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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想到苏嫣然毕竟和君宇有一夜夫妻之实,说不定那夜后苏嫣然就珠胎暗结了。这事他还是决定回宫禀告君宇,看皇帝有何打算,“如夫人放心,咱家定会将此事禀告给皇上。您先回侯府等消息吧。”
苏嫣然窃喜,面上还是冷静的回答:“好,多谢安公公了。”苏嫣然比安康先离开聚福楼,安康坐在原地长叹一声,这次恐怕没那么简单。端起碧玉杯喝了一口顾渚紫茶回宫复命去了。
君宇听了安康的回话陷入沉思,他还不确定苏嫣然怀的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他自知这些年自己的精力大不如从前了,而后宫的嫔妃已经鲜少再有孕,他只和苏嫣然过了一夜苏嫣然就珠胎暗结,他不得不怀疑。
苏嫣然住在宫外,现在的身份是齐漠天的侧室,保不定那孩子就是齐漠天的。想起苏嫣然从滇南回京城之时,苏嫣然在新寡之时就迫不及待的和齐漠天好了。
☆、97强大的情敌
君宇也不得不猜想苏嫣然是个不守妇道兼水性杨花的女人;兴许苏嫣然为了荣华富贵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再栽到他头上?
想到这里;君宇更加不确定苏嫣然肚子里怀的是他的种。但现在这事变得有些难办了?难道真要等苏嫣然把孩子生下来再滴血验亲?想起自己和一个有夫之妇做了那事,还引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孩子;君宇再一次为自己那夜做的事后悔,他到底小瞧了苏嫣然。
还有;现在君景煦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君宇不得不多思考这些。加上近来东南沿海那边又不太平;真是莫名的心烦。东南那边的战报又送进京来,君宇心烦气躁的把战报扔到一边。西南那边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年;现在东南那边又开火了。
战报里说东南数省靠均受到不同程度的侵扰;弄得那边的百姓流离失所不得安宁。闽南王的次子在抗倭的过程中战死;倭人已经攻占了闽南王府所在的榕城,现在闽南王正在后撤中;求情皇帝派兵支援。
穆风扬在平定西南越国入侵后就把兵符上交当了一个闲散王爷;而会打仗的宁非凡也辞了骠骑将军之职当了尚主的驸马。现在朝中能用的武将则是那几个在西南平乱时提拔上来的几个新将领。不过他们毕竟是新秀,指挥作战这事还需要老将来。
对于东南沿海那边的战事,君宇重新启用三驸马宁非凡,让他同几个新秀将领一同出征,再派遣了东南那边熟悉水战的将领为军事,帮其出谋划策,是以穆风扬闲赋在王府。
穆王妃三年生了两个郡主,现在一年多过去还未有孕,年过三十的穆王求子心切,每月初一十五都带着王妃到慈恩寺拜送子观音,这是外界对穆王府的看法以及穆王的看法。苏芷知道现在穆风扬在避嫌,所以无怨无悔的跟着他逢场作。
从慈恩寺回府,路遇一辆驷马拉得檀香木马车,有一队军队护着,看似不像普通人家。那一支军队为马车里的主人护航,见着路上的行人就吆喝着让他们让开。见着穆风扬和苏芷的马车,也不问是谁就让驾车的马夫让道。
“这是闽南王之女慧荣郡主的马车,你等还不让开。若耽搁了进宫的时辰,你们承担得起吗?”
苏芷听着马车外的人说话,她瞟见穆风扬微闭的眼睛一下子睁开,眼里的寒光一闪而过。苏芷忙对驾车的马夫说:“穆全,把马车拉到一边吧,让慧荣郡主先走。我和王爷也不急着回王府。”
和东南倭人之战有关的事,苏芷尽量让穆风扬避开,哪怕是一个刚守寡的郡主。顾全应了声“是”,不情愿的把马车驾到一边让慧荣郡主先过。
苏芷坐在马车的车窗边,撩起车窗帘看向外边,慧荣郡主的马车虽然装饰得不甚豪华,但马车的做工考究用料上乘,马车上的装饰也处处昭显着车主人身份尊贵。
慧荣郡主,是闽南王的二女儿,听说极得闽南王欢心,后来嫁给两江总督之次子。慧荣郡主的夫婿还是东南水师的忠武将军,听说这次忠武将军在征战中殉职了,然后皇帝为了抚恤忠武将军的家眷,就宣慧荣郡主进京。
马车晃动,马车的车帘随风飘起,苏芷瞥见了慧荣郡主的脸。虽然只有惊鸿一瞥,但苏芷实打实的确定慧荣郡主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她年过三十,一张脸蛋保养得像十七八岁的少女,虽然是白衣素缟,但还是难掩其国色天姿。慧荣郡主的马车远去,苏芷才吩咐穆全驾车回府。
穆风扬从慈恩寺回来后一直都冷着脸不说话,连穆琀玥找他让他陪着练字,穆风扬也拒了,末了穆琀玥只得找苏芷陪她。
晚间,苏芷哄两个女儿睡下后,才问穆风扬怎么了。一天下来,穆风扬怎个人都失魂落魄的。苏芷问了好几次,穆风扬均未回答,苏芷只得坐在一旁陪他。
穆风扬沉默一天后,抬头看到妻子在旁边陪他坐着,想来今天他的反常举动让苏芷担心了,“没什么,只是想起当年那些往事了。你别担心。”
苏芷脑海里想起了那个狗血的剧情,丈夫遇到了多年的失恋情人,在得知初恋情人感情不顺的时候给予她身体和心灵上的安慰,然后两人擦枪走火旧情复燃。苏芷一个激灵,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穆风扬,该不会他的初恋情人是慧荣郡主吧?难怪他今天听到慧荣郡主的名字时神色那么古怪,还反常一阵天。苏芷试探性的问道:“是关于慧荣郡主的事?该不会当年伤你很深的那个女人就是慧荣郡主吧。”
穆风扬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无奈的说道:“你别那么聪明。”苏芷知道她猜中了。
晚上同床而眠,穆风扬比白天更反常,他似乎是为了证明心里没有慧荣郡主,更为了证明只有苏芷一个女人,狠狠的要了她几次,弄得苏芷腰酸背痛了好几天。
后几天没什么异样,无非就是慧荣郡主死了老公后受封,被君宇封为慧荣公主。然后在京城给她修了一座公主府,赏赐了许多东西给她。
这年头的军嫂不似现代那么严格,当兵的丈夫死了可以再嫁,尤其是公主身在高位的女人。但刚死了丈夫就迫不及待的改嫁,还是要被世人狠狠地批斗一番,例如苏嫣然在段泽龄死后不到一年内就和齐漠天私奔了。
东南沿海的战事转移了君宇的注意,苏嫣然那事已被君宇抛诸脑后了。苏嫣然现在已经怀孕两个多月,安康回宫后她迟迟等不到君宇的旨意,在齐侯府内等得颇为焦急。
现在整个齐侯府明里暗里都在说她是丧门星,君湘瑶和宋欣妍更是动不动就给她脸色看。齐漠天已经把心完全转向宋欣妍,宋欣妍已经牢牢的把齐漠天捏在手里,更兼她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傍身,又是侯府的大少奶奶,更可以明目张胆的给苏嫣然脸色看。
苏嫣然忍气吞声的在府上等着,她一直在思量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上辈子君宇没现在这般无情,他在寺庙邂逅她,和她巫山云雨过后得知她有了身孕,就马不停蹄的接她进宫了,为什么这次不行?难道她一开始就走错了?还是君宇变了?
苏嫣然这两月被折磨得有些粗糙的双手抚上小腹,她等得,但肚子里的孩子等不得,她不甘心这样失败。她上辈子的仇还没报,她不能留在齐侯府内被君湘瑶这个恶婆婆和宋欣妍这个绵里藏针的坏女人践踏。
穆风扬给她的羞辱,苏芷上辈子给她带来的伤害,还有宫里那些心肠歹毒的女人给她带来的伤痛,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这么算了,她必须报仇,把上辈子和这辈子所受的耻辱通通还给那伤害过她的人。
苏嫣然搜寻在京城里那些可能帮到她的人,她首先想到的是苏家。但苏家只有一座宅子在京城,已经不能依靠了。
苏嫣然想起在宫里的苏嫣慧,也许可以利用苏嫣然见到君宇。于是苏嫣然趁着晚上无人之际,写了一封长长的诉苦信,在每月往宫里送家书的那天让人捎进宫去。
苏嫣然知道苏嫣慧不怎么喜欢她,但她明白苏嫣慧的性子,苏嫣慧从小就见不得她好,现在知道她日子难过,又被齐侯府的人欺负,一定很想见到她现在落魄无力的样子。伏低做小,这是苏嫣然在宋欣妍那里学来的,用这招对付愚昧不能分清时务的苏嫣慧最有用。
穆风扬常被君宇召进宫,苏芷一连好几天都见不到他。君宇派安康出宫给苏芷吃了一颗定心丸,说这几天军中有事,皇帝要留穆风扬讨教一番。现在君宇防着穆风扬,但又不得不重用他,尤其是在现在东南地区不平静的时候。只要穆风扬没性命之忧,苏芷一切都放心。
自从慧荣公主进京后,连着穆老太爷的脸色也不好,苏芷知道慧荣公主是穆家的雷区之一,所以很自觉地不去踩。现在她什么都不缺,最首要的就是生一个儿子。
穆瑛琪已经两岁了,两年过了她还是没再次怀孕的迹象,心里不禁有些着急。苏芷写信让宁卿帮她寻一个妇科方面的名医帮她诊治一二,宁卿找了一个江湖名医来,苏芷驱车去聚福楼看病。
在三楼的雅间内,宁卿坐在一旁,她已经喝了好几盏茶,张大夫修长的手指一直搭在苏芷手腕处的脉搏上不说话,她等得也有些不耐烦了。
“大夫,我女儿到底怎么了?”宁卿又喝下一盏茶后问道。
苏芷内心也焦急,“大夫,我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张大夫继续为苏芷把脉,说道:“王妃的身子没什么大碍,只要修养一阵就好不必过度操心。平常注意日常饮食,注意调理身体不久就可以怀上。王妃要相信不是怀不上,而是时机未到。”
尽管张大夫刚才说的话没多大用处,但知道身体没事就好。苏芷又问了别的一些关于养身的琐事,张大夫都一一答了,苏芷暗暗在心里记下。宁卿付过不菲的诊金过后,命守在门口的小厮送他出去。
“娘,您说刚才那位大夫说的话可信吗?”苏芷等张大夫出门后问宁卿。
宁卿坐下来,说道:“那位张大夫在江湖上颇有名气,他说的话应该假不了。你还是先回府上养
着,没准儿过个一年半载的就能怀上。”
苏芷在心里嘀咕的一句,这个说不准,“对了,娘,表哥在东南那边怎样了?”军人家属在自家亲人上战场后难免忧心。宁非凡是宁家的独苗,重振宁家往日的繁荣很大程度上要靠他。苏芷的公主表嫂和她一样生的是女儿,所以现在宁家的香火问题亟待解决。从宁非凡去东南战场后,宁
卿拜菩萨的次数比往日多了许多,还时不时的化了妆去慈恩寺烧香拜佛。
“倭人入侵,把东南那边弄得民不聊生,非凡辞去是把倭人赶出大徽朝国土。陆上的战事还顺利,不过海上的战事就有些难办了。”
苏芷明白宁非凡多年在西北和西南打仗,熟悉陆上的战事,到了东南那边难免有些不适应。苏芷不是军事通,此刻也不能乱说话出馊主意,“娘,你放心,表哥会没事的。”宁非凡对于宁卿来说就像儿子一般。
“还有,我让您打听的关于慧荣公主的事情怎样了?”对于这个由暗逐渐变明的情敌,苏芷开始防备了。
宁卿把她打听到的事与苏芷细细的说了一遍:“慧荣公主是闽南王妃生的第二个女儿,因她生得好,又会讨闽南王和王妃的喜欢,所以在闽南王众多儿女中她是最受宠的一个。但后来她失了闽南王和王妃的欢心。好像是因为她十四岁那年到泉州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