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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转向这里的所有人,端起一碗烈酒,“我敬大家。”也是这一刻,终于认命,要活着,既然走上了这样的路,那就这样走下去,不再想如何逃离。
他们都把希望放在了他身上。
每一个勇士都走上前来向纪祎庭的敬酒,也是对他的尊重。他是从老爷无数个儿子中脱颖而出的最适合人选,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
他也对着众人笑,他明白以后会面临什么样的生活。
他喝得很多,甚至有些醉了。被人搀扶进自己的房间,有点陌生感,看来他还需要继续熟悉自己以后所处的环境。走过去,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几乎走向要靠上床时,就发现了不对劲,床上有人。
手放在腰间的枪上,只是没有取下。只是突然想到,这里是“黑森林”,属于他的地盘,联想到刚才庄云扶自己进来时嘴角的那点笑,立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将灯开着,床上的被子果然厚厚的一团。
走过去,用手指将被子牵开。
一个女人,看不清长相的女人。她的发丝很乱,全身都铺满了似的。手脚全都被捆绑了起来,一动不动,像没有了生命气息。
可他知道,她还活着。因为她的胸口有轻微的弧度。
嘴角扬起一丝不悦,不喜任何人出现在他的地盘,女人这种无害的物种也不能成例外。
他将她脸上的发丝绕到耳后,男人,再无情的男人也会关注女人的容貌。可他想到的第一个词不是对她的面容做评价,单纯的一个字:小。
很小,像一个未成年。
刚才在喝酒时,还听到有人在谈着如何将那一船的东西抢到,又是做了如何激烈的斗争,最后自然是关于这个女人的传说,抢来的女人,不说话,好像是一个哑巴。
纪祎庭看着她的眼睛,因为她也正好在看他。
用手拆开她捆在手脚的绳子,他对她没有半丝□,何况是个倒胃口的小女生。
只是她不动,只是看着他,连挣扎都不曾。
这种平静,让他勾唇一起。
“梁友。”
“少爷。”一直守在屋子外的梁友走进来,毕恭毕敬的等待着吩咐。
“把她带出去。”
梁友点了下头,照做。
这里很多男人,都喜欢将抢来的女人当成自己的床伴,可他没有这种爱好。他盯了一眼自己的脚尖,他自己也是一个被抢来的女人所生的孩子。讽刺。
老爷是在纪祎庭回来之后的第四天去世的,没有轰轰烈烈,只是将他的尸体抬到山的那边。群落里的每一个人,都用一朵山间独有的金珊菊放到老爷的坟前。人在这里去世,太简单了,于是连死亡都显得不怎么感伤了。
纪祎庭也显得很忙,那得想办法如何消化掉那批货。“黑森林”之所以能生存至今,一是因为这里的地形有着得天独厚,除了他们自己,无人能找出出口。这里有沼泽地,外人进入便能直接消失在那无形的陷阱中。这里还有一片毒蛇林,进出的全是毒蛇,一口致命。而最人为的陷阱,便是埋在底下的爬地雷。
内有保护,外有乾坤,这才让这里的人有恃无恐。
当然不止如此,群落里的人,和外界并非没有什么关系,找一流的合作商,一直合作,消化货物,以及打听最迅捷的消息。
这些事。都能让纪祎庭忙得焦头烂额。
女人那点事,自然而然,被抛在了脑后,那不等于就没有了。
群落里有一群专门跳舞的波斯女郎,长久住在这里,娱乐自然不可避免。有酒有肉,有钱有势,自然需要有女人。
之前的那个女人,是留给纪祎庭解馋的,可他不要。那不等同于就没有人不喜,可纪祎庭没有发话,也不敢动就是了。
借着晚上的歌舞会,有好事者,便让人将那个女子给拉了出来。女人得靠衣装,换了一身之后,立即光彩照人了起来。
女子被放在一处,她坐着,不言不语,而挨着她最近的男人一直不停的骚扰着。从始至终,她没有开口说过话,或许真的就是一个哑巴。因为纪祎庭的无视,男人的动作更为放肆。男人,哪怕眼光不一样,至少都能分得清楚是不是一个美女。尤其是这种鲜活的年轻的,更是惹人疼爱。男人几乎想将女子抱进怀里,随心所欲。
纪祎庭的目光,终于缓缓移过去。
不是因为男人的动作放肆,只是因为女子的不挣扎,就好像她是一个木头,可以随意让人玩弄。
不经意的皱了下眉,杨九立即走到那个女子面前。男人感到诧异,但知晓了是纪祎庭的意思,很是挫败的走开,既然人家少爷明示了,别人也就别打算盘了。
夜晚,女子被剥得精光躺在他的床上。
这是她能留下来,唯一的价值。
他放过她一次,笑了下,走了过去。扯掉被子,用手摸着她的皮肤,柔滑得不可思议。他却只是看着她的脸,没有愤怒,也没有挣扎。
“不害怕?”他嘴角一勾,这是他最危险的时候。
不挣扎,让人随心所欲的摸样,让他想到了自己。无路可挣扎,只好选择妥协,因为害怕死,只好活着,那就去接受。
她还是不言不语,他抽出腰上的枪,指在她的额头。她看着他,无欲无求,甚至没有惊恐,平淡的看着他。
他的枪口,从她的额头滑到她的脸上,然后是脖子,然后是身体……他观察着她的反应,枪口停留在她两腿间,“
哑巴?”
手动一下。
她闭上了眼睛。
认命,真的认命。
“碰。”按了下去。
外面的人立即冲了进来。
没有回头,“滚、出、去。”
床上的女子也在这一刻睁开了眼睛,他没有对她开枪,而是在她腿边不远处,此刻那里被子弹冲出去的热烫灼伤,发红,似乎轻轻一碰就要碎掉。
放她走,是他的本意。那点怜悯之心从何而来?为的是成全自己那无处可逃,无法可逃的悲悯,像是在拯救另一个自己。
“黑森林”,不允许任何一个群落里的人出去,那对活在里面的人是灾难。她也不例外。
纪祎庭的话,可以是圣旨,但不包括全部。
梁友一向跟着他,却消失了这么久。纪祎庭摸着手指上的玉扳指,轻轻的笑了。
“死了?”问的是刚走进来的梁友。
他有心放过,不代表就一定保护她周到,那点怜悯之心,没有那么珍贵。
“没。”梁友没有表情的回答。
既不能违反这里的规定,同时也不能和少爷作对,那最好的方法……让她自寻死路。
纪祎庭似乎挺意外,竟然还没有死。
“在哪?”
“爬地林。”
纪祎庭没有继续问,只是看着从外面送来的信息,每一则都重要非凡,关系到这里每个人的生存。
很久,安静。
因为,没有听到爬地雷炸的声响。
又过了许久,纪祎庭抬起头,她的命,是不是大了点?
纪祎庭找到她的时候,她正蹲坐在一棵树下,那是爬地林的入口也可以说是出口,简单点说,交界的地方。
他走了过去,蹲在她脚边,“怎么不继续走?”
一般人会逃吧?
“……”她只是看着他。
“说话。”他盯着她,没有什么表情。很多人告诉过他,他不言不语时,就像一座雕像,没有感情,连身体都是冷的。
她还是没有张口。
他用手,轻轻将她脚下所踩的泥土挖开,然后露出了一个圆圆的铁盒盖,“说话。”
他站起身。
如果她不再说话,那么他立即转身走,就自己去死。
她用手抓着他的腿,将他的裤子拉着,“我走不出去。”
不是下巴。
他用手,捏着她的下巴,“怕死?”
“怕。”
自己选择活着,那就要为活着付出代价。
他再次蹲下,舀出一把刀,将她脚下踩着的那东西全露出来,用刀割了一圈,发现有一个小洞,舀出很小的手电,从那个细洞伸手进去,拉出一把线,他看了一眼,眼睛也不眨的,割断了其中三根。
他站起身,“走。”
她却不敢,一把提起她,脚脱离了地面,没事了,她似乎笑了下,脸上的冷汗也变得晶莹起来。
拆这种独特的雷,是他们这些人从小必修的课,他有三个哥哥是因为割错了线,被活活炸死,就在他的面前。
要活着,就要努力学会这一切。
既然是她自己要选择活着,那么就该做点留下来会做的事了。他放过她两次,绝对不会有第三次,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很小的时候,他和五哥关系最好。那一次,在训练中,他让了五哥。还小,不知道做错事,就会出局。托他母亲的福,那个男人似乎及宠爱她,于是装作没有看见他所犯下的错。于是,五哥就得去接受那危险的任务,五哥再没有回来。如果去的是他,那死的也会是他了。
那是第一次,明白死亡这么近,并且知道自己内心的自私有多庞大,因为想要活着,所以即使对方是自己关系最好的五哥,同样在选择的时候会选择自己活。既然不能伟大,那就不用做戏,那就残忍下去,因为想要活着走出去。
不得不承认,他对她的想法全都集中在她那一双眼睛上,单纯、美好、可爱,还有那股儿认命的劲儿。他将她摔在床上,跟着自己也褪下衣物,要活着,那就找到自己的位置。没有谁会是谁的王子,也没有谁就该是谁的公主,自己拯救自己。
夜半阑珊,屋内的低喘声不绝于耳。
她成为了他的女人,只是女人。晚上会陪着睡觉的女人。
她仍旧不爱说话,而他也没有和她聊天的乐趣,每天仍旧忙得天昏地暗。同时,他是这里的少爷,即使他可以有权利坐着指挥别人去做那些危险的事,他自己却不允许自己这样。做到了这个位置,就要做自己这个位置应该做的事。
他出去了好几个月,参与某些物品交易,过程很婉转,得摆脱警方的牵制,同时得找信得过的买主。
他回来的时候,她正坐在屋子里缝衣服。
是他的衣服。
听到声音,她转过头,看着他笑,“回来了?”
“回来了。”
简单的一句对话,他走上前,将她手中的衣服给扔得老远,将她抱起就往床上扔,还不停的扯着双方的衣服。
她笑,看来又得缝扣子了。
“这么急?”
他不说话,只用行动来表示,啃着她的嘴唇。女人经历了男人,似乎身上就有了风情那东西。
他见过不少美女,连他初恋都是绝色美女,可刚才她抬头那一眼,绝对是风情万种。
将她衣服全褪掉,压在她身上,动作急切,行为有些暴躁。几个月了嘛,应该可以理解。
她死死抱着他的脖子。
“很累吧?”她轻轻的开口。
“恩。”所以不介意一直累下去,如果能得到极致的快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误解她话中的意思,她是想说,他出门回来,很累吧。应该很累,睡到日上三騀才起床。
做了好几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