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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出一只手来接电话,惹得黄依娜神经兮兮地抓着他,连声问道:“峻涛,你是不是要走啦?”
“不走!”梁峻涛有些不耐烦地回答她,然后接起电话。“有线索了吗?”
“首长,刚才我哥打来电话,说在有人在境内发现了霍云飞的踪迹!”冯长义报告道。
“嗯,”梁峻涛的心顿时沉下去,原来预感是正确的,林雪的失踪的确跟霍家有关系。“你哥现在人在哪里?”
“他一直在A市呢!”
“好,让他别乱跑,我马上去A市找他!”梁峻涛挂了电话,见黄依娜又要哭闹,连忙说:“别怕,我不会丢下你,带你一起乘直升机去A市,好不好?”
听说梁峻涛肯带着她,黄依娜这才不再吵闹。在医院里闷了好几天,她也想出去透透气,当下便欣慰地道:“峻涛,你真好!我到底没有看错你,你是个有血有肉的真男人,就算再为你死一次也值了!”
“……”
*
穿着浴袍走到外面,果然见医生在小客厅里等着她。
脖子上的伤口一直流血,她用条白毛巾摁住,弄得血迹斑驳,看起来挺吓人的。
“林小姐,”医生恭敬地对她鞠了鞠身,说:“莫少让我来帮你处理伤口。”
没有拒绝,林雪听话地坐下来。
医生拿掉了她摁在脖子上的白毛巾,将那条蘸满血迹的毛巾丢进垃圾筒,然后迅速为她的伤口消毒止血。
这一刀切得很深,医生止血后告诉她:“需要缝两针,愈合得更快些!”
“可以!”林雪对他礼貌性地浅浅挽唇。
做了局部麻醉,医生给她的伤口做了缝合,赞道:“林小姐,你很勇敢!”
一般女人脖子上有这么深的伤口,都会惊惶失措,可是她却一直那么淡定,配合医生做治疗,没有哭哭泣泣吱吱歪歪,实在让所有医生都喜欢。
处理妥了伤口,医生开始收拾医疗箱。
林雪跟医生道了谢,慢慢站起身,就见莫楚寒过来了。她如临大敌,忙后退一步,清眸满是戒备之色。
“莫少,已经包扎好了伤口,打过消炎针,没有什么大问题!”医生拎起收拾好的医疗箱,对莫楚寒恭敬地鞠了鞠身。
“嗯,辛苦你了!下去拿辛苦费吧!”莫楚寒并没有看医生,他的目光一直凝视着那抹清冷的倩影,也留意到了她对他的抗拒和戒备。
等医生离开,小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一时间相视无言。
“累了吧?我送你上楼休息!”莫楚寒走过来的脚步放得很慢,好像怕惊吓到她。
“别过来!”果然,林雪对他的靠近还是本能的恐惧和憎恶,“你离我远一些!”
莫楚寒停住脚步,冷冷地说:“我说过不会碰你的!放眼京城,想给我暖床的女人多到得排队,你以为我很希罕吗?”
“不希罕最好!”林雪闷闷地答道。她幽幽地瞅着他,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把我绑架来?”
都已经知道当初她跟云书华的婚约是为了他,他还有什么理由继续赶尽杀绝?难道就因为她是林家的女儿?他就一直阴魂不散地纠缠?
“我想……”莫楚寒说到这里突然改变了话题,他目光转向四周同时问她:“你觉得这座房子怎么样?”
林雪早就注意到这座房子华丽到美伦美焕,不但空间大面积广,而且每一个角落都布置精美,那些摆设物件个个价值不菲,这简直是座现代化的宫殿!
“这座房子怎么样关我什么事情?”林雪轻咬唇瓣,她直接打断他的奢望:“莫楚寒,我们之间永远错过了!破镜重圆亦会有裂痕,我们再也无法回到过去!”
再也回不去了!经历了那么沉重残酷的伤害后,她的心已碎,无法再爱!
俊目闪过深刻的失望,既而怨恼地瞪着她,他讥嘲地冷笑道:“你太高看自己了!放心吧,我没想着要跟你重修旧好,林雪——你不配!”
“你到底想怎么样?”林雪痛恨他的出尔反尔和翻脸无情。她的怨恼并不比他少。“你这个变态!放我走!放我走!”
突然欺身过去,一记擒拿手,他准确无误地夺过了她手里的军刀。不能再让她自残,这个匹小烈马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混蛋!”林雪想不到他会卑鄙地偷袭她,可是她的身体牢牢地被他控制住,无法动弹。她只能再次质问他:“你说过不会碰我的!难道你说话都是放屁吗?”
“我不碰你!”莫楚寒暗暗恼火,看她一副视他为洪水猛兽般的模样,就恨不得立刻掐死她。“林雪,我告诉你,在我边做女奴得识趣点儿!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
乘军用直升机,一个小时后赶到了A市。好久没有来这里,一切好像没有变样,一切又好像大变样!
当地驻守的部队赶往军用机场接应,来接梁峻涛的是几位校官,军车都准备好了,可是梁峻涛并没有上车。
很快冯州龙亲自开车来了,他的车挂着军牌可以随意出入军用机场。
“涛子!你丫的!”
“聋子!你丫的!”
两位老战友互相击拳,两颗脑袋碰到一起,嘎巴响。
“要不是有了霍云飞的消息,你是不会主动来A市看我的!”冯州龙当胸擂了他一拳,打量着身着军装的梁峻涛,笑道:“小子行啊,又升大校了!”
“你混得也不错嘛!听说银狼帮发展得如日中天,你小子,野心勃勃的,是不是想统领整个黑道?”梁峻涛跟战友信口胡侃着,两人肩搂着肩,亲热得像连体婴。
“峻涛,不要丢下我!我怕!”黄依娜原本坐在轮椅里的,被勤务兵推着下了军用飞机。此时见梁峻涛只顾跟战友叙话冷落了她,便连忙提醒地大声喊起来。
这才省起身边还带着个黄依娜!梁峻涛很无奈,他侧过身,习惯性地重复安慰道:“别怕,不会把你丢下!”
冯州龙很惊讶,打量一眼黄依娜,这才小声问战友:“这就是你媳妇儿?”
听堂弟冯长义说过,梁峻涛娶了个媳妇儿,而且对那个媳妇儿宠得不得了,简直恨不得二十四个小时看在跟前,只是一直没有举办婚礼。不过……他怎么依稀恍惚听说梁峻涛的媳妇被绑架了。
“不是!”梁峻涛顿时很纠结,他对冯州龙施个眼神,示意他别再多问了。
多年的老战友,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耸耸肩,冯州龙也就懒得过问他的私事。这小子一向好玩,多几笔风流债也是正常的。
“对了,疯子早打过招呼,说你来的时候一定叫上他,否则他跟我们俩绝交!”
“疯子这两年过得怎么样?”提起段逸枫,梁峻涛就不禁唏嘘,介个男人是本世纪初最痴情也悲催的男人了!
当初为了帮助段逸枫重新追求回何晓曼,他差点跟冷彬反目成仇。直到冷彬跟妻子定居京都,生活得很安逸幸福,才慢慢忘记过去的不愉快,重新跟梁峻涛成为好友。(这段故事请看《名门官夫人》,段逸枫是里面的极品炮灰级悲催男配)
“别提他了……”冯州龙轻叹一口气,悄声对梁峻涛说:“我怀疑他那方面是不是出了毛病!”
梁峻涛吃惊不小:“真的假的?”
“两年多了,他就从没有找过女人!我好心地弄了些大补药送给他吃,他还给我扔了出去!”
“不会吧!失恋也就罢了,还弄出阳痿的毛病来了!”梁峻涛沉默了一会儿,说:“赶紧把疯子叫出来,我们仨聚一聚!”
段逸枫和冯州龙,一个是商界巨鳄,一个是黑道大享,有他们的信息和耳目,他寻找起林雪的下落就会事半功倍!
*
天已经亮了,可是林雪依然无法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一夜间,她竟然从一位女军官变成了莫楚寒身边的一位女奴!
抗议、反对统统无效!因为莫楚寒说,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路是做他的欲奴,供他发泄性欲;另一条路就是做他的女奴,供他奴役差遣!
他给她选择的权利,就像一个残忍的刽子手给死刑犯选择死的权利:是选择斩首还是绞刑?横竖都难逃一死,还要显摆他的假民主和假仁慈!
林雪恨透了莫楚寒,可是落在他的手里,她无从反抗。
这里是座豪华的宫殿,那么莫楚寒就是这座宫殿的国王。与世隔绝的山间别墅,守卫森严,伺养着几十条德国狼犬,别说逃出去,就算踏出这座宫殿的台阶一步,就会召来众犬的狂吠。
还有那些膀大腰圆的保镖,他们都佩戴着真枪荷弹,轮流换岗,从没有片刻松懈。
总之,她是插翅难逃!
已经换上了佣人的衣服,她必须站在餐桌边伺候莫楚寒用早餐。
男子的吃相极优雅,小口地嚼着,不时抿一口红酒。林雪站在一边,只要他没有开口,她就懒得动。
昨晚根本没睡几个小时,她又困又累又饿,饥肠辘辘的她真想也坐下饱餐一顿,然后去睡觉。可是,她现在的身份是莫楚寒的女奴,她被剥夺了一切权利和自由,只能任由他的差遣和支配。
抬眸瞥她一眼,他问道:“饿吗?”
林雪故意扭过脸,装作没听见。
“坐下一起吃吧!”他开恩般地说道。
她没动,根本不希罕他的恩赐。
“添一副餐具!”他摇了摇手边的银铃。
他说女奴是没有名字的,他也懒得记她叫什么名字,所以他需要支使她的时候,就会摇一摇那只银铃。这么屈辱的事情,林雪哪里肯从。她几乎咬断银牙,就是装作没听见。
“不听话是吧?”莫楚寒有的是办法对付她,只是看他想不想用而已!“好吧,我不勉强你!我说过,不想做女奴也可以,现在就让人把你扒光了抬到我的床上去,待会儿我享用完了早餐再享用你!”
恨透了他,林雪还是忍着屈辱添了一副餐具,只是她端餐具的手在发抖,还没有放到餐桌上就失手摔到了地上。想让她做事是吗?那她就做给他看!
银质餐具在光亮的柚木地板上弹跳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叮叮当当!”待到停止下来,旁边已经有佣人弯腰捡起了餐具。
林雪束手垂眸,没有看莫楚寒的脸色,不过她估计他此时的脸色肯定不好看。
好在莫楚寒并没有追究她失手的过错,很快有佣人添来了新餐具,然后他说:“坐下吃饭!”
林雪抬起眼眸,冷睨着他:“我是女奴,有资格跟你一起用餐吗?”
“我说可以就可以!”莫楚寒总算盼到她肯正眼看他,便微微扬唇,用温和的目光觑着她,柔声道:“饿了吧?坐下一起吃!”
他真盼她能给他一个台阶,只要她肯趋前一步,他就会把她拉到他的怀里,哪怕让他亲自喂她吃也可以!
可惜,他的想法因为一个人的到来化成了泡影。
“楚寒,你在吃早餐吗?为什么不叫我一起呢!”只听一个娇嗔的声音响起,接着就看到清新可人的舒可走来。
她嘟着红红的小嘴巴,撒娇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等到了桌前,才发现林雪在旁边,惊讶地掩唇道:“林雪……天啊,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什么时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