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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回忆当时她昏厥的事发经过,她微蹙了秀眉。
一度她以为自己很强大,但碰到西揽月后,她发现自己只是弱势群体中的一员。被西揽月强了,还要被他羞辱,最后更是差点死在他手上。
那个时候她怒极攻心,一心想杀了西揽月,却也是那个时候,西揽月突然震飞了她的身体。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筋脉俱断的声音,甚至觉得自己这一回活不了。
现在她好好的,想必又是半月的功劳吧?
惹毛暴君:用强(6)
夜未央径自恍神。
她觉得吧,人的生命不可以重复,如果没有半月,她岂不是已死在西揽月的手中?
“姐姐这回伤到了本真,需要好生调养,近些日子最好休息。”半月说话时没敢看夜未央,毕竟令夜未央遭罪的男人是他的皇帝哥哥。
暴君一下手,果然够狠够毒,差点就要了夜未央的这条小命。
“半月,暴君的致命弱点是什么,告诉我!”夜未央一把抓住半月的火红翅膀,兴致勃勃地问道。
任何人都有弱点,她的弱点就是妇人之仁,总觉得所有人的事都跟自己有关,于是这成为西揽月对付她的手段。
她有弱点,相信西揽月一样有弱点,她一定要反击。被西揽月压着打不是她的作派,原本她想跟西揽月打个平手,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可是西揽月欺人太甚,居然对她悄无声息地下药,强了她还不够,更出言污辱她,士可忍孰不可忍,她一定要报仇!
“我,我不知道。”半月苦着兽脸回道。就算知道也不能说,不然让西揽月知道自己背叛他,定将他挫骨扬灰。
夜未央眸色渐冷,看着半月道:“看来你的亲人始终都是西揽月,并没有把我当作你的亲人或朋友。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跟西揽月誓不两立。他羞辱我,我一定要反击,若不然,我会憋屈至死。半月,在我和西揽月之中,你只能选择一个!”
“姐姐别逼我好不好?”半月闻言想哭。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选夜未央这个祸害了,害他现在进退不得。
夜未央直接上前拉开…房门:“我夜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只奇兽,慢走不送。”
就算半月不说,她也有其它机会打听。
“姐姐,我真的不能说。皇帝哥哥和姐姐都是我不能背叛的人,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相处……”半月话未说完,便被夜未央赶出了家门。
半月杵在门口,欲哭无泪:“姐姐开门啊,别赶我走,如果连姐姐都不要我,我就要无家可归了。”
夜未央才不相信半月的话。这只小兽有西揽月和西缺月两个大人物照看,不可能无家可归。
而她则要去打听一些消息,当务之急,是要把那支碍眼的青玉簪折换成银票。
夜未央拿着青玉发簪到了第一间当铺。
当铺老板看着青玉簪半晌才道:“假的,不当。”
“假的你还看那么久?有病!!”夜未央说着,一把抢过青玉簪,冲出了当铺。
她不是乡野村妇,好东西当然识货,青玉簪手感温润,只有最上等的美玉才可能有这样的手感。再加上其色泽和玉型,一看便知是好东西。
她不甘心,拿着玉簪去到第二间当铺。
当铺老板看着玉簪半晌,摇头回道:“我这里不当玉。”
“你不当玉不早说?做什么还看这么长时间?!又一个有病的奸商!”夜未央自老板手中抢过玉簪,风风火火地跑向第三间当铺。
惹毛暴君:用强(7)
夜未央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如果第三间当铺再当不出去,她就认命了。
当下她直接去到第三间当铺。却没想她才跑到当铺跟前,当铺老板居然当着她的面直接落锁。
夜未央一脚探向当铺门口,堪堪挡住当铺关门的动作,冷笑启唇:“本姑娘看起来像是贼匪么?”若不然,缘何看到她便关门,这是不是回避得太明显了一点?
“姑娘,小的还有事,隔日请早。”老板朝夜未央点头哈腰。眼前的这个女人得罪不起啊,得罪了这个,听说等于得罪上头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为了自己一家老小着想,他还是选择关门吧。
“说,是不是一个叫莫愁的小宫女威言恐吓你,不准你收我这支发簪?”夜未央抓起掌柜,朝他一声怒啸。
夜未央这一吼,吓得掌柜直接跪倒在她跟前,朝她连连磕头:“姑娘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得罪不起姑娘这样的大人物……”
掌柜眼角的余光见跟前没人,他不确定地抬头一看,果然不见夜未央的踪迹。
当下他摊软在地,刚才吓得他差点没尿裤子,还好,总算是避过了一劫。
那厢夜未央一路咒骂,跑回了衙门,只见李子身着捕快装,正与人有说有笑,见到她,李子迎上前道:“这回多亏老大出手,若不然,我就惨了……”
“别烦我!”夜未央心情不好,径自推开李子,找到范捕头的办公室。范捕头见是她,毕恭毕敬地站好,差点没对她点头哈腰。
夜未央大概知道又是西揽月那个浑球在背后做了什么文章,她烦燥地抓头,发誓一定要找出西揽月那个暴君的死穴,到时玩死那个浑球胚子。
正在夜未央在心里把西揽月的祖宗都问候了一个遍之后,却听得范捕头突然毕恭毕恭地道:“卑职参见皇上……”
夜未央闻声突然回眸,看向悄无声息站在她身后某个暴君。
可恨,西揽月这个胚子怎么又出现了?!
西揽月一本正经地去到夜未央跟前,拉一拉她皱巴巴的铺快衣裳,再顺顺她乱糟糟的一头杂草,最后再拍拍她的头顶道:“做人民公仆就该有人民公仆的样子,你这样出去,只道我们西夏国的捕快一个个都是难民,丢国家的颜面,若是这般,你怎么对得起栽培你的国家?”
夜未央目瞪口呆地看着西揽月,不明白这个暴君说话为什么突然越来越越像是指导员训她时的语气。
“夜捕快,陪朕出去走走,我们聊一聊关于李子的复职事宜,你道是如何?”西揽月说着一掌用力打在夜未央的肩膀,差点没把夜未央一掌打垮。
夜未央低咒数声,不甘不愿地出了范捕头的办公室。众人看到西揽月和夜未央相继出来,一起起哄。
赵家宝那胚更是不怕死地跑到夜未央跟前道:“老大好样的,竟找了一个这么帅气的相好,什么时候办实了,请我们喝喜酒?”
惹毛暴君:用强(8)
夜未央用力瞪一眼赵家宝,赵家宝这才不敢再放肆,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目送西揽月和夜未央相继走出了衙门。
“王八蛋,有一天别落在姑奶奶我手上,否则我定把你煎皮拆骨,挫骨扬灰!”夜未央对西揽月的背影,恶狠狠地宣誓。
西揽月闻言脚步一顿,回头扫她一眼:“夜捕快,朕要不要把你强0暴朕的这个事实传扬出去?!”
“还不知道谁强谁!”夜未央冷声回道。她充其量只强西揽月一次,西揽月却强了她两次,还把她折磨得体无完肤,差点没要她的半条小命。
“说的也是。要不这样,朕把朕强夜捕快的事告之天下,还你一个公道如何?”西揽月一本正经地又道,脸上的表情严肃得不能再严肃。
夜未央张了张小嘴,她无语地看着西揽月,以为这个人是在说笑。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她这个人民公仆的好形象都毁了。这强和被强,哪一个能拿出去见人?
这接下来,西揽月还说了一大通话,夜未央听一句漏一句,浮现眼前的都是自己强和被强的丑闻周知全世界的可怕情景……
待夜未央缓过神,下了马车,看到自己身处何地,她顿时傻了眼,这个地方怎么看着有点像皇宫?
“夜捕快跟朕回皇宫,是不是想侍寝?也是,朕的龙体一般的女人拒绝不了诱…惑。就这么决定了,夜捕快今晚侍寝,朕和夜捕快可以彻夜‘谈心’!”西揽月要笑不笑地看着夜未央。
这个女人拐起来没什么成就感,傻乎乎地就跟他进了宫。
他原以为要费点心思,或是动用武力,谁知她这么乖巧地便跟了进来,着实令他意外。
西揽月笑意厣厣地离去,心情大好。夜未央则怔在原地,后悔莫迭。
真的不能怪她,刚才她坐在马车只顾想心事,当然不会知道自己一眨眼的功夫便被皇帝骗进了皇宫。
最要紧的是,西揽月说的什么侍寝,那个变态胚子不会又想对她下药,再强她吧?
“莫愁,我现在可不可以出宫?”夜未央朝莫愁回眸一笑,唇角咧开的瞬间,她的笑容灿烂而夺目。
莫愁对夜未央讨好的笑容视而不见,她一板一眼地回道:“不可以!”
“是了,惠妃的寝宫在哪里?”夜未央当下收敛了笑容,冷声问道。
莫愁不明白夜未央为什么变脸如变天,刚才还在笑,下一刻却似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怔了一回,才指出所在地点,夜未央满意地点头道:“莫愁,你莫跟过来,我跟惠妃有私人恩怨需要私底下解决。”
莫愁不知道要不要跟上,一眨眼功夫,夜未央已经走远。
夜未央很快去到惠妃居住的华芳阁,她二话不说,便闯进华芳阁。秀儿闻声赶来,见是夜未央,大惊失色。
上一回的情景历历在目,夜未央这个女人下手速度之快也让人咋舌。
“行了,别一副见鬼的样子,我有一件好事特地来告之惠妃。”夜未央说着,直接跑到贵妃椅上坐下。
惹毛暴君:用强(9)
夜未央不禁感叹同人不同命。
不愧是妃子,就连坐的贵妃椅也非同一般,坐起来就是比她家的小矮凳舒服。
惠妃冷眼看着夜未央。这个女人显然把华芳阁当成自家的园子,没把她这个惠妃放在眼中。
夜未央摸够了,才折回惠妃跟前道:“我来此是为了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暴君今晚打算在景阳宫宴请群芳。端看各位佳丽的表现,择优录取侍寝佳丽。惠妃你的官最大,我优先告诉的人就是你,待你够好了吧?就这事,我走了,你不必太感激我。”
说完,夜未央屁颠屁颠地离去。
待离开了华芳阁,夜未央依次往各大后宫妃嫔的寝宫方向找去。费了她一个时辰,她才终于找足了几十号美人,可以组建几只足球队伍,来一个终级大厮杀。
夜未央忙完,心情大好,刚好又累又饿,见到美食,自然想大块朵颐。她吃食之前,不放心地让几个宫女试吃,确定没被下药,这才大吃特吃。
为了能够好地欣赏晚上的群芳侍寝夜,夜未央吃饱后打算午睡一回。
她睡得昏昏沉沉,觉得有东西在摸她的大腿,不多久,有东西钻进了她的口腔……
她倏地睁大美眸,入目便是西揽月戏谑的眼。以她的警介心,根本不可能睡得这么死,除非她吃的饭菜中加了摧眠的药物。该死,她又着道了?
“你……”夜未央刚一张嘴,西揽月便趁机卷起她的香舌,激情吸…吮。
她的四肢被西揽月牢牢压制,下一刻,西揽月便粗鲁地撕开她的衣物,瞬间侵占了她的身子,激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