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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抹黑苏二姐
“皇家阴私之事咱们知道得越少越好,这事已经派人通知皇上了。大皇子被抓回来后铁定活不成了。”穆风扬不想过多打听那件事的内·幕;严坚倒了;穆家的大仇得报他已经不关心大皇子那些事。一个失势的皇子;穆风扬料想他也翻不起滔天巨浪来。
原文中大皇子确实是死了,不过是被苏嫣然弄死的,因为他挡了苏嫣然儿子的路。不知道这次大皇子会怎样?
苏嫣然!苏芷猛然惊醒!她就是和君宇在宫外搞上的,这几天君宇恰好在宫外;也许苏嫣然已经成事了。“这几天皇上那边如何?”苏芷右眼皮一直跳,直觉告诉她苏嫣然这次真的开始发挥重生女超常的智商了。
穆风扬没怎么在意,说道:“听说皇上在那边宠幸了一个随行的宫女。”对君宇花心大萝卜的性子,穆风扬已经不以为然了。
“在皇上祭祖为国祈福期间作出这种事,那名宫女怎样了?”苏芷问道。她虽不通后宫那点儿门道;但这种是还是明白。祭祖和祈福是大事;皇帝在这期间是要禁欲不能和身边的宫女嘿咻嘿咻的做造人运动的。君宇就算再控制不住自己,在宠幸完那名宫女后定会将她处死,但那人换成是苏嫣然,一切都不同了。
穆风扬没怎么在意,说:“还不清楚,好像那名宫女没死,反而被皇上藏起来了。”
苏芷更加肯定苏嫣然和君宇勾搭上了,现在情况变得有点儿复杂了。穆风扬接连问苏芷几个怎么了她都没回答,只见苏芷愣愣的坐在椅子上望着桌子上那套茶具出神。静默许久后,苏芷才说:“如果我说那名宫女是苏嫣然你信不信?”
穆风扬一怔,苏嫣然?“苏嫣然不是在齐侯府吗?她是齐侯府的如夫人,怎会跑到太庙那边去?”而且太庙守卫森严,她一介弱女子是怎么进去的这还是个问题。
苏芷知道那几天她只顾着二女儿的病情暂时忘了苏嫣然那档事,现在君宇和苏嫣然生米煮成熟饭已经不可挽回了,所以只能采取可靠的方法后发制人。
在祭祖祈福期间作出不敬祖宗之事,君宇应该不会把这件事张扬出去,而且苏嫣然现在还是齐漠天的侧室,君宇不好明面上强抢,加上出了大皇子潜逃,能让苏嫣然进宫一事缓上一缓。
苏芷想到阻止苏嫣然进宫的办法后,对穆风扬说道:“王爷,你可否帮我打听一下皇上在太庙时发生的事?最好弄清楚那个被宠幸的宫女是谁?”
穆风扬笑苏芷杞人忧天,说道:“皇上宠幸一个宫女有什么稀奇,你用不着那么担惊受怕。”
苏芷一拍桌子,恨声说道:“我这叫未雨绸缪!万一真是苏嫣然,咱们就完了!”
穆风扬被苏芷突然发火惊了,苏芷自从嫁给他以后,一直都是和和气气从未发过脾气,今天还是
她第一次用这种惊人的语气和他说话。反常即妖,难道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我去打听一二,你先别担心。”穆风扬应了苏芷的要求派人去祖庙探听消息。
没过多久,大皇子带罪潜逃一事被京城人传得神乎其神,众人都在猜测他是怎样从宫里逃出来的,又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齐家那边又不太平了,听说是侯府在南边的一座庄子出了事,又闹出了人命。人家又告到京城来了。原来是庄子上的管事凭着齐侯府的权势在那边作威作福,提高各佃户的年租,弄得好几十户人家食不果腹还卖儿卖女。那管事的儿子瞧上一个佃户的女儿,竟然将那家的女儿奸污至死,最后人家学上次那户乡绅把状告到了京城。
这种欺男霸女欺上瞒下的行径很快被揪出来,齐侯府本就受了重创,再来这么一出齐家就真的快完了。齐侯爷为了解决这事,不得不腆着老脸四处求人,加上君宇又回宫了,就主动跪倒君宇面前主动请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好不凄惨。
君宇最近去太庙祭祖,大约是想起了开国时期的齐家的战功,所以决定从轻发落。是以君宇只让办了那名刁奴和刁奴的家人,又让齐侯爷在家闭门思过一年,好好整治一下府上的家奴和门风。
最近齐侯府诸事不顺,一家子还得忍着。想起苏芷那颗丧门星,大家都恨得牙痒痒,如果不是她,齐侯府依旧是当年风光无限的齐侯府。
不过近来说苏嫣然有克夫衰夫命的人比较多,例子有两个,一个是死了六年多的段泽龄,另外一个就是当下越来越不济的齐侯府。
京城民众说苏嫣然嫁给段泽龄后,段泽龄不到三年就英年早逝了。虽然段泽龄是在与越军作战过程中中了流矢而死,但也不排除有苏嫣然克夫的因素在里头。
至于衰夫,齐侯府现在的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当年齐侯府多风光多,自从苏嫣然进门后就各种不顺。就算齐漠天当年纠缠苏芷那会儿,齐侯府还是什么事都没有。不过苏嫣然出现后,齐侯府就摊上各种破事。
从最开始的齐漠天为了苏嫣然抗婚,把皇帝和京城名门宋家得罪了,然后齐漠天被革职,此生不允许再进入仕途;齐家的功臣田被夺,又惹出齐侯府买田闹出人命一事;然后就是齐侯府多年的铁饭碗食禄被夺,齐侯爷被贬官。
齐家家门败落,齐侯府的公子开始外出经商,结果被坑了。关于齐漠天经商失败一事被说得很具体,外面的那些闲言碎语勾起了齐漠天那些年里伤痛的记忆。叹一声往事不堪回首的同时,又听到外面在说前两年他到苏家学习经商一事被苏家人各种虐待。
齐漠天想起在苏家学习时那半年中的日子,苏家人对他的所做所为他一直都记得。现在看苏嫣然的眼神更是冷漠。于是苏嫣然克夫衰夫一事被传得神乎其神,到了齐侯府都开始用更恶毒的眼神看苏嫣然的地步,如果不是因为她,齐家到现在都是京城的名门望族,而不是现在这么困窘落魄的样子。
苏嫣然的芙蓉苑始终大门紧闭,去敲门的丫头都回来说如夫人病重不能出门。齐漠天冷笑,那就让她养病,不过不是在齐侯府,而是在北边的一处庄子上。
苏嫣然这几天正在齐侯府等君宇的消息,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一惊,齐漠天竟然这般冷漠无情。
现在齐侯府的日子不好过,乡下庄子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她的记忆里有当年去稻花村看苏芷的情形,那穷乡僻壤的,屋子虽然常收拾,但无处不是灰尘,用具什么的无一不是粗陋的。
吃的也看起来不干不净,屋子还是泥瓦房,屋里头看起来灰灰暗暗的一点儿都不好。还有那床也是破旧的木床,帐子是麻布做的,晚上睡觉还有蚊子。现在齐侯府的人没一个不恨她,到了乡下还不知道要过什么日子。她必须等,等君宇想办法接她入宫。装病不成,只能先出去摊牌。
见到苏嫣然红光满面的出来,一屋子人神色各异。君湘瑶很不屑苏嫣然那番作态,宋欣妍面露讽刺,等着齐漠天发火。
苏嫣然现在下定了决心要回宫决不去乡下,所以无论齐漠天怎样批评她,君湘瑶怎样给她立规矩,宋欣妍怎样明里暗里的讽刺她,她都咬牙接受了。最后的结果是她留在齐侯府,不过每天得照着一个侧室该有的规矩来办事,不得再以养病为由拒绝出门。
在太庙的时候,君宇给苏嫣然吃了定心丸,所以苏嫣然只要坚持下去就能看到胜利。对于君湘瑶和宋欣妍给她的耻辱,她现在只能默默的忍下,到时候一并还给她们。
大皇子畏罪潜逃一事还在追查中,不过没入内宫的严家罪妇嘴巴比想象中的硬,就是不肯吐露半分大皇子的行踪。对于儿子出逃,君宇只得在全国下通缉令,捉到大皇子者有赏。
宫里,王宜澜早知道君宇在太庙宠幸了一个宫女,这事本就是对先祖不敬,但王宜澜不好直接向君宇发作,只得把这事告诉皇太后。
太后能容忍内宫的宫女爬上君宇的床,但不允许在皇帝祭祖祈福时候爬床的宫女,当即把君宇带去太庙的宫女太监全部叫来问话。前有皇帝的威胁,后有太后的威逼,站在长乐宫里的宫女太监们觉得进退两难。
“母后,这事皇上下定了决心保密,咱们也问不出所以然来。加上在祭祖祈福期间出了这事,更不能传出去,恐怕污了皇上的名声。”王宜澜劝说道。
谢太后闭眼数念珠,心里那口气还是不顺畅,隐隐含怒说道:“皇上好色的名声还用别人说吗?在宫里皇帝宠幸一个宫女就算了,但在太庙祭祖祈福还做出不知节制的事,哀家能不管吗?一定要查出那个不知廉耻的宫女来!”
对于这种有损皇家颜面的事,太后和皇后还是决定私了。皇帝宠幸个宫女没错,但错就错在是在自己祖宗跟前宠的。大徽朝以孝治天下,若皇帝都不能严于律己,做出对祖宗不孝的事来,还怎么以身作则让百姓们臣服?君宇现在这番做法实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传出去让百姓们效仿就不好了。关于这事,还是有太后亲自出面教训皇帝才好。
君宇下朝后被叫到长乐宫,太后先说了一通孝道仁义之类的话,再问了君宇的饮食起居。最后扯到先前玉嫔、严贵妃和丽妃头上,“皇上是孝子,在太庙斋戒沐浴了数日,为国为民祈福是大徽朝百姓之福。现在皇帝快到不惑之年,无论是国家大事还是私人行事上比起从前都成熟稳重了许多,哀家相信皇帝不是那种不分轻重肆意妄为之人。另外经过上次玉嫔、严贵妃和丽妃一事,皇上对后宫这块儿要多节制些,毕竟国事劳累,皇帝保重身子要紧,别只顾着宠幸那些狐媚子和居心叵测的女人。”
太后把至孝的高帽子待在君宇头上,君宇瞬间觉得羞愧难当。在太庙那种庄严之地,他竟然把持不住,和一个嫁了两次的女人乱搞,真是有愧列主列宗。想起玉嫔那档子丢脸的事,君宇这辈子都觉得在亲妈和发妻面前抬不起头来。只得喏喏答道:“母后教训的是。”
太后让身边的宫女添了一壶茶,看样子是要长谈的趋势。“皇帝不用瞒着哀家,你在太庙做的事
哀家都清楚。祭祖祈福是国家大事,且问皇帝怎会做出不自持的事来?”太后这句话问得君宇满脸通红。
在太庙那会儿,君宇也不知道怎的就宠幸了化妆成宫女的苏嫣然,那时候他在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那滋味是此生从来没享受过的,虽然知道在祭祖期间不能房事,但他就是忍不住。
醒过来发现怀里的美人居然是苏嫣然,他又怒又惊,怒的事苏嫣然一个侯府的侧室居然敢混进太庙那种神圣庄严的地方来,再一个就是她居然伪装成他随行伺候的宫女,爬上了他的床,让他在祭祖期间作出那等不忠不孝之事来。
那时候苏嫣然白花花的身子躺在白色的锦被里,隐隐露出胸前的一片雪白。加上她哭得梨花带雨,看起来着实楚楚可怜,对美人没有抵抗力的君宇心里也没了怪罪之心。
苏嫣然那副未变的倾城绝色的脸勾起了君宇当年的回忆,当年他那么喜欢她,如果不是段泽龄出现的话,苏嫣然早已是他的枕边人了。君宇当即穿好衣裳,脸色很冷,但眼睛却满是柔情蜜意,说道:“在祭祖期间宠幸一个宫女是大过,朕不会为难你,朕会派人送你回去。”
君宇对苏嫣然就像当年那样没有抵抗力,所以那时没有追究苏嫣然到底是怎样混进太庙,怎样变成她的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