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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了?真的吗?太好了……”闵情高兴的不顾车内的狭小而手舞足蹈着。
睁开眼睛,夏殷泽用那对深邃的紫眸望着闵情,如果早知道只是答应教‘他’习武,‘他’便会高兴成这般模样,自己当时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他’。
“你醒了?感觉好些了没有?”闵情见自己吵醒了夏殷泽,于是稍稍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
“嗯……”夏殷泽没有直接回答闵情,只是嗯了一声,而抚着胸口坐了起来。
“霁哥哥答应教我武功了耶!”闵情迫不及待要告诉夏殷泽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把水袋递给夏殷泽,闵情拍着胸膛底气很足的说道:“学会武功了,以后我保护你!”
本来闻‘她’与谢霁聊得很开心,自己还有些生闷气,却在见到‘他’那张绝美可爱的脸庞后,胸口的阴晦被一扫而空。
见夏殷泽只是淡淡的笑着,闵情抓抓后脑勺对其露出傻傻的笑容,原来他笑起来竟然如此好看,自己似乎突然了解一笑倾城的含意了。重重的搔了搔了两下头发,自己的脑子好像没有在21世纪那么好使了,原来自己看到帅哥也会犯花痴。
接下来几天的赶路,都是很匆匆忙忙,路上几乎都没停歇过。然而一路上也安静的让人有点毛骨悚然,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又仿佛一个巨大的阴谋在策划着。
而夏殷泽与谢霁之间的气氛也变得很是诡异,只有刘建这个局外人才知道,他们都是为了闵情,只是谁都没有道破而已。
夏殷泽就想不通了,‘秦明’哪点能讨霁兄喜欢了,霁兄却待‘他’如至宝一般。不过,他自己还不是一样待‘秦明’很特殊。其实他自己很矛盾,为什么‘秦明’总是能影响到自己的情绪,就因为‘他’长得比女子还漂亮吗?
‘秦明’活泼的样子、笑的样子、皱眉的样子、嘟嘴的样子、发呆的样子、对武学痴恋的样子、对美食兴奋的样子、对身边人友善的样子、对自己真诚的样子……
脑子里总是萦绕着‘他’的影子,挥之不去。
风雨同舟(6)
夏殷泽不止一次怀疑自己的心理是不是有问题,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是否真喜欢男人而不喜欢女人,总之,他知道自己变得不正常了。
“霁哥哥,真的只有三天就到沐夏城了吗?”这个国家的首都,闵情期待了许久,特别是在谢霁说了关于沐夏城的小吃,闵情更是向往这美食之地了。
“是啊,过了前方的断魂崖,便只要三天的路程了。”谢霁也是属于那种性格开朗的人,不像夏殷泽整天沉默到可以让人忘却他的存在。只要见到闵情露出笑颜,谢霁的心情也会变得甚好。
“断魂崖是什么地方?听起来怎么如此让人心生寒意?”闵情问道。
“断魂崖是一道断崖,传说天上某个神仙不小心把武器丢下了凡间,便把地面砸出了一条巨大的凹槽,因为凹槽深不见底,而且下去探险的人都没有再上来过,所以世人便取名叫断魂崖。”谢霁总是不嫌可渴的为闵情解释这解释那。
“那悬崖一定很深咯?”闵情皱着可爱的小眉头,对那断魂崖甚是感兴趣的样子。
“恩!”
只是半个时辰的路程,闵情他们便来到了那神秘的断魂崖。掀开车帘,闵情努力地把小脑袋往外面探伸着,知道夏殷泽急着赶路,闵情只好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跪坐在车内向外面探究着。可是窗口有限,闵情不惊有些失望。
“要不要停下休息一会?”夏殷泽突然开口道,他只是不想看到‘他’失望的样子。
惊愕地回过头,闵情不敢置信地盯着夏殷泽,生怕是自己听错了。
“不休息,那就算了!”夏殷泽见‘秦明’不说话,感觉上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于是冷冷道。
“啊,休息,休息……”闵情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连应两声‘休息’。
“这几天一直赶路,都没有歇歇脚,的确有些累,不如就先在此休息一下。”谢霁帮忙打着圆场道,他还不知道闵情那点点小心思,她似乎对什么都很好奇。
“刘统领,过了桥靠边停下,休息一会再走!”夏殷泽朝着外面赶了几天马车的刘建道。
风雨同舟(7)
“是!”其实刘建也算松了一口气,这几天可把他累坏了,可是他又隐隐的担心着敌人会不会追上自己的脚程。在岗厦城暴露身份之后,丞相的人一定会从那里开始尾追着自己几人而来。
马车才停下,闵情便迫不及待地跃下地面,感觉双脚有些发虚,似乎还在马车上颠簸。走路还微微有些晃,闵情在原地转了一圈,望着映入眼底的景色,不禁露出陶醉的表情。这地方真美,四周都是平地,长着绿茵茵的小草,一条黄色的官道穿插在这片绿色里面,笔直的延伸入远处的树林内。
然后望向那巨大的深渊,果然壮观!两道崖壁相隔大概有二十多米,一条巨型的吊桥连接着两崖,难怪刚刚刘建会那么小心放缓速度架着车,原来是在过桥。闵情也诧异着在这个时代竟然能修出如此坚固、宽大的吊桥。
慢慢走到桥的一端,闵情巍巍地扶着吊桥的绳索,挺身探望向崖底。她并没有看到崖底是何模样,因为被一层层厚厚的迷雾阻去了视线,崖壁上依稀的从石头内迸出几颗歪歪斜斜的小树。闵情瞬间有一种置身世外桃源的感慨。
在闵情还想更进一步的探身向前,却被人大力又小心的拉了回去。
“你不要命了?”谢霁有点心有余悸,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便这么不听话,站在这么危险的崖边。
拍着胸口,闵情显然被吓了一跳,不满地瞅着谢霁,闵情抱怨道:“你吓死我了!”
在闵情额角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目光灼灼地望着碰撞到一起的两人,依依偎偎,卿卿我我的样子,夏殷泽原本被闵情那快乐的表情所招来的好心情一下全无,而是被一股无名怒火所取代。
可是他又不愿让人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也许是本身的身份与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他无论对谁都会设下防范,唯独对‘他’不会。也许是他不愿让人看出他很在乎‘他’,所以平常他对‘他’总是故意做着冷漠,故意忽视‘他’。
风雨同舟(8)
用拖的方法,强行把闵情拉回马车边上,当无意中又望到夏殷泽那紫眸中射出的深邃目光,谢霁内心微微感觉到一种不安。
难道把殷泽已经知道‘秦明’是女儿身了?细想一下又不对,据这几天的观察,他与刘建的确不知道闵情是女子。可是殷泽这灼热的视线又代表什么意思?
纸是包不住火的,以后殷泽若知道‘秦明’是女子了,那他会不会与自己一样喜欢上‘秦明’?如果真是那样,那自己置身于他们中间将会处于一个什么位置来立足?自己不可能背叛夏殷泽,因为他是沐夏国未来的君主,而自己则是忠臣护国大将军谢文斌的儿子,也将是未来的忠臣。为夏殷泽效命似乎成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
“霁哥哥,我想看看那神仙砸的大坑嘛!”闵情不满的咕隆道。
“我可不敢保证你会只是乖乖的看看而已!”她那惊人的好奇心,难免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什么举动来。
被谢霁一语道中,闵情拉下小脸,不再挣扎而耸着肩悻悻然被他牵回夏殷泽身旁。
待闵情他们坐下后,夏殷泽在放干粮的布袋里头,选了块较软的粗粮大饼递给闵情,“赶快吃点东西,我们还要赶路,离沐夏城越近,我们的处镜也就越危险!”说完后,就不再看向闵情,而是低头专心撕扯着手上的可怜粗饼。
接过饼,闵情皱眉看着夏殷泽,他明明待自己很好,为什么总是对自己一副冷淡淡的表情。打心底叹了一口气,闵情非常不喜欢他这样对待自己,一下待自己似火,一下又待自己如冰。
见夏殷泽没再递干粮给谢霁,闵情把手上的饼撕出大半,欲递给谢霁,夏殷泽又突然把一袋的干粮全全放到谢霁的手中道:“霁兄,你要多吃点,这一路上还指望你保护我们呢!”
话音刚落,闵情、谢霁、刘建均是用一副看待怪物的表情盯着反常的夏殷泽。
不自然地来回瞅了瞅盯着自己发呆的三人,夏殷泽迅速地从闵情手中接抢过那大半饼,“你吃不完,刚好,我还没吃饱!”
闻言后,三人的表情更是惊愕,瞪大着眼睛,张大着嘴。
风雨同舟(9)
夏殷泽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后,在心里把自己骂了千百回,竟然为了半张饼而失了自己平常的严肃。
愤愤地站起身,正不耐烦的想说:如果吃饱了,那现在就走!可是桥对面的地平线上扬起微微的尘土,随着隆隆的马蹄响声向自己这边卷土而来。
谢霁与刘建均收起那惊愕的表情,立马站起身,眉毛拧成一股绳,望向那队黑衣人马。该死的,应该是欧阳志的人追上来了。
望着三人凝重的神情,闵情知道事情不妙,那些人是要杀夏殷泽而欲夺皇位的人吗?望了望夏殷泽,他的伤还没有好,敌人就追上来了?紧紧地咬着牙,闵情在心里暗道:我会保护你,誓死保护你,如果可以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闵情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如此想法,也许是自己花痴,看到他,看到他那琢磨不透的紫眸会让自己心跳不正常;也许是因为他愿意收留自己,身负重任却还是愿意风里雨里的带着自己;也许是因为他平常对自己装做一副冰人,却又时时对自己露出温柔的举动;也许就如自己初来沐夏国时,梦里那个苍老的声音——‘孩子,你该守护的人不在这个世界,你不属于这里,去吧!去你该去的地方!’
也许……
也许真如那个梦里的声音:她该守护的人不在21世纪,而自己该守护的人就是他——夏殷泽,沐夏国未来的君主。
脑袋突然一片空白,闵情知道,这也许叫做喜欢,她喜欢上了他!
“走,先去前面的树林!”朝着谢霁两人唤了一句,来不急多想,夏殷泽迅速拉起闵情的小手跃至马车上。对方人马过多,以那隆隆声音,起码有二十多人,而且,还不了解对方功夫到底如何,又为何如此匆匆?在分不清是敌是友的情况下,他们现在只能找个地方先躲藏起来。
“架……”
重新架起车,刘建显得更急,马儿似乎能读懂主人的心情,在一道重重的鞭声后,两匹健马昂首提起前蹄,朝着微微有些暗的天空长嘶一声后,便像离了弦的箭,踏着黄橙橙的官道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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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同舟(10)
“教主,前面那是?”一黑衣男子望到桥对面那化成一个小点的马车,于是重重夹着马腹,加速追上前面长发因奔跑速度过快而高高飘起的男子。
被唤作教主的男子大概二十四五的样子,黝黑的眼睛,仿若一潭黑水,邪魅的让人心生寒意;高挺的鼻梁如刀削出来一般;嘴唇丰厚而带着刚毅,紧紧的抿着;把五官合拼在一起,|Qī…shu…ωang|浑身一股淡淡的半成熟散发着。他也看到了,那马车是见到自己的队伍才匆匆离去的,由此可见,对方似乎在躲避着什么,也许就是在躲避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