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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龙皇朝建国至自,未有百姓上折子的先例,尽管这个百姓是朝中重臣的家眷,是京都出名的神童,还倍爱皇宠。小小的人儿亲自捧着折子,跪在金銮殿外,算得上惊天动,泣鬼神。
朝会被打断,从臣禁不住小声议论。
“皇上,可是将人驱走!”莫寒问,故意说成驱赶之,求的就是皇上的一个于心不忍。
“宣她进来吧,朕到要看看,她那个折子上都写了什么!”
“是!”莫寒起身,转身出殿,嘴角微扯,小小姐,你赌的也是皇上的于心不忍吧!
“哈哈,国公的这个宝贝孙女啊,可是个心思剔透的丫头!”上官秀笑赞,后面便有人跟随,一一翻出某人的壮举。上官透偷观圣颜,心稳了稳,皇上对楚家那丫头到是恩宠的很。
当楚流光跟随莫寒入殿,小小的人不畏不惧,步伐坦然稳健,一双似人看透人心的眼睛,偶尔看下左右文武,唇角微勾,点缀着几分浅笑。
待到御阶前,“臣女,楚流光跪请圣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流光,你可知这是哪里?”
“臣女知道,这是皇上的金銮殿!”
“那你可知殿下站的都是些什么人?”
“他们都是皇上的臣子!”
“既然都知道,楚流光,你可知罪!”
有人倒吸了口凉气,将府出虎女,这丫头也太虎了吧,莫不是国公跟护国将军授意?
“流光,知罪!”清脆的声音,震荡着整座金銮殿。
“既然知罪,你说朕该如何罚你!”帝王之威,殿下百官无不垂目。唯独那跪地未起的小人儿,仰着俏丽精致的小脸,迎视着皇上的龙威。
“待皇上看了流光的折子,不但不会罚流光,还会赏呢!”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若是皇上直接罚她,便是不顾圣君之明。
皇上示意,德全赶紧将楚流光高高举起的折子接下过,奉于圣前,待皇上打开折子,楚流光还一动不动的跪着,为了今日,她做了万全准备,膝盖套着特制的护膝,她才不会亏待了自己。
啪,楚流光意料之中的声音。
“皇上,朽株难免蠹,空穴易来风。若无凭证,流光不敢冒死上折子!”
“你有何凭证?”皇上威严尽显。
“我三哥跟大皇子便是凭证,只要皇上查,天底下没有皇上查不清的事。”此言外之意真够歹毒,除非是皇上不想查。
殿下群众也已猜出那是一份关于何事的折事,无不等候着圣意,陆伯崇今日看楚流光那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皇上圣逾,着大理石查办,若无此事,依律惩处楚流光。
就在大理寺卿对大皇子跟楚良核实过狩猎那日的情况后,宫中出事了,一位颇为爱宠的贵人吞金了,这位贵人生前被汐贵妃百般刁难过,更甚之,因为汐贵妃的罚跪,令她小产,失了龙脉。
楚流光半眯着眼睛,早不死晚不死,汐贵妃被禁足,她反而吞金了。
“小小姐,桑青子来了!”楚忠禀报。
楚流光磨牙,“桑青子……”
桑青子莫明打了个寒颤。
第十九章 五年后
更新时间:2012…11…11 23:15:27 本章字数:4750
被个小丫头用那种挑剔的眼神从头到脚,赤果果的打量个遍,桑青子浑身冒寒气。
看桑青子这身比乞丐好不了少的打扮,楚流光手一伸,“诊金!”土财主似的。
“什么诊金?”桑青子问。
啪,某爷真当自己是土财主,年关了,收租子呢。
“看病不收诊金的,冲着你私奔的劲头,他怎么也得给个万八千的,赶紧交上来,外来收入,统一保管!”
那头喝茶的凤无忧险些茶喷,外来收入,统一保管,成精的小财迷。
桑青子嘴角轻抽,“没给啊!”
“嗯……”五爷瞪眼,“没给什么意思?你去义务劳动了!”
虽然没太明白义务劳动啥意思,桑青子想,大概就是看病不收钱,白看。所以点了点头,这下轮楚流光嘴角扯动了,轩辕焱做人这么不厚道,把人弄走了,不但不给诊金,瞧瞧桑青子这身行头,简直从丐帮出来的。
哒,哒,哒,纤细的指尖敲打着桌着,她好奇了,好奇轩辕焱寻桑青子去给何人治病。
楚流光一味盯着桑青子,忽视了凤无忧微锁的眉宇。
桑青子摇头……
摇头什么意思?
“不能说!”
“不能对我说?”
“不能对任何人说!”
楚流光火大,“轩辕焱给你洗脑了,分不清谁亲谁远!”
“就是不能说!”他桑青子算不上信守承诺之人,但是,那胆颤心惊的一幕,他这辈子忘不了,也见识了,与其说出来,不如烂在肚子里,就让它成为一个秘密,一个世人无缘得见,只为传说的秘密。
“我肚子饿了!”桑青子说的好不可怜,一双精亮的眼睛于乱发缝隙,看着那阴着脸的小人儿。
“一边去,饿死得了!”楚流光发狠,桑青子直挺挺的一动不动,话听着心寒,但是他可不信这上丫头会舍得饿死他,非但不信,他甚至有种预感,这个教主,认对了!
洗过澡,又换了身新衣了的桑青子,像极了书院里的教书先生,相貌虽平平,那双眼睛却透着精明。
隔天,楚流光带着桑青子去了驸马府。
有桑青子给的药方调理,惜柔气色回暖,只是心绪还未从滑胎的悲伤中走出来,人仍显消瘦。
“公主可是还想要孩子?”桑青子问,漂亮娘正要说话,被楚流光扯住衣袖,摇了摇头。
惜柔眼中痛色尽显,就连婉然动听的声音都透着几许凄美,“我还会有孩子吗!”
“哈哈,那就看公主想不想要了!”
“想,当然想,可是张太医说,我体质过寒,坐不胎!”
“庸医懂什么,只要公主按我说的做,我保证公主一年之内做娘亲!”桑青子边说边看楚流光。
想以功抵过啊!
惜玉激动的泣不成声,楚逸心疼老婆,又劝又哄的,人家小两口亲热,漂亮娘拉着楚流光的手赶紧出去。
“有劳神医了!”漂亮娘说,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
“不敢不敢,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属下?漂亮娘不解,楚流光白了桑青子一眼,挽起娘的胳膊,“娘,我是不是得进宫向皇后报喜啊!”
“是啊,皇后惦记着呢!”话被楚流光岔开,漂亮娘也不追问那个属下是何人的属下。桑青子治病有个习惯,配药、煎药从不借任何人之手,所以,他理所当然的留在了驸马府。楚流光一走,桑青子舒了口气,这祖宗真是个小魔王。
这个时候进宫,自有楚流光的道理,与皇后说话间,不经意提及了那个吞金的贵人。按说宫里死个贵人甚至是嫔妃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怪就怪在,那位贵人前几日还好好的,甚至整日里喜上眉梢,因为汐贵妃被禁足,她的好日也来了。可惜,没等皇上的雨露降临,她不知因为缘故,吞金了。后宫规矩,此事,皇后是要查出个说法的,若皇上问起,也好有个交待。那位贵人宫里的宫女太监因为服侍不周,皆被动了杖刑,一个个痛的哭爹喊娘,都说不知情。后来,有个宫女想起来,贵人有天给皇后娘娘请过安,回寝殿的路上,听到打扫的太监说起大皇子受伤之事交于大理寺彻查,因为国公府的三少爷射伤大皇子另有隐情。贵人当时还让软轿慢行,回来后,神色就不太对了,她问贵人是喝玫瑰茶还是红枣茶,贵人好半天都没回答。
楚流光唇角微泯,“那个知情的宫女呢?”
“死了!”素青说。
“死了?怎么死的!”楚流光问,
“掉进了辛者库的井里!”素青说,“小小姐,还有一事,娘娘一直押着呢!”
楚流光看向皇后,“姨娘可是发现了那位贵人的死,与大皇子受伤有关!”
皇后笑颜轻展,握着楚流光的手,温柔的揉捏着,“你啊,可是老天给了颗七窍玲珑心!素青,去把东西拿来!”那就说,真与轩辕浩日甚至是她三哥被人下药有关了,楚流光的眼底一下子冷了下来。
没会功夫,素青姑姑拿着一个金丝线绣的香袋过来,“这是那日,娘娘命奴婢带人搜查贵人寝殿时,在衣柜的夹层里翻出来的!”
“姨娘可有让张太医验看?”楚流光问。
皇后摇头,“姨娘觉得这其中蹊跷甚大,还不到挑明的时候。”
楚流光点头,皇后心思细腻,更具智慧。贵人的死远没有表面看那般简单,人命关天,谁生谁死,听天命,亦是人力可为之。
楚流光用纸包了些香袋里的褐色粉末,出宫后直接去了驸马府,不得不说,鬼医神手绝非虚名,桑青子就那么用鼻子闻了闻,用手指捻了捻,便很肯定的告诉他家教主,此物,乃是用月泽的蒲萝草、凤栖的鸡尾花配以苍龙的秋海棠,制成的幻药。
“这种幻药,在江湖中实属罕见,不但因为这三种花草分别生长于三个国家,更生于不同节气,要保证入药时的新鲜,实属不易。”
“被下药之人,会有何种反应,会将人当成猎物射?”楚流光问。
桑青子笑,“这就是此药的另一妙处了,药要下在二人身上才会见效。”也就是说,不但楚良被下了药,就连大皇子也是,要不然,狩猎那日,那么多人,楚良为何如此精准的只将大皇子当鹿射了。
“好阴毒!”楚流光冷笑,“此药对人可有害?”这才是她最最关心的。
“中药之人当时如失了心魂一般,待药效散了,没什么大碍,不过……”
“痛快的说!”
桑青子撇嘴,不兴他卖卖本事啊。
“如果中药之人身上有外伤,那可就麻烦了,若医治的不及时,便会送命!”
啪,桌的茶碗硬生生的被楚流光捏了个粉碎,死无对证,死无对证。前所未有的凌利肃杀,震住了桑青子,那眼中骇人的冷光,仿佛来自极冷之颠的宣判,这一刻,桑青子才真正明白,东方绝为何心甘情愿将鬼教交于这丫头。
楚流光微眯着眼,她不信,一个小小的贵人会有这样的本事,会有这样歹毒的心计,利用楚良还嫌不够,甚至算到楚良会在宗人府中受刑,如此一来,多关押楚良一日,便是将其往阎罗殿里推进一步。
“教主?”桑青子小声唤道,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称呼楚流光。
楚流光回神,“这药在什么地方能弄到?”
“哪儿也弄不来,除非是制药之人亲自给的,据我所知,现今江湖之中,能制出此药的不出三人,我除外,还有俩个!”
“你可知那俩人下落?”
桑青子摇头,毒医毒婆早在江湖消失多年了。
就在大理寺追查的没什么进展时,太医院传出消息,张太医将从闵贵人殿中翻出的可疑粉末反复查验,确认是一种可至人幻觉的药,再结合闵贵人的死因及宫女的供词,很快与大皇子受伤的案子串连到了一起,大理寺卿推断,闵贵人因小产一事,对汐贵妃怀恨在心,所以借狩猎的机会对大皇子动了杀机,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却长了一幅歹毒心肠,利用楚三少,在其身上下了至幻药,以达到借刀杀人的目的。皇上圣明,着大理寺彻查此事,闵贵人心虚,害怕恶行被查出,于是吞金了。
多么顺畅的解释,楚流光禁不住轻笑出声。
“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