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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此时情绪失控的山崎烝有些吓人,但是我却已经清楚的明白他其实是关心阿步姐的,只是他一直以来都将这种感情深深埋藏在心底努力的压抑着,其实他也很不希望阿步姐去冒险吧!
仔细想想,山崎烝说得没错,以阿步姐的固执只怕烝现在跑出去阻拦没有用,不过他的话给了我启发,忍者一切以命令为重,只是那个命令不存在了,阿步姐自然也就不用去长州人那里了!
想到这我松开山崎烝的衣领说:“我现在就去找土方岁三,我要他收回给阿步姐下达的任务,那样阿步姐就不用去送死了!”
我说着飞快的转身,赤着脚在冰凉的地板上奔跑,很快就来到土方岁三的房间,用力拉开纸门,看到土方岁三已经睡熟,当即我也不管礼貌与否,跪在地上拽着他的被子喊道:“起来啦!我有事跟你——”
还没等说完手腕已经被用力抓住,一把寒光凛凛的太刀随即架在我纤细的脖颈上,锋利冰寒的刀刃紧紧贴着我的肌肤,只要轻轻一划就可以轻易割破我颈项上的血管,自己还真是大意了!
心里还在懊恼,土方已经睁开一双有着锐利光芒的幽黑眼瞳,他看到我顿时一愣,随即收回刀坐起来说:“真是胡闹!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跑到我的房间来做什么?被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还不快回房!”
虽然土方岁三的话语中带着责备的意味,但是他披散下来的黑色长发让他俊逸的脸庞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不少,连日间冷酷严肃的形象都不复存在,尤其是他此时在投射入屋内的皎洁月光中□着上身的形象简直太艺术太刺激人的感官了,让我当即羞红了脸愣在那连话都忘记说了!
“爱子!”
看到我愣神,土方不悦的叫了我一声,我这才反应过来,定定神随即说道:“我来这里是想要请你取消交给阿步姐的任务,这个任务太危险了,绝对不能让阿步姐去!”
土方皱眉看着我说:“这件事不用你管,出去吧!”
“不行!我一定要管,不光是为了阿步姐、山崎烝同样也是为了你,你以后一定会因为自己这道命令自责不已的,现在把阿步姐找回来还不晚,收回命令吧!你真的忍心看着她去死吗?”
听到我的话,土方用力拽紧我的手腕,锐利的眼凝视着我说:“我希望你明白有些事是不能够感情用事的,这个任务原本就是山崎步主动申请的,而我们确实需要长州那边的情报,所以我没有必要拒绝。爱子,新撰组的工作不需要你来操心,你只要乖乖呆在屯所里不给我惹麻烦就行了,现在回去吧,想要阿步平安回来就把这件事彻底忘掉。”
他说着松开我的手一副送客的模样,我气得对他大叫道:“土方岁三!你不要这么固执好不好?难道你真的要看到阿步姐的尸体才知道后悔吗?”
话音刚落,土方的右手已经用力握住我的肩膀,幽黑深邃的墨色眼眸因为我那句情急之下的话充满了震怒、沉重以及挣扎的光芒,感受着肩膀上的剧痛,我忽然明白其实他心里对阿步姐也很担心。
好半天土方岁三才松开手,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尽量用平缓的声音说:“既然你这么担心阿步那就去劝说她回来,只要她到我这里请求取消个任务,我一定批准,现在——出去!”
虽然土方已经做出让步,可是我却没有任何欣喜的感觉,他的妥协只不过是令一切回到了原点而已,如果劝说有用的话我一开始就直接去劝说阿步姐了,也不会跑到这里来找他了。
我看着此时一脸严肃坚决的土方岁三已经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只是忽然有种很累的感觉,就在这时心中突然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悸感,令我下意识的皱起眉头伸手用力按住心脏……
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每次我或者身边的人要倒大霉时都会出现这种预警般的第六感,不过这次与前几次又有很大的不同,以前那种心悸的感觉都非常的强烈,危险也是一触即发,而这次……虽然心跳得并不剧烈,但是那种从内心深处缓缓溢出连绵不断的不安感觉却令我更加的难受,有种被人割断血管的感觉,虽然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后反而死得更惨……
这种令人极端不舒服的心悸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我几乎以为那是我的错觉,就在这时,原本皱眉看着我一脸不悦的土方岁三忽然伸手将我搂抱入怀里充满忧虑的说:“爱子,你怎么了?身体怎么一个劲的发抖?而且脸色还这么苍白,是不是被我吓到了,我不是有意的,好了,别怕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凶你了。”
直到被土方抱在怀里我才察觉到自身的异样,不但连牙齿都控制不住的打颤,而且身体还隐隐的冒着冷汗,这种情形实在太诡异了,明明自己并没有害怕的感觉,可是我的身体却本能的表现出恐惧的样子,难道我将会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吗?怎么可能?以我现在的实力什么样的事会令我做出这种反应?
我的内心充满了疑惑,身体却依旧控制不住的发抖,幸好被土方抱在怀里,他伸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细心的安抚我,很快就令我的身体冷静下来终于不在颤抖得那么厉害。
身体贴着土方□温热的胸膛有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我还闭着眼睛感受着这种难得的宁静,却忽然发觉他的呼吸不知何时变得粗重急促,我顿时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极其容易出现生活作风的问题,尤其现在我和他还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万一他想要先上车后补票,那事情就有些糟糕了,我还是赶紧撤吧!
想到这,我当即有些慌乱的从土方岁三的怀里挣脱出来结结巴巴的说:“那个……我没事了,先……先回房了!”
我说着就转身逃离他的房间,直到跑出很远那种突如其来的悸动还是让我的心跳得厉害,脸也是一个劲的发烫,我双手捂着脸不知所措的努力平复着混乱的心绪,突然想到阿步姐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自己就这样跑出来算什么?
我郁闷的蹲在地上划圈圈有种撞墙的冲动,就在这时自己腰间悬挂的铃铛忽然无风自动的叮当作响起来,我无奈的拿起铃铛心不在焉的说道:“夜一,有事吗?”
铃铛里传来夜一很有精神的爽朗声音:“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情这样说还真是让人伤心呢!”
“大小姐,三更半夜的别耍我好不好?”
“我只是通知你一下,喜助和蓝染已经去了现世,他们很快就会去找你,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新撰组,找我就到新撰组屯所找好了。”
我无精打采的说着,夜一察觉到我的异样,忍不住的说道:“你怎么了?怎么很没有精神的样子?应该不是刚醒过来的缘故吧?”
犹豫了一下,我忍不住对她说道:“夜一,如果你的朋友想要去送死,你又不愿意让她去死,但是无论如何劝说她都不会听,你会怎么办?”
“那还用说,当然是一棍子打昏了!”
夜一似乎开玩笑的爽朗话语顿时让我茅塞顿开,心中的忧虑阴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忍不住暗骂自己白痴,光想着用文明的方式阻止阿步姐的命运,却忘记了用武力更容易取得满意的结果,直接把阿步姐打昏让她睡几天不就没事了吗!
想到这心中豁然开朗起来,心道这样一来一切就都简单,反正一个星期之内她都不会有事,先让阿步姐去长州呆几天,等到哪天下雨,我就过去把阿步姐打晕带回来,那样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有了解决方法,心情自然愉快起来,我随即笑着对夜一说道:“对了,浦原和蓝染来现世找我有什么事?还有浦原将佐藤爱身上的神秘力量分离出来了吗?”
“这些问题等你见到他们就都知道了,忙了一整天累死了,我要睡了,下次有时间再聊,晚安!”
夜一说着就结束了通话,却给我留下满头问号,浦原喜助来现世我倒是不奇怪,但是蓝染惣右介也会过来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他不是应该在十一番队忙着从流魂街招募死神吗?过来现世干什么?
我坐在地板上仰头看着深蓝的夜空沉思,不知过了多久头顶忽然出现几丝不易被人察觉到声响,我刚抽出两只苦无,浦原喜助和蓝染惣右介已经从房上跳下来出现在眼前,这下倒好,猜都不必猜,直接开口问就行了。
我收回苦无笑意盈盈的看着两人,发觉蓝染身上穿的已经不再是蓝白相间的真央校服,而是只有死神才能穿的死霸装,他已经是死神了吗?
看出我的疑惑,蓝染温和的笑道:“宇智波队长,我已经提前入队了,毕竟我现在负责招募死神的工作,如果自己不是死神工作就不好进展。”
“惣右介加入的是十一番队吗?”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大,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想要询问,万一人家加入的是五番队呢?还是提前问清楚比较好。
虽然有些疑惑,不过蓝染还是好脾气的说道:“是的,宇智波队长, 我加入的是十一番队!”
听到蓝染的回答,我当即笑嘻嘻着上前挽着他的胳膊说:“那真是太好了,我还真担心你被别的队长挖走呢,要我独自应付那些麻烦的文件我会抓狂的!”
蓝染看到我对他的亲密举动倒是不觉得意外,只是笑道:“宇智波队长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呢!”
“是呀!刚刚解决一个困扰我的难题,我真的好开心呢!明天陪我逛街好不好?我心情好的时候最喜欢逛街了!”我的眼睛弯成两道月牙愉快的说着,只觉得身体无比的轻松舒畅。
浦原喜助咳嗽一声说道:“宇智波队长,这个以后再说,我们还是步入正题吧,有样东西我想要给你看。”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我好奇的凑过去,当盒子打开后,我确定自己的嘴一定可以塞下一个鸵鸟蛋,浦原给我看的东西竟然是——崩玉!
“崩玉?那是什么?”
蓝染看着眼前这个类似于五十克拉钻石的石头疑惑的问道,我这才察觉到自己竟然不小心把“崩玉”两个字说出口了,心里正懊恼自己的失言,浦原喜助已经笑着说:“崩玉的名字是不错,不过还是先不要应用在这个试验品上面,下次我再做个更完美的能量体出来,到时再叫崩玉也不迟。”
浦原的话让我很想直接抽在那,敢情崩玉这个名字还是我起的,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果然是个困扰着我们一代穿越人的难解谜题。
我努力牵扯下僵硬的唇角指着眼前这颗疑似崩玉的石头说:“这东西究竟是什么?”
听到我的问题浦原一改平日的慵懒正色说道:“我把佐藤爱的力量彻底分离出来后,就用分离出来的一小部分能量制作出这个能量体,因为是虚潮来临时给那些虚的诱饵,所以只是简单凝聚成这样而已,轻易就可以打碎使力量散发出来。虽然目前还不知道这种力量有什么具体用途,但是只要耐心实验一定可以找出来,我现在正在考虑如何使剩余的能量凝结,令它更加坚固不易破裂。”
想不到崩玉竟然是这么来的,这简直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真的很想告诉浦原还是别要求坚固结实了,不然他以后会为了如何毁掉崩玉的问题而烦死的。
我小心的瞄了一眼身旁的蓝染惣右介才伸手接过浦原手中的半成品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