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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夫吗?你不是我的妻吗?那你告诉我,我是你的什么人!”楚流光绝对相信,她要是敢说错半个字,这男人一定把她生吞喽。
虽有圣旨定了名分,到底没走那道程序不是,顶多算是未婚夫。
“未婚夫?”轩辕焱细品了品,听起来有几分道理,但是,“乖宝宝,是不是忘了,你我早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那晚,颠鸾倒凤、撑霆裂月……”楚流光的脸又红又热,本想用手捂住这家伙的嘴,奈何刚才又是下棋,又是拿东西的,到底不太卫生,眼下拿什么东西堵他的嘴,心一横,以嘴堵嘴好了。再让这家伙说下去,指不定多色色呢。
轩辕焱唇角上翘,眼角飞扬,他的乖宝儿,他怎能不牢牢的守着护着宝贝着。
今晚的夜似乎格外的黑,如泼了浓墨一般。楚流光枕在轩辕焱怀里,虽然闭着眼,却毫无睡意。她自认不是爱心泛滥之辈,却做不到能无视无辜生命的逝去,明知此时已然做不了什么,心绪还是难以平静。可能张城首的那对十岁的儿女,让她不禁想起了家里的两个小侄子。他们什么也不懂,却遭来杀身之祸,她虽然救不下他们,但是,她却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乖,再不睡,明早起来眼睛该不舒服了。”温暖的声音,似神奇的药剂,楚流光哼哼着,又往他怀里拱了拱。
“怎么知道我没睡!”嗔声中流露着小女人的娇气。
轩辕焱笑道,“你若睡着了,气息很轻,偶尔还会小猪似的哼哼两声,再叭叽下小嘴!”
楚流光险些跳起来,她自己是不知道睡熟时什么样啦,但是漂亮娘最最清楚了,漂亮娘就曾经说过,她打小就这样。
“你怎么知道!”楚流光问,惊悚吧。
轩辕焱笑意更浓,唇贴在楚流光耳边,那日芙蓉帐内,有人完事了,大爷似的呼呼大睡,他可没睡着,所以就看了个精光,听了个全套。
“嘶……好痛啊!”小悍妇发威,在他腰上狠捏了把。
“疼死你得了!”
“你不心疼?”
“不心疼!”
“乖宝儿,又犯混!”
“你才犯混呢!”强上的睡的不醒人世,被强的却清醒的不得了,这里面的水份太大了。
轩辕焱哼了声,既然说他狠混,那他就混给她看。
两人嘻闹了小会儿,轩辕焱虽然想要,却不舍得累着他的心尖肉肉,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
第四十六章 别脏了你的手
更新时间:2012…12…15 23:00:41 本章字数:4748
昨夜,对张城首来说,就像做了一场恶梦。盼着天亮,更盼着南亲王能快些离开,他的妻儿也好早些被放回来。
随亲王入城的小队人马已整装待发,张城首小心翼翼服侍着。
看着南亲王终于上了马车,不禁松了口气,撩起衣袍,双膝跪地,恭送亲王座驾。
“他在谢你不杀之恩呢!”掀起车帘,看着跪地不起的张城首,楚流光叹了声。
轩辕焱不语,霸道的落了楚流光掀起的车帘,小气的男人,大清早街上行人又不多,再说禁军护卫着,哪个敢上前。
城首府内,张城首不停踱步,该来了,该来了呀。
“大人……”
等不及侍卫禀报,张城首心急如焚的问道,“亲王的人马可是离开了?”
“是!”
是啊,已经一个多时辰了,想必已经走出好长一段路了。
“下去吧,慢着,今日本官谁也不见!”又在前厅徘徊了好一会儿,张城首回了后院。前厅毕竟显眼,那人不会在前厅出现的。心里着急,脚下走的又快,张城首险些摔倒。这真是送走尊神,又迎阎罗啊。
推开房门,张城首心神俱惊,那黑衣人正坐在桌边,拿着一块鹿皮擦着寒光闪闪的长剑。
“你……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还不快放了我的妻儿!”
那人轻挑的目光不屑而阴冷,“急什么吗,我这就送你去见你的妻儿!”话音未落,剑锋已抵上张城首的咽喉,惊惧中的城首大人张嘴只吐出一个“你”字,剑已贯穿咽喉。
“下去找他们吧!”剑收,血如泉涌。张城首那双喷张的双目,死死的看着黑衣人,他听命行事了,他听命行事了,为何,为何,夫人还有他的一双儿女。
黑衣人阴冷的笑声中充噬着血腥的杀气,“他们只比你早走两个时辰,现在去追,还来的及。”
敢做毒害亲王这等大逆不道,足以诛九族的事,为的就是保全妻儿的性命,到头来,没了,全没了。血沽沽外涌,不知张城首哪来的怪力,竟然还能笑,只是那种笑太过扭曲,太过痛苦之余,还有些报复的快意。最终,嘭的一声倒地不起,怪异的笑便冻结在脸上。
沾血的剑锋在张城首身上擦了擦,如来时那般,黑衣人身手迅捷而诡异的翻墙出了城首府,脚下数个起落,最终停在一座破败的废弃院子里,推开虚掩的房门,随着扑鼻而入的血腥味,还有小男孩惊恐的叫声。
孩子哭喊的声音越大,黑衣人非但不恼,反而很享受的阴笑着。
“娘,爹……”
“小崽子,省些力气,一会儿好好侍候爷吧!”
“啊……娘,娘,姐姐……”任由小男孩喊破了嗓子,血泊中的妇人还有与他一般大小的小女孩,一动不动。妇人到死睁着眼,小女人一双小手死死撰着妇人的衣袖。
啪,劲力袭来,黑衣人捡剑抵挡,石子击在剑上,虎口被震的生疼。
黑衣人没来的及问“什么人”,偷袭他的人已经站在门口,青衫锦袍,玉冠墨发,俊秀如玉的容颜难掩怒火熊熊,难掩阴森戾气。站在其身旁的紫衣男子,亦是冷峻的骇人。
“你们……没走……”
“畜生不死,我们哪舍得走!”楚流光说,克制着不去看血泊中的小女孩,她怕多看一眼,会直接抹了眼前这个畜生的脖子。
黑衣人目光闪动,试图寻找突破口,可惜,禁卫军已将此团团围困,他插翅难飞。
黑衣人剑锋直指轩辕焱,似要誓死一拼。楚流光却在他目光微闪时,先一步出手。黑衣人不过虚晃一招,实则是要拿小男孩做自己的保命符。
黑衣人虽快,却快不过楚流光,剑锋落空,再看,被吓得呆住的小男孩,已被楚流光夹在胳膊下。
“找死!”黑衣人暴喝一声,挥剑直取楚流光项上的人头。
“接着!”楚流光的话音未落,一手将小男孩推给了轩辕焱,一手掌风挥出。
嘭,黑衣人被震退,幸亏身后有口大缸顶着,只是,啪的一声,缸身四分五裂,黑衣人还没来的及震惊,右臂如被人硬生生的卸了下来一般,那杀人无数的长剑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楚流光一步步上前,正准备把剑捡起来,小手被轩辕焱扯了回来,宠溺的说道,“别脏了手!”随后命夜狼找把干净剑来。
夜狼用的是刀,疾风用的是“双流星外锤”,禁卫军到是有配剑。
黑衣人按着断臂,看着那长的如小仙童的少年,接过南亲王递来的剑,正目光森寒的看着他,身体的抖动在加巨。
“畜生也会怕?”楚流光问,冷酷至及,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的杀气,意能让杀手为之心寒胆颤。
前无生死,后无退路,自己动手终好过落到他们手里,黑衣人的那只好手看似不经间的滑向腰间,摸到一物,未等抬手,以后再也用不着了,因为,这只好胳膊有幸被南亲王的内力震断了。
断骨之痛,让黑衣人叫声鬼嚎一般,楚流光反而扯了下唇角,“这就喊疼了,你杀她们时,可有问过她们痛不痛,怕不怕!”真是个畜生,那个活下来的小男孩并非侥幸,而是畜生特别留下来享乐的。一想到那令人发指的发面,楚流光整个人像是刚从冰窟窿里走出来似的,对准畜生裤档里的东西,一剑挥了下去,血花飞溅,叫人惨烈,远不及那断了的东西从裤档里掉下来,来的让人胆颤心惊。
“你这丫头……”轩辕焱无奈的斥道,将他家乖宝儿收入怀中,不准她看那污秽的画面。
“我还要把他削成人棍呢!”楚流光叫嚣着,一旁的人纷纷低首,就连夜狼跟疾风都垂着眼,这祖宗发起狠来,真恐怖。不过,什么是人棍,找机会打听打听。
“不是还要审出幕后主使吗?”南亲王的微笑暖意融融,宠溺无边,哪还有刚才肃杀之色,只要她解气喽,他自然会顺着她来,只是,他可不乐意让她的乖宝儿亲自动手。
“我看不用审了,将人押回京去,自然会有人着急收拾残局!”轩辕焱接着说道。
楚流光说,“万一途中出了差错呢?”
轩辕焱笑道,“不会!”若是出了差错,那么天刹盟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楚流光寻思起来,看向轩辕焱的目光越来光亮耀眼,真是个狐狸,一举可谓多得。一来,张城首不能死的无缘无故;二来,在押此人回京的路上,若有异动便可顺藤摸瓜;三来,此人只要押回京城,势必掀起轩然大波。轩辕焱往水里扔了饵,就等着鱼儿上钩了。回京的路可不短,轩辕焱手下的人有的是时间慢慢折磨,慢慢审问。他们的行程可耽误不得。
对于那个倍受惊吓的男孩,楚流光将其交给了他的亲叔叔,为防止其叔阳奉阴违,日后不能善待这个孩子,楚流光只好请亲王大人出马,威吓威吓张城首的胞弟,若敢怠慢轻贱这个无父无母的孩子,王法可不是吃素的。
“待有机会,我还会再来的!”上车前,楚流光扔下话,张城首的胞弟颤颤惊惊的跪地直点头,以后一定将这侄子当祖宗侍候着。
南亲王的坐驾这次是真的离开了平阳城,楚流光的心情可不太好,尤其想起浴池里的一幕,小脸呼啦一下子阴的厉害。这种坏心情一直持续了两天,才算放晴。轩辕焱却是眉宇舒展的,有什么比他的乖宝儿担心他、关心他,更能让他舒心的。
大队人马安安稳稳的过了关山的葫芦口,再往前百里,便是南郡的地界。
待进入南郡属地,楚流光不禁感慨,感慨南郡的山水秀俊、气候宜人,更感慨,皇上竟然将如此美丽富庶之地赐给了轩辕焱。只有身在此地,才会重新揣摸皇上的圣意。
云城,南郡的主载之地,它的存在,就如同人的心脏一般。城池之大仅输于盛京,相比于盛京的富足繁华,云城则是另一番天地。
南亲王的座驾刚抵云城,守卫南疆边境的马将军便呈上军报。
“王爷恕罪,若非军情紧急,微臣断然不敢惊扰王爷休息!”
“马将军何罪之有,请起!”轩辕焱亲自将人扶了起来,反而让马将军有些受宠若惊,楚流光暗自撇嘴,新官上任,挥挥小手,就能拉笼了人心,这也是亲王爷的人格魅力了。
看来真是军务紧急,马将军起身便开始禀报。此次带兵冒然入南疆的并非凤栖边境守将,而是凤栖王朝的小王爷,皇甫金诚。
“谁?”轩辕焱问,好像没听清楚,但是那突然而起的凌利,楚流光感觉到了。
“皇甫金诚,凤栖摄政王的皇甫傲天的儿子!”
楚流光怒力收索着关于这个皇甫金诚的信息,可惜少的可怜,到是凤栖的那个摄政王,她到是知道些。
轩辕焱沉默不语,目光深敛,光泽幽暗不明。
楚流光直觉,轩辕焱好像认识那个皇甫金诚,没错,是认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