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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璟举起右手,一个重重的巴掌就甩了过去,“我警告你,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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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蕾捂着半边脸,不敢置信,从小到大,别说没有吃过巴掌,就是打都没被打过,你童璟这种像婊子一样的女人敢打我巴掌,也配吗!! !举起自己的右手就想还回去,却被童璟死死地拽住。
“臭婊子,你给我放手!”詹蕾一边吼着,一边举起自己的左手想甩过去。
童璟眼疾手快地又一把拽住。
众人见两个美女就要打起来了,纷纷跑过来,拖开对方,“什么事情,好好说,好好说嘛,不就是个杯子摔碎的事吗,至于闹得这么不可 收拾!”
“就是,大家一人让一步,都是一个办公室的,何必呢!”
“童璟,再怎么说,动手先打人都不对,你这一巴掌甩过去,哪个女孩子受得了呀!”
趁着大家乱作一团的时候,詹蕾用力地抽出自己被童璟拽紧的手,怒不可遏地甩上童璟的脸,这巴掌的声音响得让每个劝架的人都安静了 下来,不自觉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就见,童璟红肿着半边脸,一侧的鼻孔,缓缓地流出鲜红的鼻血——
17
“血——”其中一个有晕血症的女生感觉有点不适,连退了两步。
众人手忙脚乱地抓来一把又一把的餐巾纸塞到童璟鼻孔,“把头仰起来——”
“怎么回事——”王主任从门口进来,看着一群人围在一起,地上到处都是玻璃渣子。
大家面面相觑,纷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童璟强迫自己站住脚,面无表情地与詹蕾对视。她清晰地记得,那双白玉无瑕的手,是怎样凌厉而阴冷地落在自己的脸上,身上,毛孔成 片成片地竖立起来,冰寒之气自掌心渗透,迅速在体内扩散开来。
王主任这才注意到童璟似乎刚刚流过鼻血,脸上还有鲜红的五指印,这一下子,发生什么事心里立马有了数,又看了看詹蕾,脸上也有红 红的一片,看来两人互给了对方一巴掌。
叹了一口气,都不知道该这么教育好了,一个是部长的女儿,你能教育她,显然不能,一个都被打出鼻血了,你再教育她,是不是又太残 忍了点,只是想不明白,平时这么冷静的两个人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不冷静。
最后,还是怕詹部长怪罪夏下来,只能装装样子把童璟叫进办公室。
“童璟,你现在就跟我来办公室!”王主任板着脸命令道。
“王主任,我一直都很尊重你,但是,这次,很抱歉,我不能听你的话——”童璟的声音干脆倔强,如水晶在黑暗的角落里放着冷冷的光 华,随即迅速消失在酒吧出口,像一个一击即中旋即走人的杀手。
翻译室英文处两大美女互煽巴掌的事很快就传到法文处,恰好法文处有一人跟蒲万万那帮人的圈子有交集,多多少少也知道点副总理儿子 柏洋是对面英文处大美女詹蕾男朋友一事,于是,纯粹无聊地给蒲万万发了一条短信,“你知会你哥们一声,他媳妇今天被人打了!”
蒲万万那边就过来了,“我哥们那么多,你给说清楚点。”
“我说的是柏少,他媳妇是詹蕾吧,难道分了?”
蒲万万惊得眼睛珠都要瞪出来了,没搞错吧,詹蕾被打了,这下连短信都不发了,直接call过去,“你把事情好好跟我讲讲——”
反正那人很有心情跟别人分享这场女人的过节,把自己首先听到的,以及后面打听来的,再加上自己乱想的,统统都讲给了蒲万万听。
蒲万万听完后,都以为自己在看棒子的狗血电视剧呢,不过,大概经过他算是明白了。
只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童璟打了詹蕾,这种消息能不告诉柏洋吗,他的前女友打了现任女友,蒲万万真的非常想知道柏洋会有什么样的反 应,所以这边电话一挂断,立马就打给了柏洋。
当然,这通电话又多了一层蒲万万自己的想象,一个巴掌能演变成金庸的一本武侠小说,柏洋别的什么都没听进去,就听见一句,“詹蕾 也是好样的,立马一个旋风巴掌过去,愣是打得童璟鼻血直流——”
鼻血直流,鼻血直流,柏洋脑中就浮现出童璟流鼻血的画面,心跳就忽的紊乱了节律,那样的慌,慌得有点窒息,喘不上来气,像一尾搁 浅的鱼。根本顾不上去听后面的内容,将手里的文件一放,抓起西装外套就往外冲去。
他将车速开得飞快,好在不是早晚高峰时段,否则以柏洋这个速度肯定要发生车祸。
蒲万万说得嘴巴都干了,才发现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才意识到柏洋根本都没听他讲话,还嫌不够地给杨浦去了个电话, 把之前说过的 “武侠故事”又复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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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浦当时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急不可耐地就要打给童璟,可惜童璟的手机始终处在忙音状态——
心里急得就要着火了,再也坐不住,起身,连外套都顾不上来,就冲了出去,他要去外交部,无论如何他现在都要找到童璟。
毕竟还是杨浦所在的研究中心离外交部近很多,他尽管比柏洋迟出发,但是却比柏洋早到了很多。
推开英文处的大门,杨浦不顾众人好奇的目光,直接走了进去,“请问童璟在哪间办公室?”
年轻女子看着这样一个帅哥突然驾到,有点缺氧,“你找谁?”
“我不是说了,我找童璟,她在哪间办公室!!”杨浦这个时候真的一点耐心也没有,要搁平时,他肯定礼貌地再说一遍,可现在他就觉 得眼前这个女的怎么这么招人烦。
年轻女子这才回了神,刚刚被这一吼,心里真难过,语气也不友好起来,“童璟她不在,早就出去了!”
“去哪了?”杨浦那神情就仿佛在逼问一个罪犯。
“就跑了出去,我哪里知道她会去哪?”年轻女人不甘示弱地回答道。
杨浦用力地一拳砸在她的桌面上,只见桌面上的书都往上“噔”了一下又落回原地。
年轻女子这下有点害怕了,以为来了个暴力狂,不自觉地缩了起来,“她真的出去了,我没骗你,要不,你去问问别的人——”
杨浦抬起头,很快目光就锁在里面的詹蕾身上,拳头握得紧紧的,越走越近,直到,离她半米开外。
詹蕾下意识地抬头,“杨浦?”呢喃出声。
“你这条疯狗!”杨浦的表情笑容冷冽轻蔑,犹如一符黑色的咒语,牢牢地将她贴附在黑暗的深渊里,永世不得翻身。
詹蕾放下手中的笔,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我就想不通你们男人,明明是一个婊子,大家都还要争着上,你说你们犯不犯贱!”
杨浦抓起她面前的一次性杯子,朝她脸上泼了过去。
大滴大滴的水珠,从眉骨滑落,从睫毛滴下,从鼻尖滚落,顺着发际一滴滴的滴向桌面,发出“叭嗒……”的声音。
就在这时,柏洋恰好夺门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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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蕾狼狈不堪的抬起头,见到柏洋来了,她那满腹委屈的眼泪终于在眼眶里开始打转,她以为柏洋会过来安慰她,她以为柏洋会为了她揍 上杨浦一拳,可是——
可是,她的柏洋一直淡漠地,近乎是冰冷的表情站在门边,嫌恶般的看着她。
杨浦回头,对于柏洋的出现并不惊讶,他面无表情地走向他,在他的左侧肩膀位置停了下来,冷言道:“若不是看在她是你柏洋女朋友的 份上,我今天非废了她不可——”杨浦特意将“女朋友”三个字加重,满是讽刺。
柏洋依贯淡漠地不言语,两只眼睛发着混浊冷森的光。
杨浦不再理会柏洋是副什么样的表情,也怕自己控制不住把怒气迁怒到柏洋的身上,越过他的肩膀就朝外面走了出去,用力将门重重地关 了起来,他还要去找童璟。
詹蕾咬着唇,泪眼朦胧地望着柏洋。
“你哭什么——”柏洋仰起下巴,憎厌地开口。
“你问我哭什么!”詹蕾的声音尖细而犀利,这样的屈辱,她这辈子都没受过,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却被自己最爱的人伤害,她怎么受 得了。
柏洋冷笑地走过去,最后停在她的跟前,微眯的眼睛骤然射出锐利的寒光,冷然道:“我告诉你,她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她——”
“是她动手打我的,你现在是怎样,帮着她来教训我,到底谁是你女朋友!”詹蕾气得浑身都在打颤。
“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其实我一直在利用你,就你,我还是那句话,看不上永远看不上,甚至你连替代品都不是!”柏洋摇摇头,话 语犹如冰箭一般,刺入詹蕾心中,刺破了詹蕾最后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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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蕾的身体像是倒塌的大楼一般垮了下来,连退了两步,眼泪就像涓涓泉水一般不住的涌出,像个无助的弱者一样,“柏洋,你说的是人 话吗!”
“四年来,我就没把我自己当过人看,人话,哼!”柏洋像是在自嘲,正是这种无所谓的语气,让詹蕾血液凝结,知觉顿失,像一片未及 翠绿便已枯萎的叶子,只是轻飘飘地往下坠。
“你还爱她,你还爱她对不对!”詹蕾发了疯地喊了起来,泪腺更是止也止不住。
“你问这个问题,还不如问我,是不是要分手比较好!”柏洋以凉薄的姿态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甚至翘起了两条腿。
詹蕾像只小兽一样地冲了过去,举起自己的右手就想甩上柏洋的脸。
柏洋恶狠狠地掐住詹蕾的右手腕,轻蔑地笑了起来,“好的,谢谢你的答案,你以行动证明了你想分手——”
詹蕾突然失去所有力气般地滑落至地上,“柏洋,我爱你,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柏洋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插进裤袋子里,微弓下身,轻摇着头,“我只喜欢征服我的女人,而不喜欢向我屈服的女人,这也是我为什么 看不上你的原因,詹小姐,再见,哦,不对,永远别见!”柏洋从她腿上迈了过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他真没心情再继续跟这个女人耗了 。
一边往外走一边觉得很烦,莫名地烦躁,他用力扯开自己的领带,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只要听见“童璟”两个字,就变得 不正常了,她背叛了自己,可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依旧想她,他妈的到底要怎么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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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阴不阳的天,这会儿,飘起了细雨,雨点细细打落在睫毛上,周围人们的表情渐渐模糊,雨天永远没有雪天值得信任。太暧昧,不 清晰,幻象,疑惑,晕眩。
甚至,开始悲悯起自己——
童璟用小指指尖按住鼻孔,沾了一手黏稠的腥红,在雨水的润湿下,腥气扑面而来,那些红渍,渐渐划开,血水与雨水融合在一起,就好 像自己已经分不清伤和悲了——
“你流鼻血了唉——”身旁传来一个小女生的声音,不对,确切地说应该是童声,可是口气却让人觉得很老成。
童璟侧目,就看见一个长相十分甜美的小女孩打着透明的伞,睁着她那圆鼓鼓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地望着自己。
“听不懂中国话?”小女生又在问童璟。
“小妹妹,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难道你不用上课吗?”童璟本来坐在公园亭子的一角,徒自伤悲,这下可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