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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皇后 完结-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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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更是古怪,一个中年男人,目光呆板,直直地盯着前方,就连她们接近,他也未有半丝反应,若是料得没错,此人应该是个聋哑人。
    的确,羽彤和芳心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的时候,他才连忙跳下马车,走到芳心面前,躬身一拜,做了手势,指了指身后的马车。
    芳心亦打了个手势回应,牵了羽彤跳上马车。
    掀开车帘的那一刻,羽彤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惊讶,西门诩星半躺在车厢的软榻上,本来清秀白皙的脸颊此刻愈是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温润的红唇早已失去光泽,惨白惨白的,几乎与脸上的肤色一致,狭长的眸紧紧地闭着,似是睡着了,身上的素袍上还染着几丝血迹。
    她们的到来,他似是一点没有觉察到,仍然安静的像一湖静水似的。
    芳心静静地看他一眼,牵着羽心服坐到了侧座上,同时拍了拍车夫的肩膀,给他示意了眼神。
    车夫会意,拉下车帘,外面传来长鞭挥动的声音,马儿在宽阔的山间道路上开始奔驰。
    “他——”羽彤眼里的惊讶渐渐转为怜惜,每每看到诩星都觉得好亲切,也许骨子里流着西郎皇室的血,而他又是西郎皇室的家臣,也许从这副皮囊出生那刻开始就见过他了,怪不得会熟悉。
    看得出,他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转眸看向芳心,想得到答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姐姐,哥哥他受了犬狼首领的三掌,受了内伤,都习惯了,应该很快就会好的。”芳儿忍不住地埋下头,低头一瞬间,眼里皆是落寞与心疼,只是不想叫她看见罢了。
    习惯了?羽彤听到这句的时候,心头咯吱一声响,记起先前芳心说得,只要他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
    犬狼首领的功夫不弱,受他三掌,是何其之痛。这次他犯的错是为了她,想到这里,心里就忍不住的一番纠结。
    “难道他一点不念亲情吗?”羽彤忍不住地凝望一眼安睡的诩星,心头愈发沉重,在他身边长大的孩子,他一丝也不心疼,体罚如此之重?
    他是谁?就是那个她从未见过面的西门皇帝,这副皮囊的亲生父亲。
    “没有亲情,命令就是命令,错了就是错了。”芳心摇头,两眼红红。
    “芳儿,不要胡说。”恰时,西门诩星的眸子突然打开来,虽略显疲惫,但依然清澈,脸颊的优美弧线给他苍白脸色添了一抹生气,红须一扎未束冠的墨发也偷偷掉下几缕,凌乱地扫动着他的唇。
        
    “哥哥——”芳心惊喜的呼唤。
    “你醒了。”羽彤是同样的喜悦,上前搀了他支撑欲起的身体。
    四目相对,他眼里的深情愈浓,俄而竟是有些不好意思,把脸颊往旁边一撇,喉咙里挤出几个苍凉的字眼,“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羽彤的心被这三个字撞痛了,他受伤是完全为了她。若他听从了命令,不为她,只为自己,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诩星却是淡淡一笑,沉沉埋下了头,眼眶红透了,“此回西郎,艰难凶险,一个不小心就会——”
    “我娘还在他手里,我不想我娘有事。”诩星打断了诩星的话,她的黑眸里皆是坚决。
    “你舍得他吗?”诩星一声轻咳,眼眸里涌起一丝哀伤,那种哀伤与她似乎是一样。
    他不想她失去幸福。
    仅此而已。
    “不舍得也得舍得。”羽彤挑起红唇,笑得灿烂,“别担心我,我欧阳羽彤不会轻易被打倒的。西郎国即使是龙潭虎穴,我也得闯一闯,这才是我。
    她拍了拍胸口,即使是苦笑,却也笑得甜蜜。
    “现在的你,就像当初遇到你一样,眼里皆是满满自信。”西门诩星亦跟着笑了,眼神迷离,相见若只如初见该多好。
    只是一切都回不到从前。
    芳心在旁,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流泪,末了也跟着他们的笑声笑了。车辘轳的声音在荒山野岭中飘散开去,只留下两道深深的印痕。
    
第五十七章帝王之痛
    南方的秋天似乎比往年来得早些了,瑟瑟的秋风吹走夏日的酷暑,留下的只有最后一丝余热。
    太阳的光环一圈一圈的,普照在平川大地上,河边的绿柳依在,轻拂水面,难得的宁静,远处的稻子黄了,一片橙亮的颜色。
    新帝登基数月迎来了一场丰收,这对于南岳百姓来说是最欣喜的事儿。
    “听说皇后娘娘病了,皇上有半个月未上早朝了。”民间流传些一些蜚语,不胫而走。
    皇后病或没病不知真假,不过皇上有好些时日未理朝政倒是真的。平川城的御道好久未见官员的车骑驶进皇宫呢。
    依然是金碧辉煌的宫殿,亭台楼阁,雕栏玉砌,一切依旧,没有太多的变化,若真要说变化,就是冷清了不少,秋风吹拂着大地,多了更多的苍凉
    龙霄殿的红漆大门紧闭,就连兽环上都积了灰尘,似是许久没有推开过了。
    宫娥、太监们亦是懒洋洋的,匆匆打扫完门前的台阶,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开始打瞌睡。
    这宫里的主子好久没回来过了,他们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主子去了哪里呢?
    相比龙霄殿,皇后的凤梧宫似乎热闹些许。宫门大开,有个别宫人在打扫、布置。
    唯有不同的是,每个人都是轻手轻脚,生怕会惊动谁似的。
    俄而一阵风来,吹拂着偏殿的珠帘,撞击出美妙悦耳的声音。亦瑶和胜男赶紧地回头看一眼,眼里涌起的欣喜瞬间消失,互视一眼,哀叹一番。
    “空欢喜一场。”亦瑶盯着摇摆的珠帘,耸了耸肩,满眼失望。
    “亦瑶姐,算了,让皇上好好歇着吧。”胜男干净的眸子里失望几乎不亚于亦瑶的。
    “自从小姐离开以后,皇上半步未曾离开过凤梧宫,夜夜醉酒,不省人世,如何才是个头?”亦瑶连连甩头,鼓了鼓腮,“皇上对小姐真的是一片深情,可是小姐她,怎么说走就走呢?”
    “亦瑶姐,这事儿不能怪小姐,小姐也是为了救皇上,在小姐的心里,皇上活着才是她最想看到的。”胜男转眸,深长地瞄了一眼殿外的风景,蓝天依旧,半个月前,她带着小姐换来的解药回宫给皇上服下,帝王醒来那刻——
    冷酷的眼神里是嗜血的光环,他能安然醒来,似乎已猜到事情的结局,“她呢?”
    只是两个字而已,沉重的就像千斤的山峦压在他的胸口上。
    “回皇上,小姐她离开了。”记得那时,她如实回答。
    离开?离开去哪里?南宫云轩似乎已经知道,接着是重重地咳嗽,那张绝美的脸颊瞬间凝固,剩下的只有冷灼灼的杀气,扫向窗外,看到飞鸟掠过,顺手抓起胜男盛上来的汤药瓷碗,狠狠地发射过去,不偏不倚——
    飞鸟一声惊鸣,扑通一声落地。
    同时他的嘴角溢出一抹鲜红,冰蓝的眸紧紧闭上,痛苦漫上额心。晕倒前的一刻,他已知道自己中的是西郎皇室的秘毒。
    若他能醒来,必然是她离开之际。
    一切都在料想之中。
    卷卷的眼睫上沾了晶莹,“都下去!下去!”震天的怒吼将所有的宫婢驱赶出去,也包括胜男。
    自此之后,他来了凤梧宫,不再离去,每日只唤酒,除了洒还是酒,醉了之后,手里紧紧抓着的是那缕被勾破的薄纱。
    亦瑶和胜男都认得,那是先前小姐用过的,曾经所谓的“嫁妆”,没想到皇上依然保存在身。
    亦瑶的叹息把胜男拉回到现实中。
    “西郎人太狠毒了,硬是拆散鸳鸯不可吗?”气愤地跺了跺脚。
    “不知道小姐是不真的回西郎了,听说那是个可怕的地方。”胜男浑身一个冷凛,不敢往下想。
        
    西门芳心的一番话,她可是都听在心里的,不敢说,只怕亦瑶知道了会更着急。
    不知那个偏殿里躺着的男人知道了又会是个什么反应,也许他早知道。只是小姐料错了,他没有她想象中坚强。
    “你说得对,西郎是个可怕的地方。”胜男说罢,低头陷入沉思当中的时候,背后一个熟悉的男声接了她的话。
    转身过去,洛凡提着剑匆匆而入,他脸上曾经的意气风发被一丝倦意代替。
    “洛将军——”亦瑶和胜男赶紧盈身唤道。
    “皇后娘娘现在应该已经到达西郎境内了。”洛凡平静的脸上多了一丝郁色,浅浅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位佳人,视线终是落到胜男的身上,每每疲惫时看到这个温柔的女子,心头的跌起渐渐平静。
    亦瑶眼尖,哪里看不出其中心思。比起从前,她愈是豁达了,只是淡淡一笑置之。
    “洛将军如何知道的?”胜男怔色追问。
    “埋在西郎境内的探子回报的。”洛凡没有隐瞒,直接回道,“皇上呢?”坚毅的眼神掠向那摇动的珠帘子。ilikemoon 手扌丁製作
    “在里面呢。”亦瑶指了指偏殿,“洛将军,你劝劝皇上吧,再这样下去,怕是——”
    亦瑶的声音哽住,怨上天不公,为何总是给小姐和皇上制造这么多的磨难呢。
    “我了解皇上,他很难对女子动心,一旦动了心——”洛凡的话只到一半,摇头一叹,自小与他一齐长大,怎会不了解他呢?辽宫美女无数,何时入得了他的眼的,在这世上,能接近他的女人怕也只有欧阳家的十三小姐,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你们放心吧,皇上会没事的。”
    末了,投给胜男的眼神里皆是安慰,提着剑入了偏殿。
    地上是散了一地的酒坛子,软榻上是一缕明黄的长影,懒散地是侧躺着,眸紧闭,好似睡着了一般,束冠上的余发垂下来,凌乱地散在他的脸颊把所有的苍白都掩得紧紧的,曾的风华依在,只是妖娆的面孔上多了一丝苍凉,无比的凄怆,铜黄的颜色里依然夹杂着属于他的霸气。
    即使是醉了,他浑身透出的气息一点没变,纤长的手指紧紧握着那缕碧水薄纱扣在胸前。
    “皇上——”洛凡走上前去,轻轻唤了一声。
    南宫云轩的眸没有打开,只是眉头微微一蹙,想睁却又逃避着什么,只一声冷哼罢了。
    洛凡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将手中长剑往怀里抱了一抱,朝前踱了两步,直到他的榻前,半蹲着身子将旁边的毯子扯起盖到了他的身上,“皇上还记得从前天师批过的话吗?西方红羽落东边,沧海遗珠病相怜,相怜相克即相生。皇后是西方的公主,皇上是东楚遗落的帝子,同病相怜,彼此克制又彼此怜惜倾慕。”
    话到此处,南宫云轩冰冷的脸颊终于起了一丝反应,渐渐由凉意转为柔情,那两汪蓝眸缓缓地打开来,曾经清透如星的眸子如今血丝满布,皆是倦意,支撑着坐起,只是摇头,冷冷地两声笑。
    这种冷笑是不屑,甚至有一丝绝望。
    “其实在皇上的心里,从未走进过任何女子,除了皇后娘娘。”
    洛凡的一句话正中要害,南宫云轩的瞳底涌起一层血浪,极是深沉,翻身起来,坐正身子,狠狠一拳砸在软榻的雕栏上,“她还是走了!”
    无数次,她都说要离开。这次她是不是选择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从他的身边逃走?
    突然间的豁达竟被自己绕进死胡同里了。从来,从来没这般的纠结过,为了她,他所有才智都无用武之地。
    捂着胸口,一阵阵地咳嗽,绞痛袭来。
    “皇上不要太激动,当年的毒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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