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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萧彧己担心我,只得解释道:“他不会杀我,反而我还要靠着他保命。在北都还有他护着,若不是如此我早就被三公主杀了。”
萧彧己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半晌才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莫不是与他有什么身体上的交易吧?”
我黑了脸,“我说了,我还不至于卖身的!”
“可我总觉得他话里话外都是那个意思。”
“呵,他最喜欢胡诌了!”我干笑道,“莫要再说此人了,倒是周俊有没有来过?”
“听下人说来找过你,可当时我被你这婢女打晕了,手下的人含糊着没让他进来,把他赶走了。”萧彧己摸了摸后颈,似是翻了个白眼,随后又道:“你刚刚说三公主要杀你,却又是哪一出?”
我无奈地耸肩道:“三公主知道烧她游船的是我,且以前我也做了许多阻碍她的事情,她嫌我碍眼,在公主府里养了二十个杀手,据说……最近一直注意我的行踪,准备下手呢!”
“那你有什么对策?”萧彧己蹙眉,似是不太满意我啷当的作态。
“之前我是不知道,如今知道了却是因为风华公子已经为我挡了难。既然她已经不敢动手了,我自然不愿多花心思在上面。倒是有件事我心里着急,却又一时想不出是怎么个状况。”
“说来与我听听。”萧彧己肃声道。
“我今日偷听了三公主与风华公子的谈话,风华公子今夜要刺杀吏部尚书,而三公主……说是兖州的什么事情快要办成了,还说我爹那兵部侍郎的位置坐不稳。”
萧彧己冷声道:“好大的能耐!我本以为他顶多是万花巷的幕后老板,却不想他连如此的高官都是敢杀的,那风华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想知道。”我摊手道,“那厮最会插科打诨,我如今也只知道他能耐的很,却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步。”
萧彧己想了想,说道:“若说起兖州和你爹,应该是牵扯到前一阵儿叛乱的事情。你爹兵部侍郎的位置也是因着这功劳来的,所以若是兖州再起叛乱……”
我点了点头,“或许是这样,兖州若是再有民众造反,他怕是还要被派去镇压的。”
“而且最近兖州的动向有些奇特,不,应该说尧国的动向有些奇特。”
“怎么说?”我好奇道。
“之前为了帮你爹,我和伯父特意调了许多粮食牵制起义军。因为这些年世道混乱,粮食的价钱也高了许多,可是尧国那边却是有不少人越境到兖州大量购买粮食。”
“尧国想趁火打劫?”
萧彧己摇头:“可能是如此,但也可能是尧国也要乱了,来这边买粮草。”
我捂着额头,苦叹道:“我是不擅长思考这些国家大事。我只想保住自己的家人,便是我再不喜张震,他却是我的亲爹,我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出事。”
萧彧己劝慰道:“不管怎么说,你爹现在手中有兵权,还有这兵部侍郎的职位,财力上自有伯父帮忙,他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我稍稍安了心,也觉得眼下情况不是太坏。如今我知道了三公主的动作和意向,倒也好防范一些。
“你今日也累了,我让若若回将军府说你在仲梦楼与朋友过夜,所以今晚你也别赶回去了,留在这里休息吧!”
我点了点头,也实在没力气往回跑了。正要起身告辞,却有下人禀告说周俊再次找来了。
萧彧己暧昧地冲我笑了笑,“用不用给你们换个大一些的房间?还是你原来的房间更有情趣?”
我拿了个李子朝着萧彧己砸去,萧彧己大笑着离开了。
出了雅室,就看见郑戈扶着周俊,站的很是不稳定。见我出来,周俊踉跄着过来,几乎是扑在了我身上,紧紧地抱住了我。我勉强站稳了脚,只闻得到刺鼻的酒气和熏香味,周俊的身子也烫的吓人。
“好了……你还安然无恙……”周俊喃喃着,若不是他就在我耳边低语,怕是我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我见他这醉酒的模样,也猜到他应该是刚从公主府过来,怕是被夏灵好生威逼利诱了一番。
郑戈上前来扶住周俊,很是抱歉地对我说:“公子喝多了,非要过来找您,如今总算是见到您了。”
周俊似是不耐地推开了郑戈,结果自己踉跄着退了两步,竟是要摔倒,我急忙伸手拽他都拽不住,还好萧彧己在一旁挡了一下,这才没让周俊摔倒。
萧彧己见状让郑戈把人扶好了,转头对我说道:“他喝了不少,我让人弄些醒酒的汤药。这个时辰他回丞相府也晚了,倒不如也在这里歇一宿。”
郑戈急忙道谢:“麻烦萧老板了!”
我和若若以及郑戈,三个人费力地把周俊扶到了楼上的雅间。周俊一直握着我的手腕,怎么都不肯松开。他有些胡言胡语的,念念叨叨地不知在说些什么,我也听不太清。只知道时不时会出现我的名字,竟是在和我说话的样子。
刚让周俊坐安稳了,他就作呕要吐,郑戈急忙找了脸盆去接,周俊吐得毫无形象。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样子,心疼的不行。竟也顾不得屋子里的怪味和他沾到身上的呕吐物,亲自给他擦拭收拾。
坦言交代
待到周俊喝了醒酒汤后,又接连吐了两次。萧彧己见我忙里忙外的亲自给周俊换衣服,也只无奈地感叹了一下。
我折腾的满头大汗,忍不住看着倚着门框捏着鼻子的萧彧己,嗔道:“你就不知道帮帮忙?”
萧彧己打开扇子扇了扇,“我刚刚就叫丫鬟上来帮忙的,你非要亲自动手,瞧你这一身味儿。”
我瞪了萧彧己一眼,伸手摸了摸周俊的额头,还是烫的厉害。周俊躺在床上老实了许多,但依旧不时嘟囔几句什么,脸色红得不正常。
“你找个大夫来看看,怎么好像发烧了似的?”
萧彧己前倾着身子看了一眼,戏谑道:“我瞧着可不是发烧,大约是酒气上头,又或者……呵呵……又或者喝了什么□。”
“真的?”我焦急道,“那怎么办?你这里没什么解药?”
萧彧己眨了眨眼,“我这里有的是姑娘,就怕你不乐意用她们当解药。”
我随手拿起一旁的枕头扔了过去,嗔道:“你还跟我玩笑,我都快担心死了!”
萧彧己仰头长叹,装模作样地说道:“有个女人爱着的感觉可真好呀,可惜了我未来的媳妇儿在照顾别人,还要我这个准夫君去帮忙。”
我再次瞪他,萧彧己这才连连摆手道:“好好好,我这就去找些清火去热的东西,不妨碍你们了。”
随后有人送了药丸与清汤过来,我也不知道哪个管用,就一股脑的都给周俊灌了下去。且在一旁亲自给周俊打扇,帮他擦汗。
原本这事应该是郑戈的职责,然我不能离了这样的周俊,干脆守在他身边亲自照顾才能安心。郑戈也被我撵到别处去休息了。
这番折腾下来已经丑时了,我大约是白天被下了药睡得多了,晚上也没有什么困意,就这么看着周俊熟睡倒也不觉得厌烦。
好在萧彧己送来的药确实有些作用,这时周俊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白皙,也不再念念叨叨地胡言胡语了。
我心里想着阿黎和夏灵的事情,便也忘了时间,独自发怔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周俊竟是醒了,一直望着我,我却丝毫未察觉。到最后还是腿麻了,龇牙咧嘴的想要站起来,周俊急忙起身扶我,我才发现他早已清醒了。
“还难受吗?”我们几乎异口同声地问对方。
周俊帮我捏腿,我帮他揉着太阳穴,两个人都忍不住会心一笑。
“我从未见过你如此狼狈的模样,比上次周丞相打你还狼狈。”
周俊低着头,似是也有几分尴尬,低声道:“喝得有些多了,明明觉得脑子还清醒着,可身子却支配不了似的。”
我拉着他的手,笑道:“没事了,不用再按了,刚刚就是坐久了腿有些麻。你呢?还觉得胃里难受想吐吗?”
周俊看了看身上的衣裳,早已不是他穿的那一身,越发有些纠结,“是不是……我吐过了?”
我点头:“吐了三次,换了三身衣服。”
“竟是让你看到我如此腌臜的一面……”周俊捂着额头,叹息道。
我忍不住轻笑,“这可是难得的一面,我要好好记在心里,以后拿这件事打趣你就能让你哑口无言了。”
周俊温柔地抚着我的头发,喃喃道:“真想把你现在就娶回去,只有在你身边,才觉得温暖……”
他的目光迷离,也不知思绪到了何处。我握着他的手贴在脸颊上,享受这难得的静谧,白日里的烦恼好像终于远去,只有此人能给我温暖和依靠。
忽的,周俊严肃了脸色,很是郑重地说道:“婉瑶我有事和你说。”
我点了点头,我也是有事要和他说的。便道:“你说便是。”
“如今北都越发混乱了,既然我们的婚事一时成不了,倒不如你先随着你舅父去各州散散心,等北都安稳了再回来。”
我微微怔忪,一时间心里五味陈杂。
周俊以为我不乐意,咬了唇,近乎于威胁地说道:“我不想你在北都,不想你和萧彧己在一个地方,若是你真心要嫁我,便随你舅父离开吧,等我能娶你的时候你再回来。”
我心里暖暖的,竟是觉得他的威胁都如此的悦耳,脸上也忍不住带了笑。
周俊却是急了,死攥着我的手,“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我希望你离开北都,我……最近不想见到你。”
这样蹩脚的借口,若是我今日没有听到夏灵的那番话,怕是要和周俊争执一番的。我突然很感谢阿黎,他的狠绝更让我觉得周俊的可贵。
我扑进周俊怀里,抱着他的腰,“我知道你去公主府了,也大概能猜到夏灵和你说了些什么。”
周俊的身子僵了僵,随即摇头道:“你不知道,情况很糟糕。婉瑶,就听我这一次好不好?随着你舅父离开北都吧……”
我仰头道:“我知道夏灵用我的事情威胁你,她要杀我是不是?”
周俊讶异地望着我,“你知道?”
我点头应道:“我知道,今日我偷听过她的话。”
周俊叹息一声,“如此你更应该理解我的心思,快些离开北都才是。”
“不需要,夏灵是在诓你,她动不了我。不过她以为我还不知道,所以才故意威胁你恐吓我的。”
“什么意思?”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想和他说阿黎的事情。阿黎如同我心头的一根刺,我不爱萧彧己,所以让他知晓无妨。可我爱周俊,我不想让阿黎的存在成为我们心头的疙瘩。然而如今似乎一切都由不得我,若是不告诉周俊实情,只怕他被夏灵糊弄了去。
“周俊,以前我对你有所隐瞒,其实我和风华公子早就认识了。”
周俊有些诧异,似乎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话题一下子跑到了风华公子身上。不过他并没有多问,只专心地听我徐徐讲述。我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年幼的时候接济阿黎,原本也算是朋友。随后又说了今天在阿黎哪里听到的夏灵的话。
周俊沉思了片刻,却是问道:“曾经你说有个发小可是他?还有……那个曾让你断了手臂的人也是他吧?”
我张了张嘴,一时都不知应些什么。周俊太过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