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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你又不是没追过。”我冷冷地说。
她嘿嘿笑,炫耀一样摇着戴有结婚戒指的手:“那时候年轻嘛,看到你这样的人当然会心动了。我老公虽然没你帅,可是温柔体贴,是难得的好男人哦。所以说,一个人会有这么大的改变,答案就是,他坠入了爱河。”
我鸡皮疙瘩起来了,冷冷地说:“你少恶心了。”
她微笑,指指我的脖子,说:“玩得很激烈哦,你那位肯定很厉害。”
我下意识地摸摸脖子,今天早上跟那小子厮混,身上都是吻痕和咬痕。
再看她,这女人却像狼一样盯着我,眼睛发亮。我问:“你怎么了?”
她咽了一口口水,直勾勾地看我,说:“你这样子太危险了,引人犯罪啊,你女朋友还真不幸,交了你这个招蜂引蝶的男人,可能连睡觉都不得安稳呐。”
我皱眉,说:“都说了别恶心我了。”
她暧昧地笑,指着我的饭盒:“少来了,爱妻便当都帮你做了。”
我这才仔细看姜羽做的便当,简单的药膳料理,雪白的饭粒上,用胡萝卜雕了朵蔷薇,旁边还用红米堆了一个爱心。
第 16 章
我心里的警钟越来越响,下班后我拿了套禁用的医疗器材直奔回公寓。音箱开得很大声,在门外都能听到。我大声关上门,姜羽正在洗澡,听到我的脚步声就光溜溜地跑出来了。
“你回来啦。”他笑得眼睛眯成线,全身湿漉漉的,还沾了些泡沫,阴茎翘得很高,一看就知道在浴室里玩得很爽,身后是一串水印。“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笑得露出尖尖的虎牙。
我冷冷地看着他,扬起下巴说:“你处心积虑搅乱我的生活,说,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他皱着眉头看我:“小维维,你脑子烧坏了?”
“你想要钱?性?高潮?精液?你想我上你对吧?好,我上了你,以后就各走各路,不再有任何关系!”我冷笑,扯开领带盯着他。他凑上来摸我的额头,还没碰到我就被我推在地上。
他坐在地板上,凶狠地瞪着我,眼睛充血:“你装什么吊啊,你以为我真的稀罕你哦,我还不想让你上呢!走就走,老子不干了!”他慢慢爬起来,就要往外走。
我一把拉住他:“想走?没那么容易!”他侧身用手肘顶我,我拦下了,顺势抓住他两只手,用领带绑在身后。
他破口大骂:“操你妈的,你个烂鸡巴,快把老子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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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抵在墙上,掐他的下巴,冷冷地说:“你不是喜欢玩SM吗?我今天就满足你!”他还想开口骂,我摸出手套,塞住了他的嘴。
他凶狠地瞪我,野兽一样呜呜叫着,看样子想扑上来把我咬死。他没穿衣服,性器顶着我,铃口还在冒着精液,柱身都弄湿了。
这样正好,我手边没有准备KY。我从脖子上扯下挂着的铂金环,这枚铂金环的直径刚好适合套在半勃起的阴茎上,扣上搭扣就能阻止射精,是我一个开情趣用品店的朋友送的,环身雕着菊花。
借着精液的润滑,我把环套在了姜羽的性器根部,扣上最近的搭扣,他脸胀得通红,扭动得厉害,肩膀左右挣扎,想要挣开领带。我用力压着他,一条腿插进他两腿间,把他钉牢。
男人的性感带不是在前面,而是在后面。从医学角度来说,这句话是很有根据的。位于直肠尽头的前列腺,与输精管、精囊紧密相邻,射精管由上部进入前列腺,只要按压得当,靠着那里就能精尽人亡。
我摩挲着他的大腿,他比初次见面时长高了一点,第一次见面时我就注意到他腿形非常漂亮,肌肉紧紧包裹着纤细的骨架。皮肤并不细腻,但却像细沙一样,摸上去非常舒服。我摸到他的大腿内侧,有意无意地去碰触他的阴茎。姜羽全身都在发抖,头埋在我的胸前,喘息越来越急。
“我不想弄伤你,乖乖地让我上。”我咬他的耳垂,他抖得更加厉害,站立不稳地要往下滑,我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推着他,让他向后靠在了走廊边的储物柜上面,半坐半躺着,手在他的股沟处抚摩。
“呜呜。。。。。。”怀里传来姜羽的声音,温热的身体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声。扯开碍事的手套,我咬着他的嘴,成功堵住了他将要冲口而出的脏话。
我用力吸吮他的嘴唇,腾出手勾起他的一条腿环在我的身后,他弓起背蠕动着,坚硬的性器摩擦着我的。
“唔。。。。。。嗯。。。。。。”他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地沿著下颔流下来,暧昧而情色。我把他的舌头勾出,舔吸着,他不甘示弱,卷了我的舌头往他嘴里带。
他始终都睁大着眼睛,里面有着掩饰不了的恨意,当我与他四目相对时,竟然在他眼中看到一丝怜悯。
我一分神,他嘴唇撞过来,撞得我牙齿疼,舌尖刺痛,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猛然推开姜羽,我睁大眼看他,他跌坐在地板上,嘴角边沾了血迹,低低地笑出声来,全身发抖,胯下的性器肿胀发紫,精液从龟头上满溢出来。
我擦拭着唇边的血,冷冷问:“你想咬断我的舌头?”
他舔着血,冷笑着:“你敢硬上我,我会踢烂你的鸡巴!”
“你敢咬我?欠调教的东西,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扯他的头发,将他从地板上拎起来,拖着往卧室走去,衣兜里的医疗器材需要电才能用,卧室靠床有插座,可以通电。
他呲着牙边走边踢我,破口大骂:“你个狗日的!快把老子放了!”
我拼命忍耐着,把他往床上一扔,然后压了上去。
第 17 章
“放开。。。。。。”姜羽的声调都变了,尾音开岔。
“会痛吗?不会吧,刚开始是会有点难受,忍耐一下。”我点上一根烟,夹在指间,“用阴茎环箍了根部,再用管子堵住尿道口,就不能射精了。”
我看了一眼绑在床头的姜羽,他眼眶都是水雾,那双眼睛越发清晰,凶狠地瞪着我:“操你祖奶奶的,说什么废话,快把老子解开!放开我,让我堂堂正正跟你。。。。。。呜!——”
我低低叹口气,握住他的阳物。他的阴茎像石头一样硬,包裹了两圈细小皮带,皮带下捆着尿道管,里面通入了微量的电流,刺激神经强迫阴茎勃起。
这种将发泄口堵住,一直保持勃起状态的器材,能够治疗性功能障碍,不过现在是禁用的,因为操作上还有不足的地方,稍有差池,可能连勃起都会成问题。
我轻轻地上下套弄,像中医探脉一样小心,在他的阴茎睾丸等地方来回摩挲,缓慢地抽动着。越是这样轻柔地抚慰,得到的效果就越明显。
“放开我。。。。。。让我射。。。。。。”他脸颊通红,本来凶狠的目光也变得迷茫,两条腿张开,脚趾扭绞着床单,性器在我手中越胀越大,甚至可以感觉到青筋的跳动。
我继续揉搓着,握住他整根阴茎,微微用力地抽拔了两下,姜羽立刻发出尖叫,眼圈都泛红了。尿道管的空隙泄出了几滴精液,白色黏液缓缓顺着肿胀成紫红色的阴茎滑向双臀缝内的肛门,让他的下体发出淫秽的光泽。他全身不停颤抖,手腕的勒痕变红了。
我发现我不能心平气和地看这幅景象,下体充血的肿胀感觉清楚地昭示着这个事实。
“啊、呀。。。。。。快解开、我、我快死了!快要、快要胀死了!——”他伸脚踢打我,被我抓住了,磨蹭着,脚掌中央意外地绵软。我看着他绯红的脸颊,被他碰到的地方开始发热发烫。
我摁灭了烟,把烟蒂扔下地,手顺着他的脚慢慢往上摸,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摸到腿弯,我将他往上弯折到胸口,屁股抬起来,露出底下的洞口,湿润淫糜地闪着光。
我在他腰部垫上个枕头,捅进一根手指,他浑身一震,估计清醒了,又开始骂:“操你妈的,你这样跟那狗日的申一平有什么区别?老子要告你强奸!送你进去吃牢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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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他耳垂:“闭嘴。你缠上我,不就是想要这样么?现在才装出三贞九烈的样子?少恶心了!”手继续动作,炽热的肠壁紧紧吸着我的手指,我再加了根手指,旋着直捅进去,寻找前列腺的位置。
“呜!——”他伸长脖子,头往后仰去,高高翘起的阴茎被细小的皮带箍得变了形,已经变成紫黑色,龟头红得像要滴血,精液压挤出来。压在胸前的腿颤抖着,引发一阵阵痉挛。
“死老头、呜。。。。。。我、我要废了、我要死了!我。。。。。。”他开始口齿不清地骂着,把头扭向一边,用后脑勺对我,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喘气声,肩膀微微颤抖。
我扯他的头发,逼他把脸转过来,然后我愣住了,抓着他头发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松开。
他眼圈泛红,眼里有着浓浓的恐惧和绝望,却倔强地咬紧牙关。
我解开了阴茎的桎梏,他尖叫着一连射了几次,床单上都是精液。射完以后他躺在床上,两眼失了焦距,愣愣地看着我,表情很奇怪。我靠近床头,解开了他手上绑的领带,扔在床上。
我坐在床沿盯着他,想说点什么,喉咙却枯涩得发不出声音。
姜羽沙哑着声音说:“操,明明是你他妈的在强迫我,你他妈的干嘛一副要哭的表情?要哭的也应该是老子我吧!”
我冷哼一声:“说什么废话。”点了一根Sobranie,低头抽着。
姜羽很快就恢复了体力,一跃而起,动作迅猛,用膝盖顶我的肚子,我没有闪躲。等我抱着肚子平缓了呕吐感后,姜羽抬脚往外走。
我想跟他说点什么,可是开口却是冷冷的声音:“站住。”
姜羽哼了声:“有屁就放!”声音还在发抖。
我走到更衣室,拿了一套衣服出来,扔给他:“要走也穿上衣服再走,你这样出去影响市容。”
“我靠!”他套上裤子,把上衣掼在我的脚下,“后会无期!”
听到门被狠狠地拍上的声音,我抽了口烟,微微苦涩的烟味,很像早晨时他吻我的味道。
厨房的案板上还放了一堆药材,什么肉蓯蓉、五味子、菟絲子、蛇床子等,混合在一起,就成了壮阳的春药了,这小子花样还真多。有一点我不懂,既然我都肯上他了,他为什么还要生气?这个游戏的玩法,真的越来越难了。
音箱还开着,冰冷的旋律慢慢刺入我的心里,我慢慢滑坐在地板上,抬起头,抵着墙壁。粉蓝色的天花板,像天空的颜色;那盏圆形的灯,就是太阳。天边又有一丝粉白的颜色,从边沿慢慢往中央侵袭,冲淡了天空的色调,不紧不慢地,却非常抢眼。
我把手伸向下体,握住勃起的性器,上下套弄,机械地重复着,闭上眼,眼前一片朦胧。这样就行了,又能一个人逍遥地生活,可我的心怎么会这么难受?这种感觉,就像我眼睁睁地看着佟安逸从顶楼往下跳的时候的心情,却又有些微的不同。
第 18 章
门被大声敲着,惊醒了我,原来天色已经黑了,满地都是烟灰,手上的精液干透了,硬邦邦地粘着手。我从地板上站起来,一阵目眩,坐得太久了。外面的人还在用力敲,应该说是在踹门。
我到浴室洗手,顺便抹了一把脸,直接开门。楼道的灯光很充足,站在我面前的是个很漂亮的人。
我很少用漂亮来形容一个人,通常在路上看到的人不是面目模糊就是自动忽略,不过眼前这个人真的很漂亮,眉毛稀疏,嚣张的凤眼,左眼角下方有一颗泪痣。看起来有些面熟。
这人耐寒如同北极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