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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就带着自己的老娘离开了家乡。
两兄弟身材魁梧,流浪的途中没少帮助灾民,所以那些灾民们很相信他们,一致推两人做代表。
赵东开始看到萧从容,脸上并没有什么尊敬之色,没礼貌地问道:“你就是他们说的萧王妃?是你说要给我们银子的吗?你有什么目的?”
赵轩则叫道:“我们不会当兵的,你别想打我们的主意!”
萧从容失笑,一时也没空问他为什么怕当兵,直接冲赵东说:“你们是想继续流浪呢?还是找一个地方住下来,有田种,有粮吃?”
赵东没好气地说:“你这不是问的废话吗?谁不想有个地方好好住着,吃饱住好啊?”
“大胆……怎么对我们王妃说话的!”侯杰瞪了他一眼,赵东也无所谓地回瞪了一眼,侯杰刚要发火,被萧从容止住了。
萧从容冲赵东说道:“我需要一批人帮我种田,你能说服他们跟我走吗?我给你们每人发一两银子做盘缠,到蜀地每人可以再领二两银子安家。”
听了她的话,赵轩眼睛睁大了,赵东则狐疑地看看她,冷笑道:“三两银子就想买我们做下人吗?老子不干!”
“你是谁老子?怎么说话的!”侯杰又吼了他一声。
萧从容摆摆手,说:“我还没说完呢!给我种田两种方式你们可以自己选择,一种田是我的,我付工钱请你们种田;另外一种,田给你们使用,收成了你们用一半粮食算做租金,我只收五年,五年后田归你们……怎么样?”
赵东看她的样子不像说了玩,犹豫了,萧从容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你们怕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重新开始,这很正常!要不这样,银子我给你们,你们愿意去蜀地看看的,我欢迎。不愿意去的我也不勉强,只有一个要求,拿了我银子的人,要是遇到流浪的灾民,帮我宣传一下,肯到蜀地去种田的,都可以来找我,条件都一样!”
说完萧从容也不管赵东答应不答应,就让巧莲半芹去清点人数,拿了银子交给赵东去发。
赵东过去把萧从容的话转达了一遍,愿意去的人有一半,其他的拿了银子就走了。
萧从容也不派人追,就这样看着他们消失在眼前,才笑了笑让侯杰通知顾擎启程。
走出好远,一直悄悄看着马车后面的巧莲笑着回头,对萧从容说:“王妃,那兄弟两跟来了,他们后面还有很多人!”
萧从容淡淡一笑,意味深长地对两个小丫鬟说:“人生就是冒险,你不想冒险,就永远和幸福无缘!”
她相信,那些现在不跟来的灾民,如果一直抱着谨慎的思想,他们最终会后悔的。
她不是圣人,她不敢预测自己会带着赵东他们过上什么样的幸福生活,但是她敢保证,如果她都无法把温饱带给他们,这个时代估计也没人能做到了!
萧从容不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狂妄,她会用自己的能力证明这一点的!
马车又行了两天,进入了益州地界,真正的危险没遇到,倒是解决了几小股流窜的山贼劫匪。这些劫匪根本不成气候,怎会是武二帝给的精兵对手,没等靠拢他们,就被带队的姜曛做主解决了,根本不用萧从容他们操心。
可是就是这样的权利让萧从容对姜曛起了戒心,如果他命令那些精兵对付他们,他们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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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各位亲们,可能已经发现了,俺又写昏头了,189章竟然把丫鬟的名字又写成了巧燕,汗滴滴的,俺今天回头看才发现,只好从这章改过来了,目前为止,俺犯了三个错误,无地自容……蹲角落画圈圈深刻反省去!……俺为自己小声的辩护下,都是太赶惹的祸,要是一天一千字,俺保证不犯这个错误……好像看见无数的鸡蛋砸来了……不说了,我还是继续反省去……
你敢打吗
对姜曛的戒心让萧从容开始观察这一队精兵,三千人的队伍表面上都服从武铭钰,可是具体的事务则是姜曛主管。
姜曛原是负责这支精兵的沈将军的副将,武二帝把这支精兵给武铭钰后,沈将军因为家眷都在京,就向皇上请调留京,推荐了姜曛接任。
武二帝就将姜曛的职位提升为偏将军,说等日后他立了功什么的,才能升为卫将军。他副将一职就由原来的校尉陶立担任,两人都是二十出头的青年,血气方刚。喜欢的是带兵到前方打仗,建功立业,所以都没成亲。
本指望跟着沈将军杀敌立功,没想到一道圣旨就将他们送给了武铭钰,要跟这个病恹恹的四皇子去蜀地,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变相的放逐。
姜曛陶立每天跟在队伍后面,护送这些婆婆妈妈的车队,开始几天倒没怎么,越走越怄气。想着这前途就和路途一样越来越平淡,越来越黯然,两人就牢骚满腹,怨气横生了。
那些劫道的山贼就是这样撞到了枪口上,被两人拿来发泄了。牛刀杀鸡,大材小用,不但没起到发泄的作用,更让怀才不遇的怨气蓬勃成长,到最后越看越觉得无望,连手下都懒得约束了,任一支本来很精悍的精兵连行军都没队列,懒懒散散的跟在车队前后,就像残兵败将一样。
萧从容自己也算半个军人,仔细想想、再听了侯杰说了那些士兵的怨言,就清楚他们在想什么了。她冷冷将他们的消极看在眼中,边默默在心里想着该怎么收服他们。
顾擎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一路颠簸再加疲劳就让他病倒了,萧从容将舒服的马车让给他,自己尽力帮他调理,喂药。侯杰他们有事都不好打扰顾擎,全都找萧从容了,所以现在这个队伍,俨然就是萧从容说了算。
顾擎的人倒习惯了,姜曛和陶立却不习惯,不但因为她是女人,还因为要听一个断腿的女人命令,让他们觉得很没面子,所以对萧从容的命令,大都阳奉阴违。
眼看进入益州,山路多了起来,自己内部如果不团结,遇到伏兵不是容易全军覆没吗?
萧从容无法再忍受他们的怠慢,决定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挫挫他们的锐气。
萧从容找来了侯杰,秘密交待了他一些事,侯杰初听有些惊异,过后反应过来就微笑着领命去办了,他早见不惯姜曛的嚣张,也认为该教训教训他们。
等晚上赶到驿站,照惯例都是女眷们住驿站,军队驻扎在驿站外面,安顿好后萧从容就给顾擎煎药,正忙着,姜曛进来了,面无表情地说:“萧王妃,这里离城不远了,未将想和陶副将进城采办些军需,特来禀报一声,我们去去就来!”
萧从容就说:“去吧!小心点!这里虽然离城不远,可是听说很乱,你们注意安全!”
姜曛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说:“知道了!那我们走了!”
他转身无礼地离开,萧从容看着他的背影冷笑,这人太骄傲了,连主仆之分都不懂,他还指望自己的前途能有什么光明啊?成大事的人谁不是从小事做起,他连小事都不懂得做好,又怎么指望他做大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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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透了,姜曛他们一行十数骑才出了城门,每个人身上都是酒气熏天,坐在马上都是东倒西歪的。
今晚的月亮特别亮,月光如同水银一样洒在了众人身上。他们没忙着回去,任由马懒散地走着,一群人还沉浸在酒精带给他们的兴奋中,大声吼叫着心中的不满。
陶立狂吼一声:“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一想到要回去为那娘们效力,我就一肚子气啊,难道我等一身武艺,最后就沦为下等的护院吗?”
姜曛沉默着,一手提了缰绳,一手还拿了酒罐,闻言郁闷地仰头喝酒,喝完后就气愤地将酒壶抛向空中,抽出剑来刷刷将酒罐劈成了几瓣,纵马狂奔起来。
那些属下看他生气,也跟着提速,一时郊外的路上只听到一阵马蹄声。
众人正疾跑,突然听到了一声尖利的呼啸,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见当先姜曛的马突然失了前蹄,往前面栽了下去。姜曛被吓得酒醒了一半,一剑刺在了地上,撑着没随马栽到地上。
可是没等他站起来,后面的陶立也栽了下来,撞到了他身上,接二连三,除了后面没跟上的,都马失前蹄,栽了。
姜曛被撞得头晕眼花,酒却全醒了,暗道不好,迅速滚开,还没等站起来,就见路两边跳出了一群人,竟然是前几日就跟在他们后面的那群灾民,为首的是赵东。
“你们想造反吗?”姜曛怒吼道,剑还没提起脖子上就架上了刀剑,他才起身一半,还算半跪在地上,就这样以耻辱的姿势屈从在刀剑淫。威之下,眼角稍到其他手下,除了没坠马的,都是如此。
而在马上的几个,急忙抽出剑,刚想冲上来,就被赵东一声暴喝震住了:“谁敢上来,我就杀了他们!”
那几个下属面面相窥,看明晃晃的刀剑架在他们脖子上,似乎一动就会毫不犹豫地砍下去,几人迟疑了,叫道:“有话好说……你们想要什么……”
众人心里都在埋怨萧从容,心想一定是她露富才惹了这些祸,要是她不给这些灾民银子,这些灾民估计也没人会打他们的主意。
正在肚子骂着萧从容,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轻轻念道:“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呵呵!尔等要是这样死去,会不会比做护院更憋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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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转头,看见萧王妃一身白衣,长发束成了马尾,杵了拐杖站在不远处。她光洁的额头在月下显得更皎洁,带了一点点笑的脸有点不真实,让一群大男人看呆了,愕然地看着她,似乎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在这——这时候她应该在驿站睡觉才对啊!
姜曛毕竟是带兵的,瞬间就反应过来,沉重地问:“萧王妃是不是想杀我们?”
萧从容没理他,冲赵东点点头,说:“辛苦你们了,先回去吧,明天找巧莲姑娘每人领一两银子。”
赵东挥了挥手,那些灾民就全撤了刀,迅速消失了,连地上的绊马索都收走了,干净利落。
姜曛迅速跳了起来,戒备地看着萧从容,陶立他们也做梦一样,下意识地跟着站了起来,充满敌意地看着萧从容。
萧从容似乎没发现几人的异样,慢慢走过来,看看赵东他们消失的方向,拉家常般地问道:“输在他们手上,你们有什么想法?”
姜曛脸顿时红了,陶立却叫道:“什么叫输在他们手上?我们根本就没输,如果不是他们暗算我们,他们所有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哈哈哈……”萧从容狂笑起来,笑得这些人再笨也听出了她话中的嘲讽,姜曛捏紧了剑柄,一瞬间掠过杀意,这女人弄了这一手,就是为了看他们的狼狈吗?
萧从容却一瞬间收敛了笑,冷冷地说:“败了就是败了,没有任何借口!刚才刀一下去,你们该到阎王那讲公平了!知道你们为什么败吗?就是因为你们太狂妄了,输了只会找别人的不对,从没想过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你们这样的人,算什么精兵,充其量就是乌合之众,连那些灾民都不如……”
“你这臭娘们,你别侮辱我们……”有一个士兵口无遮拦地骂了出来,看看众人的脸色,估计都骂出了他们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