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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也给勾走了。
慕容越静静的听着,不过这“兰儿”是谁?雪儿又是谁?等等,雪儿,她可以理解为喜嬷嬷提过的那位雪幻公主吗?若是的话,那这位“兰儿”又是谁?
“欣儿,你们三人中,就属你和蓝儿感情最好,你一定知道蓝儿为什么要离开我,是不是?”原本还沉寂在美好回忆的杨弘文突然伤感,忧愁起来,而他的双眸滑过丝丝的悲痛之情。
“不知道。”慕容越淡淡的答道。
这“兰儿”到底是谁?娘上次在诉说以前回忆时,丝毫没有提到这个所谓的“兰儿”,还有,从眼前这男人那悲伤的眼神中,她看得出,他喜欢那个叫“兰儿”的女子,敢情他喜欢的人是那个叫“兰儿”的女子,不是娘;可她之前亲眼目睹他和太后很深爱的,不是吗?
这中间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啊?这里面的情感还真的是复杂。
“连你也不知道,怎么可能?蓝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吗?就这样离我而去,就算你真的不爱我,难道你也不爱泽儿吗?他是你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
孩子?慕容越吃惊的看着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的男子,她是不是听错了?泽是那个叫“兰儿”的孩子?那太后呢?她不是泽的亲生母妃吗?
“宛姐姐呢?皇兄不是很爱她吗?”既然太上皇将自己认错是娘,那她也正好可以借此身份问一些事。
“沅宛?呵呵,她……她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哼,想取代蓝儿在我心中的地位,妄想。”
“皇兄,泽……泽儿他知道他亲生母妃并不是宛姐姐吗?”
“泽儿怎会知道,当年泽儿才刚出生,而且……恩?欣儿,你怎么都忘了?蓝儿她在泽儿出生时就……”他的话还没说完,慕容越便听到那由远而近走来的急促脚步声。
慕容越叹了一口气,身形一闪,快速消失在花圃中。
“欣儿,你别走,欣儿……”看着那道倩影再次消失,杨弘文猛的站直身子追上去,却发现四周根本没有欣儿的身影,于是他只能站在原地上大声呐喊着,希望欣儿能再次现身。
那急促的脚步声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太后,当她在听到太监禀报他不见了之后,她便猜到他肯定又来这个地方了。
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来到这里,而且每次都会喝得醉醺醺的,她知道,他又要思念那个人了。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她还没到,便听到他那的呐喊声,而他那一声声的欣儿就像一把利刃似的狠狠的刺痛了她的心。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心还是不能放下她?难道你就这么爱她吗?
“是你,欣儿一定是知道你出现,她才会躲起来不见朕,走,你给朕走,朕不想看到你,这里也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原本在呐喊的杨弘文在看到赫然站在他身后的女子后,怒声喝道。
“文,你喝醉了,该回宫了。”太后也不计较他的怒气,而是缓缓道来。
“走开。”直接甩开那只准备扶住他的双手,他不需要她,他要的是蓝儿。
“文,你醉了。”太后继续上前搀扶着那摇摇欲坠的身子,满眼的担心,没有一丝作假。
“朕没醉。”
“来人,将太上皇扶回宫。”太后后退了几步后,不再自己动手,而是直接吩咐身后的太监。
“是,太后。”
或许一两名太监,杨弘文还能挣脱得掉;但若是五六名的话,醉醺醺的他只能被他们强硬的扶回宫。
太后憎恨的看了一眼周围的小黄菊后,才迈开步伐离去,不过她在离去前,还狠狠踩了一下掉落在地的小黄菊花瓣。
待所有人都离开花圃后,慕容越才缓缓现身,冷冷的目光落在那被太后狠狠踩过的花瓣上,今天她不也完全没有收获,看来很多事都不能看表面。
她也不会质疑太上皇那一番的真假性,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再加,他眼底,脸上的表情,无一都在表示着,他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不过,她可以确定的是,太上皇和娘的感情只是单纯的兄妹情,他爱的是泽的亲生母妃,那个叫“兰儿”的女子,太后深爱着太上皇那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太上皇和太后之间的爱情又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叫“兰儿”的女子又是怎么回事?她的离开指的是离开皇宫,还是指死了?
不管怎样,今天她得到的这一消息,也正好给她提供了一个最佳的调查方向。
……
当她离开雅月宫时,那已经两个时辰后的事了,她原本打算在娘的宫殿内找一些蛛丝马迹,可是什么都没找到,就连娘所谓感情最好的“兰儿”的画像都没有。
看来她还是老老实实派人好好打探,或许她可以先从喜嬷嬷的口中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她该传消息给百灵,让百灵提前带喜嬷嬷回来了。
“公子,主子正四处寻找公子的下落。”她刚离开雅月宫没几步,眼前便闪现出一道黑影,并尊敬的出声道来。
“恩。”慕容越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两个时辰多时间,也就是四个多小时了,泽也应该处理完紧急事件了,不然也不会开始四处在找她了吧。
一前一后的慢慢的走着,不过她感觉到身后暗云的欲言又止的动作后,她淡淡出声道来,“有话就说,不必吞吞吐吐。”
暗云一怔,随后出声道来,“公子,对不起,上次属下冒犯公子了。”
“哦?”脚步一滞,回头看了看一脸歉意的暗云。
“就是上次属下在山洞时说了那一番话,属下不该那样冒犯公子。”
“行,我接受你的道歉。”微微一笑,继续往前走着,其实仔细说的话,他的那些话根本不算冒犯,不过她也不必理得太清。
“谢公子原谅。”暗云释然笑道,“原来公子穿女装这么好看,怪不得主子会买下那件礼服了。”
“恩?什么礼服?”
暗云顿时慌张起来,脸色也有些紧张,“对不起,公子,属下不是说公子像女子,属下是说……”
“你刚刚说什么礼服?”在整个雪城,就她的怜惜楼有出售礼服,泽买礼服?她怎么不知道?她怎么没见到他买的那件礼服?还有,他买来是送给谁的?是送出去了吗?
“就是怜惜楼开张那日,主子就买下一件礼服。”暗云如实回答,深怕他会说错些什么而牵连到主子,他的过错就大条了。
慕容越开始回想着,若是那日的话,那有可能是自己离开的那一刻,他让暗云去买的,不过现在问题是,那件礼服在哪?
“我不希望今天的对话让第三个人知道,就算你主子也不行。”她倒是想看看,泽要到什么时候才将那件礼服拿出来?
“是,属下明白。”他发现现在的汗正一滴一滴的流着,他就是话多,无缘无故干嘛要提到主子买礼服那件事,“啪”的一声,他打了自己嘴巴一下。
慕容越没有理会暗云,径自的迈开步伐走着。她还走到景德殿,她就已经看到那道焦急的身影。
勾唇一笑,她只是“失踪”四个多小时,他就这么紧张,若哪天她真正的失踪了,他岂不是要疯了。
同时,杨睿泽也看到不远处缓缓朝他走来的倩影,身形一闪,直接将她揉进他的怀中。
“我的武功不差,不会出事的。”她能清晰感受得到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还有他那莫名的恐慌,他这是怎么了?
“下次不可再玩消失。”他恨不得将这柔软的身子揉进他的体内,刚刚他真的害怕了,害怕当年的事再次发生。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直觉告诉她,他现在的害怕并不只是因为她“消失”的那几个小时而已,而是因为其他的事。
他没有松开怀抱,反而加深了手上的力道,将她更加用力的抱在怀里。
而紧随跟上的小桂子,暗云等人也很识趣的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越越,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他的声音,有乞求,也有期待,还有几分的害怕。
“好,我答应你。”不知道是为了安抚他那害怕的心,还是不想让他失望,她一口答应。
话落,他那有些冰凉的双唇贴了上来,霸道又占有性的亲吻着她。
她没有抗拒,任着他吻着,咬啃着,轻轻的打开贝齿,让他探了进来。
她的打开,他直接伸了进去,并不断在她的檀口间探索,绕圈,品尝着属于她的美妙的芳汁,鼻尖也尽是她的独特的香味。
他发现,他对她永远都没有抗拒性,就只是一个吻,他的身子就立即有了反应,而且也不管他要她几次,他发现他都没有满足的时候。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致命的红唇,细长的指尖轻轻的触碰着那红肿的双唇,眸底的柔情不难发现,声音也是勾魂的好听,“我真想在这吃了你。”
脸色顿时绯红,将心中的羞涩压下后,红唇轻轻开启,“泽,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我只是想你了。”他松开搂在她腰际上的手后,改为握在他的手心上。
“就这么简单?”
“恩。”他是真的想她了。
“朝廷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她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切换话题。
“恩,那是萧如快马传来的军情。”他也没有隐瞒,直接将一大早收到的奏折内容缓缓道来。
“边境军情有变?”
“萧如在回朝的路上,遭到突袭,萧如虽受了小伤,但将士伤亡过半。”杨睿泽低沉说道。
“突袭?南国?还是另有他人?”
“神龙教。”萧如传来的密函中提到,神龙教让萧如传句话给他,这是伤他们教主,和杀他们玄武使者的小小惩罚。
神龙教再次卷土重来,势必为报仇而来,他担心神龙教的人会朝越越下手,这也是刚刚越越消失,他会如此的害怕。
慕容越不语,不过她终于想到了,想必刚刚泽的害怕是担心自己被神龙教的人给抓走了,哎,这傻瓜,这种事何必瞒她。
“其实……其实我已经命人打探神龙教的总坛,只要一找到他们的总坛,我就亲手毁了他。”她得加快速度才是,赶快调配成功,她要将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神龙教变成粉末。
“不行。”脚步一滞,严声吐出。
“我已经想到一套完美的计划,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意外发生的。”他担心,她知道,但她不会因此而放弃放过神龙教。
“越越,你确定要这样做?”
“是。”这个神龙教不仅一旦挑衅,她自然不会放过,还有就是,她还要从神龙教的手上救出安护卫和翠烟。
“那我陪你。”他知道,越越一旦下定决定,就算怎么劝,都劝不了她。所以,既然劝不了,那就支持。
微微一笑,点头应道,“好。”有了他,她相信很快就能救出安护卫和翠烟,并毁了神龙教。
杨睿泽紧紧的握着那只小手,他不会放手,不管是谁,都无法从他手上将越越带走,更别提想要越越的命。
“越越,今晚我可不可以爬上床?”他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低头轻声问道。
“你在睡塌上睡得不舒服吗?”就算她表白了心意,睡在同一屋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