巨变,就是亲人一夕之间全部死于非命了吧。

    事实证明,北昌国的居民,全是YY俱乐部至尊会员。

    

 花非花:师徒重逢

    

     司徒晋一转眼找人都去了十天了,宫里的人不免开始着急了。到底是找没找到景王啊?好歹报个信回来是不,蕴妃娘娘的伤可拖不得啊。

    非非也是焦急得不得了,天天派小萝莉去宫门口蹲守,小萝莉老实的去当跑腿,每天站在城门口都快成了望夫石了。

    皇上也憋不住了,干脆下令军队去找人。

    终于,在事发过去十五天后,久违的司徒太子终于再次粉墨登场了。而他的身后,跟着一位容貌平庸,毫不起眼的男人。

    什么啊?这就是景王啊?长得一点不帅。唯有那双眼睛,墨玉般的光泽好像倒有点似曾相识。

    “这是……?”过了二十年,皇上好像一点也认不出自己的亲兄弟了。

    “皇兄,是我。”淡淡的声音却透着一股熟悉感,非非眼神一亮,大眼睛微眯看向这个景王的腮边,果然看到了一条细微的痕迹。他也易了容。

    皇上也听出了他的声音:“是你?怎么二十年不见,样子都变了?”说完也像是想到什么,同样看了看他的腮边,冷笑一声:“见自己的皇兄还要易容,不想见你可以不见。”

    看来这皇上好像忘记了是他要找人家回来救自己老婆的,还没过河怎么就打算拆桥了?

    景王没说什么,低眉顺眼的接受着皇上的冷嘲热讽,毫不反抗。看着这样隐忍的景王,心中一阵心疼,张口就一句:“皇上这可是你说的,既然皇上不待见景王,那景王爷你就回去吧。”

    景王看了非非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宠溺的笑意。

    皇上似乎没料到自己付工资的神医居然帮着外人说话,一时间气短,眼看就想发飚了。

    幸亏司徒晋及时站出来当了和事老:“行了,行了,父皇,母妃要紧啊。”

    好吧,一提到蕴妃皇上就妥协了,沉着一张脸瞪了景王一眼,不情不愿的说:“人就在那边,去吧。”说完阴郁着让开了道路。

    司徒晋对景王做了个请的手势,景王慢慢踏出步子,走到床边。床上的女人还是那么倾城美貌。时隔二十年再次相见,她的脸上一点也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只是那份楚楚动人与娇柔脆弱让他想起了初次见她的画面。

    众人都以为他们的初次相见是在她身为秀女,站在内殿的那刻。其实不然,在那之前,他们就认识了,并且还有另一段故事。

    “咳咳。”自己的老婆被自己的情敌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皇上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象征性的提醒意味还是要表现一下。

    听到皇上的暗示,景王收了收神色,执起蕴妃的手腕,手指按在脉门上。过了半晌,他放下她的手,转过头来看着非非:“你的诊断如何?”

    非非不敢怠慢,知道现在是重要时刻,不能马虎,于是老老实实的说:“依我的诊断,蕴妃是被敌人不小心下的慢性毒,却不想,引发了她体内潜在的过往旧毒,所以她的症状才这么严重。现在要想治好她,必须知道她当年中的是什么毒,还有解那毒的配药配方。”

    景王满意的点点头,看着非非的目光有了欣慰。非非看到了他眼中的肯定,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既然如此,你来治好了。”景王突然说。

    众人一阵惊讶,非非更是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皇上忍不住走上前问:“不是你治吗?”

    景王却只是轻笑一声:“皇兄你愿意我治吗?”这一反问,噎得皇上当即说不出话来了。却暗忖,原来他也是懂得避嫌的。

    “可是王叔,她治……可以吗?”不太放心的睨了同样一脸惊愕的非非一眼,她怎么一副比别人还惊讶的样子?糟了,肯定靠不住。

    景王却不这么认为,他走到非非面前,拍了拍她细小的肩膀,声音清淡的问:“你可以吗?”

    非非神情愣然,好不容易从晃神中恢复过来,抬眸就对上景王那双熟悉亲切的墨玉色眼眸,心中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抿唇重重的点了点头:“我可以。”只要告诉她旧毒的资料,她一定可以。

    景王很满意她的自信,唇角轻轻一勾,转头又对皇上说:“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

    皇上还是没说话,孩子气的别过脸去,这刻最好不要让他说话,他对着这个男人说不出好话来。

    “可是罂……景王,你会一直看着我吧?”毕竟是给贵妃治病,不比得以前。她始终还是有点不放心。虽然她对自己的本事没什么质疑,但就怕人有失手。

    景王摇摇头:“你不用人看着,你不是神医吗?”一路上就听到她花非非的大名,倒是不知道她有朝一日还能成为这样的大人物啊。

    非非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这都是大家给面子。嘿嘿。”笑了两声又觉得岔远了,又拉着景王问:“那你要走吗?我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末了撇了一脸狐疑的皇上。又立即改口:“我还有很多医学上的问题要请教你。”

    景王想了想,最后说:“我明天走,今晚有什么,就一次性问完吧。”

    于是到了晚上,刚吃过晚饭,非非就拉着景王不放,把他拖到没人的屋里后,一脑门就栽到他怀里去了,大大的眼睛氤氲着雾气,喃喃的喊着:“罂粟师父,罂粟师父……”

    罂粟花摸着非非的小脑袋,好笑的低头看着自己怀中这个爱哭鬼,调笑着:“怎么以前从没见你哭过,好不容易见一面,倒是哭个没完起来了?”

    非非吸了吸鼻子,嘟着小嘴抱怨道:“还不都是你啦,人家没见你这么久了,还不许人家感怀一下啊?”说着还不服气的拉着罂粟花的袖子在自己脸上一阵乱擦。

    “呵呵,非非,怎么都嫁人了还这么孩子气?”罂粟花倒是没生气,眼中的宠溺甚至多了几分。

    非非撇撇嘴,任性的拉着罂粟花的袖子,皱着小鼻子说道:“什么嫁人啊。我现在可是单身贵族,我和他早就离婚了。”

    “哦?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呢?我听说他不是还在北昌国吗?”一路上司徒晋那个叛徒可是把非非从头到脚都给卖彻底了。

    裁幻总总团总;。非非不禁抚着自己的小肚子,嚣张的说:“这孩子是我的,关他什么事。”说完见罂粟花一副不信的表情,她一跺脚,干脆别过身去。

    

 花非花:为谁求情

    

     “罂粟师父,我说的是真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很明显掺有做贼心虚的成分。末了,她也不争辩了,径直生着闷气坐在凳子上,两只爪子搅啊搅的,最后又低低的问:“罂粟师傅,你明天能不走吗?”

    罂粟花的眼眸突然一敛,苦涩的弧度荡漾在唇边:“不走?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越是看到某些人,就越是忘不了某些事,明明知道不应该,却过了这多年还无法放下,除了离开,除了远离,他还还能怎么做?

    非非突然转过头来,看见罂粟花空洞的双眸,好像很懂似的轻声问道:“你真的很喜欢蕴妃娘娘吗?”她这么直接的的询问让罂粟花脸色一沉。

    大掌重重一拍,桌上的茶杯无辜的弹跳起来:“你胡说什么?”

    非非吓了一跳,看着兀的发这么大火气的罂粟花有些赌气的问:“那你为什么要躲着他们?其实爱一个人又没有错,只是你爱了一个不该爱的人罢了。”她倔强的言词虽然无礼,却正是说中了罂粟花的心坎。

    和化花花面花荷。罂粟花艰涩的闭上眼睛,将眼中的某些情绪硬是吞进肚子,待确定自己已经恢复如常了,才慢慢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非非的脑袋,云淡风轻的说道:“我并不爱她。”

    骗人。和他相处了整整十年,他的情绪能瞒得过非非的火眼晶晶吗?

    “非非。”看非非那副还想和他辩解的眼神,他立刻聪明的转移话题:“我以为你会有个问题想问我。”

    非非的睫毛轻缠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抬起眸,看着罂粟花那双始终淡漠的眼神,想了想,的确也问了:“司徒晋说,你和百合师傅知道了九皇子的种种行径,却不打算管教他。”

    罂粟花料到般笑了笑,这笑中又带着宠溺:“你是为了龙煜卓问的?”

    非非嘟着小嘴低下头,不愿承认自己真的是为了倒霉的龙大将军从而才特别在意这件事。

    “非非,听我的话,这件事你不要管。如果你真的已经和龙煜卓分道扬镳了,就不要再掺和进他的人生了,如果你还喜欢他,就劝他交出兵符吧。”

    交出兵符?非非怎么也没料到罂粟花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不可思议的皱着眉头,岔岔不平的问:“罂粟师父,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你明明知道九皇子他居心叵测,这个时间他明明应该在西北救治大旱,却出现在东武国的地下密室,还严刑拷打龙大将军。我们先不论他的狼子野心,就说他居然对从小长大的好兄弟都下得了毒手,你也足够能看出他是多么的歹毒的人了吧?”

    罂粟花沉默不语,的确,他知道九皇子的打算,可是天又知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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