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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当年的那个山崖,何秀锦把时宜从车里拽出来,手指顶着她的额头,一步步往前逼她,“死丫头,处处和我作对!若不是看你以前还算乖巧,才留你下来,否则还不知道你现在投胎到哪去了!”
时宜往后退,脚下的石子滚动。
司机从车上下来,两手背在后面站在何秀锦身边,如一条疯狗般死盯着时宜,就等着主人一声令下,冲上去撕咬杀人。
时宜挡开何秀锦的手,“你什么意思?”
何秀锦仰着脸笑,“小骚货,和你死妈一个样,仗着一副好脸蛋,到处哄骗男人。你妈骗了你爸,你又骗了温家老二,还想把我女儿往火坑里推,你当我是死的?”
时宜站着比何秀锦高出一个头,低头看她,冷冷地问,“我妈是怎么死的?”
何秀锦偏不回答这个问题,“你自己都顾不上了,还操心你死鬼老妈。”
时宜很冷静,“你要干吗?”
何秀锦把她推到山崖边,“你一会就知道了。”
“你就不怕我父亲找你算账?”
“哈哈,”何秀锦大笑,“你从这摔下去管我什么事?你和男人私奔,约会,一不小心从这掉下去,可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何秀锦眼神一厉,“你可知你外公给你留下了一笔巨额遗产?”
这事时宜有所耳闻,但这财产要等到她结婚后才能从瑞士银行领取。莫非何秀锦打的是这笔财产的主意?
果然,何秀锦承认了,“只要你死了,你父亲和我就是合法的第一继承人。”
何秀锦一摆手,司机从后面走上前,伸手要将时宜推下山崖。
时宜伸手一指天空,大吼一句,“快看!”
其他两人抬头望天,黑漆漆一片啥也没有,何秀锦问,“什么鬼东西?”
“飞机!”
时宜拖延时间的战术实在拙略,反而把何秀锦惹怒了,推攘着时宜,欲让她跌入山谷。
时宜闭着眼想,丁西豪,就看你的了。
何秀锦不仅没有把时宜推下去,反而受到一股外力袭击,险险将自己给摔了下去。站稳脚跟,回头一瞧,吓得她半条命都要去了。
丁西豪插着裤兜,撂闲的抖着腿,冲纠缠的三人道,“大晚上,在这吵什么?不怕把狼引过来?”
可不就是把这匹色狼引过来了吗?
何秀锦怕的不是他,而是他身后那一排一动不动的黑衣人,这架势一看就知道是太子爷来挑事的,她一咬牙,“今晚的事与你无关,还希望您看到也当做没看到。改天我专程到您府上献上大礼。”
丁西豪呵呵笑两声,向时宜招招手。
时宜慌忙跑了过去,丁西豪搂着她的肩膀,对着嘴巴‘啪叽’一声,抬头看着目瞪口呆的何秀锦,“你说这事跟我有没有关系?”
何秀锦见情况不妙,推推司机让他往前冲,结果两下就被黑衣人放倒,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何秀锦扭头要跑,被几名男子拦住。
“你想怎么样?”何秀锦问丁西豪。
丁西豪问时宜,“你想怎么样?”
时宜走到何秀锦身边,“我有话要问你。我母亲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何秀锦把头扭到一边,鼻孔里冷哼一声,“你就和你那死鬼妈一样,到处招惹男人,让男人替你们出头,骚/货!都该死!”
时宜毫不犹豫地甩了何秀锦一个耳光,“能招男人也是本事,你连个男人都惹不了,还要捡人剩下的,你才丢人!”
何秀锦气急,忽然发力挣脱束缚,拉扯着时宜到了崖边,嘴里骂着,“你给我去死!”
何秀锦的力气哪有时宜大,可时宜顾忌着力度,险些被她推下去。
丁西豪上前,二话不说把时宜拉到怀里,同时一巴掌把何秀锦打下了山崖。
时宜瞪着眼,傻愣愣的看着丁西豪,“你,你把她推下去了?”
丁西豪摸摸耳朵,“是啊。不然眼看着你掉下去?”
时宜低头在崖边探头看,没料到何秀锦居然扒在崖边的石块上,见时宜走近,忽然抓住时宜的脚,用力往下扯。
时宜下意识地两脚一踢,将何秀锦踢了下去。结果脚下石子一滑,半个身子挂在崖边。
丁西豪赶紧伸手抓住时宜,“你这是也想下去逛逛了?”
时宜脚踩在突出的石块上,身子向上,“快把我拉上去。”
“凭什么?”丁西豪忽然脸色一变,“我为什么要拉你上来?”
“我救过你啊!”
“我也救过你,而且是两次,”丁西豪蹲在崖壁,对时宜细数,“一次是禽兽那回,一次是刚才,再加上这次就是三次了。”
“别玩了,快拉我上来。”时宜感觉手上无力。
“我很认真:我这人虽是有恩报恩,可也不是无止境的报恩。”丁西豪手撑着下巴,抿着嘴,“我和你之间早就两清了,现在想让我再帮你一次,你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要多少钱你说。”时宜脚下的石块松动,细碎的石粒掉入深崖。
丁西豪大笑,“我缺钱吗?你知道我缺的是什么。”丁西豪手指着时宜,“我要的是你。”
“我不喜欢你,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时宜手上青筋爆出。
“你误会了,我只要你的人。”丁西豪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同意还是不同意,你给句话。”
时宜自恃清高,硬是死撑着不说话,两手用力,还想靠自己的力气爬上来,结果脚下的石块碎落,身子往下一沉。丁西豪一把拉住她的手,“同意还是不同意,要是说不,我现在就放手!”
识时务者为俊杰,时宜点头,“同意,同意!先把我拉上来!”
丁西豪在浴室门口敲门,催促,“洗好没有?”
“马上!”
“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几分钟后,时宜披着浴巾走了出来,丁西豪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拍拍沙发,“过来坐!”
时宜想跑,可衣服都被丁西豪扔了;想联系朋友,手机被他缴了;就连手提包都被他扔在车上。
时宜坐在旁边,身子挺得笔直,不敢乱动。丁西豪调整下坐姿,时宜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往门口冲。
丁西豪吼,“站住!”
时宜怯怯地转身,还妄图改变流氓的想法,“大哥,请您再考虑下,要不我出去给您找个技术娴熟、技巧高超、身材火辣的专业人士?”
丁西豪怒极,到嘴的鸭子还想飞?
懒腰抱起她,丢到床上,膝盖顶着她的大腿,直勾勾的望着时宜的眼睛,“想跑?没门!”
丁西豪脱一件衣服说一句话,把衬衫甩到地板上,“你不喜欢我,没有关系,我对你也没那份心!
时宜觉得胸口一闷,丁西豪的膝盖顶到上身,解开皮带,“我既然看上你了,就见不得你和别的男人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将时宜的双手绑住,“你就安心呆在我身边,我说过,亏不了你!”
丁西豪在时宜面前脱光,接着把时宜身上的浴巾解开,跪在她分开的两条腿之间,“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总之爷今天是要定你了。”
时宜扭着头,哀求,“换别的方式行吗?”
丁西豪埋首亲着丰胸,“方式换不了,体位可以换。”
丁西豪亲了好一会,亲得时宜浑身发麻发软,化成一滩水,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丁西豪伸出两根手指往下探,举到她眼前,在耳边细语,“不管你的心是如何抗拒,可你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我可要进去了。”
跪在时宜腿间,略微抬高她的身子,轻轻的往前一顶。时宜害怕的往后缩,向他祈求,“你放过我吧。”
“是你放过我吧!”丁西豪举身往前一冲,接着用力一压,吻在了时宜尖叫的唇上,碾磨她的身体。
第一卷 24珠宝失窃案1
时宜被丁西豪折腾了不下十次,从床上到床下,从卧室到客厅,从沙发到浴缸。
时宜睁开眼,看床头柜上的钟表,已是早上十点,挣扎着要起床,丁西豪长腿一勾,把她压在身下,闭着眼睛在她身上拱。
时宜伸手推,丁西豪抓着她两只手放在胸前,“别闹,再睡会。”
“十点了。”
丁西豪睡眼朦胧,“饿了吗?”拿起床头的电话,按下几个数字,“一会有人来送吃的,你再睡会,昨晚肯定累坏了。”
时宜被他压在身下,满眼都是他结实的胸膛。
时宜认为现下算是两清了,用一夜换了一条命,值不值无法估算,总之结束了。推开丁西豪,“我要走了。”
丁西豪被她推得翻个身,似笑非笑地躺在床上看她下床穿衣,“下了床就不认账了?”
时宜瞪他一眼,反问,“难道还要留下来和你拍续集?”
丁西豪从床上坐直身子,拍拍掌,“果然是无情!”
两人冷嘲热讽对峙,那边门铃响了。
丁西豪裹着浴巾去开门,侧身让开,几名酒店制服工作人员穿梭而入,推着装满食物的小车,目不斜视的摆满一桌,迅速离去。
丁西豪手一伸,比出个请的姿势,“和我开房,不能连顿饭都不请你吃,坐吧。”
时宜肚子应景的咕咕叫了起来,索性和他面对面坐了下来,端起一碗粥喝。
“一会去哪?”丁西豪咬口包子鼓着腮帮问。
“去局里报道。”
“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
时宜呛了口粥,感情这买卖还有后续?
丁西豪抹抹嘴,把餐巾丢到一旁,“你真打算和我划清界限?”
“没必要再纠缠。”时宜斩钉截铁回答。
“何秀锦现在在医院,头部受伤,昏迷不醒。你就不怕她醒来后反咬你一口?”丁西豪翘着腿,“你何必这么早就翻脸?以后需要用着我的地方多着呢。”
“这事我能解决,”时宜站起身来,准备出门,“咱就是一锤子买卖,过了今天就没明天。再不见!”
时宜潇洒的挥挥手,丁西豪冷不防跳过餐桌,将她扑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时宜栽倒砸在地板上,瞪着他。
“向来都是女人说我无情,我今儿倒是见识到了,你才是真无情!”丁西豪一手抓着时宜的手腕,一手脱她的裤子,“既然你还没有走出这扇门,那就再陪我玩一次。”
时宜气得赫赫喘气,“你大白天的发什么疯!”
这晚上寻欢和白日宣/淫大不相同,女人羞□晚上,黑灯瞎火地两人往床上一滚,成就好事;可男人刚好相反,就爱白天里行事,看得清楚弄得明白,激情无限。
丁西豪是打定主意要给时宜个好瞧,唰唰两下脱了她裤子,却还留着上身的衣服,蜷起她的腿,邪恶地往下一撞,“向来都只有我喊卡才能停,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说结束分手?”
时宜被他压在身上,头不断地往前冲,拱着身子想翻身,不料却更贴近他的火热几分。
丁西豪低吼一声,上下起伏的频率更快了,两人也没心思再争这口舌之架,都憋着口气红着脸,一个冲一个躲,一个用力一个紧张。
丁西豪终是受不了了,一拍她屁股,“放松点,夹这么紧,我差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