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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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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事,一把扇子而已。时候不早了,你快些进去休息吧,我也先回去了。”夏青城将就要碰到夏镜花脸颊的五指收拢收回,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

    背后,夏镜花也转身上阶,推开院子的门进去,随后关上了门。

    听着这一切的响动,夏青城止不住的想回头,但却又强行阻止了自己回头的想法,只紧紧握住了手中的折扇,微微闭目,继续前行离开。

    夏青城所用的折扇乃是紫竹为骨制成的,紫竹以坚韧著称,却被他再次捏的吱吱作响,一松手,那折扇被手握住的地方碎成了不规则的碎末小节,自掌中落下……

    “主子。”一个房间压低的男子声音自旁边树下的阴暗处传来,才发现,原来那里已经不知何时立了一个通身着黑的蒙面男子。

    “说。”夏青城动了动唇,冰冷地吐出一个字。

    “打探过了,那个少年是……是五皇子。”

    夏青城眉头微动,显得有些诧异,随后问道:“他现在哪?情况如何。”

    “今日一早夏镜花将他赶出来了,不过他却没有离开,一直躲在府中,属下一直留意着,他倒并无什么大碍。”

    “那外面呢,可有什么动静。”

    “北郡主府那里都乱套了,郡主和那一位主子在为五皇子走失而着急,如今那一位的暗卫全出动了在城里找人。”

    “哼,他倒是难得对自己的兄弟热心。”夏青城没好气地冷哼一声。

    “主子,我们可要卖那边一个人情,通个消息过去?”

    “不用,待我先问问情况,五皇子私自跑出来若只是贪玩也就罢了,若是另有隐情,送他回去就是害了他。”

    “我已经派了人去那边打探,估计晚些时候能有消息传回来。”

    “若有人想对皇子不利,也定是做了准备功夫,岂是能随便打探到的,此事不是那么简单的。这几ri你不用跟着我了,你留心着夏镜花这边,务必保证他二人安全无虞。”

    “此事涉及皇子,若是有人……”

    “若是有人敢强行动手抢人?”夏青城在黑衣人问请之前,就已经料到了他所要说的,接话反问。

    “嗯。”

    “不管是谁……杀!”夏青城直接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说出那个杀字时,眼睛微微眯动,透出一种令人背后生寒的光。瞧姑羞如姑。

    “是,属下领命。”黑衣人拱行礼。

    “还有什么事吗?”黑衣人没有离开,夏青城侧目看他。

    “主子,为什么不告诉夏镜花,你根本不是她四哥。”

    “你想说什么?”

    “属下看得出,主子是关心夏镜花。”

    “那又怎么样?你应该知道,她是谁的人。”

    “可那个人已经死了,她也记不得的事了。”

    “死了?扶沧,你真的以为他会这么容易就死了吗。”

    “主子的意思是……”14DM4。

    “他回来过了,也见过夏镜花了,那日夏镜花受家罚之后他给夏镜花服了药,后来夏镜花用的药也是他给的,只不过夏镜花已经认不出他而已。”

    “主子的意思是,他……就在这侯府里。”

    夏青城点点头,似笑非笑地道:“他被称为无面公子,在江湖上,他的易容之术堪称一绝,他若想藏匿在一个地方,比任何人都容易。”

    “那可以属下调人过来,在这府里调查出他现在是谁?”

    “不用,现在的夏镜花不是傻子。这件事,还是要她自己发现。”

    “属下明白了。”黑衣人扶沧拱行行礼,悄无声息地退后,溶入黑暗之中不见。

    ——————————华丽分割线——————————————

    燕子坞,听风阁。

    独孤锦衣着一身白色单衣负手立在空前,看着夜空繁星,面色平静,清澈的眼神如明镜般光泽。

    在窗前立了许久,他转过身去,走到桌案边随后掀开桌案上的一块锦布,就露出一尊七弦琴。

    这是一架再普通不过的七弦琴,琴身琴体都已经阵旧,用手勾弹,那琴音也涩然暗哑了许多。比起曾经他带在身侧的那架凤尾七弦琴,不知差了多少倍。

    半个月前,他的凤尾琴被偷,被取而代之的,是这一尊普通货色,他知道有人在设计圈套,但他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做出任何动作,只将这琴坦然收好,当一切不知,就看有人想要借一架琴生出什么事来。

    “王爷,你该换药了。”公孙亦行礼进门来,旁边跟着一个梳着流云颉的年轻女子。

    “小月回来了。”独孤锦衣看向那个年轻女子,微微笑着开口,顺势在旁边的椅上坐下。

    “亏王爷还记得小月,还当王爷忘记了身边还有我这么个人呢。”叫小月的女子有点调皮地努嘴,身子却是恭敬地向独孤锦衣行了一礼,随后在独孤锦衣身边蹲下,利落地从身后取出一只装着医药用具的小匣子在独孤锦衣脚边放下。

    看出小月的不悦,独孤锦衣的脸上带着平日一贯的温和微笑瞧向旁边站着的公孙亦。

    公孙亦会意,便笑着解释道:“是夏小侯爷早些时候来找了小月,让她帮忙去替人看伤,又不想让那人起疑小月的身份,就让小月一人分饰两人,在金成医馆里又是扮老大夫,又是扮年轻徒弟,可把咱们小月忙坏了。

    “下次,别说拿礼物来请我,便是拿什么换我都不再帮他的忙了。”小月撇嘴报怨着,小心地挽起独孤锦衣的长裤下摆,就看到独孤锦衣的小腿上,有一块泛着些黑意的伤口,因为已经有一些时日了,这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依稀可见粉红的新肉,只要这皮肤上的痂结牢固了,脱了痂这伤大概也就能好会了。

    “这影子刺客的暗箭果然是狠毒,用了这么久的药,现在才能见好些。”小月边上着药边开口。

    “还好那日王爷是在定远侯府附近,入了侯府暂避,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公孙亦有些后怕一般的感叹。

    “定远侯府,那些影子刺客从来都是无情狠毒,为何就单单不敢进定远侯府?”小月边上着药边看向公孙亦。

    “我也奇怪,就算定远侯府的护院是夏远威亲自挑选的精兵强手,也不至于连影子刺客们都会害怕。”公孙亦也微微蹙眉,显得有些疑惑。

    “王爷,您说呢?”小月上好了药,边重新放下独孤锦衣的裤脚,边抬头看向独孤锦衣。

    独孤锦衣温和地带着笑意,道:“兴许,定远侯府里有影子刺客害怕的人。”

    “影子刺客害怕的人?”小月皱眉。

    “好了,这些日子我因这腿伤在沧州也逗留了许久,你们也多有辛苦,今日也不早了,你们都去休息吧。明日公孙你吩咐下去让下面收拾整顿,七夕一过就离开沧州。”

    “是。”公孙亦和小月恭敬地向独孤锦衣行礼,然后一前一后的退出屋去。

    屋内静下来,独孤锦衣站起身,再次缓步走到了窗边,放眼朝外面的沧河看去,月光之下沧河波光粼粼,安静而神秘。

    “公孙,是你吗。”感觉到有人在背后,独孤锦衣出声。

    “是我。”悄无声息的,有人出现在了屋内,通身着黑。

    “是你。”独孤锦衣转过身,有些惊讶,但却并不意外。

    一黑,一白,两人相隔数步站着,皆是负手,一个俊逸若仙,一个冷俊若霜。

    “我就知道,你还活着。”独孤锦衣开口,负在身后的宽大衣袖被拂进窗户的夜风轻轻吹动,更显飘逸。

    “影子杀手果然名不虚传,我也是在雪山养了半年的伤才能行动。”

    “我也领教过了,那日我一到沧州就又被影子的人暗算,如今这伤还没好全。”独孤锦衣温和地笑答,走过几步,声音沉缓了一些,道:“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还会让她回来,现在她又是那个侯府五小姐了,定远侯已经上书父皇,她回来的消息晋都那边也已经全都知道了。”

    “我受伤之时,她被影子刺客团的人带走了,等我能行动后就一路寻探她的下落,再追她的消息到这里时,她已经被送回了定远侯府。”

    “当初你强行将她从婚礼前夜带走,现在为什么不这样做。”

    “现在的她,根本记不得我,我也不能再第二次将她强行带走。她已经死过一次了,我没有权力,也狠不下心让她再经历一次,也许她忘记从前的一切,是件好事。”说到此处,黑衣人略略停顿,声音放缓,道:“现在,我能远远看她一笑,已经满足。”

    “江湖人称无面者的无面公子紫堂,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柔情细腻了。”独孤锦衣有些失笑。

    “其实你应该好好与她结识一次的,你也会喜欢她。”黑衣人少有地开了一个玩笑。

    独孤锦衣随着笑了笑,然后陷入了沉默,黑衣人也沉默了,许久之后独孤锦衣转过身,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影子刺客团的势力越来越可怕,连朝廷的有些官员都已经被他们控制,若不消除它对我们的威胁,我们所有人都随时有危险。”

    独孤锦衣听在耳中,显得有些凝重,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太子和五皇子来了沧州,想必此事你已知晓了。”

    独孤锦衣微敛眼眸,嗯了一声表示承认,道:“此次太子是奉皇旨来北郡主来,五皇弟随行。不过此次太子的目的是什么,我的人至今都没打探出来,倒是有些奇怪。”

    “昨夜五皇子从北郡主府跑了出来,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我如今身份不便出面,只能暗中帮他清了些麻烦将他护送到定远侯府。他如今暂时躲在府内,青城的暗卫已经发现,大约明日就会来找你商议此事。”

    “你还活着的事,青城可知道?”

    “我并未直接见他,他大概还为当初那件事记恨着我,如今事多,不宜多生枝节,此事缓缓再说吧。”

    独孤锦衣笑着摇了摇头,心中另有想法,但却也未多说。

    “沧州城里最近出现了不少影子刺客团的人,你和青城也要小心。””

    “我知道。”独孤锦衣淡淡地应了一声。

    身后没有声音,独孤锦衣也不用回头,知道那个叫紫堂的黑衣人已经离开。

    ―――――――――――――华丽分割线……………………——————

    定远侯府,夏镜花的院子。

    夏镜花作别夏青城,提着药包进屋,随手将药包放到桌上,伸了个懒腰之后,也没点屋内的蜡烛就朝床榻的位置去,打算直接上床睡觉。

    但是,就在夏镜花躺上床,刚想伸手摆弄枕头时,伸手所触,竟然是一张脸,这吓得立刻从床上翻滚下去,退后数步信手拿起旁边桌上放着的一只茶碗在手中,警惕地看着床榻的位置,只要床上的人攻击自己,她能将茶碗丢过去,然后转身就跑。

    “什么人,什么人在床上。”夏镜花厉声发问。

    等了一阵儿,床上才传来一些翻身的响动,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道:“是我。”

    “阿璋。”夏镜花大为惊骇,心里的那些警惕却放下了一些,慢慢放下手里的茶碗,从旁边取了火石打燃,点亮了桌上的烛台。

    “你怎么在这儿。”夏镜花拿起烛台,朝床榻的方向走近了一些。

    “我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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