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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影子朝着府尹小姐就扑过来了。
是阮玉!“敢打我大姐,要你的命!”阮玉压住府尹小姐一顿暴打。她人泼辣,从小像男孩子一样疯,会几手功夫,和普通的女孩子打架,一只手给她制住就不能动弹了,几下就把府尹小姐打得连连嚎叫。
“这样打不够疼。”阮珠一不做二休伸手去扒府尹小姐的狐皮斗篷。尼玛!!这是她自打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跟人打架,竟然透着兴奋。
府尹家的车夫从地上爬起来,要救主。阮家车夫把他压住,骑在身上,又厮打起来。
几名差役都不止如何是好,连声叫着停手,停手,但有人听他们的才怪。
府尹小姐吃了亏,对魏嘉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浪蹄子只会在床上叫的欢,看什么看,要我死不,蠢货!!”
魏嘉早吓呆了,他从小在阮家长大,潜意识里总有几分奴才意识。被这声呼喝的清醒了,明白再不过去,自己侧夫的身份就算完了。
阮珠还在扒府尹小姐的狐皮斗篷,魏嘉突然过来抓她的胳膊,匆忙之中抓错了地方,有一只手碰到了她软嫩的胸部。用力一撕,衣扣开了,露出一片雪肤,幸好里面还有低胸内衣。
魏嘉也在发证,他跟父亲学的都是房中术,学习如何讨女人欢喜。打架的事,从来没学过,不知道从哪下手。
阮珠惊呆了,心里就是一个想法,要杀了这个畜生!!站起来,对着他□就是一脚,然后又补了一脚。心里寻思正好曲高想要一个捧账本的小弟,叫这畜生从此变成了太监!这两脚可是看准了踢的。
大冬天穿的是厚底鞋,牛皮底的,就算强健男子也受不住这两脚。魏嘉中了她的撩阴腿之后,直接跪在地上了,眼泪都出来了,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阮珠事后得知这小子没有被踢坏,真个后悔,早知道穿上木屐子,踢死这个王八蛋!木屐就是拖鞋,这里的人又叫塌了板,鞋底很厚很结实。
桥上的人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的。
挑担子的,推小车的小贩都不干活了,围过来指指点点的,说什么的都有。
阮珠就听到这个男的什么什么的,那几个女的什么什么的!!我擦,本来一桩撞车的小事,竟扯到作风问题上了。
三名巡逻的差役连声呼喝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且不管打胜的那方是不是岐王的人,但府尹小姐万一死了就糟了,他们这几个小人物一定脱不了干系。
有一个差役过去制止了两名车夫,阮家的车夫反正是打赢了,听到话乐得站起来。
阮玉在那跟府尹小姐厮打,打得脸上肿起来,像两个突然鼓起来的白面馒头。府尹小姐虎劲被激起了,揪住阮玉的头发乱打,竟然被她揪掉了一缕长发。嘴里嗷嗷的乱七八糟不知道鬼叫个什么玩意。
不过阮玉可不会吃亏,连踢带打的反击回去。她见自家车夫要过来帮忙,怒道:“不准你过来,我要亲手打死这个没脸的。”
阮家车夫只好停住。
阮珠整了整胸部的衣襟,不解恨,抬腿又踢了一脚地上的男人。
魏嘉刚开始吃了亏,这时突然木露凶光,新仇加上旧恨一股脑的涌来,嗷的一嗓子扑上来。
阮家车夫一个闪身挡住,把魏嘉按在地上,抡起拳头劈头盖脸的打下去。
要说事情就是那么巧。
阮珠以为能等到老公的来,但她错了,老公还没来,顺天府尹早朝回家的马车先过来了,石桥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看见桥上被堵了,遣属下来桥上驱赶人群。
当属下看到地上的自家小姐被打得不成人样,吓得够呛,急忙向府尹禀告。府尹一听女儿被打,顿时气坏了,下了车,三步并作两步走上石桥。
人群都被驱散,退到远远的地方看热闹,桥上的空地腾出来。阮家姐妹看不对劲,都停住手。
府尹小姐看见自家老爹,宛如见到了世上最亲的人,爬过来放声大哭。
“大胆贱民不想活了。”府尹眼露凶光,朝之巡逻的三个差役大声道:“把这两个刁民按在地上,腿给打折,扔进顺天府的大牢里。”
阮家车夫喝道:“我家大小姐是岐王妃,是当今皇上的儿媳妇,你好大的胆子。”
那个差役看见顺天府尹过来,正想表示表示,一听这话都不敢上前。天子脚下不比别地,在街上随便碰到一个人都可能是这家王爷,那家宰相的亲戚,因为这事顶头上司可没少交代。
岐王的妃子?府尹震惊起来,就听女儿叫道:“他说谎,她们是商贾人家,不信爹听魏嘉说,魏嘉知道她们底细。”
魏嘉急忙接口:“老爷明鉴,我就是她们家长大的,她们家每个人,每件事我都清楚着呢,她们确实是商贾人家出身。”
府尹放心了,冷笑道:“把这两个刁民连同她们家下人把腿打断了。”
顺天府尹的一干属下听到命令,如狼似虎的扑过来。
阮玉冲过来护住姐姐,可惜三脚猫的功夫不是这些人对手,躲开其中一个的袭击,另外的几个躲不开……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青袍的男子凭空出现,手中一柄长剑连续划了两下,敌手的棍棒突然脱手飞出,抛了弧线,落尽了桥下流淌的河水中。
青袍男子眼中露出深冷的一笑,长剑一划,剑背击在第三名敌手的腕脉上,棍棒拿捏不住也随之飞入桥下。
围观的百姓看到动了武器,担心被波及到,都往后退开去。
府尹手下都失了武器,面面相视,其中一个朝青袍男子道:“跟官家动武能有什么好,奉你劝赶紧走开些。不然把你当逃犯抓进大牢。”
青袍男子像没听到一样,向阮珠看去,一双眸子紧瞅着她,充满亮泽的光辉。
阮珠并不认识这个人,明白自己记性不好,特意从记忆里搜寻了一遍,也没找到。
“混帐,没用的废物,这么多打不过一个。”府尹大声骂了一句:“小杨子你去顺天府叫捕头把人都带来,本府今天不把这些刁民绳之以法,枉为这府尹的之位。”
“本王看你确是枉为这府尹之位。”
凭空响起一个清洌的声音,一名身材高大俊美的男子大步走到石桥上,背披黑色大斗篷,一身银两的盔甲熠熠生辉。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在他的后面跟来的是雍王轩辕敏之,同样透着顶天立地的凛然气势。
“夫君,你来了。”阮珠走过去,这时她钗横鬓乱,脸颊有几道抓痕,胸前的衣襟也被撕破,狼狈不堪。
“怎么弄成这幅模样?”宗之的眼神微微一暗,手抚在她脸上:“疼吗?”
“没事。”阮珠摇头笑了笑。
府尹才知道自己热了大祸,惊慌起来,拉着女儿跪地磕头,口称殿下饶命。府尹女儿大概是张狂惯了,还不服气,说是你们家夫人先动手打我的。被府尹喝骂一声,才不忿的低下头。
魏嘉早已吓得没魂儿了,傻傻的站在一旁。他被卖了之后一直当府尹家的佣人,人说侯门深似海,府尹家也差不多,闲下来听人聊闲话说岐王娶了个平民妃子,雍王的妃子也是平民,但是哪一家的平民却不是这些下人关心的,也弄不清姓氏名谁。他由此明白了麻雀飞上枝头做凤凰不是虚幻,更努力的钻营,讨府尹小姐欢心,果然得到了侧夫地位。
敏之看到妻子身上有伤,把善后事情交到宗之去管。宗之是忠武大将军,主管最精锐的飞胜军,重权在握,朝中大臣没有几个不顾忌的。
敏之抱起妻子上了马车。阮珠眸光一瞥,看见青袍男子的落寞眼神,像是十分孤寂。
阮玉也要跟上来,被敏之拦住,忙道:“你做别的车回家吧!”好容易得了个跟妻子独处的机会,放过了就是傻子。
阮玉气得秀眉一凝,骂道:“见到女人就发/情的烂男人。”
“吕大哥,我们在天一阁等你,快来啊!”见宗之答应,阮珠回过头,目光又落在青袍男子身上,那个人始终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关上车门,马车缓缓的行驶在青石板的路面上。
“他是谁,敏之你认识吗?”
“他是王丞相庶子,由于生父是丞相的亲弟弟,得到了家族重视。两个月前王丞相给他捐了个从四品的二等侍卫,专管御前护卫责任,我去父皇宫中见过他。”
☆、94新章节
轩辕敏之拿出凝香露给妻子划伤的脸颊敷了敷;凝香露是皇家圣药,对于伤口愈合非常有效,也不会留下疤痕。他看她乱糟糟的发髻,伸手给打散了,再重新梳好;可惜生来就不会侍候人,梳完了还不如不梳;反而显得更乱。
阮珠丢不起这个人;推开他;自己梳了一个长长的马尾。
他抱着她亲了会儿:“珠儿;给我生个孩子吧;你看宗之和云大当家的都有孩子了。”
敏之在一次称呼云世一名字时候阮珠不乐意了,硬是跟他冷战了好多天。轮到跟他同房期间也不履行妻子义务;弄得敏之后悔不迭,之后一直对云世一尊敬有加。
云世一的正夫地位是不可动摇的,就皇子也不能朝他摆谱,魏容事件不能在她的家里重现。
“女人怀孕很辛苦的,过几年再生吧,人生不止只有生孩子,还有很多事情可做的,我想歇歇呢!”只从戒了奶,她就让他们吃避孕药,生孩子,暂时没情绪。
“唉,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敏之趁机揩油,把手伸进她的衣襟里摸索,天知道一个妙龄女子抱在身上是什么感觉,他每每都会迷醉。阮珠被摸得气息不稳,感到臀下的坚硬,低声劝道:“你忍着点,过几天就轮到你了,在这里不行,车夫会听着。”
敏之眼神热烈:“我就是摸摸,不会做得太过格。”
阮珠明白刚经历了的男女之情的甜头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很难抵住的诱惑,她把手伸进他裤腰里,握住那根坚硬的巨物缓缓的揉搓。
敏之情难自禁,身子往上挺,配合她的动作,过了一片刻,眸子炽热,面容越来越红,猛的吻住她的唇。左手揽着后背从腋下绕过来揉搓着她的软胸,右手下伸,握住她的小手,快速的抚弄……紧接着身子抖了抖,在她嘴里吐出一连串的闷哼,才算彻底轻松了。
“好些了吗?”她一直被老公疼爱着,看老公们开心,自己也就开心。
“好多了,珠儿,要不要我也给你弄弄,很舒服的。”敏之眉眼全是笑意,泻火后的身子像迎风飞起来般的感觉。
“不用了,等到晚上宗之会做的。”男女欢爱对他们奢侈,对她来说容易,几乎每天都在他们怀中腻的畅快无比。
她挺同情这时代男多女少,男人的悲催境况。几乎十比一的比列,该有多少男人没有老婆,偏偏搞基又是违法的。
迁都澜州之后,皇上下旨进行一场大规模的扫黄运动。许多个男男恋的暗娼被查封,涉黄者充军发配,罪行严重者处以极刑。
马车行驶了半个小时,来到了天一阁,两人下了车,相偕着走进去。
伙计们都认识当家主母,恭恭敬敬的请进了楼上雅间,端来好茶好菜的款待。
阮珠想起车里的事,叫伙计端来水盆,夫妻俩净了手。
没过多久,云世一从外面谈生意回来,看见妻子一身的狼狈,吓了一跳,招呼活计出去给夫人买套象样的衣服回来换,然后问发生什么事?
阮珠简单把事情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