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手臂骨骼根根尽碎,五脏六腑全部移位……”
“傻儿子,妈妈知道你恨那个三长老,可是,你知不知道,其实这一切,不能全怪他的,是我们先对不起他啊!三长老鲁刚唯一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师兄,当年就是伤在你老爸地手中,妈妈真地很希望你不要再牵涉进老一辈的恩怨中来,孩子,你明白妈妈的意思吗?”
回到住处,我怔怔的坐在木椅上,回想起老爸老妈之前那一番意味深长的话,心中没来由的觉得一阵郁闷。
天啊,那种结局我其实也不想啊,可……那能怪我吗?
先不说别人偷袭在先,我是出于自卫而出手,就当时那种情况,我其实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收回那种狂暴之力了,亏我当时还收得那么辛苦,呜呜!难道以老爸老妈那洞悉一切和明察秋毫的眼光会一点也没看出来?真是打死我也不信!
对了,他们不会认为儿子我是在那里借机公报私仇吧?
老天!这次可真是冤枉死我了啊!
今天已经是来天行宗的第六天,距那天发生地事也足足过去四天,在这四天里,我听从了老爸与老妈地建议(实际上却是他们给儿子下地死命令),为了尽最大努力不给他们惹麻烦,我尽量忍着没有出去,硬是变回了一个乖宝宝模样。
而老爸老妈自从被那个宗主叫了去之后,便几乎很少回来,除了晚上偶尔来看我一趟,匆匆来几句没半点营养的问话,打打招呼之后,便很干脆地自顾自走人,平时更是基本上不见他们半点人影,也不知道他们神秘兮兮在干什么!
哎,可怜我这段时间天天都要待在这个狭小的庄院,真是不病也快给憋出病来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大概,我也忍不了多久了吧!幸好,觉得很无聊的时候,为了打发漫长时间,我倒是狠狠的研究了一番自己体内的情况。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那天我手臂上的奇异蓝晶是怎么回事,后来才想起,那玩意一定就是在紫薇坛无意中得到的那件“紫晶圣甲”,只是没想到的是,那件所谓的圣物竟然带有那么强大的能量,的确可怕,难怪有传说得到它便可以征服世界,看样子,这种奇怪的传说也并是非空穴来风啊!
只不过,我记得当时谭金也说过,那件圣甲应该还缺少一部份最重要的东西,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启动的,那么,为什么那天会忽然启动呢?
真是让我十二万个不明白啊,研究了许久得不出结果,看样子,也只有等以后再寻找答案啦!
第二天一早,我吃过早饭。心下实在觉得无聊透顶,待了这么多天也实在烦了,于是趁守门地人不注意,一个闪身,便悄悄地溜了出门。
来了天行宗这么多天,老实说。我还真没有闲下心来好好的逛一逛,现在老妈身边有老爸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担心的,至于老妈对我的担心,除了怕我无故为他们惹出麻烦之外,最大的担忧大概是怕三长老一系对我的报复吧!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嘛,不过我想,只要自己加倍小心一点,这一点点危险应该还是可以忽略不计地。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好生逛一下这个犹如世外桃源的美丽地方吧!
由于天行宗在十天之后将举行每二十年一度的起关之礼,陆续的,有许多应邀前来观礼的客人们先后到达,以前一片冷清的天行宗,也慢慢变得热闹起来,许多闲时做农活的村民。也临时充当了知客一职。接待和招呼着各处远来的客人和朋友。一时间,原本平静的东瓜村笼罩了一层欢快的气氛。
“咦,普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没有转出村口,身后传来熟悉地意外呼声,我心头一跳,回过头去,干笑了一声说:“哦!原来是曾姑娘啊。真是很巧啊!”
妈呀。怎么好死不死。居然就碰到她了啊?若说在这天行宗,我心里最不想遇见的一个人。曾玉叶绝对算是一个,或许是因为心中的那一丝愧疚吧!
我见她竟然随在我身后,不由得奇怪的说:“呃,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条路似乎是出村的路吧,曾姑娘要出村去吗?”
“嗯!我有个姐妹这两天可能要来天行宗,我出去看看。
”接着,她又用奇怪地目光看着我,不解地说:“对了,你怎么也会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我呆了一呆,没想到她问话居然那么直接,一阵愕然之后,我有些尴尬的说:“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啦,我只是随便走走而已,只是觉得这里的风景蛮好,不欣赏一下,真是可惜啦!”
曾玉叶皱了皱眉,显然并不尽信我刚才的话,不过却没有再追问下去,淡淡“嗯”了一声说:“我刚才过来的时候,见到鲁森跟在后边躲躲闪闪,你小心一点,他那个人虽然本质不坏,可性子太狭隘,我怕他会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哦!多谢提醒,我小心一点就是!”没想到她刚才向我打招呼,居然是为了特意提醒我,隐然间,我心下莫名的对她生出了一丝感激。
曾玉叶见我已经知道,便不再言语,转身袅袅而去,我见她直往西边的荒野方向而去,忽然想起昨天老妈地叮嘱,一咬牙,急赶了两步,追上去道:“曾姑娘,我也想去那边瞧瞧,不介意地话,我们一道同行吧,可好?”
曾玉叶愕然看着我,显然没料到我竟会提出这样奇怪地要求,仔细认真思量了一下,才郑重的冲我点了点头。
我心下哭笑不得:原本只是蛮随意地一句问话,没想到她竟会认真思考半天,晕啊,难道我的形象很像一个坏人吗?
一路上,曾玉叶都很少说话,总之给人的感觉很恬静,走了许久,原本还蛮轻松的气氛竟慢慢变得怪异起来,让人有些憋闷。
出了村口,在一处岔道旁的树荫下,曾玉叶停了下来,依旧是那么的恬静自怡,旁若无人,在树荫下的一块大石上,她轻拉裙摆,露出裙衩下的两条晶莹雪白的长腿,轻盈的坐了下来,目光远眺路途远方,静逸而出尘。
白云悠悠,山风飘啸,摇曳着遍野的绿色,青山、绿野,还有远处的村庄,形成了一幅和谐的美妙图画。不得不感叹造物的奇妙,任何互不相关的元素在大自然的奇妙组合下,竟可以焕发出如此魅力。
短暂的沉迷之后,我不由得感叹:“这地方真的很美!”
天行宗选择这里作为开宗立派之地,不是没有原因的。
曾玉叶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颇有些诧异的说:“你觉得这里很美?”
我一呆,错愕的说:“这里不美吗?”
曾玉叶眼中露出一丝奇怪地表情。静静看了我一眼,又回过头去眺视着远方。
我晕,居然又不理我,不是吧?
我心下苦笑:老妈啊老妈,这次你可给我下了个好任务啊!
“喂喂,我说大小姐。好歹说起来,我也算是你们天行宗的客人吧,对一个客人不理不睬,会让人伤心的喔!”
曾玉叶脸上一红,想起那天的事,回过头来薄怒的看了我一眼,咬了咬牙说:“你、你究竟有什么事?”饶是她心性一向平淡,却不知怎么的竟被我地打浑激得有些心烦起来,一时间,再也无法保持平时的宁静心境。
我一脸无辜的看着她说:“别、别生气呀。我其实,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嘛,对了……”我眼前忽然一亮:“我听老妈说,曾姑娘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是个大大的才女,刚好我也画了一幅画。虽然不算是幅好作品。不过我也想请曾大师帮忙指教一二,大师,你可千万不能推辞啊!”
曾玉叶实在被我缠得烦了,看到我满是期待的眼神,强忍了一下,说:“好,你回去拿过来让我看看吧!”
我脸上大喜:“不用不用,那幅画我正带在身上呢!”
赶紧在身上摸了一下。我好不容易才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纸。不过说实话。那实在不能够称作为一张画,皱巴巴的一团。简直就是比废纸还要废纸,而看到那张所谓的“画”,曾玉叶神色恬静的看着我,额头上冒出了青筋。
“咳咳!不好意思,有点皱了!”我尴尬一笑,费力慢慢将其展开,双手在上面平铺了一下,这才将那幅类似于垃圾的“画”递了过去,眼巴巴的看着她说:“大师,如此就拜托啦!”
看到我如此地一幅“作品”,曾玉叶的脸已经渐渐开始有些发白了,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伸手接了过去,却懒得看上一眼,语气清冷的说:“好了,东西已经给我,你可以走了。”
“呃,这个、这个……大师啊,你能不能帮帮忙,现在就帮我鉴定一下,你也知道,我其实也是才刚学习画画,不过我听别人说,画画这种事是需要天赋的,所以,我也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这方面的天赋,如果实在不行,那我以后就不必要再浪费时间了,趁早改行,那个……古人不是说,女人怕嫁错郎,男人怕入错行吗?趁现在时间还不算晚,所以……拜托啦!”
似乎被我一番胡言乱语气到,曾玉叶羞怒的看我一眼,显然已经忍我很久了,深吸一口气,起伏地胸部才渐渐平静下来,冷冷道:“普公子,你是在耍我吗?”
“啊……这话从何说起,我是真心想请曾姑娘帮忙呀!”
曾玉叶深深吸了口气,语气清冷地说:“不必再鉴定了,我实话说吧,你根本不适合画画,一个作画之人,会将自己的作品视若珍宝,因为那是一种寄托画家感情的东西,可是你呢,全然没有这方面的觉悟,就凭这一点,你就达不到一个作画之人的基本素质要求,普公子,你不觉得是在浪费我的时间吗?”
“啊!是这样啊……”我脸上黯然,颇有些尴尬的说:“这个……真的不好意思,因为没有人教过我,所以对这些我也不是很懂,曾姑娘若是觉得看一眼也会污了你地眼睛,那就算了,就当我没来过好了!”
我顺手将“画”接了过来,平铺在地上,四角用石子压住,好整以暇地看了一下,口中连说:“可惜、可惜,可惜我这幅梦中偶得地画啊,原以为是一幅好作品,没想到还是垃圾,唉,伤心啊,不过既然是垃圾,还留它在这世上干嘛,不如现在就毁了吧!”
正待踏脚上去踩上两脚,一阵微风悠悠吹来,卷起地上淡淡的沙尘扑面而来,将地上地纸张覆盖,朦胧之中,纸张蓦然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彷佛与黄沙连成一片,浑然一体,奇妙的景象不断幻化。
曾玉叶轻轻“咦”了一声,呆呆的看着地上的那张所谓垃圾,眼神莫测变幻,愈发惊诧起来:“怎么会是这样?”
微风淡去,沙尘终于归弭于无形,一切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地上的画回复到先前的模样,没有半丝变化,恍若刚才的变故不过是虚幻的梦境一般。
“等等!”见我一只脏脚便要踏上那张所谓的垃圾纸,曾玉叶一把便将纸张从地上抢了过去,仔细开始观看起来。
说起来,那张所谓的画,其实不能够称作是画,上边的线条纵横,勾笔横渡,山不是,水也不是水,人更不像个人,根本看不出具体画了个什么东西,大概,就是小学生水平画出来的画,或许也比这个强吧!
可是,就在这一瞬间,曾玉叶已经被深深吸引,她在看第一眼的时候,觉得平平无奇,毫无美感,可再仔细看第二眼的时候,一股奇怪的气息从纸上跃然而出,蓦然迎面扑来,在她一失神的那一瞬间,整个画面竟渐渐开始变化,越来越模糊,上边一条条的线条彷佛被激活了一般,生动的活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