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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个很幼稚的人呢。我摇着头感叹。不能接受别批评的人是无法能被称为一个成熟的人。但是与我何干呢?
回到事务所没有打算去找方自在汇报和文殊的会谈情况,交集又回到老板和下属的关系,对他的态度越发的恭敬。没有办法,文殊明显是不希望我掺和她和方自在的关系,我有怎么好厚着脸皮还自认为自己是媒人应该与众不同呢?方自在说过,我贵在识时务呀!方自在没有说什么,他那么聪明的人一定知道答案。他对我的态度像往常一样,只是我手里的工作莫名其妙多了一倍,在我提出抗议的时候还会有人说能者多劳。我的能力受到肯定我是很高兴了,但是如果代价是过劳死我就很不乐意了。毕竟我还年轻呀,对人生还是有很多美好期望的呀。
“你有什么人生期望说说看?”在我办公室打混的李怡媚不但不想着帮一下忙,好奇的看着忙的头都没有功夫抬的我。
“国家繁荣,台湾回归,世界和平。”我翻看资料,甩出去一句。
“还有呢?”
“赚钱圈地,200㎡的复式楼我要盖他一百套。想住东屋住东屋,想住西屋住西屋,还可以上半夜住南屋,下半夜住北屋。”
“然后呢?”
“然后我就雇百八十个律师专门接我不愿意接的案子。”我咬牙切齿的说。看看手上的烂案子,都是些费力又挣不着钱的,怎能不让我不怀疑是方自在故意整我。
“哈哈哈,说半天还是受奴役的命。我看你这辈子是要受方自在的荼毒了。”怡媚笑得倒在沙发上打滚,样子和她美丽的衣服真的不配。
我眯着眼看着:“李怡媚,你可以再嚣张一点。”
“哈哈哈,笑死我了。”她小心翼翼的抹去笑出的眼泪。
“其实我是有机会作威作福的。”我软骨头的趴在桌子上。可惜让我放走了,我真是笨呀,挟天子以令诸侯真的很好用的,文殊就是那个天子。
“真的是有机会的。”怡媚一脸坏笑的凑过来:“听说近来冷公子对某人魂牵梦萦,茶饭不思,脾气暴躁。来来来,这是冷公子的资料,仔细研究一下,看看他能否完成你圈地的梦想。”
殷勤的递上不薄的一叠纸。
“什么?”我接过来不甚认真的翻看两下。哦喔,是冷公子的资料耶。出生情况,求学情况,资产情况。“呼”我大大抽了一口凉气,受惊的查着他财产数字后面的零。
“怎么样,很受诱惑吧,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金龟吧。”好得意的声音。
“哪里是金龟,分明是砖石龟。”我尖叫:“如果是我儿子该有多好。”
“呃?真有你的。”怡媚三八兮兮的推了我下。
“真有你的才对。”我摇了摇手中的资料:“你是从哪里收集到这么详细的资料的,这些东西应该是他们家的机密吧。”
“我随便打听的。”
“随便打听的?那你功力可真深厚,随便打听就能知道人家的机密。国家安全局没有把你弄走真是他们的遗憾。”
“一般一般吧。”
“如果他知道他的资料这么完全的被人统计恐怕心情很郁闷吧。不知道媒体知道不知道。”我认真想着这个问题。
“不知道吧。我说的是要最详细的,他给的都是内部材料。”很肯定。
“不过,你说如果我把它卖给媒体会得到多少好处?”
“你这女人。”李怡媚受不了的看着我。
“说笑说笑……”我呵呵笑着打着圆场,看来冷逸尘不是我想得那种纨绔子弟呀,一句话概括,十分优秀的一个人。他说的很对,他的家族给了他机会,同时也给了他压力,很沉重的压力。
“说真的真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呢。面皮英俊,身材俊挺,家世好,学历好,能力强,很不容易呀。”李怡媚的话语中很多赞赏。
“很欣赏?那就去追求呀。”我笑着打趣。
“可惜的是他看不上我,我又从来不做没有可能的事情。”她笑得漠然,一点也没有语气中的惋惜。
真是有趣的女人呀。
电话响起,随手捞起:“喂?”
“喂,知秋?”那边是文殊的声音,感觉比以前强悍了很多。
“文殊呀,有事么?”我朝怡媚大了个手势,以前文殊一直不太喜欢怡媚,觉得怡媚就是个标准的狐狸精,换男人可以和换衣服想媲美。
“这样的女人不是好女人。”文殊这样评价。
“为什么呢?”
“因为她老是抢别人的男人,这样很不好。”
现在的文殊应该明白,不是有人要抢男人,而是男人要别人抢。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说的多好呀。
“我听说有个很不错的男人在追求你,是么?”
追求?大街上把我抛下的举动叫追求?或是我对追求的理解有误?不过也是了,以冷先生的以往这确实算是追求了,今天还送花了呢。大刺刺的写着我要追求你。
“算是吧。怎么你听说什么了么?”我很好奇是谁给她说的呢,她不是忙着接触业务的么?忙的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还有时间听我的八卦?
“我是想说知秋一个人是不能独自生活的,两个人作伴的人生会好很多。”
“文殊。”我叹了口气,我是没有家长逼婚,但是有个文殊。我还在想她离婚后不会再想把我嫁出去呢,没想到还是这样。
“知秋,不要因为我们吃的苹果不甜就对整个果园的苹果失望。”
“我没有对苹果失望。他确实不是一个好对象呢。文殊,你看左意凉的家境就比你家好上一点你就被你前婆婆嫌弃的一无是处,就连父母早亡都是你的缺点,你就该明白冷逸尘那样的家庭对媳妇要求是多么严格了。我怕我家过去十天就一命呜呼了。”
“…。。。你也不错呀,是个律师呢。”很感谢我的朋友这样看的起我。
“但是那样的家庭会希望媳妇南征北战的给人家打关上么?怕是希望媳妇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利益吧。你看看我除了会打官司还会什么?没有家人做后盾,我怎么在那样的家庭里立足?凭借容貌?像朱婷婷那样的大美人都端不住富豪之家的饭碗,我又凭什么呢?看看那些下堂的妻子吧,莫不是都是嫁入豪门的?还是那些本身就是豪门的端的更稳一些不是么?”
“你说的有道理,只是我不想你一直单身。”
“我不会的,我会找个喜欢的人嫁出去的,过着幸福的生活。”我说。
挂掉电话,抬头就看见怡媚一脸趣味:“这么好被说服,可怎么在商场混呀。”
我耸耸肩,心里也很是担忧,可不是么?
第二十五章
用手拨拉着怒放玫瑰的花瓣,火红的玫瑰,好像是99朵,送花的小弟说的,最代表爱情的花朵。可是如果有情的话一朵狗尾巴花未必比玫瑰花失色。冷逸尘外在看来是将他的追求攻势开展的如火如荼,每天一束不同的漂亮花束,送花的小弟最喜欢在工作最忙的十点钟将花送到,张扬的举动已经让事务所的同事对我侧目了,再加上还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李怡媚在下面宣扬,就连方自在都知道著名冷氏集团的公子被我煞到了。
“知秋,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冷逸尘不是个适合你的好对象,和他一比你实在单纯的很。”方自在说,那眼光好像就是我就是一门心思勾引冷逸尘,巴巴只为吃上冷家的华宴。可是我很无辜的好不好?我没有和冷公子约会,虽然他也没有约过我,我倒是给他打过一个电话,但是通过重重传达之后,他只给了一句:“我这会儿很忙,回头联系。”天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他不要再送花罢了。他没有再打电话,我也不想再听他那秘书小姐暧昧的语气。只是让我奇怪的是是不是冷公子没有一般交情的女士?
“怎么,思春了呀?”轻佻的语气。
“李毅琮,你知道为什么会被老板连续外放半年吗?就是因为你嘴巴太坏,又不知道看人脸色。”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推门而进的人。
“敲门,好么?”
“你难道在屋里裸奔?”他坏笑着挑着眉头。
“那是你会干的事情!”这位公子干的最让人不可忘怀的事情就是有一次我们事务所停电,虽然是夏天,天气确实也很热,但是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吧,怎么也不可能袒胸赤背吧。但是这位先生就是这样,在自己办公室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吓得推门而进的助理小姑娘花容失色。方自在从此在工作纪律中特别加入一条,严禁工作中赤身裸体。
“听说近来有个不长眼的公子看上你了?”他不正经的往我桌子上一坐,摆出一副千年妖姬的样子。
“先生,收敛一下,你是男人,不是人妖。”我困惑的挠挠头:“难道你真的去做了手术?”
“看上你这是他的不幸呀。真是冷公子难道得白内障了?他以前的眼光可是准的很呀,哪个不是千娇百媚,横看成岭侧成峰的。”他用眼白的地方斜看着我。
“如果你是过来嘲笑我的那大可不必。”我叹了口气,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想安静偏偏周围的人不给这个机会。
“我怎么会来嘲笑你呢?我完全是用同情的眼光看你,看你倒了什么大霉会被那么一个高段的花花公子看上,他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高手。”他连忙直起身子,摆出一副革命同志的表情看着我,肯肯切切。
如果我相信他我就死定了。我高深莫测的看着他:“你不是外放么?怎么回来了?”
“大老板让我回来的,虽然我还是觉得外放比较好,可以见识不同城市的美女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的。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认识这个极品男人的?”
“男人也会欣赏男人吗?你确定你性向没有问题?”我困惑的打量花枝招展的他。本身长相相当俊美,浑身洋溢着一种中性美,偏偏还爱穿花里胡哨的衣服,我一直以为只有翘着兰花指一口一个我们女人的伪女人造型师才会这样穿。除了没有兰花指他和那些男人外形上没有什么差别。
“我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OK?叶知秋,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他脸都涨红了,看来对这个话题很是感冒!
“好好,我知道了,我不说了。”我举手投降。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他看起来比兔子有威胁多了。
“哎,听说你最近惹了大老板?”听见我投降,他浑身骨头一软,直接趴在我桌子上,摆出纯洁无暇的表情,分明一副万年小受的样子,个性还这么八卦,他真是外在和内在都是男人?
我觉得我一直是个挺低调的人,在公共场合从不会大声喧哗,也不会穿了一件香奈儿让整个事务所都知道,更不会买了砖石天天把手举在胸前,但是偏偏我生命中从不缺少让我高调出现的人。
“叶律师,冷先生的电话。”刚走到大门口的我就听见一阵鬼叫,兴奋的有点张牙舞爪。前台小姐小脸红红的,笑容大大的,手还用力朝我挥着。
冷逸尘?我不动声色的眉头一皱。打电话打到我事务所,居心叵测,莫非是要发动人民群众的力量对付我?让大家都在背后说我不知好歹?
谢过前台小姐,伸手接过电话,让声音专业、冷静:“冷先生?”
“知秋,喜欢我送你的花么?”那边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
“我一会儿给你打过去。”我干净利落的挂掉电话,没有兴趣在大众面前表演什么。对周围人期待或是愤恨的眼光视而不见,我快速的走回办公室并且把门关的紧紧的。谁知道那些闲着无聊专门想聊人八卦的人会不会趴在门上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