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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小心点!”萧林只说了一句话,说完后立即又开始了屠杀。
“大哥!”铁头有点感动,萧林已经救了他和孟星很多次了,在洪荒中,面对无敌的妖兽银狼萧林一个人面对,让他们逃跑,虽然也因此萧林因祸得福,得到了盘古地传承。
在沙漠中,功力最强悍的萧林几乎不用多少食物和水,而这些都给了铁头他们,面对无穷劲的沙狼冲击,萧林一个人靠着劈霰斧顶在最前面,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用身体护住水袋,任凭沙狼的践踏。
为了节约力量,用兽皮拉着已经因为没有食物而脱力的铁头他们行走,萧林依然扔掉了重达2000斤的劈霰斧,虽然后来又找回来了。
。。。。。。
“大哥为了我们,多次出生入死,可我们却连大哥唯一的孩子都没有保住!”铁头又是大恨,洪荒人生活很不稳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洪荒猛兽给杀死,所以对后代看地极为重,对他们而言,后代就是他们的生命的延续,他们可以死,孩子不能死!
现在萧林未出世的孩子就被瓦木力那混蛋给弄死了。
“杀!”铁头蓦的一声狂吼,眼睛通红地死死地盯着远处一个人,狼牙棒疯狂地挥舞着,途中所有的骑兵一律都被砸成肉酱。
为什么铁头变的如此疯狂?因为他已经看到了万恶的瓦木力!
勇猛的骑兵们虽然知道自己对付不了眼前的大块头,但是他们却看到了后面的王子:“不能让王子受到损伤!”这是所有的骑兵们的信念,这也是奉阳部训练出来的成果。
骑兵们前赴后继地抵挡着铁头,从四面八方攻击铁头,铁头一时也被弄地手忙脚乱,但是对瓦木力的恨,让他的速度立即快了起来,外功达到顶峰的铁头几乎可以无视这些骑兵的攻击。除非先天高手才可能对他的肉体有伤害。
“撕!”
又是一个骑兵被砸死,鲜血被砸地飞溅出来,声音让远处的瓦木力一阵惊恐,忽然瓦木力眼睛睁的极大,结巴道:“你。。。你。。。你就是那晚的。。。”
显然瓦木力想起了铁头,那晚上五百逸图勇士和萧林他们一起攻击瓦木力的大营,五百人完全将一万人给击败了,当中萧林和铁头占据了极大的作用,两个一个是恐怖的巨斧,每一挥都是数十人死去,一个是恐怖的狼牙棒,每一挥,都要被砸死一群人。
“啊!”
忽然一声嚎叫响起。
是萧林,他终于发现了藏在最后面的瓦木力——他的仇人!愤怒瞬间让他满脸通红,青筋猛突,眼睛瞪得比铁头的眼睛还大。
“截杀刀诀之第二式——嗜血千里!”
“截杀刀诀之第二式——嗜血千里!”
声音犹如来自九幽,让人从心底恐惧,劈霰斧上忽然射出了红色的气芒,向前方冲去,凡是在气芒前进方向的战士无一不是被气芒斩成碎块。
天山顶峰地张星峰看着萧林这一招,微微一笑,喃喃道:“恩。。。威力还不错没想到用斧头使用刀诀还是如此的强悍。看来当初把截杀刀诀传给师弟还真的是传对了。”
瓦木力忽然惊恐地看着面容狰狞地萧林,他想起了那晚的魔鬼,如果不是当时他师兄最后一瞬间将他救走,估计当时就要被萧林杀死了。
“我怎么就惹到你这样的煞星啊!”瓦木力很是悔恨,他真的很后悔,就因为对逸图族来一次掠夺,竟然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截杀刀诀之第三式——”
忽然整个战场都开始显得灰暗晦涩起来,所有人都感到了一阵心悸,天峰山的张星峰震惊道:“难道,这才是地狱万劫的威力?”显然,萧林使用这一招的威力已经超过了张星峰使用这一招的威力。因为心态,就是萧林此时的心态才让这一招达到如此效果。
所有的骑兵竟然开始感到了无力。
“地——狱——万——劫!”
整个战场开始掀起了阵阵旋风,巨斧竟然出现了幻影,一个个巨斧出现在所有人眼前,巨斧越来越多,似乎还真的有一万个之多。
所有的巨斧都突然开始了攻击,一个接一个,一个连一个,彼此之间没有丝毫的空隙,仿佛海浪一波接一波的攻击,而萧林就如同是一个制造海浪的巨人一样。
“噗!”
“噗!”
所有挡在海浪前方的骑兵都将被冲跨,如果是真的海浪,这些骑兵还可能活命,可这是巨斧形成的刀浪。。。被冲跨只有一个结果——死!
被巨斧斩成几块,骑兵们开始恐惧,开始退缩了,无论是谁,即使再英勇,当他们感受到了死亡,感到了无可匹敌,感到了即使攻击也是无效后,他就会退缩。
“既然攻击已经没用,那还是保住性命的好!”看着无敌的萧林,这个念头一时间从骑兵们的脑中划过。
“蓬!”
一把巨剑挡在了‘海浪’的前方。
“噗!”
佤拓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但是他还是仇恨地看着萧林。猛地低吼道:“说,是谁杀了我的弟弟佤克!“佤拓已经绝望,可是他决定即使死也要将杀死自己弟弟的人给拖下去。
“是我!”萧林忽然残忍一笑,像毒蛇看着小鸡一样看着佤拓。刚才的地狱万劫经过了几百人的阻拦后,威力已经削减大半,但是却被佤拓给挡住了,看来佤拓的功力不算低。
佤拓忽然一阵愤怒:“老天,老天,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让这个魔鬼出现啊!”
但是旋即,佤拓一阵滔天之恨爆发:“无论是谁,只要杀了我弟弟,我就要他死,无论是谁,无论是谁!”佤拓已经疯狂。
“啊!”
巨剑朽带着佤拓的愤怒,仇恨,绝望,向萧林攻去。
“砰!”
剑碎,血喷!
佤拓倒在了地上,看着毫发无伤的萧林,泪水流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连伤都不让我伤他!为什么啊,我的弟弟,我的亲弟弟啊!”
佤拓回想起了小时侯第一次和弟弟吃到肉包,第一次练功。。。。。。
忽然佤拓又看到了那人头山顶上的那弟弟的死不瞑目的头颅,一阵滔天愤怒从心底升起。
“我要杀了你!”佤拓从灵魂深处发出最后的声音。
“轰!”忽然佤拓感到了体内一阵先天内力汹涌澎湃,开始了聚变。。。。。。。
仿佛大海的先天内力开始发生了连佤拓自己都不明白的变化,聚变显得很是明显,忽然所有的先天内力都变成了青色的内力。
“真元力!”佤拓忽然一阵狂喜,没想到这个生死时刻竟然获得了突破,但旋即就看着萧林一阵冷笑。慢慢地站了起来。
萧林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元蒙男子竟然站了起来,似乎气势都开始变化,一个高手的气势,超越一品高手的气势。
“我样让你绝望!”萧林忽然心底升起一股残忍,“我要让你们知道我是不可以侵犯的!”
佤拓自信地将真元力聚在双手,“哼!”一声冷哼,双手上的血手印就突然射了出去,最重要的是血手印中似乎还带着黑色。
“绝望吧!”
萧林开始了爆发,劈霰斧开始展现他的威力,萧林直接靠劈霰斧攻击,靠劈霰斧本身攻击。萧林在洪荒的时候就是一个力量型和速度型并重的勇士,速度之快更是远在其兄弟‘猎豹’之上!
手印碎!没有丝毫的阻拦。
面对顶级仙器劈霰斧,这微弱的血手印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挡之力。
佤拓一阵错愕。
“噗嗤!”
劈霰斧出现在了佤拓身后。
“为什么?”佤拓痛苦地想摇头,可是这个动作他已经完成不了了。
“蓬”佤拓的身体忽然分成了两半倒在了地上。
是的,刚刚佤拓已经瞬间被劈霰斧分成了两半,速度惊人的萧林根本就没有让佤拓有反应的时间。刚刚达到天之境充满信心的佤拓瞬间就发现魔鬼还是那样高不可攀,内心的绝望让他灵魂都悸动。死亡只能是他的最终归宿。和一个修炼混沌之力的金丹后期相当于出窍后期的修真者搏杀。结果早已经决定。
瓦木力惊恐地看着萧林。,他从来没有发现死亡离他如此之近。
“为了我的孩子,为了我的妻子,死吧!”萧林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劈霰斧上一道斧形光芒向瓦木力冲去。
“为了我族死去的族人,死吧!”赤峰他们五十个逸图族勇士挥舞着手中的斩马刀,五十道刀气向瓦木力冲去。
瓦木力看着攻击而来的刀气,斧芒,他已经完全被包围了,没有丝毫的退路,只能眼睁着,看着自己被切成碎片。
“不!”这是瓦木力最后的声音,显得那样恐惧,绝望。
萧林忽然静了下来,或许是大仇一报,心都静了,杀意竟然在瞬间退却:“你们攻击吧!”萧林对着野兽军团命令道,而自己却走到了战斗圈外。
剩下的三万奉阳部骑兵,此时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士气,面对野兽军团的屠杀,只能无力的抵抗。面对死亡的来临,只能回以一声让人辛酸的惨叫。
半个时辰后,一切结束。
地面上是无尽的尸体,所有奉阳部的人马都是死,包括那两个女人,野兽军团的人在马车外就乱刀将马车斩成粉碎,那两个失去灵魂的女人也得到了解脱。
天山之巅的张星峰,忽然一阵心悸,莫名的心悸很是强大,“大哥!”张星峰忽然一声惊叫,心里一阵惊恐,“大哥,你千万别出事啊!”张星峰瞬间就消失在了天山之巅。
第六卷 短暂的战争 第八章 心悸
卡煞俯瞰着风雨关下的明军大营,身上霸气很是骇人。身旁的元蒙士兵没有人敢靠近他,只能仰视他,在他们心里卡煞就是无所不能的神。
此时,乐月也看着风雨关,三天来她一直为狼锋那日所说的话苦恼,但是她今天解脱了,因为她终于明白了她到底爱的是谁,因此她决定,今天就告诉狼锋。忽然看着看着,乐月叹了一口气。
明军大营和风雨关之间的土地完全变成的暗红色了,这血流得实在太多了,乐月有点不忍,但是正因为这样,元蒙军似乎也认识到了明军的坚韧,也承受不了这样不断的攻击。
30万!
对,仅仅三天,明军死了十三万,元蒙军死了十七万,多么庞大的数字!
“师兄,这次,你一定要出手!”卡煞忽然转身对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和尚说道。倘若张星峰到的话,他就可以发现这个老和尚就是那天在拓拔家族空中的密宗大长老。
大长老脸上依旧是平静,面对卡煞的问话,大长老只能无奈地叹一口气,道:“师弟,你让师兄我出手对付一个小女孩,我实在是出不了手。”
卡煞立即道:“师兄,你不能这样想,你要知道,如果你决定攻击的话,那我们元蒙士兵就可以少死很多,为了元蒙的兄弟们,难道你就不能放弃你所谓的原则吗?”
大长老身体一颤,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师弟,你的功力比我只是低上少许,相信你足以完成此事,你就还是别来让你师兄苦恼了。”
卡煞脸上苦笑:“大师兄啊,难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千里传音将你请到这里吗?如果我能够将那公主抓住,我还会求你吗?难道你没有发现这两天那个杀死我们元蒙兵最多的人吗?在你未到这之前,他就已经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卡煞脸上似乎很痛苦:“我们十七万兄弟已经死去,但是有三万是死在他的手上的,他的功力似乎没有我高,可是我能感觉到他的攻击力绝对不比我低,这是我为什么苦恼的原因,相信你也知道,这个男子是天天在公主旁边的,我没有丝毫把握在他眼前,将公主给抓着。”
大长老脑中立即浮现这样一副场面。
一个眼中冒着和野兽一样的冷酷的男子,在元蒙大军中如同幻影一样,一闪一现,每一闪,必有人的头颅飞起,每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