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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揽月眸中闪过一点笑意,轻拍她的头顶:“不错,很精神。”
夜未央看着近在跟前的男人,眼眶有点红,这么多年才有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她能不能抱一下他?
当下她顾不得许多,扑进他的怀中。
“哪里来的小宫女,这么不懂分寸?”木悠站在一旁看了半晌,不悦地朝夜未央喝道。
西揽月挥手示意木悠稍安勿躁,他抱紧怀中的女人,感受她的温暖。
夜未央在西揽月怀中蹭了蹭,深深汲取他身上的药香……
药香?
她这才想起西揽月是病人,忙不迭地钻出西揽月的怀中问道:“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大夫帮你看看?”她刚才用的力气好像太大了。
胆大包天的宫女
“我没事。”西揽月柔声回道,握住夜未央软绵绵的小手,眸光如水。
夜未央一听这话不乐意了:“通常喝醉的人说自己没醉,有事的人都喜欢逞能,咱们找个大夫来瞧瞧。再有,你做皇帝不能太随和,不要是个人都称我,你要自称朕才对。”
众人在一旁听得愕然,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敢对当今圣上指手划脚,还把自己当成了不起的人物。
“莫愁,去找御医过来给皇帝大人看诊!”夜未央看向站在一旁偷乐的宫女,大声道。
莫愁第一时间看向杵在一旁的木悠,嗫嚅道:“木姑娘就是最好的大夫,她替皇上看诊就行了!”做什么舍近求远?
夜未央美目一转,想到一个很好的借口:“不行!从今往后,不能让女人离皇帝大人太近,以免被她们吸走阳气!”
她此言一出,众人再愕然。要说女人,现在也只有这个大言不惭的宫女离得西揽月最近吧?
她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两种标准。
“但皇上的病一直都是木姑娘瞧的,奴婢怕……”莫愁这句奴婢一出口,全世界的宫女都看向她。
要知道莫愁是全皇宫最红的宫女,就连妃子看到她都要让她三分,她怎可以在一个小小的宫女跟前自称奴婢?
反观夜未央就没听出莫愁话中的毛病,她只想赶紧搞定木悠这个女人,她有种强烈的直觉,木悠对她的男人有企图心。
谁知这个姓木的会不会像雪舞一样对西揽月下毒手?是以,得小心应对,不能让这个姓木的女人离西揽月太近。
“你抓紧时间,如果皇帝大人支持不住,倒地不起怎么办?”夜未央此言一出,所有人再次抽冷气。
居然敢当着新皇的面诅咒他死,这个女人怕是活腻了吧?!
“皇上?”莫愁为难地看向西揽月,想知道自家主子的意思。
“也罢,找个御医过来为朕看诊。你们都散了,留下她照顾朕即可。”西揽月淡声启唇,看向众人道。
“是,皇上!”众人疑惑地看向新来的小宫女,没看出她有什么独到之处,居然令西揽月这般器重。
就连一向不离西揽月身边的木悠也感到莫明,她深深看一眼夜未央,这才随众人走出寝房。
奇怪了,西揽月为何对一个新来的宫女唯命是从?更何况那个小宫女不知天高地厚,言语大胆,她并没有看出小宫女有哪里好。
大家才一走,夜未央便迫不及待地凑到西揽月跟前,拉着他的手兴冲冲地道:“你一定知道我是谁,是不是?”
若不然,为啥对她这么好?
西揽月闻言失笑,摇头回道:“你是谁?”
“少来了,还装。你这么聪明,一定是知道我是谁,若不然要莫愁找我做宫女做什么?我就知道,你一眼就能认出我。”夜未央笑眯眯地道,说完,就在西揽月脸上亲了一口,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令西揽月错愕。
皇帝大人真残暴!
“宫女,请你自重!”西揽月轻咳一声,推离夜未央的脸。
“我干嘛要自重,你是我的男人,咱两还见外做什么?”夜未央疑惑地打量西揽月。
这个男人是咋啦,难不成不想跟她相认?
是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个男人还不能认她?若是这般,她得忍一忍才行。
“我……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西揽月回避了夜未央灼热的目光,淡声回道。
这回夜未央看出门道,西揽月确实不想认他。总是在她跟前自称“我”,还不是因为对她不设防。
好吧,这个男人要玩,她就陪他玩好了,直到他认为可以跟她相认。
“我就是瞎说的,你也别着急,身子要紧。”夜未央识趣地转移了话题,拉着西揽月进了寝房,让他坐在龙榻上,而后仔仔细细地打量他,突然间,她再次扑倒他:“皇帝大人活着真好!”
西揽月被夜未央压了个正着,他犹豫片刻,伸手抱住女人的纤腰。
听到女人不断抽泣,他嗫嚅道:“你还好吧?”
“我很好,就是高兴。”夜未央说着在西揽月怀中蹭了两蹭。
就在她蹭得欢乐之际,有御医入内,看到这等情形,御医傻眼。好大胆的宫女,在新皇登基的第一天便迫不及待地压新皇,看情形,是想强新皇吧?
西揽月看到目瞪口呆的御医现身,忙不迭地推开压着自己的女人,命御医给自己看诊。
御医先看夜未央一眼,这才帮西揽月诊脉。
一刻钟后,御医笑着起身道:“皇上龙体安康,除了气息不稳,没什么毛病,只待再调养十天半把月,皇上的龙体便能安好无恙!”
“要不要再诊一次?”夜未央不放心地问道。
她是不大相信眼前这个颤颤微微的老御医。走路都不大稳当,不知道医术能不能见人。
“可以了,退下吧。”西揽月挥手示意御医退下。
御医应声而去,临行前还投给夜未央鄙夷的一眼。一个小宫女,还敢对他这个位高权重的御医颐气指使,不知死活的东西。
“皇帝大人该整整皇宫的风气了。你看到刚才御医的恶毒眼神没有,不过就是一个御医罢了,还真以为自己是根葱呢。”待御医一走,夜未央便迫不及待地告御状。
“你是想砍御医的手脚还是割他的舌根?”西揽月淡声反问。
夜未央闻言傻眼,嗫嚅道:“皇帝大人真残暴!”
“是么?”西揽月浅笑如花。
夜未央这回不敢看西揽月的眼,摇头傻笑:“当然不是,皇帝大人和蔼又可亲,跟残暴扯不上关系。”
完了,会不会这一病,把脑子整坏了?
看西揽月说杀人就像是吃饭,她觉得西揽月跟西夏国那个可怕的暴君可以相媲美。
“你确定?”西揽月笑意加深,直直地看着回避他视线的女人问道。
“百分百确定。皇帝大人既然没什么事,我让他们都进来服侍皇帝大人。”夜未央说着就想偷溜。
沦成陪寝小宫女(1)
西揽月及时扣住夜未央的皓腕,淡声回道:“有你服侍就可以,朕不喜欢吵。”
“呃,那你要我怎么服侍你?”夜未央看着眼前的大帅哥,觉得人家的五官生得好漂亮。眉是眉,眼是眼,跟画出来的一般,好看得要死。
“去榻上吧。”西揽月淡扫女人一眼,说这话就像谈天气一样容易。
夜未央愕然。
她看一眼宽敞的龙榻,这么滚床单,不大好吧?更何况他还没确定她的身份,就要她往榻上滚,这是不是太开放了点?
如果随便一个小宫女也能和西揽月滚床榻,西揽月也太不挑了一点。
“我为什么要去榻上?”夜未央不死心地问道。她在琢磨自己是不是太大惊小怪,其实人家西揽月并没有龌龊的想法。
“你去了榻上就知道朕要做什么。”西揽月似笑非笑地启唇。
“在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之前我不上。”夜未央端正颜色回道,这是告诉西揽月,她不是随便的女人,不是什么人要她上榻,她都乖乖地上。
“你确定不上?你不上,朕找其他女人上。”西揽月淡声又道。
夜未央瞪圆美眸,她想了想,退至一旁,冲外面所站的宫女道:“同志们,都进来吧,皇帝大人需要你们躺龙榻。”
她的这一反应令西揽月怔了一回。而后,他沉声而笑。
夜未央只觉莫明,不懂西揽月为什么笑得花枝乱颤。
众宫女正在犹豫,不知要不要进寝房。这种上龙榻的好事,怎么可能轮得到她们?肯定是这个新来的宫女在陷害她们。
没人敢上前,就怕无端招来横祸。
西揽月则索性上前拉住夜未央的皓腕,将她拉到龙榻前,淡声道:“上榻吧。”
“我上榻做什么?”夜未央一脸莫明,在不知道自己上榻要做什么之前,她是绝对不能上这张龙榻。
“陪睡。”西揽月淡声吐出两个字。
夜未央小脸顿时涨得通红,冲西揽月大声道:“你这人怎么能这样?”
“朕睡不着,需要你陪睡,怎么就不能这样?”西揽月好整以暇地反问。
夜未央顿时无语。西揽月这是说自己在失眠,所以需要人陪睡?!
“你是不是患了失眠症?”夜未央小声问道。
西揽月微微颔首:“是啊,朕有好些日子没好好睡一觉。”
“听起来挺可怜的。好吧,我陪你。”夜未央当下没了意见。人家是病人,又这么可怜失眠,她陪睡是应该的。
更何况陪自己的男人睡觉,那是很幸福的事。
当下她爬上榻,四肢大张,看向西揽月道:“皇帝大人,快来吧,我陪你睡,如果你需要我唱摧眠小曲儿,那也没问题。总的来说,我的歌喉还是不错的。”
她说完,朝西揽月眯眼一笑。
西揽月闻言怔了一回,良久才淡声启唇:“唱摧眠曲这件事作罢,朕不需要摧眠,只要有人陪睡即可。”
“那赶紧上来。”夜未央忙不迭地让出位置,摧促西揽月上榻。
沦成陪寝小宫女(2)
西揽月眸中闪过一点笑意。他有多年没试过这么开心,还是这个女人的本事大,轻易能牵出他的许多情绪。
他上了榻,才躺下,女人便乖乖地偎进他的怀中,抱紧他的腰,真当他是木头人。
夜未央抱紧西揽月的宽腰,柔声道:“我的怀抱很温暖吧?有没有睡意了?!”
是西揽月她才这么温柔相待,如果换作是其他人,她肯定不理踩对方。
“很温暖。”西揽月发出满足的低喃,头倚在夜未央的胸口位置。软绵绵的,真舒服。
“乖乖地睡一觉。我免费陪睡好像不大好,不如你给我加点薪水吧。我可是堂堂名捕,纡尊降贵来做这种陪睡的工作,有损我大名。”夜未央叨叨不休地道,抱紧怀中的男人。
真幸福啊,新皇才登基她就能把人家睡了,谁有她这么好的艳福?更何况,新皇还是一个这么帅的帅哥。
“那陪睡一次需要多少?多的给不起。”西揽月淡声回道。
夜未央一掌击在西揽月的胸口部位,笑得贼眉贼眼:“少来了。你可是皇帝,怎么可能给不起?”如果当今皇帝都没钱,叫其他老百姓怎么活?
“才登上帝位,确实有点穷,小宫女能不能别这么市侩?!”西揽月笑意厣厣地看着女人。
“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