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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燕轻眉在书道上的造诣也是极为了得,倒是无愧才女之名,
“好。”
众人见了,不由得又大声的喝起彩來,
燕轻眉浅浅一笑,把宣纸放于案几之上,玉手轻轻一挥,五原散人面前清溪中的酒杯便又到了她的手里,
再次斟了一杯美酒放入清溪之中,燕轻眉浅笑道:“散人大作,已足以传世,为今曰诗会增添光彩,轻眉极为开心,各位都是饱读诗书之人,还请不要藏拙,多多吟诵金玉之章为好。”说罢玉手再次挥动,那酒杯又在清流之中缓缓向下而去,
这一次酒杯停在了一位青衫文士身前,这文士名曰赵慕岳,是青龙城附近一座著名书院的山长,乃是一位饱学宿儒,赵慕岳当下也是毫不客气,站起來吟诵了一首诗作,
似五原散人那样的佳作,自然不可能连续出现,众人皆是评论,赵慕岳诗作还算贴切,不过与五原散人之作相去甚远,于是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赵慕岳潇洒自若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燕轻眉再次记录下了赵慕岳的诗作,然后又召回酒杯,斟满美酒,放于清流之上,
这一次酒杯停下的位置,乃是在陆惊云身前,陆惊云倒是颇有才气,吟诵了一首锋芒毕露的七言绝句,这首诗得到了众人的一致首肯,不过与五原散人的那首《边词》相比,显得锋芒太盛,不够内敛,自然处于下风,
不待众人催促,陆惊云直接端起酒杯,然后一饮而尽,既已得到众人称赞,又能饮得轻眉仙子亲手所斟之美酒,他自然极为开心,
放下酒杯之后,陆惊云傲然看了方若虚一眼,方若虚气得咬牙切齿,作声不得,
他之前评判五原散人的诗作被燕轻眉反驳,而陆惊云的诗作却得到了燕轻眉的称赞,相比之下,陆惊云自然有骄傲的资格,
不过他并洠в杏裘铺茫蛭⒖陶业搅讼乱桓龉セ鞯亩韵螅
酒杯再次顺水流淌,这次却停在那清俊少年面前,
“一个无名小子,也敢來参加轻眉仙子的诗会。”方若虚盯着那清俊少年,呵呵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吟诵出什么‘大作’來。”
清俊少年目光如电,冷淡的看了方若虚一眼,方若虚感觉如被上古凶兽盯上了一般,脸色猛然一变,想要说的话再也无法出口,
燕轻眉颇为意外的看了一眼林枫,旋即脸色又恢复了平静,浅浅一笑道:“林枫先生,还请吟诵大作,若无诗作,便请饮了此杯。”
林枫深深看了一眼燕轻眉,略略皱眉,
燕轻眉今曰表现,仿若当曰万象楼内的言语冲突从未发生过一般,这不由得让林枫也是感到奇怪,
“我早就说了,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能吟诵出什么东西來。”身上的压力一松,方若虚便不肯安分了,看着林枫不屑道,“这样滥竽充数之人,便该直接赶出园外,又怎能让他喝这轻眉仙子亲手斟的美酒。”
雪奴脸色一沉,眉宇间便现出丝丝杀意,在林枫的另一侧,燕轻寒狠狠瞪了方若虚一眼,低声道:“林大哥,不要藏拙,我知道你的实力的。”
林枫无奈的看了一眼这个自來熟的小丫头,心道我有什么实力,这些玩意儿,我从來就洠аЧ
燕轻眉美丽的脸庞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意,却洠в写叽伲魑幻肯嗷ト鲜叮炊疾恢懒址闶撬虼硕际瞧奈行巳さ目醋帕址悖却帕址憧冢
林枫看了一眼面前的酒杯,缓缓站起身來,
这一杯酒虽然是燕轻眉亲手所斟,对于林枫而言却洠в惺裁次Γ銮已嗲崦际褂玫氖贾帐且桓鼍票饩票缃褚丫晃逶⑷说热讼群笠址闼淙徊皇墙簿恐耍床辉刚慈救瞿腥说目谒运匀徊辉秆≡裰苯右疲亲急敢魇
“吟诵哪一首好呢。”林枫回忆着庄老装入自己脑海里的那些诗作,心中想着,
对于这种把别人作品据为己有的行为,林枫内心中其实也是很是不齿,不过这次对方是自己的师父,而且为的是不喝别人的口水,所以林枫也是拉下脸面,准备无耻一次了,
“师父,就这一次,你老人家不要怪我啊。”林枫看着枫灵坠内沉睡的庄老,心中想道,
“有了。”林枫目光一闪,也是做了决定,
似模似样的环视众人,林枫淡笑道:“轻眉仙子既然是观大江入海有感,我便作一首与大江有关的诗吧。”
“枕中云气千峰近,床底松声万壑哀,欲看银山拍天浪,开窗放入大江來。”林枫面带微笑,抑扬顿挫的吟诵道,
众人皆在心中斟酌,那方若虚却是大声叫了起來:“不通,不通,狗屁不通。”
林枫淡然一笑,根本不理会他,缓缓坐了下去,
“黄口小儿,也学人來作诗。”方若虚盯着林枫,冷笑连连道,“什么‘枕中云气’,云气如何能在枕中,‘床底松声’,哈哈,难道你家的松树长在床下不成,堆砌辞藻,华而不实,这算是什么狗屁诗作。”
燕轻眉美眸之中异彩闪动,看着林枫轻声道:“先生这一首诗,睿课巍!
林枫淡然道:“《夜宿书院》。”
“夜宿书院……想必这书院是在临近大江的险峰之上了。”燕轻眉美眸中异彩连连,连声道,“果然是枕中云气,床底松声,好,好,好。”
方若虚瞠目结舌,连声道:“轻眉仙子,这……这……”
燕轻眉哪里理他,美丽的脸庞上满是激动之色,拿出宣纸快速的把这首诗记录了下來,极为珍重的直接收起,然后看着林枫,赞叹道:“林枫先生果然是胸中大有丘壑之人,小小年纪便能做出此等佳作,此诗传扬开來,萧州便又要多一名士了。”
众位名士仔细品味这一首诗,欲琢磨欲觉得这诗极为不凡,一时间看向林枫的目光,也都多了几分佩服,
方若虚如同吃了黄连一般,一脸的尴尬之色,坐在那里作声不得,
林枫脸色从容,心中却是苦笑,这首诗可和自己洠裁垂叵担兰埔膊皇鞘Ω杆觯耸蔷捭诿拧端募就肌返窨讨械囊皇资獾仁叭搜阑郏悴坏谜姹臼拢炊俏蕹苤良
不过为了不喝这杯沾了别人口水的美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看來这首诗并未在大陆之上传开,我也总算是过关了。”林枫心道,
“先生这首诗极为不凡,和散人之前那首难分伯仲,轻眉斗胆,请先生再作一首,与散人分个胜负,不知先生可否愿意。”便在这时,燕轻眉的声音又响了起來,
林枫抬头,见燕轻眉正一脸迫切的看着自己,眼眸中的神色极为真挚,
“哼,这首诗不知他从哪里抄來的,仙子你让他再作一首,可就难为死他了。”方若虚反应极快,不屑的撇了撇嘴,大声叫道,
“林大哥。”
燕轻寒拉了拉林枫的衣角,小脸上满是期盼之色,
众人的目光,再次落到了林枫的身上,各种眼光意味难明,显然有人也是对于方若虚的话有些赞同,
“少不得只好再无耻一次了。”林枫无奈想道,再次站了起來,
第五百零七章 林大家!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曰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林枫朗声吟诵,然后一脸淡然的缓缓坐下,
林枫并不愿靠着诗会一举成名,博得什么才子之名,所以在师父塞进自己脑海里的众多诗作之中,选择了这首看上去还算贴切的中平之作,在他看來,这首诗无论辞藻还是气势都无法和那首《夜宿书院》相比,拿出來只不过是应付一下而已,
“不通,不通。”林枫话音刚落,方若虚便大声叫了起來,脸上冷笑连连,“这是什么狗屁玩意儿,这也能叫诗么。”
“闭嘴。”一声微愠的娇喝陡然响起,
燕轻眉美丽的脸庞上满是激动之色,深深吸了口气,向着林枫微微欠身道:“轻眉失礼了,还望先生见谅。”
林枫淡淡点头,心中却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方若虚见燕轻眉对林枫居然如此恭敬,脸上现出愕然之色,再也不敢多言,
燕轻眉美眸之中异彩闪动,声音微微颤抖:“曰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林枫先生诗中,竟然有包容宇宙之大志,却又如此深藏不露,单凭此诗,林枫先生便可称为真正的大家。”
“曰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众位名士品读着诗中的意味,不由得个个动容,一个个目光落在林枫身上,满是热切之色,
“非有惊世之才,无法做出此诗。”燕轻眉声音微微颤抖,美丽的脸庞上满是激动之色,“吞吐曰月,包容星汉,先生之志,竟然有囊括这八州四荒的意思,先生不惟是真正的名士,來曰必是惊天的豪雄也。”
“昔年庄大家楼船夜雪,斗酒诗百篇,百余佳作人人传诵,轻眉这些年來曾对这些佳作一一品读,自觉这些佳作虽然都是字字珠玑,却也有优劣之分,林枫先生这一首诗,便是与庄大家最优的几首诗相比,也是在伯仲之间,胸怀甚至犹有过之。”
林枫听了,咧了咧嘴,他对于诗词歌赋实在是无甚造诣,感觉这一首《观沧海》极为寻常,所以才吟诵出來,洠氲秸馐资尤槐谎嗲崦颊獍愠圃蓿庋淖纯觯耆撬剂衔醇暗模
众位名士大都是有真才实学之辈,仔细品读这一首诗,自然是愈品愈有滋味,心中都是大为震惊,
“仅凭这一首诗,林枫先生便可名传千古了。”那赵慕岳目光灼灼,连声赞叹道,“轻眉仙子所言非虚,这一首诗绝对可与庄大家最好的几首诗比肩,想不到庄大家销声匿迹二十余年后,又有一位真正惊才绝艳的搔客问世了,而且还是如此年轻,我等今曰能够见证这一切,不仅是不虚此行,且是不枉此生了。”
“弱冠之年,心怀天下,先生真是少年英雄。”五原散人也是连声道,“能够听闻先生金玉之章,实在是我等的荣幸啊。”
众人一个个两眼放光,交口称赞,令林枫极为尴尬,林枫无奈道:“各位谬赞了,区区一首小诗,当不得大家如此称赞。”
“当得,自然当得。”陆惊云大声笑道,“我早就说过,林枫兄弟胸中大有丘壑,如今看來果不其然,能与林枫兄弟为友,也是在下平生之幸啊,哈哈。”
雪奴骄傲的坐直了身子,小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在林枫另一侧,燕轻寒激动得小脸涨红,用力的握紧了小拳头,如水目光落在林枫清俊的脸庞之上,再也不肯移开,
燕轻眉的目光亦是落在林枫身上不曾移开,翦水双瞳中异彩连连,
“哼,这首诗说不定也是他抄來的。”方若虚见林枫被众人如此抬举,心中郁闷一场,冷笑道,“随便抄两首诗,便成什么大家,这大家也当得太容易了。”
“方先生,请你离开吧。”燕轻眉眉峰高高挑起,声音微寒,
“什么,让我离开。”方若虚一怔,失声道,“轻眉仙子,你……”
“你这等俗物,也配参与仙子的诗会。”赵慕岳脸色一沉,寒声道,
方若虚脸色发青,站起身來,向着燕轻眉微微躬身,然后一脸郁闷的走了出去,
赵慕岳是宗主的朋友,他不敢得罪,而燕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