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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非回归了,下面的问题就是小萝莉,只要救出小萝莉,他们就能大团圆了。然后只要再想办法出了唐双城,一路北行,就能平安回到北昌国了。
司徒晋将全部希望都灌注到非非身上,非非压力顿时很大,无奈之下,她唯有回到房间闭关,看看能想出什么样办法再次混进皇宫。
真心酸,好不容易出来了,居然又想办法要进去,她好可怜啊!
非非闭关了整整一天一夜,吃晚饭时候她出来了,抓着饭碗,边吃边说出自己的计划:“既然我是拖了太子的福出来的,那要想再进去,就还得麻烦太子殿下了。”
麻烦太子?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太子殿下身中奇毒,现在还昏迷不醒呢。就算他醒了,可人在宫里,又怎么能帮他们什么忙呢?
龙非龙:乔装揭皇榜
“非非,你说详细点。”龙大将军不禁急道。
非非呜呜嗯嗯,咬着饭,含糊不清的说:“忍嗡师王乐带多。(等我吃完了再说)”
饭后,一场小型会议在房间里展开——
“上次我出来,是恰好躲在了太子宫接宫外医馆的坐馆大夫轿子里出来的,也就是说,要进宫,最保险的办法也是躲在轿子里,再顺着进宫去。”这是经验之谈。
“可是那葛大夫已经被送进宫了,难道我们要假扮成其他大夫?”五皇子困惑的问。
非非摇了摇指尖,更深层次的解释道:“明天我们就去打听一下,那葛大夫是留在皇宫了?还是每天由轿子接送回家。如果是后者当然就正中下怀了,如果留在皇宫里了,那咱们就想办法把他弄出来。必要时候,大不了给他的妻儿下毒,看他出不出来。”
又是下毒?这女人就不能不提那个“毒”字吗?听着怪渗人的。
第二天,由于大家都是通缉犯,一起出现太扎眼了,所以打探这种粗重活,就交给司徒晋和非非两人去做,五皇子和龙大将军则是四处打听出城的方法。
站在那葛式医馆前,非非无法淡定,而司徒晋更是满头黑线。
这时,路边一个过路人,非非一把抓住那行人,张口就问:“请问……这间葛式医馆怎么了吗?上次来还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就……倒闭了?”
是的,他们站在的这间铺子上的确挂着葛式医馆的牌子,但铺子里却空空如也,墙上还能隐隐看到朝廷的封条。
那行人见他们恐怕是外地人,便好心的讲解道:“你们是不知道啊,这个葛大夫,虽说是医术惊人,但得罪了朝中权贵,谁还管你医术如何了得?”
非非越听越糊涂:“大叔,您能说细点不?”
那行人又道:“事情发生在大半个月前,这葛大夫在咱们南宁是出了名的仁心仁术,医术惊人不说,医德还好,常常替穷苦百姓免费治病,是咱们穷人眼中的大贵人。可是那树大招风或许就是这意思吧。之前皇宫里来人,说是请葛大夫进宫替太子治病,进宫了七天,后来便有官差上门抓人封铺,说是葛大夫医术不精,差点把太子爷治死过去了,接着葛府的夫人儿子也全给抓到牢里去了。就在十天前,这葛大夫一家就给满门抄斩了。就在菜市口呢。”那行人说得唏嘘不已,说完哀叹着看了看四周,确定自己的话没被别人听了去,才又对非非叮咛道:“葛大夫的事你们知道也就算了,别到外边去乱说话,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就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了。”说完,便也匆匆忙忙的走了。
非非愣然的看着这空荡荡的空铺子,耳边突然传来声“咚”响。她转头一看,赫然见到司徒晋一拳砸在了旁边的石墙上,拳头都出血了。
她连忙将他拉到一边,蹙眉看着他手上的鲜血,忍不住道:“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失望?你这么自残算怎么回事?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多想想什么其他的法子进宫呢。”斥责完了,自己也忍不住喝道:“九皇子真是太过分了,现在居然把念头动到百姓头上去了。那葛大夫要是真治不了人,也不会在七天后才出现恶症。分明是有人居心不良,铲除异己,不想那葛大夫救好太子。”
非非越想越生气,真没想到如今九皇子已经变成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了,看来一定要快点把小萝莉救出来,再按照计划,回北昌国重谋大事了,南宁落在这个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手中,南宁的百姓,就苦了。
“快看,快看,那告示又贴出来了……”远处突然传来群众的哄闹声。
“这次的悬赏比上次提高了一倍啊,可再多的钱,谁还敢去揭榜啊,连医术精湛的葛大夫都被满门抄斩了,没两把刷子的人去,还不得诛九族啊?”另一个汉子不禁冷笑言道。
非非与司徒晋听了顿时两眼发光,两人连忙走过去,挤进人群看了看告示贴上的皇榜,是皇宫公开向民间招寻杏林高手,入宫为太子治病的告示。
和化花花面花荷。非非欣喜,真是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水灵灵的机会就在他们眼前了。
非非立刻拉着司徒晋回家,让他为自己乔装打扮成一名老妪,换装过后刚好龙大将军和五皇子也回来了,见到屋里多了个老婆婆,均不解的看向司徒晋。
“这位婆婆是?”五皇子和气的看着乔装成老太婆的非非问道。
非非笑咧咧的露出涂黑了的缺牙,对着五皇子笑得一脸暧昧:“哎哟哟,你这臭小子,连婆婆我都不认识了,看婆婆不打死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说着举着手中的拐杖就朝五皇子打去。
碍于对方是名老妪,五皇子又不敢还手,只好忍着痛哀哀叫唤着:“别打了,婆婆,好痛啊……”
非非正打得起劲,哪里肯停,眼见五皇子都快被她打死了,拐杖突然被一双大手拦住,她抬眸,对上一双深蓝色的深邃眼眸。
“好了,非非,闹过就够了,你看你把五皇子打成什么样了?”龙大将军语带宠溺的说。
“什么?她是非非姑娘?”五皇子立马忘了疼,跳起来惊叫。
非非捂着嘴偷笑,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拐杖,看着龙大将军问:“你怎么知道是我?刚才照镜子我自己都快不认得自己了。”
龙大将军微微一笑,指尖轻点她的鼻尖:“傻瓜,如果我不认得你,谁还能认得你。”
说完,五皇子和司徒晋同时打了个寒颤。拜托,要肉麻也请不要在公共场合好不好?身为单身人士的五皇子可是想肉麻都找不到对象啊。而司徒晋,与爱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天各一方已经很可怜了,就不要刺激他了好不好。
当天下午,非非乔装的老妪便揭了那皇榜,而司徒晋乔装的学徒也跟着前去。在侍卫的带领下,两人坐在轿子里,被抬进了皇宫。
到了皇城门口质检的时候,轿外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看来不管死多少人,这揭榜的也总是有人,不知这次这位又是哪里来的‘神医’呢?”这个刺激人的声音,居然是谭世然那王八蛋。
这家伙又来碍事了,非非坐在轿子里气得咬牙,恨不得出去一棒子敲死那混蛋。
龙非龙:为太子治病
“谭大人,这……这……”轿夫们很明显都也都知道这谭世然是个不好惹的主,顿时均面有难色起来。
非非坐在轿子里按耐不住了,真想立刻跳出去大显雌威,反正现在她不止易容了,还是老太婆一枚,就不信这谭世然还能认得她。
正在这时,却听轿外响起了争执声。
“谭大人,怎么现在宫外进来个大夫,也劳你御前红人亲自审察了?人是太子殿要用的,你这般的故意的刁难,须不知是为了谁?”这个声音,是三皇子。
非非心里恶笑,看来她的男朋友已经为她铺好路了,这个时候就不得不夸奖龙大将军了,偶尔来说,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细心的,知道她入宫恐怕会遇到险阻,已经安排好人马接应她了。
轿外的声音继续传来。
“原来是三皇子啊,微臣是不知三皇子的弦外之音说的是什么?不过微臣拿的是朝廷的俸禄,就算真要为了谁,也自是为了咱们当今圣上,还会有什么人?”一句轻笑,带过这凝重的一句话,继而反口相搏道:“不过微臣所谓的分担恐怕与皇子心中所想有所偏差,呵呵,至少不是那类私吞善款的行径。”
看看,又冷嘲热讽的翻旧账了。这个谭世然在宫中的嚣张度居然已经这么高了。连皇子都不放在眼里了。
果然,三皇子被激得起急起来:“好你个谭世然……本皇子的事还由不得你一个小小的奴才来指挥。”
“自是不用微臣多言,若是微臣事先知道那善款将会被盗,也断然不会让这事发生。”这句话不止强调了三皇子与二皇子监守自盗,还暗暗烘托了他自己的忠心耿耿。
“谭世然,你不要以为……”三皇子还想继续反驳,所谓狗急跳墙,这三皇子权利被架空了,再被一个奴才骑到头上了,自然什么脾气都冒出来了。
可这时,轿帘突然被掀开了,非非佝偻着身子,慢慢的渡出来。
终于见到了轿子里是什么人了,谭世然眼神稍稍微眯,一双狐狸眼谨慎的上下打量这眼前的老妪。
非非继续弓着背,渡到三皇子面前,三皇子则是目瞪口呆的盯着眼前的老太婆,张口结舌。那个……煜卓不是说这次进宫的是前小王妃吗?怎么会是个老太婆?难道他帮错人了?
“哟哟,这不是小三三吗?”非非一脸慈态的走到三皇子跟前,一把抓住他的手,和蔼着道:“怎么?你不认识老婆子我了?你小时候,老婆子还替你治过病呢?”由于背对着谭世然,所以非非近距离凑到三皇子面前时,狡黠的冲他眨了眨眼睛。三皇子顿时更是惊讶不已,继而一脸恍然大悟。
他真是太久没出社会了,现在宫外的化妆术真是越来越强悍了。
趁着三皇子愣仲的当口,非非又转过来看着谭世然,也是一脸笑眯眯的:“这个小伙子长得也俊俏,不知是哪位皇子呢?”
。三皇子忙走过来扶住非非,恶意的笑道:“婆婆误会了,这谭大人是咱们皇上的新宠大臣,可不是什么皇子,虽然他荣宠万分,可这主与臣之间的关系还是摆着呢。”间接讽刺他谭世然再受宠也不过是个奴才。
非非这厢也配合的轻掩檀口,故作惊讶的说:“是吗?刚才听这后生说话那般嚣张,还以为是哪个宫里的皇子呢,说起来,老婆子与这宫里的每个皇子,似乎都有那么一两天的交情。”说完故意偏眼睨了谭世然一眼,本以为他会一脸难色,却不料他并没因她的话而面带任何窘色,仍旧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她,那双透着探视意味的眸子,盯得她浑身不舒服。
这个谭世然,能当上朝廷的新贵大臣也就不能小看,虽说他不过就是个跟在九皇子身边的哈巴狗,但要当一只成功的哈巴狗也是要靠实力的,非非突然觉得似乎一直以来,她都轻视了这男人,新科状元,说他没点本事的,谁信啊。
谭世然淡淡笑着,被人指着鼻子骂还能笑得出来,非非更紧张了。
“看来是世然多虑了,本只是好奇什么样的神医敢揭榜治太子,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虚传。所谓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