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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特异功能……”
未希愣愣地看着胡畔,打断她的滔滔不绝:“那玉坠刚才好象只是有点脏了,被我用口水洗净了而已,你在激动什么?”
胡畔的滔滔不绝戛然而止,怔了怔,皱眉说:“你好恶心……”把那玉坠在未希的桶里涮了涮,愤愤不已地戴回去。
未希嘻嘻地笑着,眼中却闪过一丝疑惑,自己刚才只是骗胡畔罢了,没想到她竟真的信了,那玉坠究竟是变灰了还是脏了,她不是应该最清楚吗?未希自己也很纳闷,难道是这奇怪的墨玉扳指在起作用吗?胡畔的话有道理啊,为什么自己会和神仙有交集,好似还有着牵扯不断的联系?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个扳指?为什么要派小翠和小玄子来当保镖?为什么花神娘娘长的和自己一模一样?为什么自己的身上,突然之间发生了这这么多变化?
正闷闷地想着,忽听胡畔在旁边说:“刚才小丫环们说,厨房的人听说你醒了很高兴,在做一种样子很丑的饼……那个,不会是前些天我们教他们的,匹萨吧?”
第二卷第八十九章小葱
第二卷第八十九章小葱未希醒来后把自己想做的事在纸上列了个单子:去找胡氏母子询问锦盒的事;见一见皇帝美若天仙的妈妈;见见芙蓉四宝;去云石的山谷看看那个美丽的湖;帮开饭馆的黑人找回他弟弟小葱;给自己补办一个生日party…她还要写,胡畔在旁边问:“你的生日
未希高兴地点点头:“我昏倒那天,就是我在这里的生日啊!这次昏迷不醒让我有了一个感悟,就是人生啊,要及时行乐才对……”
胡畔白了她一眼:“咱们的生意不管了?你写的这些里,只有两件正经事。”
未希笑嘻嘻地停下笔:“反正有刘掌柜在看着,也用不到我们。那就把寻找小葱排到第一位吧,我对三皇叔府上训练死士的方法真的很好奇呢,竟能把人吓疯了。”
胡畔想起在三皇叔府上看到的那个勒死小鸟的孩子,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深觉此事异常棘手。
“四五岁的孩子毕竟年纪还小,”未希想了想说:“应该还不至于被送去接受各种训练,我们只要想办法见到那些孩子,认出哪一个是小葱,到时候跟三皇步讨一个小童,他怎么都不会拒绝。”胡畔眼睛一亮,笑道:“你不是想开生日party这是个好借口啊!告诉三皇叔,在我们家乡的庆生会上,是需要一些四五岁的童子来捧花的……”
未希打断她:“你说的是婚礼么……”
“他又不知道,我们就跟他借些孩子好了,就说三皇叔府上的养子个个都有良好地家教,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比得了的,他没理由不借。。。”
未希双手捧着脸笑嘻嘻地说:“人家是party主角。要去钱记挑一件新衣裳!”
胡畔泼她凉水:“你只是个配角,主角是人家小葱,咱们现在要挑地是孩子。不是你的新衣服。”
再次来到三皇叔地府上,二人心里的感觉跟上一次大大不同了。上次只觉得这三皇叔是个低调的大反派。这段时间里知道的事情越多,就越觉得三皇叔不只是反派,还是个变态。有了这样的认识,三皇叔府上地补素和雅致就全都变了味道。只要想到在这深深的王府里某个隐蔽的角落,关着一群可怜的孩子。这些孩子未来的命运要么是死士,要么是三皇叔后宫的禁脔,只有一小部分幸运的可以读书识字,过相对正常的生活,她们就觉得不寒而栗。
三皇叔得知她们的来意,面上地神情没有一丝犹豫,当即命人去把十几位年龄符合示准小少爷都请过来。
她们之前去那小饭馆找黑人问清楚了小葱的体貌特征,却越听越觉得他很象那个勒死小鸟的孩子,二人交换了个眼神。没忍心告诉他,小葱恐怕已经不是从前地小葱了。十几个四五岁大的孩子被领来,齐刷刷地站了一排。这些孩子在三皇叔府上都是锦衣玉食,平时有先生教他们认些字。学些礼仪。因此看起来都是一副大户人家小公子地模样,很是机灵可爱。那个勒死小鸟的孩子也在其中。
排除了几个完全不可能是小葱地,未希和胡畔选了十二个孩子,怕三皇叔反悔,便决定立即带他们回程府,说是捧花童子有许多礼仪要学。明知道这番借孩子的说辞三皇叔必然起疑,索性就让他疑到底吧,至少表面上三皇叔对他这两个侄女是爱护有加,有求必应,不好好加以利用,日后一旦皇帝和皇叔彻底翻脸,想利用也利用不到了。
三皇叔派了几辆马车送她们和那十二个孩子回程府,还同时派了个老先生跟着,管束那十二位小少爷。
她们事先没跟程无咎和萧声商量,一下子轰轰烈烈地领回十二个孩子,府里顿时忙起来。所幸这十二个孩子都很伶俐听话,并不教人操
未希派了个人去那黑人的小饭馆把他找了来,让他自己来认哪一个是他弟弟小葱。把那老先生支开,又给这十二个孩子每人安排了一个房间。带着那黑人把这十二个孩子一一看过,到了那勒死小鸟的孩子的房间,黑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了那孩子,嘴唇颤抖着,激动地问那孩子:“小葱,你还记得我吗?”
那孩子看着他,天真地一笑:“我不叫小葱,我叫萧启,爹叫我启儿,你也这样叫我吧。”
那黑人眼中含着泪水,爱怜地看了启儿一会,回头向未希道:“我出府时他还太小,看来早已不记得我了……”
未希拉着启儿问:“你不记得曾经有位黑人哥哥带着你生活的事了么?”
启儿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一双大眼睛清澈得找不到一丝杂质,笑嘻嘻地摇摇头,看着那黑人问:“你的弟弟丢了么?”
那黑人眼中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却说不出一个字。胡畔看了半晌忽然问:“启儿,你喜欢小鸟么?”
启儿目光轻轻一闪,笑眯眯地点点头:“喜欢!”
胡畔笑着问:“那启儿愿不愿意离开现在的爹爹,去别的人家生活呀?”
启儿眼中闪过一抹讶异,眼珠微微转动,立即又恢复了天真的模样,笑嘻嘻地说:“启儿舍不得离开爹爹。”
他应答之际的表情和目光逃不过胡畔和未希的眼睛,二人都看得阵阵心惊,这孩子才五岁而已,在三皇叔府里都学了些什么?这样的心计和反应,哪里象是个五岁的孩子!
胡畔从房中退出来,看了一眼那老先生,心里盘算着该拿这老头怎么办。在她和未希授意下,一个小厮正缠着那老先生问问题,那老先生忽然向她这边看了一眼,不再理会缠夹不清的小厮,快步向她走来,施了个礼道:“公主,借一步说话。”
胡畔有些愕然,望着那老先生,老先生微微一笑:“公主不是想了解那些孩子的情况么,老朽刚好知道一些……”
第二卷第九十章象婚礼一样的生日party
第二卷第九十章象婚礼一样的生日party这老头好贼啊!胡畔心中暗暗警惕,面上和颜悦色,微笑着说:“几位小公子要在侯爷府中小住几天,实在怕照顾不周怠慢了,老先生必定对他们十分了解,还请详细告之吧。”
那老先生眼睛里精光四射,望了望四周,见无闲杂人等,忽然垂下眼一副恭顺模样,低声道:“公主,小老儿虽身在王爷府,却是一心替这些个孩子们着想的,公主信不过老夫,也该信得过这个……”
他袖子中的手轻轻一动,胡畔眼尖地看到了,防备地向后退了一步,那老先生见状轻轻一笑,手从袖子里伸了出来,手中却是一块小小的木牌。这木牌本身并不稀奇,不过是常见的木料,雕功也很普通,不过据胡畔所知,这种木牌不会超过五块,因为这是她那性情怪异的皇兄亲手制出来的,雕刻、抛光、上漆全部都是亲力亲为,妙空那里就有一块。
“你?”胡畔依然半信半疑,这老头是皇帝派到皇叔府的卧底?
“公主,可知道皇上的易容之术是跟谁学的么……”老先生脸上浮起一个与年龄极不相符的笑容,竟连声音都变得年轻了几十岁,更令胡畔吃惊的是,这声音竟和妙空一模一样!胡畔吃惊地望着他,心里转着无数个念头,眼前的老头是妙空易容改扮的?这些天一直没见到他,难道竟是扮成个老头混进皇叔府了?可是三皇叔那么多疑的人,哪里会信得过一个刚进府的老先生呢……
见胡畔还是不信,这人索性轻轻揭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神采飞扬的年轻人地面孔,又飞地将面具戴了回去。。。他袖子宽大,这一揭一戴又十分迅速,除了站在他对面的胡畔之外。远处的人即使看到了也只当他是抹了一下脸而已。
虽然只是极快地一瞬间,胡畔却看得傻在原地。愕然了兰晌才说出话来:“妙空……你在搞什么?”面前这人,不是妙空是谁!
谁知那人却嘻嘻一笑:“不是妙空,那小子做了和尚,我可没有!我是他的孪生哥哥!”
胡畔怔了怔,想起皇兄确实曾提起过妙空有个孪生兄弟。可是当时不是说他地哥哥已经死了好几年了吗?
那人象是看透了胡畔在想什么,微笑道:“有些事,死人做起来,比活人方便。”
胡畔看了他一会儿,终于笑了:“老先生真是深才不露,小女子领教了。不知该如何称呼?”那人清了清嗓子,声音又变成一个六七十岁的老者,神情也稳重起来,躬身道:“老朽姓于。公主只叫我老于就行了。”
胡畔点点头:“你要跟着这些孩子在程府住几天呢,等闲了,我有话问你。”还是要跟皇帝确定一下才好。不是她有疑心病,实在是这京城里不是个安生地方。对着个底细不清楚的人。说多一句话都可能带来一连串隐患。
未希安抚了半天黑人,让他先回去。转头看着小葱问他:“如果姐姐喜欢你。想跟你干爹说,让你留在这里,你愿意么?”
小葱默然半晌不说话,眼珠滴溜溜地转。未希心中暗暗叹气。
本来只是随口说要办party可是如今却已经不得不办了。消息传开,京城里相关的无关的名色人等同时忙碌起来,侯爷府地门槛都要被踏破了。皇帝也跟着凑热闹,叫他们好好准备,到时候他要亲自来给皇妹祝寿。这话一说出口,就等于是颁了圣旨,未希和胡畔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筹办。
胡畔恶作剧地笑着说:“借了十二个小花童,可是要全部用上的,我看你不如就象婚礼一样办好了,反正这里也没人见识过咱们那边的婚礼。办出来准震了他们。”
未希瞪着她:“我还没疯哩,一个人办婚礼,身后跟着十二个花童,想想都傻得要命,你怎么不让我直接找块豆腐去撞!”
话虽这么说,却还是采纳了胡畔的意见,盛大的生日party定在三天后举行。这期间从凤栖城传来了好消息,程夫人终于醒了,程无咎当即决定立即回凤栖城看望母亲。
两位公主一开口,需要用的各种材料立即有专人去采买,到正日子前的晚上,程府花园里被装饰得比过采春节还美丽。最大的那个院落里所有的廊柱都包裹着鲜花,草地上也用花朵扎出一个两米多高地拱门,比较不伦不类的是,旁边还搭了个戏台子,戏台下面就是宾客们喝酒看戏的席位。这个戏台子是她们地皇兄大人特意赏的,推了好几次都没有推掉,看皇帝眼里地促狭就知道他绝对是故意地。
生日party那天清早,未希和胡畔在那个院子里教那十二个男孩如何走位,花束也一一分发好。刚发完花束,就有一个孩子“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拿着手里的花砸向另一个男孩。未希和胡畔忙过去询问,这孩子抽泣着说,那个被他用花砸地孩子故意跟他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