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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我帮你把血吸出来,你若死了,我决不独活,听到了没有。”闵情说完,便俯下头,一只满是被褶皱瘦皮包住的手挡住了闵情。
“丫头,有老夫在,难道还想陪葬么?”老人的声音很慈祥,语气却与武一山很相像,带着老顽童的脾性,仿佛不论发生何事都很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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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9)
闵情泪眼汪汪地抬起头,望着头发已经雪白的老人,不知道为何,他的话能安定她的心。由好奇转为寄望,再次看着夏殷泽越发青色的脸孔,闵情自动地退坐在一旁,给老者让腾出位来。
天山道人蹲下身,把夏殷泽的手腕摆正,枯瘦的手指按于其动脉。稍会,他那黑白交杂的眉毛越皱越紧,然后他又把背上的包袱打开,在那瓶瓶罐罐内翻出一白色小瓷瓶,捏住夏殷泽下颚把瓶中的液体倒入其口中后,天山道人打坐于地上,开始为夏殷泽逼毒。
抱着屈起的双膝,闵情呆望夏殷泽许久后才慢慢扭过头,带着隔阂的视线扫过冷啸与谢霁,然后才望向大块头。它还站在那里,面对着欧阳志父子两,它的背挺直着,有着那顶天立地的感觉。
“大块头!”闵情朝大块头叫道,对方未动,仍然维持着那个动作。
“大块头?”闵情感觉到异样,又叫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朝其走去。
“大块头?”闵情拉了拉大块头的手臂,大块头终于有动静,直直的朝着大地倒下。
“嘭!”的一声巨响,大块头仰躺在地面,他巨大的体型倒地的那刻激起地上一层灰。
闵情惊慌失措地望着大块头,它的眼睛是睁开的,带着微微湿润,它哭过。左膛有一行鲜血沿着身躯流下的痕迹,伤口那里——是心脏的位置。
“大块头!”闵情喊得撕心裂肺,谢霁与冷啸也齐齐望向这边。
大块头再也听不到闵情的声音,它还是那副表情,带着不舍,带着迷恋。睁开的眼还是望着前方,就像一坐神像。
“大块头!你怎么了?快醒醒啊,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闵情疯狂地摇着大块头,嚼着泪水,痛上加痛让闵情疼得不能再承受。精神再也承载如此打击,闵情晕厥而倒在大块头不再跳动的胸膛上。
“轰隆,轰隆……”天空划过一道亮眼的闪电后,连打了几声闷雷后,瓢泼的大雨‘哗哗’掉落下来。
大结局(10)
淅沥的雨点砸在众人身上,冷啸已经把脱下外套包住了闵情,把其护在怀中。天山道人仍然与夏殷泽对坐着,谢霁僵直着站在雨中,时间就像静止了一般,沉重的伤感漫绕在空气中,沉到让人就连呼吸似乎都很困难。
大块头死了,带着人类的情感,它虽然说不出自己的言语,它却了解人类的语言,心理。与其说它具有灵性,倒不如说他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人。
岗厦城一战,沐夏国彻底消除了内患,岗厦城城主也被处斩,不安的内在成份已经化为平静,虽然有些忧伤,沐夏城的生活恢复了和睦。
皇宫,安阳宫,傲龙殿。
宽大的软床上夏殷泽半靠着背后的靠枕,脸色显得很苍白,连嘴唇也只带着很淡的粉。闵情端着药坐在床沿,轻轻地吹着碗内漆黑的药汁。
距岗厦城一战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凭着那从小用草药浸泡所形成的特殊血液与天山道人的高超医术,那匕首上淬的剧毒与夏殷泽体内的血液相互抵化,虽然被化解,可是夏殷泽的体质又回到从前。小时候就有大夫说他活不过二十,那现在是否也会活不过三十?
“泽,把药喝了,师傅给你熬了药水,待会泡个澡,再好好休息。”望着夏殷泽的病态,闵情整个心都纠结在了一起,那种疼痛散遍了她的全身,哪怕连指尖都能深深地感觉到。
夏殷泽没有任何动静,他只是静静地望着闵情,每天睁开眼,他的视线几乎不曾离开过她。他并不的确自己这双后生的紫眸何时会变成黑色,像冷啸的那种黑。能拥有着紫色瞳眸是因为体内的血液,而那血液现在与体内的毒素起了质化,如果转化成了黑眸,就像师傅所说,很有可能失明。
是自己的身躯,他很了解自己现在的情况。在还没遇见她的时候,听到大夫说自己活不久,他并不觉得可怕。而现在,并没有大夫说他活不久,可是他却很害怕,害自己某天在不再醒来,而再也见不到这张小脸。
大结局(11)
把勺子送至夏殷泽的嘴唇,他才缓去自己的忧伤。把勺子内的药喝掉,他从闵情手中接过碗,几口便喝完,仿佛那是糖水般,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能让他活到现在,老夫便有办法让他继续活下去!——这是天山道人给闵情的定心剂。其实天山道人心里也没个底,只是,他见不得闵情因为泽儿心痛的模样。
接过碗,闵情转身欲离开,却被夏殷泽拉住,她疑惑地回过头望着他。
“情……”夏殷泽张口喊个一声,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似乎要说什么可是又未说出口。
“恩?”闵情应声。
“没事,你先去忙,还有……”夏殷泽又顿了一下,然后深呼吸道:“我爱你!”他望着闵情的紫眸异常深情,又无比的坚定。
“我也爱你,等你病好了,我们生一大堆小孩,然后看着他们长大、看着他们娶妻生子,然后我们一起慢慢老去!”闵情含着泪光,这是他第一次说‘我爱你’三字,她把与他的生活憧憬美好的描叙出来。
夏殷泽也是鼻子一酸,他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以前他是多么希望听到她说爱自己,多么希望真能像她所说一样,白头偕老。而如今,还能么?他不愿意去想像,那只会让自己更痛,更不舍。
他本想与她说,离开自己,放她自由。可是他颤抖着怎么也说不出口,怕伤害她,更是自己不舍。从遇见她,他只想得到她,一辈子拥有她,现在他却每日着思着把她推离自己身边。
望着闵情,他强忍欲流的泪水,微微一笑,带着满足,却掺杂着惨淡。
“我去看药水泡了好没有,你先睡会。”闵情道。
夏殷泽摇了摇头道:“我坐一会。”
“那好的,我马上回来!”语毕,闵情俯下身在夏殷泽唇上一印,然后才离开房间。
呆呆望着那合上的门,夏殷泽又陷入沉思。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虽然师傅说还有希望,他却知道,那是师傅为了让自己静下心养病的谎言。
大结局(12)
死并不可怕,怕得是死了却还有着牵挂。夏殷泽现在就是如此,他珍惜着与闵情的每分每秒,痛与快乐并存着。
“咳,咳……”捂着嘴,夏殷泽又重重地咳了几声,当他望到手心那细细的血丝时,愣了半会,他突然下定了某种决心。
一阵敲门声后,外面传来:“皇上,五王爷来了。”
“让他进来!”夏殷泽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外边的人听清楚。
这里的五王爷正是冷啸,经过岗厦城之战后,他回到了皇宫做回了自己的五皇子。夏殷泽封其为王爷,由于身体原因,国事也由他与老臣谢文斌一起打理。这次叫他来,是夏殷泽下了许久的决心才做出的决定。
进到房内,冷啸拍了拍身上的雨水,这入冬的天气,只是沾到雨滴便能感觉到寒意。
“皇上!”由于闵情的关系,冷啸叫得有些生疏,而且他是习惯了自由的人,并不喜欢这种君臣礼仪。他从未想过回宫,是闵情恳求自己帮夏殷泽,他才认了祖,归了宗,做回了五皇子夏殷淇。其实他也担心着夏殷泽的病情,只是由于两人对峙了这么久,一切事情,他并不能突然适应。
“皇兄!”夏殷泽喊得有些沙哑,儿时的记忆也因皇兄两字踊跃而出。
冷啸也是浑身一怔,有多久没听到晕声皇兄了,久得自己似乎要忘却。冷啸也很奇怪一直戒备自己的夏殷泽为何会突然会叫自己皇兄了?冷啸没有应声,而是自行坐了下来,望着夏殷泽,意思有什么事让他继续说。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能适应吗?”夏殷泽边说着,边用藏在床头的手帕偷偷擦去了手掌心的血丝。
一拧眉头,冷啸望着夏殷泽的眼神变得凌厉,也带着些不屑道:“我不会像欧阳志那般向着你的皇位而来,放心。”
‘如果真是如此便好了。’夏殷泽在心里道。
“你是真心爱闵情的吗?还是你误解自己的心理,只是一时迷恋于她?或者说,只是越得不到东西越想得到,等真正得到了你又会对她失去了原有的占有心;也许,你是因为她美丽而倾心于她,等到她人老珠黄的时候,你又会另寻新欢……”没有在乎冷啸的误解,夏殷泽把所有可能性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然后认真地盯着冷啸那成熟的俊脸,生怕错失他的任何一丝神情。
大结局(13)
瞪着夏殷泽,冷啸一时还不明白他为何会像女子一般揣测,但他的每个猜测,自己都可以给出一个肯定答案,对闵情的情感并不是追求刺激,而是真心实意。
“我爱她,爱到已经发疯,爱到可以做不孝子,爱到连亲手足都可以不要,爱到整颗心几乎要痛得死去。这是迷恋吗?这是占有心吗?这是因为她的美丽吗?这是因为什么?我连自己都不清楚,只知道我爱她,可以为她生为她死。”冷啸的表情因内心的激烈情绪而不自觉地表现得非常痛苦,他本来就很痛苦不是吗?为了闵情他几乎什么都可以做,也敢做,而且他已经做了许多违心的事。
还是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冷啸,闻其言,夏殷泽能感受得到他那种内心的疼痛。真爱一个人,其实痛苦远远大过于开心。他刚刚的每一言每一语夏殷泽都可以肯定无一丝假意,他的确真爱闵情,与自己一样,真爱着闵情,独爱着闵情。夏殷泽既嫉妒又高兴,他妒忌冷啸也是如此爱闵情,却也为他与自己同样真心爱着闵情而高兴。如此,真若离开,他也能安心。
收起情绪,冷啸带着疑虑睨着夏殷泽,他的脸色苍白到无一丝血色,那双紫眸已经不似以前那般炯炯有神,而是略显暗色。
“哥!”夏殷泽突然笑着开口。
冷啸挺直了腰杆,把眼睛睁得如铜铃般圆大,更是惊愕地望着夏殷泽,他今天哪条神经不正常了?竟然说了这么多反常的话?
望着冷啸的表情,夏殷泽轻轻笑出声,他找到了童时的情感,只是那声‘哥’仿佛一瞬间两人便跨过了那条隔阂,拉近了两人心灵的距离。
“原来你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看到你如此,相比之下,我好像远远都不及你,而且我现在对闵情的感觉也并不像初那般了,似乎已经淡了下来,如果再出现一个与她同样绝色的女子,我可能会更喜欢后者多一点。”夏殷泽突然带着玩味的语气,夹杂着满不在乎。
大结局(14)
“嘭!”
冷啸突然冲至床头,把夏殷泽一把推倒撞于沿木上,然后又双手抓起他的衣襟,把他整个上半身提了起来,让其副玩世不恭的脸正对着自己的怒脸,冷啸气到咬牙切齿而狠狠道:“你在说什么?让闵情听到她会有多伤心你知不知道?混蛋!”冷啸气不过,又把夏殷泽重重甩于床上,他若不是这副病恹恹的样子,自己不敢保证会不会当场要了他的命。
“咳咳……我只是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