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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痛苦所导致?”
田中春子道:“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大概玉子小姐会比较清楚吧!”
他们边说边行,从隐藏在假山後的一条地道进入,走了半盏茶的光景,来到一间宽敞的大屋之中。
当他从一座巨大的屏风後出现时,聚在一起喝茶闲聊的服部玉子首先便发出一声欢呼:“相公,你总算回来了。”
金玄白大步走了过去,只见何玉馥、秋诗凤、楚花铃全都站了起来,笑脸相迎,一时之间笑靥朵朵如花朵绽放,让人眼前为之一亮。
他坐在桌边,吁了一口气道:“酒喝太多了,口有点渴!”
站在服部玉子身後的田中美黛子立刻伸出手去,想要替金玄白倒杯茶,却被楚花铃一手拦住,道:“田黛,让我来。”
她倒了一杯热茶,双手捧著走到金玄白身边,低声道:“金大……哥,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这一杯茶不成敬意,权当小妹向你赔罪。”
金玄白接过茶杯,笑道:“赔什么罪?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他喝乾了杯中的茶水,继续道:“千里无影多年来没有失手被擒,只是侥幸而已,并非你们的本事有多大,东厂无奈你何,只因为朝中争权夺利,锦衣卫、东厂、西厂又相互牵制所致,故而一直没有拿出全力对付你们。”
楚花铃颔首道:“大哥所言极是,刚刚傅姐姐也把全部的情形告诉小妹了,我这才明白你的苦心。”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大哥,我要替我两位兄弟的无礼,向你致歉……”
服部玉子笑道:“唉!楚妹妹,还要致什么歉?大家都是一家人,什么事都可以原谅。”
金玄白目光一闪,问道:“你是不是把那件事说了出来?”
服部玉子笑道:“这种事当然要由相公亲自向楚老夫人禀告,我怎能抢你的锋头?”
金玄白吁了一口气,只见何玉馥和秋诗凤全都笑咪咪的望著自己,忍不住问道:“两位女侠,什么事这样好笑?”
何玉馥和秋诗凤对望一眼,笑道:“恭喜我们的金大侠,今天晚上要纳妾了,喜事当头,还不值得庆贺吗?”
秋诗凤也笑著道:“大哥你如今做了侯爷,一口气又纳了七、八个小妾,应该高兴才对。”
金玄白胀红著脸,道:“这是朱大哥出的馊主意,我可没有答应。”
楚花铃掩唇一笑,道:“大哥真是艳福不浅,有了这几位如花似玉的大嫂,却又一口气纳了那么多小妾,说出去只怕没人肯相信呢!”
金玄白抓了抓头,道:“我可没这个意愿……”
服部玉子道:“相公,为了救那几个丫头的性命,你就勉为其难吧!目前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锦衣卫的人。”
金玄白道:“可是……”
服部玉子笑道:“你先答应他们嘛,又不是要你真的跟白莲她们同房,难道朱大爷真的这样无聊,要在旁边看著你做那档子事吗?”
金玄白恍然大悟,笑道:“说的也是,他总不能看著我做那件事,我们来个瞒天过海也无妨。”
服部玉子道:“相公,话虽这么说,万一朱大爷派人在门口守著怎么办?”
金玄白一愣,道:“对呀,万一他来这么一手,我该怎么办?”
服部玉子道:“关於这点,我和两位妹妹商量好了,今晚如果朱大爷要逼你,我们三人就抽签决定,谁抽中了,就由谁陪你。”
金玄白望著何玉馥和秋诗凤,但见她们秀靥微红,羞意上脸,眼波流转,春色浮现,显然已做了决定。
服部玉子道:“我们是正妻,妻子未娶就先纳妾,总是有些说不过去吧!”
金玄白摇头道:“这样太委屈你们了,我不干,如果朱大哥派人在房外监听,我们就另谋他途。”
室内众女听了他这番话,齐都一愣,金玄白解释道:“我为了救冰儿,不得已才破了她的贞操,如今绝不能再做同样的事?总该堂堂正正的迎娶你们,才不会愧对你们。”
他把带著仇钺到富贵园下聘的事说了出来,众女听到周大富大摆流水席,几乎把木渎镇全镇的人都请来吃饭,全都发出羡慕的赞叹声。
楚花铃幽幽地道:“我成亲的时候,只要有二十桌客人,就很满意了,绝不敢奢想要五十桌,没想到周姑娘仅是订个婚,便有这等盛大的场面,真是闻所未闻。”
服部玉子笑道:“花铃妹妹,我敢跟你保证,以後你成亲的时候,最少也有三、四百桌的客人,而且这些贺客都是朝廷的高官显要,说不定连当今的皇上都会降旨贺喜。”
楚花铃吓了一跳,红著脸道:“哪有这种事?傅姑娘,你别蒙我了!”
服部玉子和何玉馥,秋诗凤相视而笑,惹得田中姐妹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楚花铃见她们神色诡异,轻轻咬了咬红唇,问道:“傅姐姐,你的意思是那位朱公子是官家子弟,王府後人,对吗?”
服部玉子等众女一齐大笑,连金玄白都觉得好笑,点头道:“朱公子温文儒雅,的确是王族之後,不过……”
服部玉子怕他说出真相,连忙道:“相公,我们姐妹喜欢像你这种雄赳赳、气昂昂的男子汉,可是花铃妹妹却喜欢温文儒雅的书生,你不要打破她的梦想好吗?”
何玉馥点头道:“这叫青菜萝卜各有所爱,谁都不能勉强的。”
金玄白也弄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想了想,道:“玉馥说得对,感情的事无法勉强,就算有父母之命,若是不心甘情愿,婚姻也不会有幸福可言。”
服部玉子、何玉馥、秋诗凤全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唯独楚花铃还没弄懂,睁著一双美丽的大眼望著他,似乎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金玄白苦笑了一下,问道:“楚姑娘,你见过朱公子了?”
楚花铃摇了摇头,服部玉子道:“朱公子和江姑娘陪著唐解元到城里去访友……”
她瞟了何玉馥一眼,道:“这都得怪玉馥妹妹多嘴,见到唐解元的时候,提起了在松鹤楼里遇到文徵明的事,所以朱公子便逼著唐解元去找文徵明……”
金玄白道:“这很好啊!唐,祝,文,周是江南四大才子,他们见个面,吟诗作对一番,倒也畅快。”
服部玉子笑道:“相公,你是不是吃唐伯虎的醋?不然怎会这么酸?”
“胡说!我吃他的醋做什么?我是怕以後无法收拾,唐伯虎的脑袋会被砍掉!”
金玄白站了起来,道:“你既然一切都已准备妥当,我去找诸葛老哥,无动身了。”
服部玉子道:“相公你放心去吧!妾身会带人把翻江虎陈豹等五个人送到集资斋去,不过那赛诸葛项彪需要留下来,将来还得靠他对付罗龙文兄弟呢!”
金玄白点头道:“就这么办吧!”
他朝服部玉子等三人抱拳行了个礼,转身走去,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道:“田春,你先陪我去擦把脸,换套衣服,再动身也不迟。”
见到服部玉子等四女全都含笑望著自己,金玄白抓了抓头,坦诚地道:“说老实话,这里的房间太多了,我根本弄不清楚睡在哪一间,甚至连路都不认得。”
服部玉子噗嗤一笑,吩咐道:“田春、田黛,你们陪著少主去换衣服,并且替他准备一盆井水,让他擦个脸清醒一下。”
田中春子和田中美黛子应了一声:随著金玄白走出房去。
临出门的时候,他听到屋里的几个女子在窃窃而笑,服部玉子低声道:“我们的相公是武学奇才,武功高得不得了?可是碰到生活上的琐碎事情就没辙了,尤其是个大路痴,走过几趟都还不记得路。”
秋诗凤笑道:“傅姐,我就是喜欢他这种傻傻的模样,尤其是他抓脑袋的样子,更像个孩子似的。”
何玉馥也笑道:“这叫‘大事精明,小事糊涂’,楚妹妹,你若是和我们相公多处一阵子,也会爱上他的。”
金玄白没有听到楚花铃的话,行走之际,只觉胸中充满著一股幸福的感觉,忖道:“如果冰儿在此,就更圆满了,我这一生,只要有她们四人相陪,就已足够,其他什么薛婷婷、欧阳念珏、楚花铃不想嫁我,又有什么关系?妻室太多,反而麻烦!”
他随著田中姐妹绕著回廊,跨过小院,到达一问大房,田中春子领著他进入内室,打开五斗大柜,道:“少主,这里是齐姑娘替你在翔泰大布庄买的三十套衣服,还有婢子奉命买的三十双鞋子,你自己挑著穿吧,婢子替你去打盆水来。”
金玄白望著那些衣服和鞋履,心里想起了那天随齐冰儿进入翔泰大布庄的情景,几乎人都痴了,伸手抚摸著平滑的缎面绸衫,似觉抚摸著齐冰儿的肌肤。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恍惚中觉得齐冰儿似乎从身後出现,搂住了自己的背,把整个身躯贴了上来,那火热的胴体,凹凸有致,越贴越紧,让他心神有些迷乱。
接著,双臂从他身後伸过来,搂住了他的腰,环抱著他,越箍越紧,似乎要钻进他的身体内一样。
金玄白悚然一惊,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抓住了抱在腰上的一双玉手,缓缓拉了开来,只听田中美黛子在身後道:“少主,我好喜欢你,你让我多抱一下嘛!”
金玄白转过身来,凝视著田中美黛子的脸孔,低声道:“田黛!你怎么啦?”
田中美黛子痴痴地望著他,道:“少主,我喜欢你,今天晚上,如果你要了白莲或黄莺他们,也一并要了我吧!”
面对田中美黛子的再一度示爱,金玄白心里都有些慌了,不知该如何解说,才能不伤害这个少女的心,一时之间,难以开口。
田中美黛子道:“少主,奴婢自信不比她们长得丑,而且……”
她的话被端著水盆入室的田中春子打断:“而且什么?美黛子,你敢违反玉子小姐的命令,难道不要命了?”
田中美黛子全身一颤,赶紧退回原地,脸孔胀得通红,仅叫了一声“姐姐”
便垂下头来。
田中春子把水盆放好,叱道:“出去,站在门口等著,别妨碍少主换衣服。”
田中美黛子受到叱责,不敢多言,向金玄白裣衽行了一礼,便急急走出内室。
田中春子一面扭著手巾把,一面道:“少主,请你原谅奴婢管教不严,以致让美黛子冒犯了你。”
金玄白擦了把脸,低声道:“田春,你知道我的情形,其实我不是个贪欲主人,也不会见一个爱一个,我是不得已,才娶了这么多的妻室,拈花惹草的事,我也根本不会,至於那什么白莲、黄莺的几个女子,我连她们长得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怎会……”
他摇了摇头,道:“总之,你转告田黛,如果将来我要纳妾,一定会把你们姐妹考虑进去,否则,你就禀报玉子,让她安排把田黛嫁给他人吧!”
田中春子惊喜地趴伏在地,磕了个头,道:“奴婢谢谢少主的体恤,决定要和美黛子侍候少主一生。”
金玄白把田中春子从地上拉了起来,道:“田春,我看那犬大郎人还不错,你何不替他和田黛撮和一下,让她嫁给犬太郎?”
田中春子道:“犬太郎虽然不差,可是奴婢知道美黛子的一颗心,完全放在少主身上,绝不会看上他,唉!这种事谁知道?只有慢慢再说了。”
她从柜里挑出一套黑色劲装,道:“少主,你晚上要到集宝斋办事,还是这套劲装比较适合,来!奴婢帮你更衣换装。”
金玄白没有拒绝,在田中春子的服侍下,换好了全新的一袭黑色劲装,然後又在田中春子的坚持下,替他解开长发,好好的梳了个头,换了个英雄头巾,这才焕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