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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的出现应该在北堂扎木的预料之中,他估计就是等着她呢。羽彤轻声一应,抬眸正好与那坐在殿上的北堂扎木视线相遇,细眸里凝聚着喜悦的深光,似在看她,又似不在看她!诡异地厉害。
跟随侍女入了大殿,侍女直径将羽彤引到了龙座跟前。这应该也是北堂扎木交待的。
羽彤不动声色,看看他到底耍什么花招。
殿中管弦依旧,北堂扎木一见羽彤到来,赶紧地哄走身边的那个女子,身体往旁边一挪,龙椅上腾出大半个空隙来,“来,辽王妃,过来坐。”
“谢皇上,不过皇上的龙椅不该是羽彤坐的地方。”羽彤语态娇柔,赶紧盈身一拜,眼神扫一眼哄闹的大殿。
北堂扎木不是个蠢人,立即明白羽彤的意思,一扬袖,喝道:“都下去!”音落,丝竹管弦皆都停了下来,乐女、舞女们低身一拜,赶紧地退出殿门。
乾坤殿静了,静得仿佛只能听到蜡烛落泪的声音,滴答滴答地响着。
“皇上,羽彤来此是有一事相求。”待到大殿静下,羽彤走到北堂扎木跟前,又是低身一拜。
“说吧。”北堂扎木一眼迷离,抱着酒壶,一口一口往嘴里灌着,那模样依然是慵懒至极。
“昨夜辽王受了奇雅公主一鞭,伤得不轻,还望皇上能够赐药医治。”羽彤开门见山说了来意,倒是瞧瞧北堂扎木是如何的说法。
“噢,皇妹她甚是调皮,总是喜爱耍鞭子,有时候还往鞭子上还涂抹一些毒粉,本来是驯马用的,不过有时候不小心沾到人身上,后果就是不堪设想,轻则晕迷,重则丢命,唉,这丫头,待朕事后好好说她。”北堂扎木一边说还一边摇头,一副懊恼的模样。
看来他无意隐瞒,定是有条件的。
“王爷昨夜就是这般不小心沾染了毒粉,羽彤特来恳求皇上赐解药的。”羽彤直入主题。
“噢?这样。解药朕是有。”北堂扎木一边说一边从衣袖里掏出一只小药瓶来,咧起唇来笑得很是灿烂,在羽彤的面前晃了一晃,忽得拧开盖子,一口灌入嘴里,吞下,“最后一瓶呢,全都在朕的肚子里,如果辽王妃想要,只要把朕开膛剖腹呢。”
“皇上真会开玩笑。”羽彤保持着素有的冷静,这瓶绝不是解药,北堂扎木不过是试试她的反应罢了。
“辽王妃应该是东楚镇南王家的十三小姐吧。”北堂扎木忽然地起了身来,走至羽彤跟前,绕着她踱了一圈,上下打打量一番,唇角的笑尽是惬意,“叫你十三小姐比叫辽王妃更顺口,是不?”
“皇上喜欢如何叫都可以。”羽彤浅笑迎上,不斥不怒,保持着冷静。
“其实朕早见过十三小姐的画像,你的真人比画像还要美,朕日思夜想的,终于把你给盼来了,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如何?”北堂扎木朝着羽彤挤了挤眼,忽得大眼一抬,落到羽彤的小手上紧紧捉住。
“留下不是不可以。”羽彤睨着眼,笑靥甚美,巧妙地一抬手,挣开北堂扎木的魔手,“臣妾本来就在东楚过得不开心,如果留在北漠亦不开心可怎么办?”
“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的。”北漠扎木乘机一揽羽彤的小腰,拉她坐到龙椅上。
羽彤又是一个巧妙地挪身避开,做得丝毫不着痕迹,唇角含笑如似花开,“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与那么多女人争风吃醋,羽彤可是不想。”故意的一厥嘴,似是撒娇。
北堂扎木听到羽彤此般一说,心中极是喜悦,呵呵一笑,清秀的脸颊上鹰眸一眯,“是你想多了。朕虽好酒色,但并不是饥不择食。比如朕的左丞相乌兀,他有个女儿乌齐兰长得也是国色天香,现在就在行宫之中,朕可是从来不碰她。只有你,不知为何,见一眼画像,都叫朕日日难忘了,尤其是你的这双眸,清灵美丽,像天下飞来的仙子一般。”
这个左丞相乌兀,羽彤倒是听说过,他是个正直的官儿,是北漠先皇留下的老臣,她的女儿乌齐兰是北漠第一美女。北堂扎木好酒色,谁都知道,他之所以不碰乌齐兰是碍于左丞相。
左丞相乌兀在朝中势力颇大,也有帝王惧惮的地方。北漠扎木不是不碰人家,是人家的老爹不让。
惹怒了乌兀,后果不堪设想的。
羽彤的清眸一眨,轻轻一笑,“多谢皇上抬爱,羽彤甚是感动。就算羽彤跟了皇上,辽王如果真在北漠出了什么事,到时候东方璃可是把帐算到皇上身上了呢。”
“放心,辽王他死不了,让他多睡几天,解药么,朕愿意何时给他,就何时给他。”北堂扎木一低眸,拍了拍腰间鼓鼓的一个小荷包。
人总有得意忘形之时,这个北堂扎木就是呢。
细微的动作出卖了他,解药应该就在他的小荷包当中。
羽彤睨一眼,喜色上眉梢,取了案上的两只酒杯,斟满清酒,递了一杯给北堂扎木,“皇上圣明,叫羽彤好生敬仰,羽彤敬皇上一杯。”
“好,好。”北堂扎木接过清酒,一口饮尽,抹了一下唇角的酒液,目光落到羽彤身体,那双鹰眸变得色迷迷的,“十三小姐,以后就跟着朕,朕会给你北漠最好的。”
“好,羽彤都答应。”羽彤笑得淋璃,眉毛、眼睛里皆是笑意,抬手还轻轻抚了抚了北堂扎木额前的余光,极是温柔。
北堂扎木乘机一捉她的小手,正准备放到嘴边一个亲吻,嘴唇还没碰到,就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眼睛一翻白,扑通一声倒在了龙椅之上。
“死色鬼!”羽彤使劲地甩了甩手,回忆刚才,指甲里早已埋下了强效的蒙汗药,乘着倒酒的机会,往酒里一蘸,酒水融化了所有。
大功告成!拍了拍手,赶紧地从北堂扎木的腰间取下小荷包,里面果然有一只药瓶,拧开盖子嗅了一下,药性气味皆是解毒草药,对,就是这个,不错。北堂扎木这个昏晕,不能这会轻易就放过你。
这次不仅要你的京云十六州,还叫你被朝臣唾骂,眼里的黑珠一转,早已是胸有成竹。
乾坤殿是北漠皇廷早朝的地方,明天一早,就该是北堂扎木与乌兀翻脸的时候。
按照北漠的宫廷规矩,文臣的处所居右,乌木兰所住的地方,应该也是在右殿,丞相为首,定是右殿最豪华的那个处所。
翻墙跃院,对于羽彤来说并不难,果然右殿首座,布置极是华丽,夜深了,寝灯还亮着。
第二十九章夫妻斗气
忽得宫门吱呀一声响打开来,一个女子踱步而出,莲莲珊珊,身姿婀娜,肤如凝脂,唇似点朱,一代美妙佳人。
虽然是北国女子的打扮,但是浑身却透着一股南方女子的温婉。
羽彤躲在暗处,女子的一举一动皆在眼里。
这里应该就是北漠左丞相的居所,女子生得如此美丽,会不会就是北漠第一美女乌齐兰?
不如先试她一试。羽彤四下扫一眼,见并不侍卫、丫环,便掐着嗓子故意轻唤一声,“乌——齐——兰。”
一般人听到有人唤自己名字的时候,都会有反应的。果然美丽的女子的脸上闪过浓浓的惊牙,一双颇有神采的眼睛四下的扫视,缓缓朝着羽彤躲着的假山走来,“是谁?谁叫在叫我?”
“是我。”羽彤又低语了一声。
“你是谁?”乌齐兰可能有些好奇,又朝假山挪近了几步。羽彤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待到一走近,小手一捉她的胳膊,锁上她的琵琶骨,不及她喊出声,就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嘴,像只受了惊的小鹿拼命挣扎,渐渐,挣扎慢了,静了。女子翻了翻白眼,眼帘一沉,眼睛闭上了,好像睡死过去一般。
手帕上早抹了蒙汗药,没想到胜男的小锦囊用处不少呢。羽彤揽紧了睡去的女子,借着走廊里的朦胧明光,终于看清了乌齐兰的脸,的确是个倾城倾国的佳人,估计北堂扎木对她是爱慕许久了吧。
这般的可人儿若是真被北堂扎木收入了入宫,怕又是一个悲剧。然,她欧阳羽彤就要做一回悲剧的催化剂呢。扶紧了乌齐兰,顺着原路返回乾坤殿。正门处守卫大多是进不去的,更何况带着一个晕迷不醒的人。
刚才出去的时候是跳南窗,这会儿也得这样。
抱着一个人,翻窗的感觉真不是太好。
终于入了大殿,北堂扎木依然在他的龙椅上睡得正酣呢。
羽彤迅速地把乌齐兰揽上大殿,一把推到北堂扎木的怀里,顺手将北堂扎木的衣带解开,半躺着胸膛,另外乌齐兰的衣襟也狠狠地撕开,白皙的肌肤外露,晶莹欲滴。
果然是娇嫩嫩的美人儿。
为了龙城一行等人的安全,只好利用一下乌齐兰呢。
做完这一切,羽彤拍了拍手,理好衣裳,轻身一跃便消失在南窗那片夜空里。
匆匆赶回处所的时候,厢房的灯依然照着。羽彤轻轻推门进去,南宫云轩依然安静地趴躺着,侧脸迎着屋里的明光,那样子不是知睡着了,还是晕厥了。
她也辨不清。
亦瑶和胜男守在床前,各自打着瞌睡,羽彤进来的时候,她们竟丝毫没有发觉。
直到她坐到床前,袭过的阵阵冷风。
亦瑶一个冷噤,打了个颤,倏地睁开眼,一眼见到羽彤,极是喜悦,“小姐,你回来啦。”
胜男听到亦瑶的呼声,亦从睡梦中惊醒,睁大眸子,看看屋里的人,表情有些愣愣地,“小姐,我怎么睡着了,真是奇怪。”使劲地捶了捶小脑袋,刚刚明明担心小姐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闭上眼呢
“周车劳顿的,你们也累了。”羽彤轻声安慰道,同声从衣袖里取出小瓶药,递给胜男,“看看这药。”
南宫云轩身中奇毒,药不可滥用,多一人检查,多一分安全。
胜男拧开瓶盖,放到鼻间轻嗅了一番,喜上眉梢,“小姐,就应该是北漠的百效解毒丸,能解百毒的。”
“这样吧,我来照顾王爷,你们先下去。”羽彤这才安心地吁了一口气
“是。”亦瑶和胜男互相望望,是想留下,但又不好打拢小姐与王爷的单独相聚,只好应声退下。
厢房里静了,烛台上的红烛早已燃了一半,烛泪始干。羽彤坐到了床前,望着那张苍白的脸,心里有些发疼,伸手想去探抚,却又僵在半空中,吸了一口气,赶紧地扶他起来,取出一颗药丸来,喂进他的嘴里,可是药丸含在嘴里,他就是不吞。
用手指的虎口顶开他的下巴,再重新将药丸弹进他的喉咙,药丸就像卡住了一般,硬是滑不进喉咙。
扫一眼圆桌上的茶壶,对了,水,起身来,倒一杯清水,再扶起他,将水往他嘴里喂。可是水喂进去,又满满地溢出。
有解药,他竟吞不下。羽彤有些着急,侧眸看一眼他背后的伤口,脓水、血水和在一起渗渗地流着,若是再多耽搁,怕是有生命危险。第一次有她欧阳羽彤解药不了的事情,眉微蹙,细想了许久,怕只有一个办法了。罢了,反正他晕了,什么都不知道,豁出去了。
羽彤放下茶杯,从药瓶里重新取出一颗解毒丸来,含在自己嘴里,然后扶起南宫云轩,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尤其是那两片饱满妖艳的红唇,左胸的心居然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用鼻翼吸了一口气,竭力叫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狠狠一闭眸,小手一托对方的下额,他的唇齿自然地张开。
羽彤快速地将唇迎上去,很巧妙地用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