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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枝连忙上前来补一枪:“爷,不关奴婢的事,是非非姑娘进了爷的书房,还非要掀开壁上那副初水芙蓉图,一掀开便看到这本……禁书了。”小枝再无知也知道《红城漾》代表什么意思。
“你怎么知道我把书藏在画后面的?”金黄公子双眼圆瞪,满脸不可思议。
非非理所当然的声音从书后传来:“通常书房的图后面都藏着东西,人家龙大将军家的墙壁后面藏就是夜明珠,再不济的普通商家,画后面也该藏着保险箱。只是我没料到你家藏的居然会是黄色小说罢了。”不过也正中她的下怀。这本书,她早想看了,上次因为怀孕了,这个事就给耽搁下来了,后来再找的时候,书影都没见着了。
这次可以完全确定金黄公子的脸是被气得涨成猪肝红的了。
两人正在讨论禁书之事时,门外突然跑进来一个小丫头,哆哆嗦嗦的本来是想找非非禀告,一进门居然看见爷也在,立刻转而跪在金黄公子面前:“爷,您可回来了,管家刚才心疾发作,已经送医急救了。现在云家的人眼看就要冲进来了。”
管家最终被这个没人性的雇主逼得心脏病发了。非非忍不住对金黄公子投去鄙视的目光,金黄公子立刻瞪回去“这事的始作俑者,没立场鄙视别人”。
好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出来混的迟早要还。金黄公子理了理衣襟,最终面色坚毅的随着丫头走出了后厅。
正好金黄公子赶到前厅时,云家的人也突围而进了,两帮人马目光交持,最后云家大当家先说话:“金成午,我女儿为了你连续推了好几门亲事,你一直对她若即若离也就算了,反正是我那个傻女儿心甘情愿的,可这次你太过分了,居然找了个恶女人来对我女儿用刑,你知不知道,我女儿醒来后,一直痴痴傻傻,这会儿,已经疯了。”边说,云老爷便已老泪纵横。
什么?疯了?!金黄公子冷汗再冒,完蛋了,这次两家的梁子算是接下了。其实他一直这么苦心经营两家的关系,再讨厌云肌也没有和她起正面冲突。就是因为云家是有黑道背景的商家,凡是其的竞争对手,都是被以极其无耻的方式攻击的,而他一个本本分分的商人,唯一有点权势的熟人也不过是五皇子这个没落皇孙,怎么敢跟人家抗衡呢?
不过这次好了,他以前的付出全部白费了,千年道行一朝丧——
“金成午。”声音很大:“今日我就是来告诉你,得罪我云某的人,我定会让他生不如死,你们金家的商家以后要想在南宁国立足,难了。”云老爷气得横眉竖目,那张脸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确很像黑道中人。
同一时间,后厅里,非非突然跳起来,盯着五皇子问:“刚才是不是有人叫金城武?”还是她耳背听错了?
五皇子点点头:“的确,刚才有人叫金成午。”
“啊?金大帅哥也穿来了?”非非立刻双目生光,又问:“你听到的那个声音从哪里传来的?”
“前厅。非非姑娘……金成午不就是……”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身旁一阵疾风,接着眼前已经没半个人影了。他不解的转眸,难道非非姑娘还不知道金公子的全名?
当非非冲到前厅时,只看到金黄公子正苦口婆心的把一个面容苍劲的中年男人供着、哄着。她由衷的鄙视金黄公子的懦弱,可这一刻她却没心情去管那个跑龙套,只是拉着前厅乱七八糟的人,一个一个的看,最终也没看到她的金城武大帅哥。
“喂,金城武到底在哪儿?”气急败坏的非非干脆站在椅子上对着众人大吼。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投向正向云老爷斟茶认错的金黄公子,金黄公子斟茶的动作顿住,转头来很困惑的看着非非这个害自己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茫然的说:“我在这儿。”
非非转头,看向无辜的金黄公子,神色有些怪异的问:“你是金城武?你哪里像金城武了?”
金黄公子更无辜了:“我的名字就叫金成午。怎么了?”这个名字叫了二十几年,从来没出过什么纰漏啊。
非非表情更怪异了:“城墙的城?”
“不是,成败的成。”
非非黑线:“武功的武?”
“不是,早午晚的午。”
好吧,非非决定吐血以表示现在的起伏难定的心情。
只听到这时,芸芸众人中,不知道哪个正义人士突然开口:“就是她,就是她,她就是那个上次在景天楼里与小姐吵闹的泼辣女人,她说她是金成午的夫人,小姐醒来时不是说‘那个女人是妖魔’吗?说的八成就是这个女人。”
云老爷豁然拍桌而起,非非顿时一惊,慢慢的从椅子上爬下去,小小声的说:“不好意思,我还有事,你们慢聊,我先走一步了。”
说完就想开溜,可没想到脆弱的身子突然被一双大手从后拎起:“原来你就是伤我女儿的人,今天我要你偿命。”说着顺手把非非往墙角一扔,,某非重重跌在地上,浑身巨痛。
非非还没痛完,又看到一个大大的身影投射下来,眼见那云老爷又走近了,她吓得缩成一团。心里暗暗祈祷,不管是谁,快来救她吧。
上天好似听到了她祷告,正在她又将被云老爷拎起来揉成一团,当成皮球来扔的时候,门外冲进来一个小厮,张口就道:“好消息,好消息啊老爷,有人上门向咱们小姐提亲了。”
一听这茬,云老爷精光爆闪:“谁?是谁?他知道小姐已经……”
话还没问完,小厮便回答:“知道,知道,絮王府的人知道了咱们小姐的现在的遭遇,但他们说不介意,只等着龙大将军凯旋而归,就办大事。”
絮王府——龙大将军——非非僵硬了——
花非花:其中暗号
“絮王府?你是说来提亲的是絮王府的人?”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云老爷差点把持不住。
“是啊,老爷,听说是不久前龙大将军见过咱们小姐一眼,从此就魂牵梦遗,不能忘怀,所以在战场时就飞鸽传书让老王爷和老王妃先提亲,将人给定下,回来就立马成亲。”小厮也高兴极了,这就表示那个难缠的小姐终于可以嫁出去了,他们云府的下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非非则继续僵硬。
“可是若是龙大将军回来发现小姐她货不对板……那怎么办?”云老爷还是有他的担心的。
小厮无所谓的说道:“老爷,小人刚才不是说了吗?据絮王府的下人说,接到龙大将军的飞鸽传书后,老王爷就立刻回了一封,说明了咱们小姐的情况,可没想到几乎是当晚,龙大将军的飞鸽又回来了,说是无论小姐变成什么样子了,他都要娶。所以老爷你就不用担心了,这次算起来,咱们小姐可真是因祸得福呢,要知道絮王府,可不是谁都能高攀得上的。”
非非持续僵硬中。
“好好好,哈哈,看来我的女儿就是做王妃的料。金成午。”
这一喊,金黄公子立刻狗腿的走上来:“是是,云当家的吩咐。”
云老爷慷慨的说:“你害我女儿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从今以后云某人就是大将军的岳父了,自是不再与你这区区商人一般见识了。”说起来若不是金家害了他的女儿,他也不知道龙大将军爱他女儿爱得这么深,疯了都要娶进门。
哈哈哈,现在他心情愉快,一队人均笑逐颜开的离开。
一场纷争,算是暂时的停住了。金黄公子抹了抹额上的汗,总算是吐了一口气,再转头,看着地上的非非,仍旧一副傻傻愣愣,好像受了莫大刺激的样子。
对了,他差点忘了她的前夫不就是龙大将军。原来龙大将军的口味竟然是云肌那样的类型,难怪要和她离婚呢。
龙煜卓,他好样的,人还没回来居然已经预定了第七房小妾了。真是好本事啊,可竟然他已经心有所属,干嘛还要来招惹她?干嘛还要千里迢迢从东武赶到北昌特地看她和小安翼?干嘛还要把窑之和念儿送回给她?干嘛在让她以为终于得到爱情时,从三十二层高楼大厦一口气摔倒负二楼?
金黄公子不可思议的盯着非非,他有没有看错?居然看到她在哭……
哭了吗?不知道,总之非非现在心情很阴郁。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房间的,总之当她躺在床上回过神来时,窗外已经黑漆漆了,原来,已经是晚上了。
有些东西,不曾妄想,当失去时便不会心痛。从一开始,非非就下意识的拒绝自己喜欢上龙大将军,没喜欢上时,他要和谁在一起都不管她的事。可真喜欢上他了,真的将他看做属于她的时,那种感觉就不同了,女人是不可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将目光停留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更何况这次还是娶进门。
不对,现在想想最吃亏的可是她。不止生了儿子,还居然连个名分都没有,虽然是她自己不要名分的。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无止尽的娶有名分的女人进他龙家门吧?他把她当什么了?情妇吗?
这种感觉,让非非整个人愤怒起来,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一下子跳下床,穿上鞋子,打开房门。
门外,一身劲装的五皇子早已恭候多时了。“你果然也发现了,只是没想到你发现得这么晚。看来你对煜卓果然还是有情的,竟然让你的情绪影响了你的判断这么长时间。”
。耶?他说的什么?她一句话也听不懂。
非非如此茫然的表情让五皇子倒是愣住了,他不解的问:“难道你不是怀疑煜卓回了南宁,所以想晚上的时候出去查探一下?”
她完全没这么想过。龙煜卓回了南宁?怎么分析出来的。
看非非那副痴呆的摸样,五皇子真的无语了,看来他低估龙煜卓对她的影响力了,连这么没心性的他都能猜到的事,这么聪明的她居然猜不到。
面对五皇子如此鄙视的目光,非非倒是不脸红,只是追问:“倒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啊。”
于是,五皇子只好把自己的揣测告诉非非:“金公子跟我说了那云肌姑娘的相貌、秉性。首先,以我对煜卓的了解,煜卓喜欢的女子绝对不是那种类型了,其次,絮王府的六房侍妾,包括昔日原配的你,都是老王爷、老王妃、皇上、太后做主娶的,没一个是他心甘情愿娶进门的,他几乎从不乱娶女人。所以你说,煜卓那样的性格,怎么可能特地飞鸽传书回来说要娶那个完全不是自己喜欢类型的云肌姑娘呢?这云肌姑娘还凑巧的与我们间接有点关系。所以我猜测,煜卓一定是以此为媒介,向我们打暗号。”
非非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过了好半天,才一脸神往的说:“五皇子,原来你的智商这么高?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五皇子立刻得意了:“我一直这么聪明。只是大家都没看到我含蓄的智慧罢了。”
非非点头:“是啊,是啊,这种没谱的事你也能凭空想象出来,你的智慧果然很含蓄。”
“什么意思?”说就说,不带人身攻击的吧。
非非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喉咙,将自己的看法也说出来:“我想五皇子你还是太稚嫩了,一点也不了解你这二十几年来一直都是与一个什么样包藏祸心的人做了朋友。首先,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