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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锦葵神色变了变,正要说话,那边年秀月已经接过了玉佩,笑着点了点头:“是,多谢四贝勒。”
胤禛没再说话,转身走人。
锦葵赶紧凑过来:“格格,怎么好收男人的玉佩?要是被乌雅嬷嬷知道了,定然会罚您抄写女戒的!”
“收个玉佩怎么了?又不是情书……”年秀月愕然,锦葵瞪大眼睛,说话都说的不连贯了:“情,情,情书?”
“咳,你不说我不说,乌雅嬷嬷不就不知道了吗?”年秀月轻咳一声,将玉佩塞在荷包里:“记住,你可不能说漏嘴了,刚才你也在场的,若是这玉佩被乌雅嬷嬷发现了,你也少不了一顿责罚,说不定乌雅嬷嬷觉得你不尽心,不让你呆在我身边了呢。”
锦葵哆嗦了一下,年秀月拍拍她胳膊:“好了,回头我们将玉佩藏好,不让乌雅嬷嬷看见。等会儿咱们去首饰店买几个玉佩,混淆一下视听。”
到了这份儿上了,四贝勒都走的没影子了,锦葵也只能点点头,装出一脸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到隔壁去请了乌雅嬷嬷等人。
这酒楼在京城十分有名,各种保密措施也做的非常好的,一个包间绝对听不见另外一个包间里的人在说什么。完全没有年秀月想的那种,在隔壁就能听见另一边的人的谈话。
所以,她和胤禛的谈话,除了锦葵,就没有第四个人知道了。
逛了一会儿,年秀月因着心里存有事情,也没多大的兴致,匆匆忙忙的看了年夫人的几个铺子之后,就打道回府了。刚进门就见了年夫人身边的陈嬷嬷:“格格来的可真凑巧,大少爷请了个西洋画师来府里为大家作画,老爷和夫人都在,就等着格格您了。”
“西洋画师?”年秀月有些疑惑,陈嬷嬷笑着点头:“是啊,格格,您说那西洋人怎么长的都那么奇怪呢?头发居然是褐色的,眼珠子还是蓝色的,那白的,就白子一样,真吓人。”
“嬷嬷,来咱们府上的西洋画师叫什么名字?”年秀月笑嘻嘻的问道,陈嬷嬷想了一会儿:“我听大少爷叫他白大人?”
“白大人?”年秀月喃喃自语,在她记忆里,康熙那会儿,是传教士来的最多的时候。记得又一次,康熙亲征,半路得了疟疾,就有两个传教士送了金鸡纳霜,一个叫做张诚,一个叫做白晋。
难不成,就是这个白晋?
若真是这个白晋,那大哥可算是有本事的啊。白晋此人,在康熙皇帝的眼里,可不仅仅是个救命恩人,还是挚友来着。甚至,还封白晋当了太子的老师,这种恩宠,怕是整个年家都比不过的。
想着,年秀月就急忙的赶到年夫人的院子里。
年遐龄正坐在上首陪一个头发花白,白胡子一大捧的人说话,年希尧则是站在一个年轻点儿的外国男人身边,指着那画板上的东西说着什么。
年夫人和两个儿媳有些不自在,只坐在上面喝茶,年羹尧则是有些不太耐烦,瞧见年秀月进来,才算是露出个笑容:“妹妹,怎么才回来?”
年秀月冲他眨眨眼,规规矩矩的给上面的年遐龄和年夫人行礼。年遐龄笑着招手示意她过去,对那外国老头笑道:“白大人,这是我那幼女。秀月,还不快给白大人请安?”
“给白大人请安。”年秀月赶忙行礼,那白大人哈哈大笑着抬手扶了扶年秀月:“令千金虽然长的单薄了些,却面有福相,是个有福之人,年大人也不必担忧,令千金的面相,是能长命百岁的。”
年遐龄和年夫人脸上都闪过惊喜,年遐龄连连道谢,年秀月则是有些不明白,没听说过白晋还当过算命的啊。
“爹,娘,既然妹妹已经回来了,我们就赶紧开始吧,这个西洋画需要的时间比较长,再不开始,估计今天要画不完了。”年希尧过来笑着说了一句,年遐龄赶紧应了一声。
白晋正好提出告辞,年希尧先送了白晋出门,这才回来继续摆个姿势让那年轻些的外国男人继续作画。
作者有话要说:
☆、党派归属
“大哥,今天来咱们家的那个白大人,是不是白晋大人?”等那西洋画师走人,年秀月就赶忙跟着年希尧去了他的书房,年希尧侧头看了她一眼:“这朝堂上,不就只有一个来自法兰西的白大人吗?”
“他是太子的先生?”年秀月接着问道,年希尧点了点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大哥,你和白晋很要好?”犹豫了一下,年秀月问道,白晋是太子的辅导老师,那肯定是太子党的,可是,后年就要一废太子了,若是自家大哥真是个太子党……
“嗯,白大人学识丰富,为人和善,交际广阔,我有幸能和白大人结交,得益良多。”年希尧笑着说道,从旁边拿了一叠纸张:“你瞧瞧,这是我最近和白大人一起研究的东西。”
往日里在府里,年希尧的爱好就那么几个,不是作画就是研究瓷器,然后就是做算术题,年秀月也就偶尔能在算术上和年希尧讨论一番。
但是这足以让年希尧惊喜了,其他人连算术题都不能和他讨论的。
所以,一有了新的东西,年希尧就想拿给年秀月看。只可惜,这次他高估了年秀月的智商,年秀月看了半天,一脸迷茫:“大哥,你这是在研究图形?”
里面画的不是平面图就是立体图,她高中的学科里,就物理学的最不好了!穿越三年,那些不常用的东西,更是忘的一干二净,哪儿能看明白这上面写的都是什么?
“不是。”年希尧也有些失望,顿了顿才说道:“既然不明白就算了,对了,你打听白大人做什么?”
“我听说他是太子的先生,所以想问问大哥,你和太子,是不是也很熟悉啊?”年秀月犹豫了一下问道,年希尧皱眉:“你怎么想起来问太子了?”
“好奇而已,我听说,皇上当年很是夸赞太子,说他敏而好学,又听别人说,太子文采斐然,学识丰富,所以好奇一下。”年秀月一眨眼就想到借口了:“想比较一下,他和大哥哪个学识更丰富。”
年希尧笑了一下:“自然是太子的学识更丰富,太子自幼跟着皇上,三岁启蒙,五岁读四书五经,八岁学天文地理,九岁写的字有了自己的风骨,十岁跟着皇上上朝听政,十二岁出阁讲书,小小年纪即见风采……”
“大哥,再说下去你就将太子夸赞成天上有地上没的神童了。”年秀月黑线,赶紧打断年希尧的话,生怕他将太子的光荣事迹讲到太子三十四岁的时候,那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说完了。
“太子当真是神童,要不然,皇上也不会如此宠爱他。”年希尧笑着挑眉,将之前的那一叠纸收起来:“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年秀月急的要命,想找个借口劝大哥远离白晋,又找不到什么好用的借口,总不能说,大哥你别跟太子党的人太接近了,后年太子就要被废掉了吧?
那样恐怕她家大哥会去山上请和尚道士来驱邪的。
“先别啊,我还有问题呢。”年秀月扒着桌子,做出绝对不离开的样子来:“大哥,这本书,只有你和白大人研究吗?”
“自然不是了,还有其他人,你都不认识。”年希尧一句话又将年秀月接下来的话题给堵住了,年秀月郁闷:“那你和我说说我不就知道了?大哥,我很少能出门的,我想知道外面的事情啊。”
“唔,好吧,那我和你说一些,我相熟的传教士,除了白晋大人,还有张诚大人,还有南怀仁大人,他是在钦天监任职,对于天文懂的比较多,是来自一个叫做比利时的地方。还有洪若翰,刘应,李明,他们和白大人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在算数方懂的比较多,据说,他们国家有一个叫做什么科学院的地方,专门收拢这样的人才,只可惜……”
年希尧脸上露出一些惋惜之色,年秀月则是飞快的在脑袋里搜索着这几个名字,可是,不管她怎么回想,除了一个南怀仁,其余的,她一个都没印象。
“对了,还有几个是来自大海对面的巴多明,宋君荣,霍孝思等人,他们虽然在科学,唔,就是这个词,我一时还不太习惯说这个,虽然没有什么出色的表现,但是他们从海的另一边运来了大量的货物,和大清的东西完全不一样,我之前送给你的音乐盒,就是巴多思送给我的。”
“大哥,那个不是在外面买的吗?他们有很多那个东西吗?我能不能多要几个?回头可以送人。”年秀月侧头问道,年希尧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是,不过他们手里也没有多少了,你若是想要,我可以去给你买几个回来,他们和九皇子合作开了商铺,专门卖这些东西。”
“九皇子?”年秀月顿时瞪大了眼睛,年希尧笑着点了点头:“是啊,九皇子最是擅长经商,京城最大的那个奇珍阁,就是九皇子开的。”
“大哥和九皇子也很要好吗?”年秀月带着期盼问道,年希尧皱皱眉:“你想做什么?”
“我听说九皇子很是擅长经商,我之前刚和娘说好了,要先经营一个铺子试试。”年秀月都快对自己绝望了,从一个十分聪明十分善于抓取重点的哥哥嘴里套话,真是要了她的命啊。
而且,大哥你能和太子党的人交好,能和九皇子那边的人交好,怎么就不能先和未来的皇帝交好一番呢?难怪你那么好的学识,到了最后,连个前途都没混上!竟然是被流放了!
“九皇子忙的很,你那小铺子,多问问娘就好了。”年希尧看了她一眼说道,顿了顿,又警告道:“不许和那些皇子们扯上关系,九皇子不是个好人,他虽然擅长经商,但是最最好色,对了,太子也十分好色,两个人的后院都乱的很,到现在连个嫡子都没有。”
年秀月嘴角抽了抽,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眼神,都显得十分迷茫纯情:“这个和咱们有关系吗?”
“没关系,只是说一下。”年希尧反应也快,万一自家妹子没这个心思,他一说反而是提醒了妹子,索性就换了话题:“眼看就要中秋节了,你今年可有想要的礼物?”
“没有,大哥,你能不能……”年秀月说了一半顿住,年希尧挑眉:“什么?”
“没什么,本来想问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世面,看看外国人是不是都一样的,又想起来我再过几天应该是没时间出门了。”年秀月叹气,她倒是想说——大哥你能不能不要和那些传教士接触啊?
可是,年大哥就那么一个爱好,喜好钻研科学。大哥又是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家了,自己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说的话,能对他有多大影响?
这事情可不是撒撒娇闹闹脾气,就能让大哥妥协的。
“时候不早了,我也不打扰大哥看书了,我先回去了。”年秀月起身,转身往外面走,算了,反正二哥是个聪明的,只要日后自己劝着他收敛一些,他必定是能提携年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