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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西揽月作为西夏国的皇帝一样有后宫三千,她也没这么大的反应。为什么到了西月国,当她得知西月国一样有太子妃的时候,她这么震惊,心里这么难受呢?
这是不是就是不喜欢和喜欢之间的差别?
“夜捕快,我们谈一谈。”西揽月的声音自门帘处传来。
夜未央转了个身,觉得没什么好谈的。他有三妻四妾是他的事,她和他之间什么也不是也是事实。
“其实,本宫不只有太子妃,还有很多的侍妾,这些都是事实。本宫自带你来到西月国,就不曾带你前往太子东宫看热闹,就是怕你看到她们不开心……”
“好笑了,我为什么要不开心?我跟你没关系!”夜未央死鸭子嘴硬,打断了西揽月的话。
“你嘴里说不在意,其实很不高兴,本宫看得出来,因为你喜欢本宫。你能不能试着像一个真正的女人,偶尔对本宫撒撒娇……”
“这些事情我不会,烦死了烦死了,你能不能让我睡觉?打扰人睡觉是很不人…道的事!”夜未央说着,长袖的银针突然袭往西揽月的方向。
西揽月匆匆避开,未被伤到分毫。只要他闪避不及时,便会被这个女人击个正着。最毒女人心,用在夜未央身上非常合适。
“本宫陪你睡。”西揽月不改初衷,今晚的计划是上夜未央的榻,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
“你想得美!你有这么多女人,还想跟我纠缠不清,暴君,别逼我动手!!”夜未央朝西揽月怒道,
睡多一次不会死
“本宫和你纠缠不清是你的福份,你该感恩戴德,夜捕快,在这里你能投靠的人只有本宫。所以,收起你的臭脾气。若是连本宫也不要你,你会多凄惨?!”西揽月淡笑启唇,轻狂地在夜未央红滟滟的小嘴上用力亲了一口。
他就不信了,对付不了这个笨笨的小女人。敢跟他作对,活腻了!
“得了吧,我巴不得你别来烦我。”夜未央用力呼气再吸气,告诉自己别跟一个有病的臭男人一般计较。
她现在要做的事便是就是睡觉,理这个死男人才怪。
可是无论夜未央愿不愿意,西揽月都欺身而上,堪堪困她在他的怀中,还把她带往榻上。
她在西夏国能把这个男人打得落花流水,到了这里,情况刚好相反,她的力量不及他,她的速度更不及他,最后反被他困在他的身下,全然动弹不得。
“半月出来,把我把这个男人拉出去毙了!!”夜未央气极,朝空气嚷了一嗓子。
半月就躲在不远处的位置,不敢现身。
他虽说是圣兽,本事也不小,可那人是西揽月,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跟储君作对。要知道,圣兽的职责是保护储君,哪有跟储君作对的道理?
“没用的东西,你说我养你有何用?!平时‘姐姐姐姐’地叫得热乎,关键时刻兽影都不见,半月,我看错你了!”夜未央小嘴噼呖叭啦,只想逼出半月那家伙。
只是她说了一大通,半月始终没有现身的迹象。
西揽月在一旁听了好一会儿,才淡声启唇:“你再喊也没用,半月只听本宫命令,他不可能理会你。人家是圣兽,圣兽负责保护储君,是这个原因,笨!你继续喊吧,本宫睡了,权当你给本宫唱催眠小曲。”
“唱你的死人头……”夜未央骂了一句粗话,本来还想继续开骂,可一看到西揽月享受的变态神情时,她倏地闭了小嘴,决定不能让这个男人如愿。
算了吧,她还是乖乖地睡觉,省点力气。
不就是睡死这个死太子吗?又不是没睡过,睡他多一次不会死。
想通这个道理,夜未央不再纠结,她闭上双眼,很快便沉沉睡去。
在夜未央熟睡后,西揽月睁开深眸,看着倚在他怀中酣睡的女人,修眉蹙紧。
这个死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防备之心?如果是其他男人要这样跟她睡,她意思意思地反抗一下便窝在人家怀中睡中,岂非早被人吃光抹净?
“夜未央,你是我见过的最奇怪的女人!”西揽月看着夜未央沉静的睡颜半晌,发出这么一声感叹。
不得不说,夜未央这个女人从来都是让他爱恨不得。有时他恨不能一掌掐死她,有时又想压这个女人在身下,做一些更具体的事……
西揽月闭上双眼,发出一声叹息,不敢再产生绮念。
他怕自己一时兽心大发,不顾一切地要了这个女人,若是这般,这个女人还不得恨死他?!!
师父的体罚(上)
次日夜未央再醒,身畔已没有西揽月的踪影,仿若他此前不曾来过一般。
夜未央怔了一回,再一跃而起,回复龙精虎猛。
她在厅中练了一回拳,直到香汗淋漓才顿下动作。
突然间她怀念在西夏国抓贼的日子,很充实的生活,不会有太多的杂念,一心就想着抓尽全世界的坏人,惩恶扬善。
到了西月国后,她突然发现自己以前所学的东西通通派不上用场。
拥有不老不死之身又如何?她不想过这种无意义的生活。
人的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乎是否精彩,她真的不大喜欢西月国。
“姐姐,对不起。”半月的声音惊醒夜未央飘远的思绪。
她垂眸看向小东西,蹲在他跟前,抱着他用力亲了一口:“我昨晚上气你,现在不气了。咱们的立场不同,你要效忠的人是西揽月,忠孝自古难两全,我知道的。倒是为难你了,夹在我和太子大人中间左右不是兽。”
半月不敢置信地看着夜未央,他夸张的表情令夜未央手痒。她一掌打在小兽的头顶:“你这家伙是什么表情?我难得大方一次。”
半月讪笑:“姐姐大方的时候也很吓人。”
“不跟你说了,我去月修堂上课吧,虽说我不喜欢西月国,更不喜欢过这种无趣加无聊的生活,但日子还是得继续,不是吗?”夜未央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出了未央宫。
“太子哥哥看到了吧?姐姐在皇宫生活得不快乐,她喜欢做捕快,这样炼气生活迟早有一日会逼疯姐姐。”半月看向西揽月藏身的方向。
西揽月缓缓行出,看着夜未央离开的方向发呆。
如半月所言,夜未央确实不适合过这种生活。那个女人一刻都停不住,她又那么喜欢抓坏人,喜欢做女侠,皇宫的沉闷生活迟早有一日会逼疯她。
“待本宫再想想。”西揽月淡声启唇,转身欲离去。
半月看着西揽月的背影,扬声问道:“太子哥哥为何改变初衷带姐姐来到西月国?说起来,姐姐和太子哥哥积怨已深,你们若是就此分开,不是更好么?”
西揽月甘愿冒大不帏带夜未央来到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他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或许,是因为喜欢上她了罢?只是到如今,还不是那么确定对她的感情有多少。半月,你莫担心,本宫自有分寸,待雪舞过两日回来,本宫看到她后,自会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无论如何,本宫会给那个女人想要的东西。”西揽月说着便头也不回地走远。
半月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西揽月为什么要等雪舞。这是不是说明,在西揽月心里,真正喜欢的女人其实是雪舞,并不是他的未央姐姐?
若是这样,夜未央就惨了。
半月这厢替夜未央担忧,那厢夜未央去到修月堂后,便看到西逐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暗道不妙,可咋整?她把自己的师父给得罪得很彻底……
师父的体罚(中)
“师父早上好!”夜未央规规矩矩地站好,朝西逐月掬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西逐月似笑非笑地看着夜未央:“看你红光满面的样子,想必昨晚睡得十分酣畅吧?”
夜未央闻言干笑:“哪有的事,我昨晚觉得愧对师父,一整宿都没睡。我就在想,要怎么样才能令花容月貌的师父心甘情愿教我炼气术。如果有捷径走,那将更妙。”
西逐月看着转移视听的女人,轻咳一声,提醒这个女人现在是白天,做梦尚早。
“师父长得就像是一朵花,笑起来最好看了。师父,我们是不是该上课了?”夜未央说着就想去到座位前,假装什么事都未曾发生。
她正想坐下,西逐月却道:“今日你站着上堂就可以。”
“这样好像不大好。大家坐着我站着,我感觉自己好像高人一等。就连人家公主也是坐着,我站着,岂非骑到了人家公主头上?”夜未央说着看向西玉儿,让这个公主现身说句话。
“玉儿,去拿一只碗过来!”西逐月径自看向西玉儿。
西玉儿欢天喜地应声而去,她再回来,手中多了一只瓷碗,递到西逐月的手中。
西逐月命人在碗中装满一碗开水,这才端着它去到夜未央跟前道:“小徒儿,站好了,这一碗开水烫在你身上,肯定毁容,你可不像我西月国的子民,身子娇贵得很。”
他说着,便把盛装开水的碗放在夜未央的头顶。
夜未央小脸发白,怒视西逐月。太变态了,居然想到这么变态的法子体罚她。这身体一失衡,什么可能都会发生吧?
“好烫,能不能换一碗凉水?”夜未央可怜兮兮地问道。
真希望西逐月大发慈悲放她一马,或者是换人玩弄。明知道她在这里是最没本事的一个,为什么还要这么戏弄她?
“方才我试过了,碗底不热,为师待你很仁慈了。站好了小徒儿!”西逐月一掌拍在夜未央的香肩之上。
夜未央的身子晃了两晃,碗中的水也跟着晃了两晃,吓得夜未央出了一身冷汗。
这都算是什么事儿?为什么她要在一个这样的鬼地方遭罪,还要承受西逐月这个臭男人的欺侮。把她逼急了,她把修月堂这个鬼地方拆了!
接下来的时间之于夜未央而言很难熬。只要她一动,碗中的水就会晃得厉害。最变态的是,水稍凉一些,西逐月便会亲自换上一碗热开水,摆明是不想她站得太轻松。
西玉儿也在一旁笑话她,夜未央自认为这辈子就没活得这么窝囊,她整整坚持了半个时辰,当西玉儿再一次跑到她跟前奚落她的时候,夜未央忍无可忍……
她假装一个站不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往西玉儿的方向扑去。
她头顶的那碗热开水不偏不倚地倒在西玉儿的身上,烫得西玉儿惨叫连连。
“夜未央,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敢对本公主不敬,将不得好死!”西玉儿朝夜未央大声喝道。
师父的体罚(下)
“公主莫动怒,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刚才罚站那么长时间,能支撑这么久已是奇迹。只是公主比较倒楣,在我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突然间撞了过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御医看一下?”夜未央没诚意地回道,满脸笑容,毫不掩饰自己的欢乐。
西玉儿恨得牙痒痒,却又不知如何再继续发作。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西玉儿冷声道,挥开搀扶她的众人,直接冲到夜未央跟前,用力拽紧她的领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女人的险恶用心,你就是让借此得到王兄的注意,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法子!”
“公主好聪慧啊,我这点心思居然都瞒不过公主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