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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没人动,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没有之前那么呆滞,却透着奸诈的笑意。非非见所有人都不行动,气得头顶冒烟,太阳穴跳动了两下——
不知道有没有人可以告诉她,这条河里有没有鲨鱼?如果现在她扔一船人到海里,他们会不会尸骨无存?如果会的话,她会毫无犹豫的为可爱的鲨鱼朋友们奉送一顿丰富的宵夜。
“全——部——给——我——消——失——”愤怒的大吼声回荡在夜晚的河面上,久久不散,回音淼淼——
这个非非计划了好久的浪漫之夜,就在无数颗千瓦电灯泡的照耀下,清晰而光明的过去了。第二天中午时分,船靠了岸,非非背着包袱,气鼓鼓的走在最前面。
“龙大哥,昨天晚上我们绝对不是故意的。”小萝莉是个好孩子,她觉得打扰了人家亲热,是当然有必要解释一下的。
龙大将军笑了笑:“没事,她一会儿就好了。你不要太自责。”他好脾气的反倒过来安慰小萝莉。
小萝莉顿时觉得更愧疚了,连忙又说:“我是说真的,我和司徒大哥本来在房间里说话,可是后来许是夜里河上风凉,我有些冷,司徒大哥就说问你借一床被子,可是在你的房间没看到你,虽然被子就在房间,但是正直不阿的司徒大哥说,不问自取是为贼,好歹也要知会你一声,我们便出来找你们。”
走在前面的非非耳尖的同样也听着小萝莉的解释。她要知道自己精心策划的罗曼蒂克夜晚,这么莫名其妙失败的原因在哪里。
“我们在船头找到了你们,可是看你们的样子好像在聊什么重要的事,所以我们便想等你们聊完再问你们借被子。”小萝莉继续说着:“只是后来司徒大哥觉得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所以他就去找骨老生他们,然后……”
下面是昨晚案发现场外的情况,镜头从船头回转到船舱:
“咦?我记得龙大将军房里有两床被子,你去找他借吧。”同样冷得瑟瑟发抖的骨老生打死也不把自己的被子借出来。
“我知道,可是他现在很忙,我想他没空。”司徒晋老实巴交的说。
骨老生觉得奇怪:“忙?这大半夜的,又是在船上,能有什么忙头?”骨老生摆明不信,还小气吧啦的把自己的被子抱得更紧了,连被角都不许泄露出去。
我保跟跟联跟能。没办法,司徒晋为了表示自己所言非虚,只好把骨老生带到案发现场去看现场直播。
大家不知道有没有忘记,这骨老生的外号叫什么?答对了,是的,没错,就是江湖百晓生。说好听点是信息发收站。说不好听点,就是个古代狗仔兼八公。
所以,他知道的事,在这小小的船上,还会是秘密吗?因此,最后那全民观看的经典画面,便出现了。
听完这段让人痛心疾首的案发过程,走在前面的非非已经气得咬牙切齿,后面的小萝莉还继续解释:“龙大哥,你要相信我们,我真的不是……”话还没说完,就听耳边飘渺的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非非丫头,你疯啦,居然拿穿心腐骨针扎我——”
不可否认,骨老生前辈是可怜的,当全身上下被扎了不知道几百个洞后,他开始深深的忏悔起来,或许,自己真的不应该做信息传媒这个职业,太容易招惹仇家了。
在扎了骨老生足足半个时辰后,非非的气也消了,她吧唧吧唧嘴巴,有一下,没一下的蹭到龙大将军身边,亲热的挽着他的胳膊,偷偷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接着又风一般的跑开。
可是众人却看到,龙大将军的脸,在那一刻瞬间黑了下来。黑完继而又无奈的看了前面跑得欢快的非非一眼,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拿这古灵精怪的丫头怎么办了。(想知道非非跟龙大将军说了什么吗?要珊子告诉你们吗?哈哈,求我啊,求我啊,求我我就说。)
一行人走了大概一个多时辰后,成功的在午饭时间之前赶到了一处城镇,到了城镇就意味着至少有饭馆可以吃点好的补充体力了,非非一马当先,还是走在最前面,进了一家看起来装潢不错,应该算是有点名气的饭馆。
可她前脚刚进门,就被后面的龙大将军给一把拽出来了。
“我们还是不要太招摇了,到这么好的酒馆,九皇子的人随便追来便能知道我们的行踪。”
最后,在经过所有人举手表决后,他们选择了一间可能在做大锅饭方面很有经验的三流饭馆,破破烂烂的店铺,看起来房梁好像随时都快塌下来了。
可是非非觉得很纳闷,一大群人,除非分开吃,不然到哪儿都招摇啊,干嘛还挑三拣四的?
龙非龙:谭世然追来
“我想去刚才那间馆子吃。”坐在凳子上,非非可怜兮兮的拉着龙大将军的袖子,扁着嘴说。
龙大将军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就像摸小狗一样,却压低声音说道:“大家身上都没带多少钱,你就凑合着吃两顿吧,等回到了北昌国,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原来,钱才是重点,什么招摇不招摇,说白了就是没钱。
非非耷拉下脑袋,眼珠子嫌恶的绕着着破旧的饭馆看了一圈,而后愤愤不平着:“来这种地方吃饭,你们会后悔的。”她任性的说。
和化花花面花荷。雪狐老头不忍心看着非非吃不饱,便想着宠一宠自己的干孙女:“非非丫头,爷爷身上还有点银子,要是你实在吃不惯,便自个儿一个人去外头吃点好的?”说着,大方的将银子递出。
非非看着桌子上为数不多的银子,翻了个白眼:“我一个人去吃独食?算了,这种事我干不出来,大锅饭就大锅饭吧,也吃不死人。”
龙大将军含笑着将她搂了搂,赞赏她的懂事。一时间,众人之间也没了那么尴尬。
不一会儿,邋遢的小二便端上一大盆米饭,数碟小菜。这香喷喷的饭菜看起来也还不赖,众人便都动了筷子,待一番酒足饭饱过后,非非向小二问了厨房的位置,说是自带了些茶叶,给大家泡点茶刮一刮。小二说他们店不许自带酒水,非非让小萝莉使了点美人计,最后小二当然为她们指了厨房方向。
斟茶抵水这种工作非非当然不可能一个人去做,于是她没悬念的拖了小萝莉下水,两个丫头便屁颠屁颠的提着茶叶进了厨房。
大厅外头,骨老生因为被非非扎成了重伤,对非非怀恨在心,趁着非非不在,立马在龙大将军耳边说非非的坏话:“龙将军,你真喜欢着非非野丫头?别怪骨叔叔我没跟你说,这丫头,长得好看是好看,但性子太野了,娶过门后,肯定是个不招长辈喜欢的媳妇,你要真喜欢她,可要想清楚后果。”
龙大将军失笑,这非非可不就是个不招长辈喜欢的丫头吗?以前在絮王府的时候,她几度把老王爷,老王妃气得快死,那些情景如今还历历在目呢。
“谢谢骨叔叔提醒,煜卓知道了。”面对外人,龙大将军还是很有礼貌的,况且他对骨老生一群人还有事相求呢,更是要把态度放低点。
正巧这时候非非端着茶壶出来了,一听骨老生居然扯她的后腿,打她的小报告,立刻一个爆栗送到他头顶上,蛮横的道:“骨叔叔,你是还没被扎够是吧,要不要我再送你几针?”
骨老生连忙怕怕的捂着脑袋缩到雪狐老头身后去躲着。
喝了茶后,大家又休息了半晌,便付了饭钱准备继续赶路了,可他们走到店外,看到的确是一大批身穿精装的特兵侍卫,而在侍卫后面的,便是雪狐老头的大仇人,非非的眼中钉,永远的奸角——谭世然。
“我想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但是,泉伊姑娘,你仍然有选择的权利。”谭世然哧着那万年不变的奸险笑脸,自以为潇洒的对非非他们说。
非非冷笑一声:“谭大人,你说你好好的一个青年才俊,为什么偏偏要助纣为虐呢,帮助九皇子谋朝篡位了,对你有什么好处?难道你不知道历史上往往助皇打江山的忠心大臣,在最后都是死于非命的,枉你还读这么多书呢?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莫不是你还做着封爵、封侯的春秋大梦?”
谭世然轻笑,撇了非非一眼,好脾气的解释:“谭某要的从来不想要什么爵位、侯位。助九皇子,乃是因为他才是真正的真龙天子罢。谭某只是遵循上天的旨意而为。你们,乖乖的束手就擒才是良策。”说完眼神一闪,戾光一现,对侍卫们道:“全部活捉。”
精装侍卫们领命,手持兵器群起而攻之,雪狐老头拿着剑,鼓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直接攻击谭世然。无奈谭世然身边的那五个侍卫个个身手不凡,雪狐老头以一敌五,实在吃力。
刀一绝和尚欢师太连忙来助阵,一时间大家打得难分难解。
谭世然冰冷的嘲笑响起:“做这样的垂死挣扎有用吗?你们刚才的饭菜里已经被下了迷魂散,越是运用真气大动干戈,药效发挥得越是快。”
非非听了也学着他大笑起来:“在神医花非非面前下毒?你傻了吧?刚才饭后的茶我便放了解药,你的毒,半点用都没有。”
谭世然脸色微变,寒戾的目光直直瞪着非非,他有没有说过,他非常非常讨厌这个女人。
雪狐老头一听见谭世然的声音就火冒三丈,一火大,杀了身边两个侍卫,对谭世然大喝道:“你这个畜生,我今天就是拼死,也要杀了你这丧尽天良的禽兽。”说着手起剑落,一剑就劈在谭世然头顶,眼看那凌厉的剑刃就快刺进谭世然的头顶了,从天而降三个女人,一脚踢开年迈的雪狐老头,挡在了老神在在的谭世然身前。
“靠,又是她们。”非非郁卒,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
雪狐老头被摔在地,一把老骨头还没散,又站起身来继续不要命的朝谭世然攻击,可他那残破的身子对阵三个年轻力壮的女子精英,无疑是以卵击石,不一会儿,他便被打得鼻青脸肿。
“雪狐老爷——”刀一绝大吼一声,也一剑砍伤一直与他较劲的一个侍卫,连忙冲到雪狐老头身边,扶起他。
雪狐老头还想动手,刀一绝立刻拉住他,不让他白白送死。
“刀一绝,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畜生,我要为香香报仇——”边说,边挣扎,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萤光。
香香?当这熟悉的名字出现在谭世然耳朵里时,他眉头紧蹙,眼睛危险的眯起,手一扬:“住手。”
听了他的命令,那些侍卫像是机器人般,立刻收了兵器,静止不动。
他慢慢走出三个女子精英为他围成的保护圈,站在雪狐老头面前,漆黑的眸子好似精锐的利剑般直直的盯着老泪纵横的雪狐老头:“你说香香?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雪狐老头恶狠狠的抬起头,紧瞪着谭世然,冷喝:“我是她爷爷,是她托梦给我让我来找你索命的。?”
“爷爷?”话语中是深深的质疑。如果他没记错,她的爷爷不是在他们成亲之前便死了吗?
龙非龙:情窦正初开
。事情好像发生了不太一样的转变,谭世然对香香无情,这刻又怎么会有耐心的打探香香的身世呢?毕竟,无论如何她人已经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