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156 不许提死'VIP'
这女人;竟然趴着睡觉;还很香呢;那嘴巴时不时的吧唧几口;又甜甜的睡了。因为蛇毒的缘故;她的唇红艳艳的;特诱人;让人想一亲芳泽。
风千雪摇摇头;打消了自己这个念头。他伸出手指;正想去掐她的脸;她却突然的一转身;脚蹬了蹬;把被子蹬在床尾;自己则蜷缩着;双手放在曲着的两腿膝盖中间。
她是冷了吗?风千雪想。伸出的手缓缓放下;拿起床尾的被子;替她好好盖上。
“睡觉都是个不安份的人;死女人;等你醒了朕再好好炮制你。”睡个觉都不让人省心;那么冷的天也把被子踹开。
他缓缓坐下;直勾勾的盯着齐落洛;他的眉头紧锁;在想着一些事。
他这是着了什么魔?干嘛对她那么紧张?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他要是想要;要多少有多少。这也就算了;他对她好;她却不领情;整天跟他对着干;只有输了气焰才没那么盛。
这么一想;他觉得还就不能让齐落洛那么好过;得好好的惩治她。
他拿起刚才那条绑他的带子;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他也要把她绑起来;让她感受不能动弹的滋味。
他小心的把齐落洛躺平在床上;挥动着手里的布条绳子。不一会儿;床上躺着的人就被他绑的严严实实。
绑好了;他还不解恨;抓起自己的一束头发;不停的在齐落洛的脸上挥舞着。
怕是痒的紧;睡梦中的齐落洛想用手去拍掉脸痒痒的感觉;可是;梦里面的她被关在了一个小笼子里面;那个笼子太小了;她不能动弹;全身麻痹;甚是不舒服;她拼命的扭动身躯;她要逃、要逃出去;她想喊却喊不出声。
那脸上痒痒麻麻的感觉并没有消退;反而是越来越痒;她很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办诔?
“嗯~”睡梦中的人嘤咛一声;眼睛却还是没睁开。
风千雪见她睡的还是那么香;另一只手也拿一束头发;拨弄着齐落洛的鼻子。
“死女人;这样都不醒来。快醒;不然朕下一回就挠你脚心。”
“嗯~放开我;我不想待在这。”床上的人抗议的喊道;吐字却不清。
风千雪放下那两束头发;低了低头;想更加清楚她在讲什么?“你不想什么?”
“关你屁事啊?”这句话很响亮很清晰;风千雪听的很清楚。中气非常足。
本只是想问她说什么的风千雪;被她突然的一喝;脸顿时暗沉下来;直接了当的捏住她的鼻子;不给她呼气。
“嗯;嗯。”难受的紧;齐落洛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确切是脸上的人。
见她终于睁开眼睛;风千雪愤愤的说:“你终于肯醒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身体动弹不得。
“喂!风千雪;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干嘛绑着我?快放开。”怪不得她睡觉睡的难受;梦见自己被关在小小的铁笼子里;原来是他搞的鬼。
而风千雪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他慢慢的站了起来;走了几步。
倒是齐落洛急了;在床上扭动;破口大骂;“喂!风千雪;你个疯子;快放开我。”
“朕是疯子?那你就是疯婆子;这招朕也是跟爱妃学的;朕只是以你之道还至你身。”他又凑近;似挑衅的语气问:“怎么?难道爱妃忘了睡前的事了;你忘了没关系;朕可没忘。你可以绑着朕;朕一样可以绑你的。”
“你……”
“况且;当时朕也给了你机会弥补;是你不珍惜罢了;你不是不怕朕了吗?当时你都不顾及朕的心情;那朕也毋需顾及你的心情如何了。”
他的脸狡黠的一笑;手一点点的靠近她的脚的方向。
“风千雪;你要干嘛?”她不明风千雪的举动。
“呼”的一声;脚边的被子被掀了开来。脚下突然一冷;让齐落洛打了一个冷颤。
“你要干嘛?”她突然发现;风千雪不说话又微笑着的时候最可怕。
“朕要干嘛?挠你啊!”他咬牙切齿道;拿着自己头发伸到齐落洛的两只脚底。
脚上突然一痒;让齐落洛忍不住笑了。
“哦哈哈;好痒;哈哈哈;好痒;风千雪;你……快放开。”她最怕痒了。
不管身上的哪里?被人这么一挠就会忍不住的笑。有人说;越怕痒的人就会越疼爱自己的另一半。
“朕不放。”某人继续卖力着。
“放开;哦哈哈;快痒死我了;快放开;哈哈哈哈……”她扭动着全身;却只能动了动;根本就躲不开风千雪的魔爪。
她的眼泪也笑出来了;太痒了;身体受不了;唯有眼泪能释放一下自己的感受;但还是痒的要命。
“朕看爱妃下次说话还敢这么猖狂不?”
“就猖狂了;哈哈……;我真后悔没有阉了你;啊哈哈;啊哈哈哈;快放开。”
听到“阉”字;风千雪更是怒火中烧;现在逮到这机会;还不好好灭一下她狂妄的气焰。
“呜哇……”床上扭动着的某女瞬的一哭;声音响亮;眼泪收也收不住的流下;然后到达枕头上。
风千雪听她这么一哭;突然间一楞;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有些奇怪的看着她。
“呜呜;我苦啊!我一不小心掉到这鸟地方也就算了;还天天被一个长的一副人样;却有妖孽般的性格的风千雪折磨;我苦啊!呜呜;老天啊!收了我吧!呜呜;让我去死吧!与其痛苦的活着;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一碗孟婆汤;让我投胎重新做人吧!呜呜……就算不投胎;下十八层地狱也好过在这生不如死的活着啊!呜呜……让我死了吧!唔……”嘴突然被人堵上;让她再也说不了话。
“没有朕的允许;你是死不了的。”他的眼神很沉;齐落洛看不明他眼里面的意思。
“唔唔……”虽说不了话;不过齐落洛的眼睛瞪的很大;仿佛在说:我就要死啊!你管我啊!
“要再敢提死字;朕不饶你。”
157 鬼魂索命(一)'VIP'
半晌;他的手才从齐落洛嘴上移开。他不喜欢齐落洛说死字;这让他心里很不安;跳动都加快了些。
“我死不死关你什么事?我要想死;谁也拦不着我。哼!”哼完她把头扭在一边;不再看他。
“你……朕不准你死;就算你到了地府;朕也把你给抓回来。”
你去啊!你去了再说;别在这里说一些不切实际的话。齐落洛心里想着;但没有说出来;她这是不想跟他吵。想起刚才自己痒的要死不活的;她就一肚子气。
此仇不报非女子;风千雪;你等着!哪天我大发了;第一个就是拿你开刀。
“朕有事先走;今晚再来看你。”说完;风千雪便迈步走出去。
谁要你看啊?
她转头看着风千雪离去的身影;眼神慢慢的暗淡下来。
说真的;内心却有几分希冀今晚他来看她。
甩甩头。她这是怎么了?自己喜欢上他了?不可能!她讨厌讨厌的入骨;怎么会喜欢他呢?一定是为了今晚放出消息;她的鬼魂回宫一事要讨论的缘故。
对;就是这样的。她没别的意思。帅哥是女人都喜欢;所以她喜欢也只是喜欢风千雪的样貌;绝不是他本人;绝不是!
经过自己三番四次的洗脑;齐落洛才否了喜欢风千雪的这一想法。
叫屋外的咏春怀玉进来解了绳子;她又吃了些饭菜、点心;然后又沉沉的睡去。怕是蛇毒未清走;人容易昏睡吧诔!
而且;她现在在别人眼里可是已经死了的人;出去外面岂不是暴露自己;而且外面寒风呼呼;想想除了睡;她还真没事可干。
***
“什么?你说齐落洛那女人就这么死了?”楚天微眯双眼;有些吃惊。
今天;他一直都待在风千雪给他安排的宫殿里;还没出去;却听手下说她死了。
“是的;主子;消息已经遍布京城大小街巷了。”
“啧啧;真是可惜啊!这么年轻就死了。”楚天一脸惋惜。他还想以她更简单扳倒风千雪的呢。
“而且云沙皇帝并没有举行什么下葬仪式;随便就把她埋进皇陵了。怕是大过年的不吉利了。”
“呵呵;又是一个失宠的女人;她好歹也是个妃吧!风千雪怎可如此简单的埋葬她?早知道这样的结果;倒不如让朕把她带回去;朕至少在她死后也以妃子的礼数的下葬。帝王啊!最是无情。”
“您不也是帝王?”身旁的人答。
“呵呵;是啊!朕是帝;所以也无情;女人?不过手中的一颗棋子。没用了;肯定是弃掉;谁还留着啊?不过;这齐落洛泼辣的性子;朕也喜欢的紧;玩上十天半个月还是可以的。”可惜死的早啊!又是风千雪用过;死了也罢。
“可是;他前几天不是在查是谁放的蛇吗?他怕是会查到您这的。”风千雪这么一查;很不利他们办事的。
楚天却冷哼一声;敛着身边的人;“怕什么?随便他查;银狐蛇虽是我们岩楚国才有的蛇类;但一定就是我们岩楚国干的吗?抓奸要在床;抓贼要拿脏;一条蛇什么都说明不了。就算是朕干的朕也无需害怕、担忧。更何况这并不是朕干的;是柯月干的。朕可是问心无愧。”
他也知道他这问妹妹喜欢养些毒物什么的;银狐蛇也养了些。可他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把蛇也带到云沙国来。
“那他会不会查到公主身上啊?万一查到是公主所为;我们不也是受牵连;毕竟您是她的皇兄啊!”怎么说这样也是会受牵连的。
“哼!人都死了;他还会查下去?后宫里死了个无用处的女人就像死了只蚂蚁一样;谁会在意蚂蚁是怎么死的?嗯?”楚天装头看着身旁那人;反问。
“呵呵;也对;一只蚂蚁死了而已;况且是这么的入葬;怕是都不想理她怎么死的。”
说完;那人看着远处;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风千雪;你的死期快到了。
*
夜晚。
怕是自己睡的多了;齐落洛被宫外一阵阵焰火升空的声音吵;洗了澡;风千雪没有回来;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了好久的呆;又去睡觉了。
第二天。
齐落洛起床的时候;风千雪早已经走了;摸了摸他睡的位置;还是温的;怕是刚走。
昨晚他很晚才回来睡觉;睡的多了;她很容易的就被他开门的声音惊醒;害怕他做个什么举动;她只好装睡;不与他顶撞。
而他也怕是累了;上了床;抱着她的腰;很快便沉沉的睡去。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太阳公公也刚起床;她是睡的多了要起床;没想到风千雪那么晚才睡;今早却一大早就走了;真是“勤政爱民”啊!
洗漱完;用了些早膳;齐落洛便让咏春怀玉两人出去打探事情;还顺便把她们的黑眼圈画的深了些;一副昨晚没睡觉无精打采的样子。
如她所料;昨夜宫女太监遇落妃娘娘的鬼魂的事已经满满有一些人知道了。咏春怀玉再给这事添上几笔颜色就变得更加真实了。
很快;皇宫的人的嘴就像一部新闻电视台;宫女太监遇鬼一事便传的更开了。
夜幕渐渐降临;由于还是初七;月亮只露了一点小脸出来;四处虽点上了灯笼;也总感觉是昏暗的;寒风呼呼的吹;那声音就像冤鬼的话语在诉说着自己的冤屈;加上白天遇鬼一事。所以;在外面干活的人早早干完回屋子里去;伺候人跑上跑的人也是脚步匆匆;生怕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刚从亦和宫出来的柯月公主;看了看外面昏暗的天色;不禁打了冷颤;抖了抖那细软的斗篷;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身后两个婢女提着灯笼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