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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秦歌感到自己正在接近一个远古的秘密，心中有些微妙的触动。
“当时魔族出现了一个jīng彩艳艳的人物，远古的典籍中称他魔帝。魔帝强悍到什么程度呢？他能够自己制造法则！”书梦慢慢地说，“所以后来他就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他要把这个世界的所有法则改换成他魔帝的法则！”
“嘶！”秦歌挑了挑眉，这丫也太乱来了，他想要成为天吗？
“当然后来的事远古典籍里就没有记载了，只是简单地说魔帝受天罚而死，魔族被灭，其族滔天怨念永世不散！”书梦有点可惜地说，“上面还说现在所有种族的负面情绪都是来自当初魔族被灭的怨念，而入魔就是被这些负面情绪夺走了神智！”
“那这和我被天地不容又有什么关系？”秦歌沉吟道。
“你以为入魔就是魔族了么？”书梦摇摇头说，“要是入魔就是魔族，那我也去入魔算了，入魔顶多只是成为了魔族怨念的寄托者，很快就死了的寄托者又怎么配得上那个可怕的魔族呢？所以在我看来起码只有神智清醒的才能算是魔族吧！”
“你的意思是……刚才那段时间我成为了一个魔族？”秦歌想到自己灵魂上的灰sè气流，然后再想到自己入魔时受到的痛苦，立即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嗯，我想应该是最低等的魔族吧！毕竟你的灵魂之力这么弱小……”书梦点点头肯定地说，“不过就是你刚才这么点时间，我都一刻不敢大意的！你知道自己当时有多强吗？”
“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天地在我眼中也不过如此了，好像只要我愿意，甚至我可以一拳打碎囚笼这个空间！至于你们更像蝼蚁一般……”秦歌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感觉，作了一个比较能反应他内心的假设，“我的意识十分清晰，而且十分理智，连本源功法的运转都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那是你自己的感觉，给我的感觉是，如果你毁灭自己你可以使我受伤！”书梦呵呵笑道，“现在知道自己入魔的可怕了吧！可惜入魔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你很有可能再也无法入一次魔也说不定！”
是啊，秦歌心里也在感叹，苏星的消失，灰被抢走，顾安柔的牺牲，顾大行的冷漠以及一直在自己心头沉甸甸的任务，这么多事情一起积压才促成了一次入魔，可见入魔非是简单的事了。
“你为天地不容，我本来让梦儿忘记你的举措是正确的啊！可惜命不在我，纵使我天机如何推演，终是敌不过命运一手变换！想来梦儿无法忘记你的终是无法忘记你的！”书梦突然认真地看着秦歌说，“我只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秦歌有些惊讶，要知道书梦可是囚笼元老，让他求人，而且还是向一个低境界的人求情，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不知道又要引起多大风浪来。
“无论你将来走到哪一步，或是生，或是死，你都要好好保护你所拥有的一切！行吗？”书梦诚恳地说，一直静静听着两人讲话的瑶梦儿此时也抬起头来看着秦歌。
“好好保护自己拥有的一切……”秦歌心中突然有些害怕，因为在他心中一直有个坎儿过不去，那就是他并不是囚笼中的人！
他只是来这里执行一个任务，完了自己就要回去，自己终究要抛下这里的人和事的。就像面对顾大行时，自己也不过是因顾安柔的牺牲，因内心的愧疚而答应去救她的。包括苏星，秦歌心中其实也并没有真正把她放在和灰同一个位置上，毕竟自己不是这里的人啊！
自己的过往不在这里，自己的故乡不在这里，自己的生命也不在这里……
秦歌突然想起了元帅，如果他在这里的话，是不是会给自己一个更好的建议？
“笨蛋！走现在的路，做现在的事，活现在的人，哪里需要这么纠结？无愧于心不就行了？”这时秦歌脑海里突然传来一个十分悠远的声音！
“走现在的路，做现在的事，活现在的人！”秦歌的眼睛突然一亮，心里突然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破碎了。本源功法迅速地远转起来，久久没有jīng进的修为竟然开始了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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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秦歌的结局？（早上一章！）
“无愧于心不就行了！”秦歌喃喃着，原来自己一直在纠结的问题答案竟然如此简单。
是啊，何必想那遥远的未来，无论自己是否回到帝国，是否会抛下他们，现在他们都是自己的朋友，都是自己要保护的人啊！
自己不是这里的人，那又怎样？自己的曾经不在这里，那又怎样？秦歌眼睛越来越亮，修为慢慢接近了野蛮高境，天地源力的吞吐也越发明显起来。
不知道是什么人刚才在说话？是阳老在提醒我吗？
“呼！”秦歌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感觉到自己现在全身通透，野蛮高境的突破只是天地源力的积累和境界感悟的问题了，自己的心境再次圆满，修为也提高了不少。
“以前我以为我不属于这里，所以一直在逃避你们，但现在……”秦歌朝瑶梦儿笑笑说，“我不会了！你们都成为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像灰一样，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到你们！”
瑶梦儿听到这句话时，鼻子一酸，又差点哭出来。
“那我就放心将梦儿交给你了！”书梦如释重负地说道，“其实我真的舍不得梦儿她离开我……不过看她现在这么依恋你的样子看来我这个半路的爷爷还是不如你啊！”
打趣的话羞得瑶梦儿把头深深地埋到了秦歌的怀里。
“梦老，你担心梦儿因为我不被天而容才遮掩了她的记忆，希望她能忘了我，这我现在能够理解了，但是我还有几个问题！”秦歌突然皱皱眉说，“那就是为什么你当初说她只是暂时忘了我？而且既然你担心梦儿记起我，为什么梦儿又会来救我？”瑶梦儿也是抬起头来看着书梦，因为这也是她恢复记忆后的疑惑。
“这……其实都是一个问题！”书梦叹了一口气说，“是我教她天机功法的缘故！”说着书梦慈祥地摸了摸瑶梦儿的头似乎有着一丝歉意。
“其实当初我收下梦儿作我的徒弟后，我发现她在天机功法上的领悟十分有天赋。其天赋甚至超越了长期研究天机的我！”书梦看着淡淡的天机阵说，“所以梦儿开始是修为可以说是一rì千里，但是这种状态并没有维持太久……”书梦叹了口气，转身看着秦歌。
“是因为我？”秦歌看着怀里的瑶梦儿脸微微一红说，其实他心中也是挺喜欢瑶梦儿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秦歌始终都无法放开心去接受。
因为有个穿白sè连衣裙的女子一直呆在自己内心的最深处，所以秦歌面对感情时只好像一只鸵鸟一样把自己埋到沙子里去。
“嗯，后来梦儿想你想到甚至能发一天呆，这样严重耽误了她的修为……”书梦说到这里时微微歉意地朝秦歌点了点头，“那时我真的不希望如此天赋的人修为停止不前，所以我做出了一个我现在还心怀愧疚的决定！这也是为什么我开始见到你时对你如此冷漠的原因！”
“我让她修炼了天机功法后半部的内容——天算术！”书梦静静地说。
“天算术……梦爷爷，就是那天你说可以准确算出未来发生凶险时一个人一件事的功法吗？”瑶梦儿抬起头红着脸说。
“是啊，然后你不是算了秦歌的凶险吗？”书梦笑着打趣说，“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把这件事记得如此之牢，纵然后来你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了你要救的人是谁，你依旧没有忘记去救他这件事！”
“唉呀，梦爷爷不要说了，梦儿只是随便挑了个人试试罢了！”瑶梦儿这次面对自己心系的秦大哥，却被人说破了自己为他做的事，羞得立即跳出了秦歌的怀抱。
瑶梦儿遮好自己的面纱一溜烟就跑出了门，“我给你们去泡杯茶！”
“哈哈，她呀！还是像个孩子一样……”书梦摇了摇头认真看着秦歌说，“你可不能辜负她哦！不然老头子我直接上门来打死你这个小子！”
“那然后呢？”秦歌避开了这个问题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
“天机功法分为前后两部，是我当年在外域一个极可怕的地方找到的，当时我是欣喜若狂，毕竟境界突破全靠这本本源功法了！我当即着手就开始研究起来！”
书梦露出了一脸的回忆说，“但是后来我发现这本本源功法只有前半部可以正常地修炼，也就是只有天机术可以修炼，但是天算术……却是会让人出现失去全部记忆的情况！反正我自己尝试着修炼时就感到不对劲，立即就停止了的！”
“失去全部记忆……那梦儿是怎么恢复的？”秦歌生怕瑶梦儿这次恢复只是暂时的，这样的话就糟糕了。
“梦儿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可能她才是修炼这天算术的最佳人选吧！所以上天让她如此简单地就恢复了记忆！”
书梦摇摇头说，“总之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着魔了还是怎么回事，我就想让梦儿修炼这个天算术，一个是因为梦儿涉世未深，就算全部忘记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第二那就是我真的希望她能忘了你，不再和你有任何交集才好！”
还未等秦歌说什么，书梦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还有话说。
“你知道吗？我用天机术推算过你！”书梦说完这句话后就静静地看着秦歌不说话了，似乎是在给秦歌一点时间想。
“在第一次见到的时候？”秦歌理所当然地说。
“差不多吧！之后我又算了几次！”书梦带着点不知是叹息还是可惜的语气对秦歌说，“天机术可以模糊地推算出一个人未来的大致脉络，其jīng确度是完全无法和天算术相比的！但是用来大致却是够了！你知道在你身上我看到了什么吗？”
“哦？看到了什么？”秦歌觉得知道自己未来的话，起码对自己有些帮助。
“第一次我什么都没有推算到，后来你走后我强制xìng地又推算了几次，我看到了……”书梦深吸一口气说，“白骨累累和尸山血海！”
听到这里时，秦歌沉默了，这是真的？自己的未来就是这样子的？
“你先听我说完……这只是我开始几次用天机术推算的结果，后来我借助梦儿的天算术又推算过一次，那次我看到的是……”书梦这次突然变得很平静，声音也变得十分幽沉，“你死在一把从天而降的巨大金剑上！”
秦歌眼中微微一动，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保持了沉默。
“这事我并没有告诉梦儿，我怕她又起什么念头。我想你也不会去和她说的！但是无论你是哪一个情况的结局，我都不希望梦儿与你有太多的瓜葛，最好是一点也不要有！”
书梦最后苦笑着说，“现在你应该明白为什么我对你的态度会这么冷漠了吧！我希望梦儿能平平安安地修炼下去，而你却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变数，甚至可能给她带来灾难！”
“也许真的是这样呢！”秦歌轻笑道，自己为天地不容，那把金剑也许就是天罚吧！如果那时真的要和天斗，那就打个畅快吧！自己问心无愧就行！
秦歌只能给出这个答案。
“呀，你们还在谈啊？”瑶梦儿在门后伸出脑袋来羞涩地看着两人说，脸上红红的还没有完全消退，“我给你们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