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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的声音:“小姐,我真的安排好了,我派人去跟踪那两个孩子,本来一直都没人发现,可是后来不知道是谁将他们打昏,再清醒的时候那两个孩子就不见踪迹了。”
“混账,你找的是什么人,轻而易举就被人打昏,你坏了本小姐的好事,你个没用的东西。”话音落下,同时伴随着一道响亮的耳光。
“小姐,那些人都是府里的高手了,再说那两个孩子本就精怪,跟丢了也不为过啊。”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留着你有什么用。”
‘嘭’的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同时惊吓到了屋内说话的两人,门口走进的人,背对着阳光,看不清面孔,但是那伴随她逼近而愈发冰冷的气息,让崔珍凡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你们是谁,敢闯本小姐的房间,不要命了。”
看看,果然是父女,说话的口气都是如此相似,桃月宴周身此刻似是刮起了狂风,衣摆无风自动,魔法飞扬,阴鸷的双眸让人害怕的不敢逼视,当来人越走越近的时候,终于看清楚了面前的人,崔珍凡右手一伸,食指指着桃月宴的鼻子:“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
崔尚书没有见过皇后,但是也对街道上的事情略有耳闻,所以初次见到桃月宴的时候,不认识也不为过,可是崔珍凡对这件事了如指掌,也清楚的知道桃月宴的身份,此刻的举动,无疑给自己和尚书府带来滔天大祸。
第十二章 四处寻找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虽然崔珍凡与桃月宴算不上有深仇大恨,但是曾经在福镇当众给她的羞辱,也让她一直记恨至今。
此刻还不知道前院发生的事情,但是看到桃月宴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门口,而且还一副睥睨众生的,更是让崔珍凡开始口不择言,完全忽略了看到对方一身白衣的时候从心底上升的那股自惭形秽。
仿佛移形换影般,就在崔珍凡指着桃月宴质问的时候,突然双目暴突,不敢相信的看着对面扼住她喉咙的女子,好快的动作。
“说,他们在哪?”一脸阴鸷的大力掐住崔珍凡的脖子,此刻她什么都顾及不了,想到双胞胎有可能身陷险境,一颗心就被狠狠的蹂躏着。
“咳咳,你…你放开我。”明显感觉到呼吸困难的崔珍凡,看着面前犹如索命女鬼的桃月宴,害怕的扒着她的双手。
甚至长长的指甲抓破了那双素手柔荑,看着自己的手背被崔珍凡抓出血痕,青筋泛出,一个用力传出了骨节咔咔作响的声音:“说!”
“我…我…不…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快…放开我…”喉咙传来的剧痛,让崔珍凡胆寒的看着面前的人,已然不能呼吸,脸色开始由血红变成了苍白,最后泛着青色。
从方才崔珍凡与马夫时间的谈话来看,桃月宴百分之百的确定双胞胎与她接触过,而且听她的话似乎想对双胞胎不利,这样的想法顿时让桃月宴整个人散发出幽灵的气息,明明的初夏,站在她身边的人却好似在寒冬一般,冷汗直冒。
而与崔珍凡在屋内谈话的马夫,此刻看到当初有过一面之缘的桃月宴,顿时傻了眼,而且自家的大小姐还被她掌握在手中,立刻害怕的跪在地上:“皇后娘娘饶命,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原本将矛头对准崔珍凡的桃月宴,冷冷的看着地上跪着的马夫,嘴角扬起,身后的小蓝将马夫拽起来,同样面色阴冷的开口:“不想死就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娘…娘娘,小的什么都不知道,是…是大小姐让我找人跟踪…跟踪您的…太子和公主的,小的…小的只是听命行事,但…但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就被人打晕了,小的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娘娘饶命,奴才说的都是真的。”马夫一直都是崔珍凡的心腹,平日里除去贴身侍女,就属马夫与崔珍凡走的最近,自然对于她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也同时知道这个见过一面的女子,如今正是天下盛传的无极公子和皇后娘娘,与自家小姐相比,保命比什么都重要。
“跟踪到哪里不见得?”小蓝狠狠的踹了一脚马夫问道。
“在…在街道拐角的巷子口,小的…小的真的就知道这么多…”马夫心惊胆战的将自己知道的所有都说了出来,临了还祈求的看着小蓝和桃月宴,希望他们能放过自己。
“去,把你找的人带过来,快点。”小蓝放开马夫,瞪了一眼崔珍凡就站在了桃月宴身边。
马夫慌忙的跑了出去,那几个人应该还是府里,这可真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了,早知道…早知道他说什么也不会帮着小姐去惹那两个孩子。
半饷,桃月宴坐在崔珍凡的房间内,一身幽冷昏暗的气息让人胆寒,而崔珍凡此刻早已因为窒息而晕厥在地上,小蓝小黑分别站在她的身侧,眸中担忧闪现。看着桃月宴紧绷的背影,公子才刚刚恢复记忆,谁知道又面临着自己的孩子不知所踪,恐怕换了任何人,早就哭天抢地了。
马夫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身后跟着两个高头大汉,一脸不明所以,带着迷茫,“小五子,大小姐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照顾的?”为首的大汉,看到地上躺着的崔珍凡,立刻开口质问马夫小五,大小姐在他们心里都是仙女般的存在,此刻看着她双眸紧闭的躺在地上,都心疼死了。
作势就要上前去将人扶起来,却还没等弯腰近身的时候,咚咚两脚就被人踢在胸口,到底嗷嚎。
后面跟着的大汉,看了一眼屋内从没见过的女子,还有身后站着的两个面色不佳的人,心惊的立刻跪地,“这…小的…小的…”除了说这些,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时你们跟踪的两个孩子,在哪里不见的?”桃月宴右手放在桌案上,食指似有似无的敲击,在安静异常的房间内,直抵对方脆弱的心里。
跪地的大汉眼睛转动,没想到对方是因为这件事来的,紧张的抿唇说道,“是…就是在街道上的巷口里面,小五告诉小的要将那两个孩子带…带回府,结…结果小的两个人却被人打晕了,醒了之后就…就回来了。”
“是谁?看清楚没有?”小蓝开口。
“这…当时只顾着跟踪他们,唯一…唯一的印象是对方好像穿了一件…一件蓝色的长袍,而…而且他是在背后攻击的…小的…晕倒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衣角…各位达人小的句句属实,不敢相瞒。”结结巴巴的将话说完,额头已经开始大滴大滴的汗水滑落,侧目余光看着仍旧倒在地上哼唧起不来的同伴,暗自庆幸自己识时务。
“派人去查,将今天街上所有穿蓝色长袍的全部查出来。”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即便她伪装的再像,也无法抵挡心底那份慌乱,他们是她的命。
一时间,整个尚书府被无极殿的人包围的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里面的人无法出去,想通风报信比登天还难,外面的人想进去营救,却被围殴至残。
桃月宴此时坐在尚书府的主位上,地上仍旧躺着还没有清醒的崔珍凡,已然没有了一点龙宴国第一美女的样子,被小蓝不怜惜的直接拖着就仍在的大厅的地上,而旁边跪着崔尚书,他是死都想不到,这女人竟敢如此大胆,光天化日抢占官宅,他一定要皇上治她死罪。当然并不是他想跪,而是肩膀上被两个人狠狠的按着,想躲闪立刻就会收到拳头攻击,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的跪在地上,看着主位上的女子也充满了愤恨。
另一边,眼看着桃月宴带着一身戾气出了皇宫的龙凌,在上书房内如坐针毡,是他的错,是他忽略了凌瑄和凌傲,这三日来一直都担心着宴儿,却没想到自己一个大意,竟然会出现如此纰漏。
“皇上,王妃去了尚书府。”凌白看着一脸自责的龙凌,也唉声叹气,谁都不愿发生这样的事情,再说那两个孩子他还没见过呢,不知道皇后和皇上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走。”一刻不耽误,凌白说完龙凌就大步流星的直奔尚书府。
当龙凌带人来到尚书府的时候,看到不少无极殿的人蓄势待发的站在门口,阻止任何人进入时候,鹰眸闪了闪,明黄色的龙袍在阳光下炫出夺目的光彩,丝毫不避讳,直接在门口让出的路中走了进去。
门外传来皇上驾到的唱调,崔尚书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奋不顾身的一下次从地上窜起来,哀嚎的往外跑:“皇上救命,皇上要为老臣做主。”
龙凌的到来,桃月宴并没有过多的表情,仍旧坐在主位上,抓着扶手的柔荑骨节泛白,情绪有少许的波动。
龙凌还没走近大厅,就被扑出来的崔尚书一把抱住了双腿,声嘶力竭的哀求:“皇上,你要为老臣做主啊,他们这些强盗不但打伤了老臣的女儿,还霸占着尚书府,老臣…老臣差点没命见到皇上了。”说着就老泪纵横的抬起一张看不清真容带着块块青紫的脸颊。
凌白接到龙凌的眼神示意,上前将崔尚书扶起来,额头带着无数条黑线,越老越糊涂了,里面被他称为强盗的人,正是当朝的皇后娘娘,他是不是嫌命长了。
被凌白拖拽到一边后,接着他的力道一瘸一拐的跟在龙凌身后走进了房间,入内后猛的伸手指着桃月宴:“皇上,就是她,不知道哪里跑来的野蛮娘子,你看老臣的女儿还一直昏迷…皇上…”
“闭嘴!”龙凌鹰眸犀利的一扫,霎时让崔尚书的话梗在喉咙里,憋红了脸。
凌白也同时皱眉看着没有眼力的崔尚书,上前一步,对着桃月宴甩开腿前的衣襟单膝下跪:“属下参见皇后娘娘。”
仿佛晴空霹雳一样,打在了大厅内所有不明所以的人的头上,纷纷呆滞的转头看着主位上戾气横生的女子,她是皇后?那个纷纭传诵的无极公子?
崔尚书更是傻了一样,只看着桃月宴,没有任何动作,原本站直的双膝也慢慢哆嗦的跪在了地上。
“起来。”淡淡的应了一句,凌白闻声而立。
龙凌迈步坐在桃月宴的身边,眼神晦涩:“宴儿…”
刚刚开口,却被桃月宴抬手打断,冰冷的双眸侧目看着身侧的男子,眼底一抹温柔划过,有些安慰,也有些心疼,她知道他想说什么,这件事她只会怪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立场去责怪他,“回去再说。”
桃月宴给了龙凌一个安抚的眼神,嘴角浅笑,她与他之间不需要这些,傲儿和瑄儿是他们两个孩子,她深知他比自己还要着急。
“好。”察觉到桃月宴的意思,龙凌身手握住她的柔荑,紧紧不放,而后带着疑惑看着下面昏迷的崔珍凡,还有跪在一边瑟瑟发抖的崔尚书,有着不解。
“泼醒她。”桃月宴扫了一眼地上的崔珍凡,冷冽的说着。
哗啦一盆刚刚从井底打上来带着刺骨寒意的冷水,全部泼在了崔珍凡的身上,顿时让她如梦惊醒似的大喊了一声,同时也清醒过来。“啊…”
迷茫的四周看了一眼,发现几乎所有尚书府的人全部跪在大厅内,再次转回头看到自己的爹爹时,害怕的往他身边挪过去,“爹爹,救我。”
崔尚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不孝女引起来的,低着头不说话,崔珍凡再次察觉到异样的气氛