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妈妈腿弯部位时,妈妈全身的肌肉明显地紧绷了起来。前面提过,妈妈自从尝过高潮滋味后,身体就变得格外敏感,性欲也极端旺盛,如今老胡以熟练的技巧变相的挑逗妈妈,妈妈当然立刻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她脸红了起来,眼睛也开始水汪汪;老胡察觉到妈妈的变化,便要妈妈放松心情,不要紧张。由于是第一次,因此老胡也不敢太过份,最多只触及妈妈膝盖上方两三寸处。不过他预留伏笔,说妈妈今天太紧张,因此有好几条经脉还没按到,等下次妈妈心情放轻松,他再替妈妈按摩治疗。老胡走了之后,妈妈带我进浴室洗澡;我赫然发现,妈妈三角裤的裤裆竟然已经整个湿透了!
老胡第二次来,可不叫我在一旁观看了,他故意问我功课作完了没有,我也很识趣的假装进房作功课。但是我房门虚掩,客厅中的一切,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先跟妈妈闲聊了两句,然后就开始替妈妈治疗。我觉得妈妈也有点奇怪,上次她为了方便治疗,因此穿着短裤,但今天她却换了条宽松的长裙;如果老胡抬起她的腿搓揉,不是很容易会看见裙下风光吗?不过由两人的对话,我立即明了,原来这是老胡建议妈妈这样穿的。
老胡∶“脚踝这条经脉一直延伸到大腿根,你上次穿短裤反而不方便按摩,像今天这样就对了。”
妈妈∶“我的脚踝已经不痛了,还需要按摩整条经脉吗?”
老胡∶“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厉害;你不止是脚踝的问题,还有气血不调的毛病。我顺便替你治一治,也免得你年纪大了以后会患风湿。”
妈妈∶“有这么严重啊?”
老胡突然放低音量,悄声的对妈妈说∶“上次你儿子在旁边,我不方便说。
你房事不协调,气血特别虚,要是不好好治疗┅┅你是不是┅┅“
全神灌注的我虽然竖耳偷听,但最后几句声音实在太小,因此我不知道他说些什么,不过妈妈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并且显示出娇羞的神态。我心中不禁暗暗耽心,这老胡看样子是个老江湖,既会倚老卖老,又唱作俱佳,单纯的妈妈又哪里是他的对手呢?
随着老胡的手逐渐向上攀升,妈妈的裙子也越撩越高;由于我不在旁边,因此老胡的动作也大开大阖了起来。妈妈的裙子撩到大腿部位,就没有继续上撩,但老胡的双手却隐没在裙中蠕动。妈妈后背紧贴着沙发,目光也愈渐朦胧,她虽极力压抑,但仍不时发出一两声轻哼。老胡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口中一面安慰着母亲“忍耐一下,忍耐一下”,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我真怀疑,他那“忍耐一下”是不是说给我听的?
这时老胡将妈妈的长裙整个撩起,露出那湿透的三角裤,他低声对妈妈说∶“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你气血虚,欲火就旺,我只按摩你腿上的经脉,你就湿成这样!”
妈妈欲言又止,根本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轻声问道∶“那怎么办?”
老胡脸上露出暧昧的表情,他若有所思的道∶“最好的方法,当然是由你先生和你进行双修;但你先生很少回来,恐怕不太好办。不过就算你先生在家,如果条件不够,那也是枉然。”
妈妈诧异的问∶“什么叫条件不够?是哪方面的条件?”
老胡意在言外的道∶“你应该比我清楚啊?怎么问我?”
妈妈愣了半天,才明白话里含意,不禁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老胡手上动作不停,嘴里继续说道∶“其实要和你配合,起码也要有我这种尺寸。”他这话说得太露骨了,妈妈一时之间又尴尬、又羞怯,简直不知如何是好。老胡此时有了惊人的举动,他抓着妈妈的脚,按向自己高高鼓起的裤裆。妈妈大吃一惊,还来不及说话,老胡又开口了。
老胡∶“你不要紧张,我只是要你感受一下,适合你的尺寸;放松心情,不要想歪了,仔细用脚掌体会。”
妈妈被他反客为主、假仁假义的一番做作弄得心神大乱,无所适从。老胡的攻势却更凌厉了,他空着的那只手突然直入中宫,攻占了妈妈的堡垒要塞。妈妈“啊”的一声,紧紧抓住了老胡的手;一阵推拒后,妈妈放弃了抵抗,彻底屈服在老胡的魔手之下。
霸气书库(Www。qi70。Com)好看的txt电子书
我看得怒火沸腾,但矛盾的是,我又不想她们立刻停止。在潜意识里,我似乎期待妈妈能在强暴下再次获得高潮;我热切盼望能看到,妈妈在高潮下放浪淫荡的风姿。
老胡跪在沙发前,将妈妈雪白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他头一低,隔着湿透的三角裤就舔起妈妈的屄。妈妈现出恍惚迷离的媚态,她修长的双腿乱晃乱摇,两手也紧抓着老胡的头发。过了一会,她身躯猛地向前挺了挺,接着嘘了口气,便软软的仰靠在沙发上。
老胡抬起头,舌头在嘴上绕了圈,低声道∶“我再让你尝一尝真正的男人滋味!”他说完站起身,拉下拉炼,一根乌黑凶猛的大鸡鸡,立刻就呈现在妈妈面前。
我真不相信,像老胡这般瘦骨嶙峋的老头,竟会有这么大的鸡鸡,他绝对不比阿狗的小,只是硬度似乎稍差,怪不得他老吹嘘如何玩女人,原来还真有一根好家伙啊!妈妈目瞪口呆的望着那鸡鸡,像是陷入了天人交战。
突然,她迅快的站了起来,将撩起的长裙放下,接着冷静坚决的说道∶“胡先生,谢谢你热心地替我治疗;我已经好了,以后也不必再麻烦你了。”
我又是欣慰、又是失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到什么结果。老胡似乎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明明就要到手的鸭子竟然又飞了?不过他到底跑过大江南北,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他立刻转身,整理服装,接着就向妈妈道别。
妈妈高声叫我∶“胡伯伯要回去了,还不出来送送?”看了半天戏的我,不禁暗想∶「原来妈妈的演技也是不错的呢!」
出卖妈妈(四)
送走了老胡,妈妈似乎有点腿软,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动都懒得动一下。
我问妈妈,脚是不是全好了?老胡以后还来不来?妈妈简单的说∶“好了,不来了。”就又不吭声了。我不知道妈妈心里到底想什么,就假装用稍带委屈受到冷落的语调低声的妈妈∶“是不是该洗澡了?”妈妈大概也觉得自己有些反常,便慵懒的柔声道∶“你先去放水,妈妈一会就来。”
我在浴缸里泡水,妈妈进来了,她一如往常的脱下衣裤,然后先在马桶上坐着上个小号。我特别注意看妈妈的下体,果然那儿看起来黏黏的,连阴毛都湿得纠结成一团。
母子俩裸裎相对,是一天中最亲密的时刻,我又开始逗妈妈了。我故意问妈妈,为什么她下面有毛,而我却没有?妈妈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些,她娇嗔的道∶“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已跟你讲过好几遍了吗?长大了自然就会长毛嘛!”我看妈妈已恢复正常,就马屁的道∶“妈!你还是笑起来好看,刚才板着脸,好恐怖喔!”
妈妈处理老胡的事情虽然明快果决,但她却仍然担心老胡会在外面乱说。我是个善体人意的孩子,不用妈妈开口,自己主动就会去探听消息。结果消息出乎意料,令我大吃一惊,老胡竟然也被人给割掉了鸡鸡!我费了好大的劲,总算将整个事实拼凑了出来。
原来老胡藉着替人治病为由,竟同时搞上了好几个女人,而这些女人又都是有夫之妇;日子久了,她们的老公自然会有所怀疑。由于都是街坊邻居,因此几位受害者就组了个绿帽子联盟,大伙联合起来修理老胡。他们先说服了出墙的老婆,然后再设计老胡上钩;结果老胡当场给逮个正着,也被私刑割掉了祸根。老胡自知理亏,事后不敢报警也不敢声张;他悄悄地离开了小镇,再也不知去向。
据说绿帽子联盟的成员在看了老胡的鸡鸡后,立刻就都原谅了自己的老婆。
他们说∶“这样大的!我要是女人,我也爱!”当然这些话我是无法证实的,不过听杂货店李老板转述时,我真是笑痛了肚子。李老板还对我说∶“你真是好险,你妈不是也让他治过病?还好你妈眼界高,看不上老胡;否则,你多个干爹不打紧,全镇怕有一半的男人都要吃飞醋呢!”
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只要沾上妈妈边的男人都会被割掉鸡鸡?难道妈妈天生注定就是个鸡鸡杀手?不过我也觉得这种想法很无稽,因此想一想也就算了。不过最近我也有些困惑;妈妈有被窥视欲,根本是我瞎掰骗人的;但近来妈妈的表现却似乎真有这种倾向。我不禁有些怀疑,难道我是个魔法小子?我写什么事,什么事就会成真?
妈妈这两天洗完澡后,总是开着大灯,躺在床上看书。妈妈的习惯我是知道的,她洗完澡准备睡觉时,大都仅着一条三角裤,连胸罩都不戴。妈妈的卧房紧邻山边,并不虞春光外泄,因此那扇面山的大窗,除了冬天之外也总是不关。不过平常妈妈看书都是开小台灯,现在改开大灯,未免太亮了吧?
我的房间和妈妈的卧房一样,面山也有一扇大窗,现在正值夏季,当然窗户也是不关的喽!这天我熄灯睡觉时,无意间向山上一瞧,哇塞!山上竟然有人偷窥!我们家是一楼一底,独门独院的建筑,小山离房间大概不到十公尺;如果在小山上向家里窥视,仅凭肉眼就能看得一清二楚,如果用上望远镜,那只能用放大特写来形容了。
我取出爸爸买给我的望远镜,向山上望去,只见三个大概是高中生模样的偷窥者,他们也正拿着望远镜对着这里窥看。不过我们的视线并未相交,因为他们看的是隔壁°°妈妈的卧房。
我经过十几天的观察,发现妈妈果然是有意让偷窥者得逞的。因为偷窥的时间固定,都是星期1~5晚上10点钟开始,周六、周日则不见偷窥者踪迹。而同样,周六、周日晚上,妈妈也不会开大灯看书。我为了确定,因此也偷窥妈妈在卧房的情形;结果发现,妈妈不但有意暴露,甚至还以此为乐呢!为了让各位了解,我摘录一天的观察情形,记录如下∶21∶50妈妈熄灯向山上凝望,确定偷窥者已就位21∶55妈妈到我房间,交待我要早点睡觉22∶00妈妈虚掩房门脱下睡袍,仅着三角裤躺着看书22∶10起身在梳妆台前对镜自览22∶15打开衣柜取出几件内衣,穿脱互换22∶35关上衣柜复站在梳妆台前对镜自览22∶40脱下三角裤,一脚踩在化妆椅上,对镜检视下体22∶50穿上三角裤,复躺卧床上23∶00熄灯就寝上面的叙述,是我在家里观察的结果,如果真的在山上用望远镜偷窥,又是什么情形呢?你们别急,让我告诉你们。我一向实事求是,因此也曾经亲自到后山实地参于偷窥。那天晚上九点半我就关上房门假装睡觉,然后趁妈妈不注意,我就带着钥匙、望远镜,来到后山。
我早就观察过了,那三个偷窥者都有固定位置,我选了一个距离较远,位置较他们高的草堆窝了进去。晚上一片漆黑,就怕草里有蛇,至于会不会被那三个偷窥者发现,我倒并不担心。
21∶45,那三个人果然鬼鬼祟祟的走了上来,他们竟然背着书包、穿着制服,原来是附近夜校的学生。三人面孔很生,不是我们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