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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忽然平缓许多,而且也不以“本少狱主”而自傲,看来,此人很懂得相时而动。
刁木己不再理会他了,冷冷道:“你们四位也该上路了。”
左二高魁的蒙巾人道:“你们最好不要拿小命来开玩笑。”
小豆芽怒声道:“呸,你家小爷宰了你。”
“你”音方逝,已有三条人影冲了过来,直攻四蒙巾人。
刁木、小豆芽、沙梓早已有了默契,此番若不先行动手,恐怕敌人越来越多,而“飘零
神叟”义云薄,青黑双雄,铁心,蓝天雄等又来不及增援,那后果不堪设想。
“找死!”一声冷哼,四蒙巾人也迎身而上,他们的反应相当敏捷。
双方相逾二尺之时,刁木狂推双掌,直卷居中的高魁的蒙巾人和瘦挺的蒙巾人。
掌影漫天,有如汹涌的海浪,澎湃而来,连绵不绝,掌风如同惊涛拍岸,慑人心魂,掌
罡有如龙吟海啸……
刁木十分懂得我弱敌强之下,应得先机,故而出手极快。
中间的两蒙巾人也不含糊,他俩也十分有默契,双方均不躲闪,并肩各推一掌,骄施五
缕指风,罩住刁木身上二十处穴道。
两人的身手也很快,可称顶尖高手。
“凌风七折”之“忽起忽落”绝招倏然而出,刁木身形陡地暴升三尺,电光石火般进过
所有杀招,随即如同一泄千里的惊鸿,凌空扑下,左掌右拳,分袭两蒙巾人。
瞬间,他几乎同时攻出十六拳,十八掌,这连贯而出的十六拳,十八掌,不但内蕴无穷
真力,来势更是高绝无双迅捷无匹,宛如合为一拳,一掌击出!
两蒙巾人同时一惊,纷纷侧闪,挥掌攻击刁木两翼在刁木推掌攻击中间的两蒙巾人时,
小豆芽已迎上了那阴森的蒙巾人。
这蒙巾人分外辛辣,欺小豆芽体小力弱,猛攻猛打,力道如山,劲风如削,如同滔滔江
水,连绵不绝地直向小豆芽要害攻去,妄图速速将他致于死地……
可惜,小豆芽一向“以柔克刚”,那轻巧的身体配上“细柳飘烟”绝顶轻功,整个人宛
如一缕灵活的轻烟,一遇劲力便自散一边,海每总是擦着劲力边缘而过,十分猾黠,但却有
惊无险,一时还不致落败。
沙梓自然与那指力惊人的蒙巾人斗在一起,虽然如山岳般的劲力溢浸四周,令人要窒息
般,但他的链窄厚刀可与敌人相遥半文而周旋,故而他本身所受的劲力实乃不及四成,一时
也分不出胜负来。
情形最激烈,险境变化最快的当然是刁木这边,两蒙巾人联手攻击,威力实非小视
猛然间,高魁蒙巾人暴喝一声,一招“力贯天灵”凌空直劈而下,宛如山岳震撼般威猛
慑人,更如同劈地般更人惊心。
瘦挺蒙巾人左指陡成锥形,疾点刁木头部各大零件,右手五指斗折起伏,成一怪异的形
状猛戳刁木咽喉,前胸,一股如同蓬麻般的罡劲奇猛无比的袭击。
两人在暴喝声中,已同时攻出了自己隐藏的绝杀之术。
刁木心惊不已,“须啸九霄”疾速施展,身形幻成一叠蒙影,险险躲过“天灵”之灾,
几乎同时,他倏然施出“须卷云涌”。
赤色的罡光陡然而生,如同天空滚滚的云层汹涌而漫无涯际地卷向瘦挺蒙巾人。
饶是如此,左肩头仍受了一记,一股劲道击得肩头生疼,而他已幻闪至一丈开外——
为什么刁木竟如此的退让呢?
那瘦挺的蒙巾人也挨了几记,但只是皮肉之伤,胸前有几处血口,浅不及半寸,他并不
在意这些,又和那高魁的蒙巾人一同扑上来。
“慢”刁木沉喝一声,如同龙吟……
两人不觉一怔,身形同时倏止。
高魁蒙中人道:“怎么,你愿意屈服了吗?”
刁木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目光十分冷利,沉声道:
“你乃是‘大力神魔’牛刚。”
又移至瘦挺蒙巾人道:“你乃‘鹤鹭双形’童霸。”
两人倏然一震,四道精利的目光齐射刁木,良久,两人朗声一笑。
高魁蒙巾人道:“除此之外呢?”
刁木一笑,道:“这么说两外是承认了。”一顿,又道:
“看来,沙家血案乃是四大门派合力而为之。”
他语音甚是冷漠,仿佛来自地狱中最可怕的厉鬼所传来的。
场中人影霍散,小豆芽和沙梓飘身来到刁本身旁,沙心如和孤独烟也缓步走了过来……
四蒙巾人又并排站在一起,十分冷漠,杀气慑人,双方就这样对峙良久。
阴面飞狐血雄一行一直是冷冷地注视着场中的变化,现在,他们更是心惊不己……
突然四蒙巾人齐摘下面巾,露出四张杀气炽烈的,令人心慑的老脸来。
阴面飞狐血雄失声道:“柴叔,你?!”
那冷森的老人一声浩叹,沉声道:“少狱主,你想不到吧?”
刁木、沙心如、小豆芽、沙梓全身汗孔冷颤,他们从没想到事情会演变至此。
冷冷地,刁木道:“‘冷面阎梭’柴木、‘血掌手刃’追命。”
二人未回答,但沉默并非是金,而是他们的默认。
沙心如各瞟四人一眼,幽幽地道:“沙家一门数百人的血案,竟会是……”
“不错,是死士门、血狱、魔宫、劫殿四大门派合力而为之。”
一股魔鬼般幽沉的声音,一阴冷无比的年青人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从那山林的一处黑
影下冷冰的走来。
刁木一惊,道:“鬼郎?!”他并不是惊讶鬼郎会突然而来,而是——
鬼郎双目乌黑深陷,如同僵尸般,面色苍白如纸,在夜色下,映着月光,散发着淡淡寒
光,那蟒蛇皮般的手臂中挽着一人形的乌黑兵器,乃是一赤裸女性的躯体,各部器官十分鲜
明,一条彩色小蛇正盘绕在人形器上。
四老者不禁略转身形,他们也很惊讶,紧张,甚至还有一丝恐惧。
阴面飞狐血雄目光顿炽,一字一字地道: “‘紫藤罗刹’?!”
鬼郎毫无表情,他站在刁木一尺之外方停下来,那乌黑眼眶中冷冷的,毫无人息的目光
盯着刁木的眼睛……
小豆芽、沙梓早己捏紧了拳头,他们十分恐惧鬼郎,欲随时出手。
孤独烟紧紧地抓着刁木的左臂,恨不得把他拉坦三尺!
刁木也毫不眨眼地盯着他,从他走来到与他对视,无丝毫怯意……
鬼郎突露齿一笑,然而,这笑容比任何丑陋的魔鬼都狰狞恐怖——一他的牙齿也紫黑一
片,牙缝中却有许多血红的小虫在里动,映着那苍白的脸……
孤独烟不由得搂着刁木的腰际,娇美的脸蛋也深埋在刁木的后臂,连半点目光也不敢露
出来,娇躯颤抖不己!
刁木平静地道:“心如,照顾烟儿。”
沙心如和刁木一样平静地道: “孤独妹。”她轻轻地扶着孤独烟的娇躯,两人缓缓退
后四步……
沙梓的目光现已不是恐惧,紧张,而是痛苦,他竟沉重地瞌上眼帘……
冷冷地,鬼郎道:“刁木果然是刁木,果然有资格和我鬼郎共成大业。”
他声音虽冷酷,但说得极为平淡。
在场之人闻言皆惊!
刁木也不例外,他目光微缩,沉声道:“和你共成大业?这倒令人觉得你没有资格与我
刁木为敌。”
“不”鬼郎冷冷地肯定道:“你若想知道一件事,你必须与我合作。”
刁木冷漠地一笑,道:“什么事?”
鬼郎又得意地狞笑起来,道:“我早知道你会这样,因为,你是一个好奇的人。”
刁木闭嘴不答,紧紧地盯着他。
鬼郎缓缓转身,小豆芽不禁微晃身形,沙梓也倏然而“醒”睁开眼帘,脸上神色复杂无
比,但是,他己重新凝神戒备了……
冷冷地电扫了四老者一眼,鬼郎道:“十八年前,人人都十分重视沙世血案,整个武林,
都议论纷纷,诸不知,就在沙世血案的同时,又有一场凄凉的血战。”
场中之人并不明白他要说什么,但又没有人制止他,反而,他们的心弦都绷得很紧,他
们在期待
鬼郎十分得意,他冷漠一笑,道:“两件凄惨的血案均是由于其内部有人不顾仁义,见
利忘义,沙世血案便是抄家府内之人与死士门、鬼狱、魔宫、劫殿相互联合,攻得沙家府内
一个措手不及,而‘祛灵气’则更是使沙府高手殆尽。”
格格一声冷笑,此时仿佛是他的世界般,倘大的场地,偌多的人,只有鬼郎一人在冷厉
地,自言自语地道述着:
“可惜,背叛主人的人总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沙府内的叛徒苦心经营二十多年,但学是
未得一部紫令,而我爹,中途拦截,则抢夺了一部分。”
言毕,他纵声鬼泣起来,冷厉的声音响彻山林,震人耳际,良久方绝。
刁木淡淡道:“你所知的十分有限,以刚才的情形,我也能推断出这些来,只是,他们
如何合作,而跟前四位顶尖高手都如此的互有默契,这如何解释呢?”
鬼郎倏转身形,目视刁木,狰狞一笑,道:“的确,我应说得明白些,早在二十年前,
江湖中就有人知道紫令隶属沙世王府,但沙家当时显赫天下,府内高手如云,难以行动,沙
府之人便被人诱惑而起叛心,在那时,四门派也不得不联合起来,沙府共有十二护院高手,
其中有十人均可列位顶尖高手,而前五位则更是武功奇高,令人难以搏杀,故而,只有毒气
才可以制服,但放眼天下,可在瞬间让十大顶尖高手均无战斗能力的自然是‘祛灵气’,它
原本是上古毒气,霸道无比,又绝难觉察,侵人于无知无党,无形无踪。”
刁木冷然一笑,道:“四门派为何不得不联合起来?既然有‘祛灵气’相助,完全可独
自行动。”
鬼郎阴阴一笑,道:“因为,四派主人有着十分隐蔽的联系,青木紫令可解除这种联
系。”
刁木撇了撇嘴唇道: “拥有‘祛灵气’之派可夺得紫令,为何不独夺呢?一旦他解除
了那种联系,他不就可以控制另三人了吗?”
鬼郎冷笑一声,道:“许多事情一旦说穿了,便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这四位老鬼是
他们的合作使者。”
孤独烟突怯声道:“木,追叔叔是我爹身边的五金死士之一。”
血掌手刃迫命沉声道:“少宫主,老奴来时,门主特嘱咐要向少宫主问好,还命令老奴
办完事之后,安全地将你护驾回宫。”
刁木冷冷道:“有关沙世王族血案的凶手,只有死!”
“好!”鬼郎冷厉地道:“刁兄要杀的人,就是我的敌人。”
大力神魔牛刚冷沉地道:“鬼郎阁下,你似乎已忘记了你的杀父之仇了。”
刁木淡淡道;“鬼郎与在下会有决战的一天,但不是今日。”
小豆芽沉声道:“刁木,你怎么答应与他合作呢?你要顾及武林人士的想法!”
的确,青黑双雄,飘零神叟不都是在极积地号召武林正义之士来相助沙心如吗?刁木此
番作法,会不会破坏这个计划呢?
刁木笑望了沙心如一眼,道:“在下并未答应要与鬼郎合作,但知道,他绝不会在今日
与我等一决高低。”
鬼郎果不再言语,他已退到边缘,冷冷地阴笑着……
血掌手刃追命微微一笑,道:“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