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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不会说!”
见周俊走到了近前,杨文越笑道:“那我先送几位夫人和婉柔回府,你们自便吧!”
周俊笑着与杨文越告了别,目送着他们离开。张震和振国将军喝多了,吵闹着扯着李焘又去别处喝酒了。
“刚刚在和杨将军说什么?”周俊好奇地问。
“唉,男人啊,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是不是?”我故作一副鄙夷的模样望着周俊。
周俊笑道:“之前却是你自己说杨少将军是最好的夫婿人选,现在怎么又朝令夕改?女人啊,总是一天一个主意,多情又善变,是不是?”
“就你巧言辞!”我笑嗔道。
四天之后,婉柔和杨文越的婚礼如期举行。这次将军府上下全都喜气洋洋,婉柔自己也带着笑容。我和三位娘亲帮她梳妆打扮,没有一丝不舍,都觉得婉柔嫁到杨家是天大的喜事。
待婉柔梳妆完毕,却还没有见到婉真的踪影。婉柔拉着我的手问:“帖子你可让人送到东宫去了?”
“绝对送去了,二姐怕是有事不能来了吧。”
婉柔叹道:“大约她也是不想来的。”
我晃着婉柔的肩膀,笑道:“新娘子可别愁眉苦脸的,你也别想太多,对此事婉真是打心眼儿里为你们高兴的,你不要错会了她的好意!”
吉时一到,杨文越就来接亲了。他一进大厅来就四处望了一圈,没见到婉真的身影后,面色微微发暗,虽然还带着笑容,却有些僵硬。
我正要感叹,东宫就有内侍送来消息,说是东宫事务繁忙,婉真无法前来,太子送上一份厚礼恭贺杨文越和婉柔成婚。
杨文越和婉柔面色都有些低沉,想来还是怕婉真故意避开他们。大娘也明白其中的原因,急忙活跃气氛,大家也都很给面子的说笑逗趣儿,把刚刚的那份低沉一扫而空。
鞭炮齐鸣,我和张兖跟着一起去了振国将军府。到了晚宴的时候,周俊才抽了空过来。我埋怨了他几句,周俊笑着道歉。虽然他来的晚了,却是得知了婉真不能来的真实原因。
原来还是因为五月初一那晚太子妃寝宫发现黑衣男子的事情,太子的疑心病越来越大,不仅怀疑太子妃,便是连婉真都怀疑上了。毕竟婉真原来在北都多有爱慕者,而现在的婉真却一直借口生病对太子多加推拒。杨文越追求婉真的事情北都几乎人人皆知,所以太子十分不乐意婉真来参加杨文越的婚礼,哪怕杨文越已经娶了婉柔。
怕婉柔和杨文越多心,所以我把婉真不能来的真实缘由告诉了两人,杨文越很是担忧婉真的处境,希望周俊多多开解太子,莫让婉真因为他而受到牵连。
周俊宽慰道:“太子疑心虽重,却分得清轻重,如今你我皆和张家结了姻亲,太子甚是看中张家,不会对她为难太过。也不过是因为对太子妃猜忌,有所波及而已。”
杨文越叹息一声,我说道:“你若是真为二姐好,就好生对待我大姐,而且以后关于二姐的事情就算是真的挂心,也不要表现出来,尤其是在有外人的地方。”
杨文越点头应道:“我以后定会注意,也绝对会好生待婉柔的。”
李焘不知道其中的事情,晚宴结束后周俊送我和李焘回将军府,李焘还对我说婉柔的婚礼虽然场面不大,但是参加的大多都是军旅之人,热闹率性,气氛极好。还与周俊说若是认识武官武将,我们成亲的时候也请来些活络气氛的好。
周俊自然恭敬地点头应是,又与李焘说起我们的婚礼要请的一些宾客。李焘说我们的婚礼不能办的这般简单,还说给我置的嫁妆极多,要空出个大院子展示的。
随即,李焘说道:“说是你的府邸已经拨下来了,正在修葺,已经完成多少了?”
“因着是两个府邸并在一起,所以工程大了些,眼下只把主院和周围的景致修建好了,剩下的六个偏院还未动工。”
李焘立刻面露不悦,“都已经六下旬了,若是成亲那天院子还没修葺好,实在是有些不像话了。”
“伯父说的是,我也是想尽快赶工。”
李焘道:“左右我今次来也是为着婉瑶的婚事,若是你那府邸方便,明日我亲自去看看。”
“明日我怕是还有些杂务要处理,不若……”
“你忙你的,我自己去看便是。”
周俊被堵的没了话,无奈地应下,冲我可怜地一笑,我幸灾乐祸地吐了吐舌头,决定明天和李焘一起去看 。
那新府邸我只去过一次,且周俊想着以后给我个惊喜,不想让我现在去看,所以我一直勾着好奇心没得到满足。眼下有李焘在,我名正言顺地去看未来的新家。
马车行了得有半个多时辰,才到了地方。李焘十分不满,说是地方太偏僻了。因着周俊没空陪伴,我只得在李焘身边说好话,说因为景致好,才选了这么一处地方。
郑戈今日没陪着周俊去吏部衙门,特意留在府里陪我们看园子。我看的一路惊叹,才知道这新府邸极大,比将军府大了四倍都不止。
我不禁对郑戈道:“以后这府上就我和周俊两个主子,要这么大府邸得多不合适啊!”
李焘不悦地瞪我,“他现下是吏部尚书,怎么能自降身份住小家子气的府邸?”
郑戈急忙狗腿子道:“李老爷说的极是,这府邸的大小是按规制给的,本来地方还要大不少的。但是公子知道婉瑶小姐喜欢那镜子湖,所以少圈了土地,置换了镜子湖临近的湖面。”
李焘点头道:“就他们两个人住,这样的大小也差不多了。”
见李焘满意了,郑戈显然松了口气,继续赔笑。我冲郑戈竖起了大拇指,眨眼笑了笑。
除了对院子修葺的进度不满意,别的地方李焘那里还都算是过关了的。周俊是个很有情趣的人,对园艺居然也颇有研究,郑戈说府上的景致都是周俊亲自设计的。假山阁楼,亭台水榭,相互交融在一起,处处是景,却自然不刻意。
行到偏院,只见工匠正在施工拆除围墙,郑戈解释道:“公子想着府上就他和婉瑶小姐两个主子,只留两个偏院,一处给未来的小主子,一处接待探访的客人,所以其他四个偏院都准备拆了建景致。”
李焘面露笑容地扫了我一眼,点头道:“拆的好,留下两个偏院已经足够。”
开始我没明白过来李焘的笑容,直到离了周俊的府邸,李焘才对我笑着说:“看来周俊果真对你极好!把多余的偏院都拆了,旁的莺莺燕燕也就无处可居了。”
我心里得意,嘴上却道:“他要是敢找莺莺燕燕,我就休了他!”
李焘揉了揉我的头发,叹道:“女儿家说不得这话。他如今这样的身份还能如此对你,也是你的福气。可你也要收敛些脾气,夫妻相处之道多和你娘亲学学,你性子太倔,在这点上比不上你娘亲。”
两天后,杨文越带着婉柔回门,男的爽朗不失沉稳,女的率性不失温柔,两个人气氛和睦,言谈也都不避讳,看着倒真是一对儿碧人。
正巧今日周俊赶上了空闲,跑到将军府来亲近,一家人又热热闹闹地凑在一起吃了顿饭。
李焘一直和周俊说我们的婚事以及新府邸的事情,虽然李焘心里是比较满意的,但是依旧对周俊板着脸说了不少毛病。
张兖凑到我身边,十分不悦地撇嘴道:“你这位舅舅倒是胆子大,一个商人也敢把官老爷训斥的点头应声,我总算是看出你的脾气随谁了!”
我拧着他的耳朵嗔道:“你这碎嘴的性子却是随的哪个?难不成禁卫军的爷们儿没事都凑在一起闲聊扒拉嘴皮子?”
噩耗还是喜讯
婉柔见我和张兖狗刨似的相互挠对方,忍不住笑弯了腰,指着我们对杨文越说道:“你看这俩猴儿,没一日安生的!”
李焘瞪了我一眼,周俊瞪了张兖一眼,于是我和张兖两个立刻老实了下来。结果杨文越和婉柔笑的更欢,说可是找着我们的克星了!
一家人笑的正是欢快,却是有下人带了宫中的太监匆匆跑了过来。那太监朝着周俊跪拜道:“请周大人与张侍郎、杨将军、张少尉即刻进宫!太子召见!”
周俊问:“究竟出了何事?”
那太监起身在周俊耳边低语了几句,周俊立刻变了脸色,对张震和杨文越道:“宫里出了事情,路上再说!兖儿你先回禁卫军营里,去等消息。”
几个男人都起身要走,李焘因着是商人所以也不多问,倒是周俊极其尊重李焘,待那太监先行出了门,与李焘低语了两句,李焘立刻示意周俊快些去忙正事。
一下子走了四个男人,李焘成了主心骨。李娇急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李焘对着大娘微微示意,大娘立刻心领神会地说道:“既然饭也吃不成了,倒不如去我院子里喝茶。”
剩下我们几个女眷和李焘一起去了大娘的院子里,大娘遣退了伺候的丫鬟和小厮。李焘这才压低了声音道:“说是皇上突然中风,怕是不好了。”
我们皆是惊呼,不过李娇反应最大,搂着我悲呼道:“我们瑶儿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我躲开李娇的熊抱,很是不解地望向她,问:“皇上好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这傻孩子,若是皇上真的……真的不行了,你这婚事又要拖后了!”
大娘和二娘也跟着叹息,大娘问李焘道:“周大人说的很严重?”
李焘点头应道:“太子这么紧急地召见,想来是皇上那边已经不能理事了。”
李娇搂着我掉眼泪,哭道:“这可怎么是好?若是真有国丧,婚事最起码要推上一年,若是赶上太子要行大孝,三年五年就说不准儿了……”
我急忙拍着李娇安抚道:“娘,你放心,太子若真的上位了,绝对想着尽快充实后宫,国丧顶多就一年!”
李娇跺脚道:“一年你也等不起,一年之后你就十七了!”
“大姐不也十七才成亲……”
婉柔戳着我的额头道:“你少拿我说事,三娘那是挂心你,怕你的事情生了变数!”
说了会儿子话,大家就散了,婉柔回了振国将军府等消息,我则跟着李焘出去查看生意。自从仲梦组解散之后,所有的产业都归在了我的名下。李焘随口说要去看看,我想着若是真的碰到了国丧,这一年都不准穿鲜艳的颜色,我可以提前让掌柜多进些素雅的料子,到时候也算是应景卖个高价。
李焘嗤笑道:“你这丫头也就是有点小聪明,小主意,大事上怎么就不动动脑子?”
若是别人说这话,我肯定拍着胸脯道:“大事上有我男人周俊动脑子呢!”
但是对于李焘,我知道他盼着我更聪慧一些,所以自然多想了想,这才应道:“舅舅莫不是担心皇上死了,局势会乱?”
李焘这才稍稍满意地点头,对我道:“彧己接了笔危险的大生意,你可知道?”
我摇头道:“他走之前我没得消息,是周俊与我说的,只说是外出做生意,还有那仑国的六皇子跟着去的。”
“他那生意不好见光,所以只和六皇子走了半截的路,眼下应该已经是分道扬镳了。”
我低声凑到李焘耳边问:“不是是军火兵器吧?”
李焘沉声道:“不错,且不止如此,还有粮食。”
“卖给谁了?”我惊问。
“虽然不知道卖给的是谁,但是却是卖到尧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