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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决定先解决迫在眉睫的需要,再来好好的安抚她!
事后,他极尽温柔的拥着她,在她耳边吐露着深情的爱语,企图软化她拒绝的态度。
他的温柔攻势似乎起了作用,至少她不再绷着身体,而愿意接受他所提供的温暖依靠。
“我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的奇Qisuu。сom书急……可是我就是没法子克制。”又是另一个第一次——无法在做爱的过程里掌握自己的脑袋!“我不否认以前有过别的女人,但是她们没有一个能让我如此失控……只有你。”
她撇撇嘴,对他的告白不置可否,不过对他侵入造成的疼痛感所带来的怨恨已经明显减轻了。
“真的很痛耶。”她以前被母亲拿着鸡毛掸子追打,都没这么痛!“这实在很不公平,为什么只有女人痛,男人都不会痛。”
由此,她又知道,A片的女演员们真是辛苦,得常常忍受异物入侵……真是可怜!
“其实,我不讨厌你之前做的,”就是在沾到床之前的事情。“也满喜欢你现在做的。”说真的,相拥而眠的感觉真是好。“但是,中间那段,我拒绝配合。”
“小薇,”他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你相信我,下一次就不会痛了。”
“骗人,那怎么可能!”她才不信!
“如果不可能,为什么这世间有如此多的男男女女热中此道?”
“这……”
以前她也在一些妇女杂志上,看到其他女人谈起她们的性经验及高潮,有多棒、多精彩!也就是说,女人也是会在性爱的过程中得到快乐的。当然啦,她早知道会痛,可是没料到这种疼痛居然这么的让人难以忍受。
但是,就她目前仅有一次的经验来说,她实在不认为她有可能在这其中找到“乐趣”。
“你该不会因为一次的挫折,就准备一辈子当鸵鸟了吧?”他知道,现在无论他如何的好言相劝、婉转解释,她都听不进去的。
因此,他决定换个方式。
“好吧,谁教女人就是这个样子,一遇到不合意的部分就退缩……”他故意叹了口气。“没法子,女人嘛。”
南宫天薇一听他这么说,牛脾气立即冒了上来!
“谁说我退缩来着?!”
“难道不是?”他甚至怀疑地看着怀中的佳人。“要不然你怎么都不肯再来第二次?”
“谁说我不肯的!”
“你愿意?”
“当然!”
“不后悔?”他再确认一次,免得她改变心意。
“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好。”此时,他决定用行动来试验她的决心。
二十分钟过后,南宫天薇使劲捶打殷浩孺的胸膛。
“你这个骗子!”她这回也忘了要掉眼泪来表示心中的气愤了!“什么不会痛!”她愈想愈生气,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强!
“骗子!”
这个夜晚,便在南宫天薇的喊叫声,以及殷浩孺安抚的柔声软调中度过。
尾声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爱你的?”
殷浩孺在晨光透过窗棂、散落一室的金光时,已然转醒。而他身旁的可人儿,在他提出这个问题时,张开惺松的双眼,迷蒙的眼神掩不住疲累的神色。
“你说什么?”
南宫天薇的声音里仍带着浓浓的睡意——这实在不能怪她,昨天晚上他一直到将近凌晨四点,才让她在床上好好休息。
她看向挂在墙上的钟,也不过七点半,也就是说,她才睡了四个小时不到。她不明白的是,在体力上比较累的应该是他,而不是她,怎么他看起来是如此的神采奕奕,而她看起来倒像被人给榨干似的?
“我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已经爱上你?”他可没忘记昨天晚上她所说过的话。
“嗯……”她打了个大呵欠。“我没发现。”她很诚实地回答:“是吕书杰告诉我的。”她管自己的那颗不安分的心,就已经费尽了全付的心力,那还有时间去注意他是否已经爱上她!
“吕书杰?”他的剑眉不悦地挑起。“他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他啊?”她翻过身,将头枕进又软又舒服的枕头里。不过,殷浩孺显然对她这个背对着他的姿势不满,因此又将她给拉回怀里,让她不得不面对他。“嗯,大概是我发现你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同一天吧。”
“既然你发现我已经爱上你,为什么又客气得好像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那阵子,她对他的模样看在外人眼里,虽是特别的殷勤,但他知道那只是她装出来的假象,真正的南宫天薇根本不可能做那种事。
“咦?”听他的语意,似乎对她那阵子的表现有诸多不满。“你不是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件事?”他不喜欢矫揉造作的她。
“那是吕书杰告诉我的啊,”她坐起身子,与他平视。“他还说,你希望我以女性温柔的一面对待你。”
“我懂了。”他终于懂了,一切全是吕书杰搞的鬼!那家伙以看他深陷情网时的愚赢举动、行为为乐,所以才不时在一旁煽风点火!
这一切——包括他们昨晚的两情缱绻——全都在他的设计中!此时,他机警地看向房间四周,若是让他找出什么隐藏式摄影机或是窃听器之类的东西,那么他绝对会送个“大礼”以回报吕书杰的“大恩”。
“懂了?”南宫天薇不解地看着他,却发现他以一种想杀人似的凌厉视线看着天花板的某一处。
“没事。”他柔声安抚她,同时将薄被自她腋下向上拉到盖住她的颈部为止。“我知道你还很累,好好休息,等会儿我再带你去吃早餐。”
看来,吕书杰的这个大恩是不得不报,而这份大礼,自是不得不送了!
殷浩孺从容地走下床,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先前他所怀疑的地方,而后拉了张椅子当垫底,站上椅子,他打开天花板,果真找到他心里所怀疑的东西。
“看来,是非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他将隐藏式摄影机给整个扯下,丢到垃圾筒里、对于自己可能已成了A片男主角一事,一点也不担心。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等好事,他不会让吕书杰也缺席的。
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回到床上,和南宫天薇再好好温存一番,以消这段时间他所承受的莫大压力。
当殷洁孺打着如意算盘回到床上,整个身子紧紧的贴着她,同时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柔嫩的身躯上移动,想要以这温柔的抚触唤醒几已陷入沉睡状态的她。
哪想得到,南宫天薇嫌恶地扯开他的手,同时硬是将他给推开,嘴里清晰且坚定地说:
“殷浩孺,如果你再抱我,我就把你踹下床。”她怎会不知他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但是,她累了,需要休息,如果他胆敢再缠着她要求做爱,她真的会将他给踹下床,将这张舒服且柔软的双人床占为已有。
“小薇……”殷浩孺不信邪,他不相信天下真会有女人在尝过他的滋味后,狠得下心将他踹下床。
当他再试着抱住她、唤醒她时,他终于知道——人,是不能不信邪的。
“不能怪我,我说过了。”南宫天薇对于被她以一记无影脚给踹下床的殷浩孺是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她看了眼躺在地板上的他,然后耸了耸肩,同时又打了个呵欠,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吕书杰在接到殷浩孺的指示,要他将放在办公室里的一些紧急文件送到凯悦的总统套房时,他立刻知道自己所献的计谋已然生效。为了亲眼目睹,因此他在接到命令之后,立即出发。
好不容易,在他连闯了四个红灯、超了数不尽的车之后,终于在四十五分钟之内抵达目的地。
他在房门外按了好几声门铃,却都没人理。于是他心想:殷浩孺和南宫天薇两人正进行到最难分难舍的地步——一个识相的人,是不会在这种时候继续打断别人的好事的。
而问题就出在——他,吕书杰就是这么的不识相。
于是,他继续按电铃,打算就这么和房里打得正火热的恋人耗下去。这时,他试探性地推开房门,却意外发现房门竟没上锁!
“真是天助我也。”他推开门走了进去,打算来个现场大目击。
虽然他在酒吧里那个专属殷浩孺的休息室和他于天母的住处里都装了隐藏式摄影机,但是看录影带总没有现场目击来得刺激、有趣。
就在他走了进去,经过客厅,来到卧房时,突然听到一声让他浑身颤栗的娇喊——
“书杰!”
“珍妮!”
他转身一瞧,竟然看到此生仅见最恐怖的景象——身着黑色薄纱楼空性感内衣的女人——一个他躲了三整年的花痴女!
“书杰,我好高兴哦!”
二话不说,珍妮直接扑上已然失去反应能力的他。“人家等这一刻等得好久了!”
好不容易在惊吓过后,吕书杰找回自个儿的力气,连忙将她用力推开,转身拔腿就跑。
终于,当他冲到能解救自己免于被“强暴”的悲惨命运门口时,却意外发现不管他怎么努力,这扇门怎么样就是打不开。此时,他突然发现有张字条从门口递了进来。
匆忙中,他拿起来一看,忍不住咆哮出声:
“殷浩孺,你怎么可以这么样对我!”
字条上写着:区区薄礼,不成敬意,敬请笑纳。
他知道,自已被殷浩孺设计了。
此时,珍妮也赶了过来。
“讨厌,小亲亲,干嘛跑给人家追嘛!”她挺起胸膛,要让他正视她最做人的双峰——而她那一对F罩杯的双峰,正随着急促呼吸不停的上下晃动。
“你……你……别过来!”吕书杰一面贴着墙壁,一面寻找着解困的方法、“要不然我……我要叫人了!”
“哦,小亲亲,叫吧,你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在兴奋时发出的叫喊声!”她对他的退缩一点也不以为意,反而靠得更近。
“救命啊!”
他找到个缝隙,从她身边逃开,然后像个百米选手般,没命似的在占地广大的总统套房里东闪西躲的。
没有人会想到,在外头一向以风流倜傥自居的吕书杰,竟然会有如此狼狈、被女人追着跑的一天!
想当然耳,吕书杰这不为人知的一幕已经被殷浩孺事前找人装设的隐藏式摄影机给一五一十的详实记录下来。
正如殷浩孺所说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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