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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说话,说话无疑是自取其辱。长期在国外潜伏工作,还真不知道国内会发生这种事情,罪犯倒还罢了,没想到一个酒店的经理也能这么嚣张拨扈,不但非法私带枪枝,还敢公然持强凌弱,这和旧社会有什么区别,背后居然还有政府官员为其撑腰,可见政府腐败到了什么地步。
接下来众目睽睽之下,马文革毫无顾忌地对我进行了捆绑,似乎是故意地羞辱和激怒张杰等人,将我绑得异常的紧,根本就无视他们愤怒的目光。马文革并不满意张杰的绑法,先解开我的手腕……这让我有了一次反抗和自救的机会。顺速地扫了一眼场上的形式,至少有八分的把握将马文革带来的保镖制服,只是……
我不知道怎样形容此时的心理,被虐的欲望及刺激地冒险始终刺激着我受虐的神经,让我犹豫不决,一边想继续我的奴役冒险一边又忍受不了马文革的嚣张和对我的屈辱……而在这犹豫不决的短暂时间里,我的机会正在一点点地消失。
我感到马文革抓住我的手臂,在我的背后扭成“W”状,与张杰的绑法不同的是,我的手腕是靠着的。
“就这样别动”马文革丢下这一句,似乎知道我不敢违逆他的意思,松开抓着我手腕的手,从容地整理了一下绳子。
我保持着姿势没有动,心里却在激烈地斗争着,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再被绑上,一切就不可逆转,我不得不继续我的奴役冒险,让自已陷入屈辱和羞耻的境地……
马文革已经整理好绳子了……绳套也打好了……直到绳子套住了两只手腕,我都还在犹豫不决。绳子在收紧,一圈两圈……我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天啦!我真是个变态无耻的女人,为了变态的嗜好,竟然可以不顾做人的尊严,宁愿身陷囹圄也不愿反抗。
心底的悲吟很快就被紧缚的痛楚拉到了现实中。我的小手臂被紧紧地绑到了一起,像个棍子杵在背后让我的身体不得不挺直疆硬,手指已经可以抓到脖子上的项圈。随后,大手臂也被绳子绑紧收拢,几乎和小臂贴在了一起。我的胸部挺得更高,高耸的双峰像是要撑破皮衣暴出来的样子。
“OK”出乎我意料的是马文革仅仅只在背后绑了我的手腕和手臂就不再继续捆绑,绕到我的身前,手中已经多了条细细的长链。他将链子扣到我的项圈上,就要将我带走。
“等一下”我冷冷地说:“你好像还有一件事情没做吧?”
“啊?哦,是,呵呵……”
马文革招了招手,一个保镖便拿出一个纸袋交给张杰,纸袋里装的就是张杰的相关证件。然后马文革拿出电话,拨了几个号码打出,说着相同的意思,说张杰等人陪礼道歉相当的有诚意,他很满意,决定不再追究,这事就这么算了。
打完电话,马文革拉着链子,让我不得不跟着他走了几步。张杰从背后跟了上来,将一件风衣披在我的身上,又趁机在我的手里塞了一件东西,是一把折叠的小刀。
我就这样被马文革牵着,感觉自已就像是一个被贩卖的女奴,处境凄惨而又觉得屈辱。与表面反应不同的是,心里却升腾起被奴役的快感,这感觉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刺激,仿佛忘记自已已身陷囹圄。
门前停了两辆车,其中一辆就是宝马。街道上的行人较之晚上多了些,不时有人打量这辆豪华的名车,而我性感的穿着也落入他们的眼中,幸好马文革还是注意了一点影响,并没有将我直接从门里牵出来,而是扶着我的腰,一起走向那辆宝马。胸前的链子在黑夜里并不显眼,脖子上的项圈和身上的皮装也容入到夜色中,我想他们应该不会联想到如此性感的美女竟然是被绑了双手。我很感激张杰想得周到,为我披上了一件风衣,不然紧缚的双手就会暴露在空气中,这会让我很难堪。
一个保镖打开了车门,我从容地坐了进去。然后向车外看去,对关心我的人露出微笑,让他们安心。只到车子开动,我才觉得轻松了些,说实话,当着张杰他们的面,我有种压抑的感觉,似乎是羞愧又似乎是别的什么。
宝马车就只有我和马文革两人,马文革开着车,而我就坐在副驾驶的坐位上。
“你要将我带到什么地方去?”
在看到车子驰上通往郊外的道路上时,我冷冷地问他。
“怎么啦,宝贝,等不及让我虐待你了?”
“无耻”“是啊,我就无耻,怎么地吧?”
“……”
是啊,他就是无耻,我又能怎么样呢?只要双手被绑着,我就一直是他的俘虏,我想我还没有厉害到不用双手就能将一个壮汉制服的程度,何况后面还跟着四个保镖。
“你……你想将我怎么样?”
明知道这样问很白痴,不过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内心完全不为自已的处境担心是不可能的,但对自已将要面对的遭遇除了不安外却又隐隐地期待。
“一个虐待狂和一个被虐狂在一起,你说会怎么样呢?”
“我……我不是被虐狂……你误会了……”
“哦?不是更好,那虐起来就更开心了,OK,我告诉你,我会虐待你,羞辱你,调教你,让你成为我的性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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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你无耻,变态,别忘了这是法制社会,就不怕我去告你”我忿忿地说,心里却随着他的话一跳一跳的,暗想,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样虐待我,调教我……
“法制吗?那是对无权无势的老百姓说的,我虽无权,但我有钱,有钱就能交到有势的朋友。告我?我当然害怕,不过你不会告的,我会给你拍裸照,拍见不得人的片子,你要是告我,嘿嘿,你就身败名烈,我嘛,大不了多花点钱还不照样活得滋润……”
“你……你敢……”
如果被拍了那种影片的话,那还真是一种麻烦,难怪他有持无恐,稍稍懂得廉耻的女人,都会为自已的名誉忍气吞声吧。
“有什么不敢的,告诉你美女,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要操你……呵呵,哈哈,那两小子真是没见过世面,敢打我,真以为警察会帮我这个小小酒店的经理啊?那是吓唬吓唬他们。看到后面的保镖了没有?那是黑社会,只要有钱,有什么办不到?这么多年的孝敬也不能白给,知道是谁罩着我吗?东街的威哥知道吧?……老实说我根本没指望那俩小子会答应我的条件,他们说你不是那酒吧的服务员,我信,像你这么漂亮性感的女人追的男人多的是,就算傍上大款也不稀奇,没必要去哪种酒吧做事。不过我就奇怪了,那天晚上你怎么就被绑在了酒吧里了呢?还购买了那么多的SM用具,你说你不是虐待狂,我还真不信。只不过对那两小子一说,他们竟就将你送上门来,更没想到你也会答应,真怀疑你是不是想找个人来虐待你,不过想虐待你的人多的是,也不轮不到我是吧?”
被说中了心思,让我由然感到耻辱和羞愧,更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一个混蛋小角色。而我就快却伦为这种角色羞辱的对像,心里很为自已不值也很不甘心为这种角色冒险。可是现在后悔好像晚了点,他将我绑得太紧了,让我根本就没法挣脱绳子,尽管手里还捏着一把小刀,可是被绑成双手朝上的姿势,小刀根本就割不到绳子,更何况戴了皮手套的手很不方便,就是想将折叠的小刀打开也觉得困难,而且被绑了这么久,手指也越来越麻痹了,连拳头都捏不紧,都快感觉不到手中小刀的存在。“你真是个无赖……可恶的混蛋……你……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无奈地说。
“你……你别吓我,我胆子很小的……你知道你那天见到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是谁吗?我老婆,不过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下面的东西硬都硬不起来,要不是他有个当小官的哥哥,我早就将他摔了。像你这么极品的美女,我还从来没有玩过,就算是死,也觉得值了”说着就将一只手伸了过来,在我皮靴和短裙之间露出来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
“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
我挣扎了一下,又移动了一下身体,可是位置就那么大,双手又被高高地反绑,就像敞开的大门,让人可以随意进出。
“你的皮肤真好,像绸缎一样的滑,真是爱不释手啊,嘿嘿……要是脱光了,摸着一定让人欲仙欲死,我都有些等不及了,不过越好的东西越要慢慢地品味,这样才有意思……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你也跑不掉,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什么都说出来,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然后求我让我搞你……”
马文革边说边将还披在我身上的风掳掉,然后又摸在我光滑白淅有肩上。我露出厌恶地表情。晃了晃肩傍,却对他侵犯我的手无可奈何。其实在我心里对这种肆意地侵犯又是反感又是期待,反感是因为被这种混蛋玩弄股掌之间很为自已不值,期待又是因为感受到了被奴役的无奈和无助的快感,而这种感觉刺激着我渴望体验被虐的神经,让我的身体也不受心里的控制,越来越敏感起来。性欲这种东西是很难说清楚的,就算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生理上也会有本能的反应。
马文革就算是个可恶的混蛋,但必竟是个男人,异性的触摸让我由抵触慢慢地转变为渴望,何况喜欢被奴役的我,身体本来就很敏感了,渐渐地就有了生理上愉悦的感觉。只是这种愉悦的反应却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就真的让我无比的羞愧了。
为了表现我的反感和厌恶的心理,我尽量地躲避着他淫猥的魔掌,让我变成侧身的姿势,背部抵在车门上。这样的确让他不能够到我,不过我却眼睁睁地看到他抓起能够抓到的那根连着我项圈的链子。这一刻我真感觉很无奈和无助。他拉着链子,试探地用力,让我根本没有力量和他抵抗,不得不向前前倾着身体。
很屈辱的感觉。
“你放开我……”
我愤怒地说,却没想到他竟将车子停了下来。然后打开车门下车,绕到我这边,将我这边的门拉开。
“你要干什么?”
就算我胆子再大,现在也不免有些慌乱起来。车子已经驶到了郊外,除了路边远处的村庄露出点点的灯火,四周一遍漆黑,偶尔经过的车辆呼啸而过,根本不会留意这里发生的事情。他……他不会现在就忍不住强奸我吧……
就在我要趁机踢他要害部位的时候,马文革竟直接就捉住我的双腿,将我穿着长筒皮靴的性感美腿拉出了车外,任我怎么挣扎扭动就是不放,直到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卷绳子,我才松了口气,原来是想绑我的腿啊。
“可恶……不要……”
嘴上说不要,挣扎的幅度却不自禁地小了些。直到他将我的脚腕处完全绑好,我才彻底安静下来,心里又忍不住冒出一个念头,绑吧,绑吧,绑得越紧越好,这样才更刺激。
虽然不再挣扎,却依然怒目而视,表现得极其愤慨。这混蛋却是不管不顾,又在我膝盖上绑了一圈绳子,让我彻底地失去了自由,成了可以任他玩弄的一具美体。
“妈的,收了钱,时间没到就不管老子了……”
马文革忿忿地骂了一句。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那四个水货保镖在出城时就没有跟上来,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