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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他不要,他还是不走,扯着嗓子脸红脖子粗的开导我,说出来玩要想开,别太拘束,那个烦人劲就别提了,我要是会金庸写的那降龙十八掌,早就给他来招亢龙有悔,让他一边悔死去了!最后没办法,只得消费了十五元,买了冰水一杯。
舞池中的高台,刚才那个女喊麦的已经下去了,又上来一个长得混血儿一样的黑女人,一件件的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喊:
“男人不操三个*,活得不如一只鸡,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点点绿——”
这些女喊麦的练得就是这粗口喊麦。她们被称为“粗口DJ”,三年前我做记者的时候还真的采访过这些人群,那时候的喊麦DJ几乎清一色是男的,女的是伴舞的,一般来说,十二点以后都得来点粗口,提提神。我采访过一些男“DJ”,很惊奇的发现他们在台上疯狂粗野,但在台下基本上都是很年轻腼腆的大孩子,他们大都非常年轻,多才多艺,招人喜欢。这些人中不止一个人告诉过我,很讨厌喊粗口,但没办法,如要有人喜欢,就得干。这两年,男“DJ”的黄金时期已经过去了,现在流行的是女“DJ”,这些女“DJ”们做风大胆,基本上都会艳舞,而且喊粗口铿锵有力,决没有一丝羞怯,十分“惹人喜爱”。过去男人时代喊是喊舞是舞,现在则二者合一,就像眼前这个黑女人,她喊了几句,把话筒夹在两腿间,冒充男人的性器在那摇来摇去,动作模仿美国整容巨星迈克尔杰克逊,居然绘声绘声,惟妙惟肖,令底下一片疯狂,人们大声的喊叫着,声音有男有女。“干她!”“脱!”“操!”各种污言移语铺天盖地。
我看着台上的女郎尽情的表演,坦率说她们确实是很有才华极富煽动,说学唱作,样样精通,玩粗的玩细的,不比中央台那些所谓的歌星们差多少,但是这些人的未来却也难说,有些人可能会找着机会最后能大红大紫,也和那些歌星一样一举成名,也没谁由粗口艺人变成了主旋律歌手。但更多的人则是拖着病身子,前途渺茫,做这一行的人身体几乎都不可能太好,首先是双耳,迪厅里工作的人,耳朵几乎全有毛病,尤其是这些最靀近音箱巨浪的“DJ”级的人物,然后是嗓子,喊坏嗓子是绝对可能的事,还有膝盖关节,因为剧烈运动,会松动,会扭伤,会急剧老化。直接影响身体的其他部位。这些“DJ”收入还可以,好的一月可以上万,但是在我们城市,一般也就是三千至五千,在这一点,付出与回报不一定完全成正比。
我到哪都犯这个毛病,可能是职业习惯,什么爱往深了想,其实好多事,台上的那些小妹和台下的这些人根本就不会深究,及时行乐,只在眼前,谁有功夫琢磨那个?就这么瞎想着也好,居然能在这环境里呆了好半天,冰水都喝了三杯。正在这时,手机震动一下,我打开,上面还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来了吗?”声浪滚滚中,雯雯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我想我也得和她一样,必须狂热嘶狂着才能令其听见,于是扯着嗓子喊:“我到了,你在哪?”
她在那头喊:“你去卫生间那找我。”
卫生间?我四处环顾,这个迪厅够大的,鬼知道哪是卫生间,我喊侍者,他兴冲冲的拿着一袋泡米花过来,听说是找卫生间,脸上有些失望,但还是不失礼仪的带我去了。
这卫生间是一堵墙的拐角处,转过来,走过一个长长的走廊就到了,这堵墙看来很厚,挺隔音的,一转过去,声音明显就小了,我这才明白为什么雯雯要我来这里找她,在乱中有静的环境下交易,十分保险,我现在越发的佩服她的精明强干,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不过,虽然这里不是那么混乱,但走过这条长廊也挺让人的难受的。长廊两边也全是一对对男女,很多人神情迷幻的搂在一起,互相毫无顾忌的抚摸着,眼神迷离,不说不笑,呆视着过来的你,一看就是瞌了药,再不就是落单的女孩,浓妆艳抹,叼着烟卷,像野猫一样的眼神放肆的在你脸上扫来扫去,不时还吐个烟圈挑衅,这是出来打野食的鸡,最好别招惹,她们身后都有马夫,沾了就得给大钱,你上去摸一下,部位不论一律二百,要不就得挨顿好打。这里也有不少出来偷欢的男女,就在这认识,然后就开始调情,他们一般比较低调,搂在一起,贴着墙腻来腻去,上下其手,旁若无人。
我快到卫生间门口时就不小心撞到了一对,那女的靠着墙,男的贴着他,两人脸对脸的亲嘴,男的手毫不遮掩的在女的乳房上揉来抹去,女的搂着他的腰,手也不停的抓着,他们俩人把过道堵上了,我尽管说了声借光,但还是不小子擦到了那男人的屁股,他立刻回过头瞪我一眼,一口浓重的东北话:“你玻璃呀你!”玻璃就是广东人说的基佬,也就是鸭子,我笑笑走开,心里骂,妈的我要是玻璃一定干得你开花!
在卫生间门口我看见了雯雯,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是一个无袖吊带裙,很性感,手里拿着长长的东西,比划着,我以为是烟,走近一看,才发现是管口红,雯雯送我招招手,用口红抹了抹嘴,一把将我拉过来,和她贴在一起。
和她化装成情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索性假戏真作,一把搂过她,手在她背上一路开垦一直摸到柔软的屁股上,雯雯眼睛瞪大了望着我,我也不管那个,一口就将她的嘴堵住了。不过,这个吻的感觉挺差,首先是她完全不配合,再就是她满嘴的烟味和酒味,口感极差。
“要死了你!”雯雯把我推开,“你这么急色啊看不出来!”我搂着她,停止了动作,说:“怎么,来这就不就得干这个吗?要不我们俩站厕所门口干吗?”雯雯指了指里面:“我有个朋友在里面,咱们替她把把风。”把风?什么意思。还不容我问,她又把我拉过来,手在我身身上摸索:“我的包呢?”我告诉她在我衣服的内层里,她说好,一会等她朋友出来咱们出去时再给她。
“这里怎么样?”她把头伏在我怀里说:“把你吓坏了吧。”“哪里哪里,这里不错,我就喜欢这种声色场所,可以醉生梦死。”她用手在我脸上刮了一下,说:“你总是这样,满嘴假话,口是心非。不过我告诉你,你别以为这里低级,好多大款们也来这,不信你看门口停着多少辆宝马?不过,大款们都在包间里看艳舞,一般不出来,真正的艳舞一场八百,是在包间里给他们看的。脱得光光的,你以为你花六十元能看到。”听了她的话,我想胡一平完全有可能也是这里的常客。
外面的音乐声音小了,可能是迪曲放差不多了,要中场休息跳贴面舞了。我趁着声音小了,把她拉过来,贴着她耳朵说:“包我拿来了,你能告诉我,我老婆去了哪?”她暖味的笑着看着我:“很重要吗?”“当然,”我说:“你要是骗我,我也一样可以把包交给警方——”“好的,”她说:“你先把包给我,我马上告诉你。”我把包交到她手里,她迅速的塞进了身上带的一个挎包里。我说:“好了,现在我给你了,说吧。”她张开嘴,还没等说什么,卫生间的门突然撞开,一个妙龄女郎窜了出来,撞在了我们俩身上,这女孩全身穿得紧绷绷的,把丰满的胸臀勾勒的曲线凸凹,脸上贴的都是亮晶晶的东西,紧随其后是一个衣衬不整的男孩,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一脸稚气。
“辛苦辛苦!”女孩子嘻笑着在雯雯的肩上拍了一记,说:“让你当了半天门神。这个没用的家伙!”她又回过头狠狠的拍了那男孩一下,嗔怪的说:“稀松荷包弹,弄得我的手脏兮兮的。你带卫生纸了吗?借我。”雯雯给她拿卫生纸,她用来擦手,一抬头发现了我,嘻嘻一笑,对雯雯说:“这就是你新吊的那个凯子,你不说他是一帅哥吗?怎么,原来你喜欢体积大、成熟型的?”雯雯说:“少胡说,初次见面,有你这么没礼貌的吗?”“无所谓。”我说:“我本来就是个老家伙,不过,老家伙也年轻过,可惜那时咱们不认识,要不躲在卫生间里的人就不定是谁了。”女孩晲了我一眼,撇撇嘴说:“看不出,大叔还挺能说的。”雯雯敲敲她的头,说:“好了,你不跟人拌嘴就活不了啊?介绍一下,这位是李文波李先生,这是我新认识的一个姐妹,叫雨琦。”“幸会,”我把手伸过来,“真是幸会。”“靠,你真老土。”雨琦放肆的把我的手打开,“现在谁会还兴这种见面礼,说你是老朽,你还不服。露怯了吧。”这人一看就是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80后”“吧孩”,我能让她唬住?我笑笑说:“既然那么老土,那咱换个方式也行,我不介意和别人吻别的。”“好啊,我无所谓,看谁怕谁。”她不服。
“你们够了。”雯雯忍无可忍的说:“咱是不是该走了,这的空气也太差了一点吧。”雨琦说:“好啊,走,我他妈的今天也是呆烦了屁的了。”“哎,那我呢?”跟在雨琦后面的男孩急了,怯生生的说。
“噢,”雨琦这才发现了他似的,回头看他一眼,用手轻轻抚了他的头一下,“傻孩子,你当然是回家找你妈去了。”男孩子依依不舍的说:“可是我怕我一走就见不到你了。”“哪会?”雨琦爽郎一笑。“你不是有我QQ号吗?你上线约我不就完了吗?”我们三个穿过走廊往外走,那个男生在后面眼巴巴的看着,但是没跟过来,在后面喊了一句:“雨琦,等我过两天考完试约你。”“好嘞!”雨琦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声。
“我看你现在真是变态了。”雯雯指责的说:“什么人都有兴趣,这种油炸童子鸡也让他搞!”雨琦淫淫的一笑:“他搞我,我真他妈的有瘾啊!我是搞了搞他,用手把他解决了,要不怎么一出来就给你要纸啊。”“啊,”雯雯吃惊的说:“这样也行。”“有什么不行,两下就完事。”雨琦在我肩上拍了一下:“大叔,都是出来玩,放松一下嘛,你可别见笑啊。”我见笑?我在心里说:去你妈的个小淫妇!但嘴里还是说:“不,我其实挺羡慕那哥们的。”我们将要走过这长长的走廊时,突然一个男人从墙角出来,一把将雨琦的手拉住了。
雨琦挣了一下,没挣开,那男人油腔滑调的说:“雨琦妹妹,还认识我吗?”
这人就是刚才骂我玻璃的那个东北小子。
雨琦扫了他一眼,冷冷的说:“看着面熟。”那小子满脸坏笑的说:“不会吧,一夜欢情就那么容易忘,妹妹你是不是这样的事太多了?这样好吗,一夜变两夜,加深下印象好啦。”雨琦翻他一眼:“什么两夜三夜,你不是带个柴鸡来的吗?怎么,被人晃点了。还是交不出货啊把人家给吓跑了!”那小子嘻皮笑脸的往前贴:“我那柴鸡也没有童子鸡爽啊,雨琦妹妹,今晚跟哥走吧。童子鸡满足不了你,哥哥我行啊!”那人往前湊,一股酒气涌了上来。雨琦用空着那只手捂住鼻子,用力挣脱那只被他抓着的手,一边挣一边说:“操!你今晚喝了多少酒?放开我,要不我喊人了。”“你他妈的喊人!”那小子一听这话突然来了情绪:“臭婊子,我告诉你,今儿你喊谁来也没用!你当初和老子睡的时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