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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殊,没有想到你是个这么贪心的人。你依仗男人过了这么多年养尊处优的日子,现在离婚了还想分走公司的大半股份,你凭什么?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外表看上去精明强干的女人仪态尽失。
“这位小姐,请问你是哪位?”我好整以暇的问。
“我,我是左先生的……下属。”嚣张的女人气势软了下来。
“一个下属,你有什么资格对左先生的家事做评议?谁给你权利不答应的?”我缓缓站起,双手状是不经意的轻敲桌面。
“我…。。我…。。”
“我的当事人还没有和左意凉离婚,她还是你的老板娘,身为一个下属,谁给你指责老板娘的权利?莫非你和左意凉之间有什么关系,让你可以如此放肆?”我步步逼近。
“我…我…我…”可怜的女人无言以对,面孔涨红。
这个女人什么身份,就是不调查光看眼前的阵势也知道。可怜的女人,表面看着精明无比,可是做的事情都很愚蠢。她太得意忘形了,以为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才敢大刺刺的出现在这种场合。她真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把自己当成正室夫人了,可是也不看看自己哪里有呛声的资格?想要左意凉分得更多的财产,她就应该从此隐身,还敢光明正大,张扬跋扈的出现?外遇哦,而且证据确凿。
“我,只要我该要的。想要追求爱情,就要付出代价。”文殊直勾勾的看着左意凉,一字一顿。
左意凉吃惊的盯着文殊:“你,你……”
“协商看来是不成了,那么我们法庭上见了。”我率先站起身来,看来、是没有什么商讨的必要了。其实在拟定这些离婚条款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上法庭的心里准备了。今天的约谈,只是想看左意凉是什么态度。离婚这种事情能不离还是不离的好,左意凉态度可耻,但是难能可贵的是文殊坚持住了,谁说的,女人温柔似水是因为男人,毒如鸩酒还是因为男人。
轻轻告诉文殊先出去,我双手撑在桌上逼近左意凉:“姓左的,上学时还觉得你像个人样,没想到出社会几年变成了衣冠禽兽。你不是和文殊没有共同语言了么?放心,我会成全你的爱情的,只是多少都要付出点代价吧?我会让你知道爱情的价码是几何的,这样才能配的上你们这对狗男女。”冷哼出声,真当文殊没依靠了。
“你这个女人……”左意凉脸色铁青,食指抖呀抖的指着我。
“你在威胁我么?”我眉头一挑,“我想你剩下的那点资产不能支付我的赔偿金。”
“还有你。”矛头直指同样脸色铁青的女人:“你想过好日子没有错,这个男人经不起诱惑和你也没有关系,但是别打着爱情的旗号干些恶心事。”
转身,气势磅礴的推开包厢的门,留下两个气的七窍生烟的人。
一步裙下的长腿迈出的步伐气势惊人,夹带的浓浓怒火更加惊人,识相的人人纷纷退避三舍。我嘴唇抿的紧紧的,本来想看在文殊的面子上对左意凉手下留情的,但是现在她只想杀而后快之。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烂男人,离婚商谈竟然让情人出现,还口出恶言。你可以不爱了,也可以追求你所谓的爱情,甚至离婚也不是罪不可赦,但是今天的场景绝对无可饶恕。左意凉他们私下玩了多少花样,动了多少手脚叶知秋一清二楚。今天的商谈答应让文殊出席只是想知道一个男人可以卑劣到何种地步,现在知道了。我冷哼,自己绝对不会让左意凉失望的,要手段我也不少呀。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很高尚的人,律师哪有多高尚的,每天所念所想的就是如何给对手致命的打击,左意凉让我看看你的表现吧。
第五章
双手捧着咖啡杯,我靠在落地窗前俯视二十层以下的车来车往,川流不息的车流人海时时在向你说明这个城市什么都是快速的,包括感情。说心里话我是希望左意凉和文殊能够一直走下去的,让灰暗的我相信这个世界还是有天长地久的,我曾经差一点就相信了,毕竟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幸福。可是短短几年时间,所有分崩离析,对簿公堂。
对于左意凉的出轨我宁愿相信他是为了所谓的爱情,可是他今天的表现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什么爱情呀,爱情又是什么玩意?我讥讽的冷哼,一口饮尽苦涩的咖啡。
“怎么了?有什么是事?”身后传来大老板淡淡的询问。
“不是。”转身落座在老板对面,:“今天我看了一场烂戏,恶心住了。”
“哦?”大老板眉头一挑,一脸兴趣盎然。
“文殊和左意凉见面商量离婚的事,那个女人也去了,还表现的像个正室娘娘。”我淡淡开口,转动手里的杯子。
“还真是——一场烂戏。左意凉我还真是高估他了。”大老板表情莫测。
“一段再烂不过的桥段,让人不忍观之。”我长叹一口气:“烂的无以伦比。我不知道那个女人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她以为这样就是胜利吗?永远不要相信什么浪子回头,我笃定相信有一就有二。可怜的女人,这样的场景总有一天还会发生在她身上,说不定桥段更烂。女人总以为自己是男人的最后,男人却更相信下个会更好。”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要知道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大老板眼睛低垂,“文殊怎么样?”
“心如死灰吧。不过也好,欲火凤凰才会重生,而且会更辉煌。”我对文殊很有信心,或者是女人都是这样,被抛弃只有两个出路,要么就此死去,要么更加灿烂。就此死去的女人是我妈妈那样的,忍气吞声;欲火凤凰无疑是文殊这样的,即使走的辛苦,但是逐渐坚强。
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属品,我们都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和魅力,为了某个人,我们敛起自己翅膀,站在他的身后,一心一意的编织一个天长地久的城堡,本以为是一生的依靠,结果发现只是他消遣时的旅店。男人呀,你可以和他风花雪月,也可以和他耳鬓厮磨,就是不能对他动真情,一个个血淋淋的事实告诉我们,女人不能把男人当作依靠,男人不堪付终身呀。那首歌唱得多好,男人只是一种消遣的东西。不是么?
“知秋呀,有时候我就在想你的思想太偏激了。”大老板正襟危坐的告诫我:“世界上像我这样的男人是不多了,但是好男人还是有的。你这样长期阴阳调和是影响健康的,身为你的老板我很担心呀……”
“……”
我叶知秋从不打无把握之丈,当文殊提出离婚条件时候左意凉就应该有心理准备我是势在必得,俗话说的好没有一二三,就不想四五六。我既然敢揽瓷器活就说明我有金刚钻。不知道左意凉是太低估我的能力还是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以为文殊一定会对他忍让三分?想起法庭上左意凉那张瞬息千变的脸我就像长笑三声。
“再来一杯!”我一口喝干杯子里的伏特加。
“小…小姐?”酒保口瞪目呆的望着我。
“再来一杯!”我拍着吧台命令。真是的,姑娘我难得这么高兴,干吗扫我兴。
“叶知秋,你个死女人!”是谁在那怪叫?
“左意凉?”我定睛一看,虽说喝了两杯烈酒,但是我的神智还是很清楚的。那神情狼狈的不是左意凉是谁呀?
“我当时谁呀,原来是左大公子。怎么,不和情人庆祝终于恢复自由身,来酒吧混什么呀?”我双手环胸,缓缓站起。
“你,你这个可恶的女人,要不是你我会这么惨?要不是你文殊会那么心狠?要你不是我会沦落到这一步?”他双眼通红,一步步向我逼来。
“真是。”犯错误从不考虑自身原因,只知道一味推给别人,这样的男人最让人生气。“这不是正好称了你的心意,给你和你的情妇一个机会知道什么叫做同甘共苦。也给你的爱情买个单,昂贵才会知道珍惜呀。”
“你,你该死……”
“你在威胁我?”我冷哼:“我相信这里的很多人都会成为我的证人。你仅剩的财产不多。”
“你…你…你就是这样才没人要,你倒贴都不会有人。”可怜的左意凉似乎还不太了解我,我会是那种在意有没有男人的女人么?我不靠男人生活,男人的这套言论对我还造不成什么伤害,只是相信周围的人不会认为我是没人要。
我嘴角衔笑,指头轻叩吧台的举动显然让左意凉更加恼羞成怒,他踉跄着向我扑来。
我会怕他?
扑过来的左意凉还没有靠近我就被一个男人给甩了出去,可怜兮兮的倒在地上。我想表现出我厉害,但是显然有人喜欢充英雄。
“女人还是温柔一点比较可爱。”黝黑的眼珠直直的盯着我:“漂亮的女人温柔起来更能魅惑男人的心。”
我的心不由的快速弹跳两下,喔喔,是个标准的美男。深刻如混血儿般的面容,宽宽的额头、单眼皮、高鼻梁和薄薄的嘴唇凑在一起如阿波罗一样完美,只是看他的气质比较像冥王,即使他在笑,但是给我的感觉就是残忍、阴森。薄唇的男人薄情!脑海里闪过的分明是这句话。
伸手撑住他不断靠近的身体,用一个的东西阻开我我们的距离:“我想这个东西比温柔更能让男人‘倾倒’。”我嘴角含笑,更用力的顶向他。
他低头看看,再看看我,眼睛里划过的分明是兴味:“看来我是低估你了。”
可不是,我挑挑眉,防狼电击棒,效果很不错的。
第六章
“那美丽的小姐,我能请你喝一杯吗?”他嘴角含着魅惑的笑容。
“不好。”我笑着摇摇头,把电击棒收进包里:“能让我请你喝一杯吗,帅哥?”
我从不认为女人天生就应该让男人掏钱,无论是干什么。男人和女人本是两个不同的个体,都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和价值。男人和女人往往就是从一顿饭和一杯酒开始,谁付账谁就理直气壮,我很相信老主宗说的一句话叫吃人嘴软,拿人手段。我不想因为随后的事情发展的不如人意而落下占便宜的诟语。
“可是我没有让女人请喝酒的习惯。”他轻佻的挑起我的下巴。
“我也没有让男人请喝酒的嗜好。”我伸手挡开他的手指。
“那我们就各付各的吧。”他打了个响指:“两杯威士忌。”
我悄悄的打量起他喝酒的样子,要想知道一个人生活在什么阶层,不用看衣服,也不用看车子,只要看些小细节。他的姿态优雅、自然,没有丝毫刻意修饰的地方,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还能表现的这么无可挑剔看来是真正的品味之士。我没有什么阶层观念,只是有些洁癖,尤其挑的还是一夜情对象。
是的,是一夜情的对象!想起老板的话我就火大,难道28岁是处女犯着他了?你没有看见他当时的那个死样子,好像看见怪物一样。
今天的官司打赢了,修理了左意凉本来心里很高兴,但是今天聚餐的时候男律师们开黄腔,大聊什么武藤兰。我只是好奇的问问是谁?他们就笑得满地打滚,哪里还有专业律师的精英样子。光天化日聊黄片,还对思想纯洁的同事大加讥讽,这是什么世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感叹的同时,也在想既然男欢女爱这样让大家推崇,不体验一下怎么知道是否言过其实。
看他的样子,分明对我有兴趣,又是个帅哥,就是他了。
我该怎么样表达我的意思呢?脑子转了无数圈还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能怪我,我没有夜店钓男人的经验。
“我叫叶知秋,请问贵姓?”我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