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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那个太医抓错药?可是,每一味药我都认真检查过了,的确没问题啊。是因为制药时用的器具问题?也不对啊。器具不同,最多是药的物理性质不相同而已。它们不可能产生化学反应才是啊!唉!不想了,这个问题留到以后再想吧。现在得赶紧解决掉眼前的麻烦问题才是。”
百思不得其解的冷洁,哪里知道。正是那位她佩服的帅哥太医,好心办了坏事。悄悄的再她的药方里面加了两味更厉害的药呢!这两味药一下,成就了药名的一字之差。药效自然就差得更远了。而对于冷洁的计划来说,这无疑变成了南辕北辙。
冷洁用她犀利的鹰眼,快速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想找一个能藏下一个人的地方。她的目光最后停在了一口为了浇灌花草而准备的大水缸上。本已干桔的水缸里面,因为刚才的那场暴雨,又积蓄了半缸雨水。
冷洁吃力的将晕迷的宫女,倒拖到水缸边上。不是因为冷洁残酷,而是因为这样最省力。傻后的身子实在太虚弱了,经过冷洁由下午到现在的折腾。早已精疲力竭,不堪重负。能撑到现在,全凭冷洁坚韧的意念支撑着。冷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地上的人,扔进了水缸。为了缸里面的人不会被水淹死,她又在花蒲里面找来一块石头,将缸底砸了一个洞。将里面的水全放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后,冷洁实在动不了啦,喘着粗气,靠在缸上歇了片刻。此时的冷洁身子没动,可脑子却在高速运转着。她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原本计划先用自己最得意的,屡试屡灵的迷幻*药,让水贵妃产生幻觉,再峙机对她施以催眠术。只要控制好时间,让她在子时,变成暂时性的痴呆。自己的慌言就算是说圆了。
迷幻*药的药效很弱,维持时间也短。所以,等皇帝发现后,就算是找太医来把脉,也已经查不出她有任何中毒的痕迹。到时,太医查不出病因。他们脑子里面又已先入为主地有了阎王子时会来收魂的念头。这样一来,他们想不信都难了。
可是,现在迷幻*药变成了迷魂*药。迷魂*药一下,她就晕过去了,自己一不能对一个完全没有意识的人进行催眠,二不能保证太医查不出她体内的毒素。所以,自己的原计划等于泡汤了。
冷洁望了望身后的水缸,感叹道:“不过还真要多谢里面这位美丽的毒蛇宫女姐姐,如果不是你正好赶上,为我当了回小白鼠。我还不知道这药效已变。要是就这样贸然的给那位皇帝的新宠用上了,那后果真是不敢想象啊?看在你无意中帮了本姑娘一次的份上,你以前虐待傻后的事,咱就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了!”
说完,冷洁拍了拍累得不行的腰,直起身往后院行去。
眼看子时将近,冷洁又会想出什么办法来化解眼前的困境呢?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第七章 无眠之夜(上)]
欣和殿内;笙歌艳舞;酒池肉林的场面已经持续了两个多时辰。纵是平常日日过着如此奢华生活的众王公大臣们也觉得乏了。可是本该急着回去抱新娘的新郎官,他们英明、睿智的皇帝大人,却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大臣们只好一边硬着头皮,装出笑脸继续挖心掏肺、绞尽脑汁的说着恭喜,祝福皇上、贵妃百头皆老,早生贵子之类的喜庆语言。一边喝着早已食不知味的琼浆玉露,在心里祈祷着皇帝感紧想起正在西宫等他临幸的贵妃娘娘。
而这些大人中,最着急的当数前朝国舅、当朝国仗、兵部尚书、水贵妃之父、水鑫、水大人。别的大人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迟迟不肯离席,他的心中可是明镜似的雪亮、雪亮。
外人只知着水容儿貌美如花、才情具佳又与皇帝是表兄妹。正可胃青梅竹马,俩小无猜,天作之合!光从白天名为贵妃受的却是皇后之礼的情形,就能想象出皇帝有多么宠爱水贵妃了。就连水容儿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可是,只有水鑫知道,皇帝所做的这一切,只不过是在屡行他们的协议而已。不过,水鑫凭着对自家女儿的自信,相信皇帝在看到他家容儿的容貌后,得到容儿的人后。一定会真的喜欢上,迷恋上她的。可是眼前亥时已过,皇帝仍是一点都没有要去西宫的样子,这真的让他着急了。
水鑫随手招来一个内侍,在他耳边交待了几句。内侍急匆匆地往太后的慈宁宫行去。
水鑫的一切表情,一个不落的尽收上位上,正一个劲喝酒的皇帝之眼。
轩辕允跞嘴角轻扯,露出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冷笑。心道:“老狐狸终于忍不住了吧!水容儿,京城第一美人,再美又怎么样?你只不过是你爹的一枚棋子,是朕不得不收的一件包袱。你如果与冷家那个傻子一样,规规矩矩,安安份份的做你的贵妃。朕可以暂时容忍你和你们水家。可是,如果你像你水家的那个老妖婆一样不安份。。。哼那就别怪朕无情了。”
轩辕允跞正在沉思时,一句“太后驾到”将他拉回现实。
接着,笙萧立停,百官齐呼“太后千岁,千千岁!”
轩辕允跞暗自冷笑道“来得可真快啊!”随即收敛住心神,恢复冷莫的表情。冷冷的看着正迈着莲花步,盈盈走向自己的太后,这个貌似柔水,心如蛇蝎的老女人。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言向太后问道:
“母后这个时辰怎么还未歇息?”
太后对皇帝的态度似乎早已习惯,并未在意他刻意的冷莫。而是自顾自的,用不怒自威的声音朝着地下跪着的大臣缓缓说道:
“亥时已过,众位大人怎么还在宫中?”
太后的话,无疑让早就想走又不敢走的百官得到了解放。一个个立刻争先恐后地谢恩、告辞。霎时,原本笙歌艳舞,热闹非凡的大殿内,只剩下景和王朝最高贵的两个人;皇帝与太后对峙而立。
太后望着皇帝慈爱地道:
“跞儿,今天是你与容儿的大喜之日,你该去屡行你为君,为夫的责任和义务了。哀家知道你还在记恨三年前那些事。可是,容儿是无辜的。既然你已经娶了她,就该好好待她。”
轩辕允跞冷笑道:“不劳母后费心,你只要做好你的太后就好了。朕的事,朕自有打算。”说完,朝着殿外道:
“来人,送太后回慈宁宫!”
太后看了看视自己为毒蛇猛兽般防范的皇帝,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朝殿外走去。走到殿门口时,又回头说道:“容儿是个好姑娘,你不要亏了她。更别忘了,水家可不比冷家那么好说话。”说完,转身离开。
殿内随即传出“乒乒乓乓”酒杯、碗筷落地的声音。守在殿门外的福公公,知道太后最后的话,刺激了皇帝主子,忙跑步进殿。来到正在皇帝身边,连声劝解道: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您要是实在不想去西宫,老奴这就去回了西宫,就说皇上醉了,今晚就歇在景阳宫了。”
“哈哈,福公公,你说朕这个皇帝是不是做得忒窝囊了。不但无法保护自己的女人,孩子。还得一个一个的用大礼将仇人的女儿娶回来供着,养着。你说史上有朕这么没用的皇帝吗?。。。。。。”
福公公看着眼前大笑着将压在心里三年地闷气吐了出来的主子,自己也松了一口气。三年来,主子从未提过此事,他却知道,不是主子不为她们心痛,而是将心痛和眼泪全都藏在心底了。
发泄过后的轩辕允跞,心里觉得好受多了。抬步往西宫行去。福公公紧跟其后,往西宫而去。
轩辕允跞刚行至西宫门口;突然从路边大树上跳下一个身影,挡住他的去路,同时也遮住了他的视线。心里正想着怎么应付水容儿的事;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突然跳出来的人影;让这位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曾露出过惧色的冷酷帝王着实吓了一跳。眉眼一皱,想也不想,出手便是杀招;直取对方面门。
喂!是我;清风啦!我只不过是吓了你一下而已;你用不用跟我拼命啊?
轩辕允跞一听声音;急忙收势。看清来人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冷道:
你很无聊是不是啊?这么无聊为什么不来陪朕喝酒?
来人正是跟随冷洁到此的太医胡清风。他守在这里等皇帝;已经等了很久了。远远看见他冷着脸与福公公一前一后的向西宫行来;脸上完全没有新婚的喜悦。才会想故意吓吓他;没想到还真的给他吓着了。看着仍冷着脸的皇帝,清风仍不怕死的调侃道:
“哈哈,你那喜酒我可没兴趣喝。不过,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太阳是从东边落山的?刀子划入肉里都不知疼,号称鬼见愁的皇帝陛下,居然会被我给吓着!你是不是被里面那个水美人迷得晕头转向;被人勾了一魂一魄了啊!
听完清风的调侃,轩辕允跞阴鸷的眼睛突然一亮,直怪自己怎么把东宫发生的事忘记了呢?他兴奋的问道:
清风你太聪明了;你说人丢了一魂一魄后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清风被轩辕允跞突然转变的情绪;搞得愣住了。都没反应过来呢;就见皇帝已经幸匆匆的进入西宫了。等清风反应过来;想起自己在这里等皇帝的目的后。里面已经传出了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的呼声。
[正文:第八章 无眠之夜(中)]
西宫的后院,虽然仍是灯火通明。却是静得出奇,经过暴雨洗涤和人工整理后的庭院,整洁、清新、好象脱离凡尘一般。没有半点尘嚣的沾染。只能听见秋风吹着落叶沙沙的自然之音。
一个敏捷的身影,快速移至后院,在一隐蔽的花蒲前停下。此人正是处理完小宫女后,行往后院的傻后冷洁。
冷洁凭借花木的掩护,迅速扫视了一遍四周的环境。周围静得连只会叫的虫子都找不到。想是因为秋季,天气闷热的原故,所有对着后院的窗门大开。而这里刚好是贵妃寝宫的窗外,冷洁想,这也是后院无人的原因之一吧!谁会那么不识相,跑来打扰皇帝贵妃的好事。那不是吃蜂蜜蘸(zhon)葱与茅房里打灯笼一样——找死。不过,冷洁似乎忘了,她不正是不怕死的那个吗?
冷洁对这样的环境非常满意,至少给她提供了一个安全的隐身之所。她轻轻挪动沉重的身子,悄悄移至窗户下面,隐藏好身体后,选了个最佳观察点,悄悄的观察屋内的情况。
房间很大,比之傻后的寝宫大了何止两倍。由一道金色的绣凤屏风一分为二,里间与东宫一样,一张雕龙刻凤的红木大床,不过,多了一顶粉色的轻纱帷帐。秋风穿过窗户,吹入房里,扰得纱帐惹隐惹现,撩人无比。床边的香炉鼎内轻烟渺渺,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同系的家具,古色古香,华贵非常。各种奇珍异宝,摆满物架。当中最引冷洁注目的,当数明亮如白昼的大房间里面,唯一的发光体。那颗如白炽灯一般散发出耀眼光明,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不对,应该说如100W的白炽灯那么明亮。
闪闪发光的珠子,看得冷洁心里一阵痒痒。心道:“这里的人可真是奢侈无趣,居然将这么美好,这么可爱的宝贝拿来当灯泡使!等我在这里站稳脚跟了,一定想办法将宝贝从这些无趣的家伙手里解救出来,好好欣赏,好好疼惜!”
认识冷洁的人都知道,钻石,珠宝精美首饰于她来说;只不过是完成任务的工具。而她最感兴趣的就是光滑圆润的珠子,特别是能在黑暗中发出光明的夜明珠。朋友问她为什么不喜欢更加耀眼的钻石,却独独偏爱明珠?她总是自嘲的说:“这都是因为从小接受特工的训练,而落下的职业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