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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是他的责任啊……
【作者又出现,叹息道:“闺女,他又没说你是他的责任,你可以不自恋吗?】
【安雅淳冷冷地瞥一眼作者,心里猜测她是作者大人捡回来的,否则怎么她这么聪明,她娘这般无知:“抓住机会,我不就变成他的责任了?”】
【作者竖起大拇指,笑得如同一朵风中盛开的菊花,心里暗赞:“果然是我的闺女。”】
【神俯视这俩,笑而不语……】
?
虽然我的鼻子早就好了,而且长得和以前也一模一样,只是我经常跑到隔壁来蹭吃蹭喝。蹭谁的?嘿嘿,自然是表哥和方重衍轮流蹭了。
偶尔我也带着表姐义正言辞地逛逛校园,有意无意地制造我和方重衍的巧遇。【作者:(默哀状)可怜的义正言辞……】
只是啊……
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了……
碰到方重衍的时候,十次有八次会看到那个娃娃脸,还总是一脸亲昵地腻在他的身边,一看就是个傲娇受……
【娃娃脸:(撒娇)“我不是受!我不是嘛!” 】
【作者:“孩纸,你那个‘不是’后面如果不加‘嘛’,我一定竭力帮你说明你不是‘傲娇受’”】
【娃娃脸:“哼——”】
【安雅淳:“看吧,又傲娇了,还说自己不是……”】
【作者:“……”】
【娃娃脸:“……”】
虽然那个小傲娇总是破坏我和方重衍的独处机会,不过经过我的不懈努力,方重衍已经十分习惯了我的出现。
乃们说我是女追男?
怎么可能!我这么一个矜持的淑女,怎么可能
会放□段去追男人,而且研究表明,倒追来的男人不靠谱。
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爱情本来就是个不靠谱的玩意儿,尤其是男人这种动物。
要说我怎么和方重衍凑到一块儿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作者奸诈一笑,道:“补充……安雅淳四十五度扬起脑门,一脸沧桑地望着天边的浮云。”】
那一日,天气亦是十分晴朗,是个很灿烂的午后。
我正兴奋地抬着脚步往隔壁走去,却听马路上传来一声急促的刹车声,之后便听见几声惊叫,马路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围上了大片大片的人群。
本着看八卦的心情,我借着练过舞蹈的身姿,灵活地钻进了第一现场。
什么叫出门要看黄历?
说的就是我啊。
地上躺着奄奄一息的那个受害者竟是我的情敌娃娃脸,虽然我很希望这货有一日能消失在方重衍的身边,可是我那天生的圣母心泪眼汪汪的对我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唔……不过我信的是上帝……
我蹲□子使劲儿地拍着躺在地上一身是血的人,指着围观的一个穿白衣的女生说:“快去叫救护车。”,随即又随手指了两个男生让他们俩帮忙去看住肇事司机,并掏出手机把现场给拍了下来。
有两个好心的医学系学生正帮着娃娃脸做简易的止血。
我便耐心的蹲在地上和娃娃脸聊天,因为没办法做详细的检查,不能确定他是伤在哪里,那两个医学系学生也还只是学了点皮毛,为以防万一,我们便让娃娃脸依旧躺在那里。
不是我临危不乱什么的,实在是地上这位与我没什么关联,如果是方重衍,说不定我现在早已在地上干嚎了。
?
不知是这娃娃脸幸运,还是我倒霉,他只是伤了两条腿,一只胳膊而已。
待方重衍赶到的时候,娃娃脸已经醒了,而且已经和我斗了两个回合。
一直处于弱势的他见方重衍进来,便向同志找到了组织似的,中气十足地说:“哥,这个女人趁着我不能动,一直欺负我!”
这娃娃脸真够矫情的啊,还叫哥?那我不是得叫声哦吧才能挽回一局?
“小杰,不要乱说。”方重衍冷着脸看向娃娃脸。
娃娃脸扭过头,用好的那只手抡起枕头朝我砸来:“哥,这个女人打我……”
这死小子……“你个小屁孩,恩将仇报……”我瞪着这死包子脸,
恨得牙痒痒的,如果不是方重衍在这,我一定往他打石膏的两条腿上狠狠敲两个榔头,再把他的脸从一只可爱的肉包子一掌拍成东北大饼,看他还神不神气,还敢不敢勾搭我的人?
恩将仇报……小心以后没人救……
我话还没说全,方重衍忽然眼睛发亮地望着我,这眼神,亮得跟白炽灯似的,吓得我不禁往后一退,心想我这不会是在老虎的嘴里拔牙了吧。我可是救了他的姘头一命,肿么都应该感激我才行啊。
方重衍的手握住我的手腕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看到那娃娃脸眼里的得逞笑意。
我站在墙边,眼光八路耳听四方地寻找逃生路径,却听他忽然说道:“做我女朋友吧。”
噢买尬!
我惊得倒退一步,忽然发现咱背后是一片墙,我掏掏耳朵,以示我没有听清楚:“什么?”
他嘴角露出浓浓的笑意,和我想象中的一样,他笑起来温柔得如清风一般。
他眼里仿佛嵌进了阳光,薄唇轻启:“你不是早就喜欢我了吗?”
我……我……我……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那……你你你……”你喜欢我吗?
我实在不想承认我堂堂一校花,再不济也算一系花,反正怎么滴都是一朵花,后面跟着一大堆辛勤的小蜜蜂小蝴蝶,竟然结巴得这么丢人……
他的笑容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我喜欢。”他的声音真实、清晰,我却仿佛如临梦境。
“那……娃娃脸……”不是你的相好么?
“你不是不知道他叫方重杰吧?”他的声音虽清冷但带着柔软的笑意。
我还……真不知道……
我只负责把这货送进医院,其他一切手续都是那个自称是娃娃脸同学的姑娘办的。
“所以……你是他哥……”我轻轻笑了,看在他哥的份上,我决定不和那小子继续计较了。
“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他无奈地叹息,我却觉得异常幸福。
我扬起头,问他:“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那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他低着头看我,鼻子高挺,下巴有一圈淡淡的胡茬,凑近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
“很早。”我眯着眼笑道。
“那我就是很早很早。”
“你骗人。”
“哪有?”
“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没喜欢我呢?”
“哦,那你就是见到我的时候就喜欢上我了。”
“
哼。”
【作者:“什么叫女人一遇到爱情就变成了傻子,且看安雅淳。”】
【安雅淳:“滚~”】
【作者:“远目~”】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又跳脱又欢乐地扯着跟江沅念叨:“幸福是什么?幸福不是猫吃鱼,狗吃肉,凹凸曼打小怪兽,幸福是你喜欢的人也喜欢着你啊。”
当然,不幸就是你喜欢的男人你喜欢的女人也喜欢,更惨绝人寰的是他们还互相喜欢。
这世间,牙刷和男人是绝对不能分享的。
However,我是个喜欢向前看的好姑娘。我相信只要一路高唱《往事随风》,那会让往事都随风~都随风~都随风~心才不随你动~昨天花谢花开才不管你是不是梦~【作者:“不知道的菇凉可以去搜一搜齐秦大哥的《往事随风》,私以为,蛮带感的。】
用一句文艺的话来说:“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
我安雅淳既然已失昨日,那昨日之事自然已无成效。我才不管他是方重衍变性还是江沅流产,和我的屁都不相关,管个毛线。
【作者:“什么叫一遇情敌占足下风便化身市井泼妇的,且看安雅淳。】
【安雅淳:“哪凉快滚哪儿去~”】
【作者:“我的儿啊,泼妇就泼妇吧,娘不介意,娘一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绞手绢and继续绞手绢)】
【安雅淳:掀桌……】
?
今日阳光耀眼如往昔,只是我的过去已从这世间消失。
鲜红色的国旗下,政教处主任正侃侃而谈。忽然间醒转,惊觉昨日种种恍如梦境,一切都待重新开始,就像之后网络上很流行的那个段子讲得那样。
“有一天突然惊醒,发现自己在高一的课堂上睡着了,现在经历的所有其实只是一场梦。阳光照的你脸皱成一团,你告诉同桌,说做了个好长的梦,同桌骂你白痴,让你好好听课。你发现现世静好,岁月安稳。一切都还充满希望。”
岁月静好,我仰起头,阳光便落在我的脸上。
梦里不知身是客。
梦醒时分,曲终人散。
记忆停止于如戏过往,生活依旧如临戏中。
我难得用这样一种哲学的态度看待我的此刻和过去,忽然发现我除了做演员,说不定还能做一位伟大的思想先驱。
虽然我之前一直没弄懂“人的一生不可能踏入同一条河流”,以及物理中常常出现的什么绝对相对,静止
运动的,更加包括爱因斯坦那啥相对论什么的。
但我现在的哲学领悟忽然被挖掘出来。神马叫人的一生不可能踏入同一条河流呢?我想那河流便如我这般,我还是安雅淳,但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安雅淳了。
哎,我怎么这么聪明呢?
【作者:“闺女,一般人并不用亲身经历就能明白那啥的意思……”】
我如同一位伟大的哲人走进教室,俯瞰芸芸众生,忽然生出一种高山流水,难觅知音的寂寥感来。
当然,这种神一般的优越感没有存在多久,就被一只臭脚将我那伟大的氛围打破。【神:“做人就做人,要知足。”】
我回瞪踩我的那人,示意做错事情要道歉。
但是那人却回瞪我?
我继续瞪,他也继续瞪……
哼哼,大眼瞪小眼嘛,乌龟瞪王八,龟眼对绿豆嘛,谁怕谁?乌龟怕铁锤?
【作者:“傻闺女哟,谁是王八,谁是乌龟?你是龟眼,还是他是绿豆啊?还是谁是铁锤来着……”】
【安雅淳:“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
【作者:(叹气)“看吧,又犯傻了。”】
【安雅淳:(掀桌)“滚……”】
哎,让我教乃们一个极佳的对瞪方法。如果你是回瞪之人,你可以数他睫毛有几根;如果你是瞪人的人,等他回瞪你之后乃可以继续数睫毛。
当然,气场极大的,只需轻轻的那么若无其事又带点威胁性的一瞟,就能一路高奏凯歌绝对完胜~
不信?
那是因为你气场不够强大。
【作者:“我闺女最会的就是蒙人……”】
“你们俩在门口干嘛?”王可嘉准备把她胖胖的小脑袋凑近我,被我一个眼神制住,转而用手扯扯在门外的傅文轩。
看吧,这就是气场~
“还不是丑女人挡我路。”死公鸭嗓越过我,抬脚便准备跨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抬了抬我高贵的脚,公鸭嗓便在地心引力的召唤下直直地往地上扑去。
好吧,我知道我玩大了,男人的自尊心神马的,无论少年成年还是中年,他们的自尊啥子的是不能挑战的。
以前的某个前男友在分手的时候告诫过我:“男人一般不跟女人计较,不过那是在一定界限内,一旦跨过某一底线,你要做好逃命的准备。”
我那时还以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