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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门第 重生之如花美眷-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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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喊了双全过来。
    “你去,看看清河王都和王爷说些什么。”
    双全应了声,正要退下,不想,苏慕云却是摆了摆手,又道:“算了,还是等会让王爷自己说吧。”
    双全退了下去。
    苏慕云站在院子里看着湛蓝如洗的天空,转身对侍候在身边的双福和樱桃招了招手,“你们俩过来,我有事让你们去做。”
    “是,王妃。”
    双福和樱桃齐齐上前。
    苏慕云压低了声音,在她二人耳边轻声的言语了一番,稍倾,问道:“记住了?”
    双福嘿嘿一笑,连连点头,“记住了,王妃。”
    “去吧,办好了,我有赏。”
    “是王妃。”
    双福和樱桃嬉笑着朝前院走去。
    双全狐疑的看着二人,又人抬头打量苏慕云,为什么她觉得不任是王妃还是双福、樱桃,脸上的笑都那么的让人悚目惊心呢!
    清河王的管事被王府管事请到了一侧花堂用茶。
    不想,管事陪坐了片刻后,被下人喊了去回话。
    清河王的管事,在续了二道水后便站起来到小院,沿着院墙溜起弯来。
    这个时候,耳边响起两个小丫鬟窃窃的私语声,那管事有心想走得远些,可在听到间或的门外汉闲言碎字时,脚步顿了顿,回头一看,见院中别无他人,蹙了蹙眉头,下一刻,小心的踩了步子上前,将耳朵伸得长长的。
    “连中三元又怎么样?”略带着些许沙哑的嗓音,用一种极不屑的声音说道:“你不知道男人是树,女人是土吗?再好的树苗也得有好的土才能长成参天大树,不然那土不行,它就是人参也只能长成萝卜。”
    “是说啊。”清脆似银玲的嗓音,此刻却带着些许的同情与怜悯,不无可惜的道:“那周三爷若是娶的不是那个毒妇,便也不用受这无妄之灾了。”
    沙哑的声音轻声一“嗤”,淡漠的道:“那样的毒妇,也不知道这周三爷是什么眼光。”
    “怪不得周三爷。”清脆的嗓音压低了声音道:“当年是废帝赐的婚,周三爷还能抗旨不成。”
    “也是哦。”沙哑的声音表示附合道。顿了顿,却又道:“那他现在已经知道真像了,怎的还纵容她呢?别说惹上的是我们王妃,便是寻常百姓家,为了一己之私,便灭人满门,这样的女人也留不得啊。”
    “不是还有个隆平候府吗?”那清脆的嗓音笑了道:“人好歹是候府大小姐,真要下堂了,怕是隆平候府不肯干休吧?”
    “我呸。”沙哑的声音忿忿不平的啐了一口,“敢情这是骑驴找马呢?也不想想,我们王爷可是皇上的亲弟弟,还能为了一个外人驳了王爷的面子不成?”
    “那也不是不可能啊!”清脆的嗓音继续道:“皇上不是没发作隆平候吗?”
    “你不知道吗?这是另有缘故。”
    “什么缘故?”
    “皇上上次不是召了王爷进宫吗?让王爷跟隆平候当面对质,隆平候被王爷说得哑口无言。皇上是原是要办了隆平候的,但是念其当日从龙之功,再有,那罪魁祸手是那张宁馨,不是张广嗣。便保下了隆平候,至于周家……”嘿嘿一笑,轻声道:“皇上说,任凭王爷处至。”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那沙哑的声音得意洋洋的道:“我可是听王爷身边的红绡姐姐说的。”
    “啧、啧、啧……”清脆嗓音的丫头连啧了几声后,叹气道:“这周三爷要是还心存侥幸的话,怕是整个周府便不保了。”歇了歇道:“说起来,我们王妃原也不是那不讲道理的,可周家要是再这样拖泥带水的,是个泥人也会火啊。”
    “可不是,听红绡姐姐说,王妃正为这事跟王爷闹脾气呢,这几日饭也不肯吃,王爷正急的不得了。答应王妃,这两日便进宫请旨,不仅要办了那张宁馨还要将周家也给办了。”
    清河王的管事听到这,整个人便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自家王爷收了那周子元的托,来王府打探消息。来了几次,都不曾得见沂王爷。
    清河王的管事原本还想再听几句,却听到身后响起沂王府管事训斥小厮的声音,连忙几步退了开去,装作赏花的样子。
    他这才站好,沂王府的管事已经笑盈盈的走过来,说是两位王爷已经议完事,清河王这便打算走了。
    清河王府的管事连忙抱了拳,由着沂王管事请了出去。
    才到垂花门口,便看到清河王正一脸抑郁的看了一侧风华绝代的沂王爷,又低声的说了几句什么,因离得远,听不清楚。但却看到沂王在听了清河王的话后,挑了挑眉头,坚决的摇了摇头。
    这里轩辕澈对着清河王拱了拱手,甩了袖子便转身大步走了。
    剩下个面红耳赤的清河王站在原地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王爷,”管事迎了上前。
    “我们走。”清河王重重的甩了袖子转身便大步往外走,边走边恨声道:“大家都是宗室本该同气连枝,他到好,就是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管事知晓这怕是沂王拂了清河王的面子,略略沉吟轻声道:“王爷,小的适才听到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清河王蹙了眉头看了管事,“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叽叽歪歪的像个娘门。”
    管事连忙点头哈腰的将刚才偷听到的那番话说了。
    “即是如此,他怎的不给我一个痛快话呢?”清河王犹疑的看了管事,“我都跟他说了,我是受周璁所托,上门问个清楚的。”
    管事讪讪的笑了道:“王爷,您又不是不知道,这沂王爷自来便是个脾气古怪的。其实这事也不怪他,是周家想两边都讨好,两边都不得罪,可您说,这是能两边讨好的事吗?”
    清河王点了点头,转身对管事道:“你回头就去趟周府,将这话告诉周璁,要怎么做,让他自己决定,本王不管了,也管不了了。”
    管事连连点头应下。
    再说,轩辕澈眉开眼笑的回了后院,看着照例迎了出来的苏慕云,脸上的笑越发的明媚的连天上的太阳都要被掩盖了下去。
    苏慕云看他笑得那般得意诡诈,心知说不定又是算计了谁。也不多问,把人迎进了里屋,一边奉了茶一边遣了下人下去,这才轻声道:“捡金子了?这么开心。”
    “比捡金子还好的事情。”轩辕澈嘿嘿的笑道。
    “哦!”苏慕云想起刚刚告辞而去的清河王,眼珠子一转,轻声道:“可是与那清河王有关?”
    轩辕澈点了点头,看了苏慕云道:“媚媚你可还记得当日清河王妃?”
    清河王妃?
    苏慕云蓦然想起当日的皇家猎场,点了头道,“记得,怎么了?”
    “为夫的今日可算是替你报仇了。”
    “这……”苏慕云看着笑得好不欢快的轩辕澈,半响没说出一个字,这都多久的事了啊?亏他还记得,由不得便好奇,轻声道:“你怎么报仇了?”
    “清河王上门替周璁说项,我问清河王,清河王妃收了周璁多少银子,使得他肯卖这张老脸。”
    这话……苏慕云半响无语,心道:王爷,你可真是威武啊,这样打人脸的话,你信口便拈来。回头,那清河王妃只怕少不了挨一顿训斥吧?
    要知道自从新帝凳基,清河王因与建安帝关系较为亲近,不为新帝所喜。一时间这清河王府便有些捉襟见绰,清河王妃却是好脑子,生财有道,做起替人递话说项办事的买卖来。虽说,大家都心知肚明,可这当面揭破的事,却是只有轩辕澈干得出来。
    苏慕云失笑,稍倾轻声道:“妾身也布了一局棋,只不知那清河王府的管事会不会入局。”
    “哦!”轩辕澈一脸兴味的看了苏慕云,“媚媚是博弈高手,且讲给为夫听听。”
    苏慕云便将她使了双福和樱桃去前堂花园说项的事讲给了轩辕澈听,“末了,轻声道,只不知这清河王府的管事肯不肯入这个局。”
    “想来应该会入的。”轩辕澈笑了道:“清河王妃收了人银子,若是没个交待,怎么行?只是这样一来,这戏越发的热闹了。”
    苏慕云但笑不语。
    她之所以让轩辕澈没有将周子元之事散开,原本就是想逼周子元丢卒保帅。只有被张宁馨一心爱着的周子元亲自动手收拾了张宁馨,怕是这才是张宁馨的痛,怎样救赎都不能解脱的痛。而以周子元的自私自利,这结果指目可待。
    偏生轩辕澈从不曾允诺过任何一个上门说项的人,会放过周家。
    待周子元收拾了张宁馨,便是他被收拾的时候!
    ……
    周家。
    白总管客客气气中带着几分谄媚的送走了清河王府管事,待那清河王府的管事骑上马连影子都看不见后,白总管一个回身,几乎是用跑的速度去了后院,去寻周璁。
    待白总管将那清河王府管事的话说了一遍后,周璁半响无语。
    稍倾,才沉声道。
    “当真是这么说的?”周子元看了白总管,带着犹疑的问道。
    白总管点了点头,肯定的回道:“是的,老奴不曾漏下一字。”
    周璁凝眸看着低头沉吟的周子元,对着白总管挥了挥手。
    白总管退下。
    “你打算怎么办?”
    周子元默了一默,稍倾咬牙道:“我这就去写休书。”
    周璁不语。
    “父亲……”周子元不解的看向周璁。
    周璁晦涩的一笑,稍倾才沉重的道:“如此一来,张家便算是砌底的得罪了,往后,但凡再有个什么事,就……”
    周子元自是明白周璁的话中之意,想了想,轻声道:“事急从权,现如今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吧。”
    周璁点了点头。
    周子元便起身告退。
    一刻钟后,周子元站在院子外,看着高远的天空下那静的如死去的院子。
    曾几何时,小院里欢声笑语不断。
    这间小院里有他亲手为也裁下的桂花树,更有他曾经怀揣的所有的美好愿望,只是今夜过后,这一切,将被砌底的结束。
    那个他费心谋算来的女人,会被他像扔一块破抹布一样扔出去!
    他狠吗?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
    周子元唇角挑了抹笑,目光看向西北角处的那处小屋。
    屋子里,张宁馨躺在床上,听着身边金枝的回报。
    “大夫说苏姨娘伤了胞宫,往后怕是不易有子了。”眼见张宁馨脸上挑了抹冷笑,金枝艰难的咽了咽口中的干涩,继续道:“说便是有子,也是凶险的很,很容易一尸两命。”
    张宁馨点了点头。
    这还远远不够,那个下贱的女人竟敢跟她叫板,那就要做好下地狱的准备。
    “你下去吧,去将王妈妈喊来。”
    金枝张了张嘴,可在看到张宁馨脸上的冷色时,还是应下,转身走了出去。
    候在屋子外的王妈妈听了金枝的话,撩了帘子几步进屋,走到张宁馨床前。
    “奶奶。”
    张宁馨看着略显得有点亢奋的王妈妈,笑了笑道:“我让你买的东西,买到手了吗?”
    “买到了,买到了。”王妈妈一迭声的道,一边自袖笼里去掏,一边嘟囔着道:“这东西可真难买,老奴就差将整个京都的药房都跑遍了,才买到。而且价格又贵得要死。”
    张宁馨接过王妈妈递上的一个黄色纸包,笑了笑,返身从枕头下取了一个略显厚实的信封递到王妈妈手里,“妈妈,这里有二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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